《奉旨八卦 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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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八卦 穿越-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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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敏估计也喝的不少,大着舌头说:“妹妹嫁在左近?”刘小姐顺手往东边一指:“说起来和柳姐姐是田邻,离此不过一里来路,不然我怎会知道姐姐在此,还扰了一席。”说着刘小姐靠在丫鬟身上,重新着了外袍走了。
  秦敏还勉强行个礼,摇着已俯在桌子上的云月道:“我们回去吧,这赶回去也要一个时辰呢?”云月迷迷糊糊的嗯了声,虽然站了起来,那身子还是靠在秦敏身上,秦敏忙召来丫鬟,一人喝了碗醒酒汤,喝下又重新换了衣服,这才出门。
  云月醉的有些狠了,只是任由丫鬟摆布穿衣,心里模模糊糊的想,果然还是有人伺候好,那些狼籍自然有人收拾,坐上车就更不用说,云月靠在车厢里只是打盹,秦敏喝的也不少。
  一路无话到了柳府,天都已经擦黑,福伯正吩咐小厮把灯笼点上,看见云月回来,急忙上前搀扶,云月推开他笑道:“福伯,我能走,你瞧,这走的多稳。”说着就一步步上了台阶,脚步却是虚飘的。
  福伯叹气,把螃蟹塞到小厮手上就追上去:“小姐,你还是等老奴搀你。”云月已经走进里面,歪着头看着这古代的一切,如果真是做梦,梦醒来会如何?柳池听到云月回来,走出厅见她站在那里满脸通红,满身酒气,皱眉正准备训她几句,云月已经看见他,心里一缕温情浮起来,梦醒了没父亲可不好,还不等柳池开口,云月已经上前撒娇的抱住柳池:“父亲,如果梦醒了没父亲那该怎么办?”
  柳池被她突然的拥抱吓到了,身子僵在那,云月却已经放开他,手重重拍在他肩上:“父亲,女儿从此就是你的女儿。”
  这话太让人摸不着头脑了,厅上又走出一个人,看见是陈飒,云月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着突然笑道:“小飒,其实你不明白我,所以你再爱我也没有法,所以我只能安慰你一下。”说着云月已经掂起脚尖,在陈飒脸上亲了一下。

  偶遇

  “子婉如唔,离京也已五月,不由又是一春,不知子婉,”写到这里,云月觉得写不下去,笔在信纸上重重一戳,留下一个痕迹。索性站起身推开窗,已经是二月天,这边陲小镇却没有半点春色到来的景象,外面依旧是白雪皑皑,看不到任何一点绿色,只是偶尔有麻雀在雪地里觅食,似乎也只有它们不怕寒冷。
  云月呼出一口气,凝成的白雾立即被风吹散,离开京城已经五个月了,当初离开京城简直就是仓惶出逃,谁也不知道,酒精能让一向谨守礼仪的柳修撰变身,先是抱住柳池撒娇,这小女儿态也没什么,但更让人想不到的就是竟然亲了安乐郡王一下。
  云月现在都还记得第二天自己醒来时候的情形,睁眼看到的竟然是秦敏那双含笑的眼睛,宿醉没完全醒,头还有些疼的云月把眼睛重新闭上:“今日又不上值,你这么早起来做什么?”
  秦敏坐到她身边,伸手去推她:“你还装什么憨?昨夜你酒后做了什么事,还不从实招来?”昨夜酒后,云月眨眨眼睛,昨夜坐车回家,福伯来接,剩下的就是今天早上醒来,还有什么旁的事吗?
  秦敏更加兴奋了:“我听得你昨夜回来之后非礼了小飒。”非礼陈飒?虽然说那个小郡王的脸捏过,还很想亲手摸摸他有几块肌肉,但云月一向自诩控制力极强,哪能随便伸出禄山爪?
  秦敏看云月一脸的茫然,难道说云月真是酒后全忘了?秦敏干脆坐下来,把云月昨日的行径一一说了出来,云月听的汗淋淋的,最后那点残存的酒意也消失了,但头更疼了,这可怎么办,谁让那个小郡王没事干跑到自己家来,这要传出去,天啊。
  云月用被子把自己的脸蒙上,似乎这样就能不理这些,秦敏伸手把她的被子掀开:“云月,还不快些起来,柳伯父还等着你呢。”
  云月摇头叹气,起床,之后是见柳池,依旧被训话,云月真不知道当时是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说服柳池自己当时不过是酒后无状,看着柳池脸上的神色,云月恨不得能回到昨晚,及时拉住自己向陈飒伸出的禄山爪。
  不知是云月的说词很完美,还是昨夜柳池被女儿那一抱,发现女儿和原来有些不一样,捻着胡须半天才道:“酒能迷性,君子应少喝为妙,昨夜之事,为父已向安乐郡王解释过,想来是你饮酒太过的缘故,你须的答应为父,日后再不饮酒。”
  这样就被父亲放过?云月一面在心里为自己侥幸一边偷眼去看柳池,昨夜发生这件事情的时候,父亲脸上的神情是怎样的?是不是僵在一边说不出话来?还有那小郡王,不说别的,那小郡王脸红起来的时候还是很有几分可观的。
  不过这个时候想这个,是不是有点太那个啥?云月又恭敬行礼这才退下回房,秦敏早喊丫鬟把点心摆上,茶沏好,一脸就预备云月回来好听八卦的神情,看见云月回来急忙上前拉住她:“怎么样?伯父怎么说?”
  云月白她一眼,伸手去拿点心:“还能怎么说,让我以后别再喝酒,难道你还以为父亲会让我嫁给郡王,弥补他的名节吗?”秦敏失望的伏到桌上,云月拍拍她的肩膀:“好了,郡王是个男子,这男子被女子非礼,传出去,郡王的脸面还要不要?”
  秦敏用一支胳膊撑起身子:“云月,我怎么觉得你有些言不由衷?”云月的心微微动了一下,顺手拿起一块海棠糕塞到她嘴里:“快些吃了这个,回家过节去,过几日我就走了。”
  秦敏叹了口气,再不说话,只是这样的离开在有些听到些风声的人眼里,像是仓惶出逃,而云月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秦敏,除了初出门时给过她一封报平安的信外,其它消息都没给过,倒是秦敏的信来的频繁,几乎是一个月一封,在这个通信极不方便的年代,这简直是个奇迹。
  而秦敏的每封信上,都会提到陈飒的名字,这让云月更不知道如何回信,发了会愣,感觉双颊已经被风吹的发疼,云月把窗关好,重新写起信来,不过就是略略提了几句路上情形,最后写到:连日大雪,困于驿馆之中,向火看书,绝不敢喝酒御寒。
  写好,唤来驿站的仆人,吩咐他趁便送到当地县衙,遇到要有人投公文出去时候一起送出去,这样的话回信会快些。
  坐回桌边,云月预备再写一下这一路所见见闻,上次出门时候写的已经呈给皇帝,这次还要继续写,看着自己笔下所写,云月又开始走神,如果再过个几百年,说不定自己写的这些东西也能上教科书,说不定还有人一本正经的说自己写这个是在抒发什么情感。
  其实写这个不过是皇帝的命令罢了,云月歪着脑袋打量一下,文字的优美如果非要一个个字分开解释,那真是糟蹋了,古人写作,只怕也没几个哪个字必须要反映当时心情的吧?那万恶的美文赏析,简直就是糟蹋美文。
  门口处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云月搁下笔上前开门,这个地方地处边疆,又是隆冬时节,来往的客商都没有,整个驿馆除了自己,就是这另外一家姓吴的,一个老太太带着四个仆人,说是女儿三月要生产,吴老太太心疼女儿,远远从京城带了些补品,十一月就从京城出发,谁知连日大雪,和云月一样住了驿馆。
  门口站着的是吴老太太的丫鬟香珠,看见是她,云月眉头不由皱了皱,香珠已经行礼下来:“奴婢想问柳修撰寻些木炭,太太昨日有些发热,医生来瞧过,说是感了风寒,要发汗才好,谁知奴婢去寻驿卒要些木炭,那些驿卒竟说木炭短的很,要留着承奉上官,奴婢没法,这才来求柳修撰。”
  说话时候,香珠眼里开始涌出泪,云月急忙让她进来,看吴老太太的穿着打扮,说话气度,并不是平常人家的,这位香珠既是她随身伺候的,想来在家时候也是众人奉承的,哪受过这种气。
  香珠刚一跨进门里,就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地上一个大火盆正燃着熊熊的火,火上还烤着几个桔子,哪似自家太太住的房里,火盆不过小小一个,那些驿卒真是狗眼看人低,等雪止住,见了姑娘,不把他们腿打断才怪。
  香珠这里恨的牙咬,云月已经拿出炭来:“这里还剩的半篓,也不知道够不够?”见云月慷慨,香珠喜出望外,连连行礼道:“够了,多谢柳修撰。”说着接过炭,云月叫住她,香珠却会错了意,要褪下手上的一对绞丝金镯下来。
  云月差点笑出来,还有了一点恼气,不过竭力平静的道:“我叫住你不过问问,我这里有带的丸药,不知你家太太能不能用到?”香珠的手在镯子上顿住,随即一张脸就红到耳根,再怎么说柳修撰也是个六品官员,哪能和自己计较这些,忙答道:“谢柳修撰,奴婢们也带的有药,不过是怕药不抵用,这才寻个医生问问。”
  等香珠走了,云月依旧坐回桌前,火盆里熊熊烈火,椅子上放着狐皮大氅,坐着十分舒适,云月却有些坐不住了,那吴老太太瞧着也是富人,出门尚还受驿卒白眼,更何况其他人。
  云月穿了衣衫,寻出几粒丸药,却瞧瞧那吴老太太也好,省的坐着发闷。
  吴老太太住的屋子不远,云月到的时候,香珠那丫头正端着碗喂吴老太太喝药,地上还站了个十三四岁的小丫鬟,手里拿着手巾,随时预备上前擦药渍,一个中年仆妇上前开的门,见到云月有些惊讶,云月已经笑道:“晚辈听得老伯母不适,特拿了几粒丸药过来,也不知能用不能用。”
  听到云月的声音,吴老太太推开药碗道:“柳修撰请进来坐。”想是屋子里人多,云月一进去就觉得有些气闷,吴老太太看起来精神还好,看见云月进来在床上点头道:“恕我身上不好,就不下来陪了,还不快些给柳修撰让座。”
  那中年仆妇早拿了一个长条凳过来放在床前,云月说了几句问候的话,话锋一转道:“老伯母爱女之心,这样天气还不惜出门。”吴老太太的神色变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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