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嫁侯门之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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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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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的姑娘想了徐家的姑奶奶和姑娘,见那女子面生得很,那少年亦不是徐家的少爷,早听说徐家三爷不愿娶妻,看来是金屋藏娇啊。

冷了脸,“去查查哪里来的狐媚妖子”说完啪的放下车帘。

晚间文伯侯府。

“姑娘,留儿来回话”,女子招手示意人进来。

“姑娘”,留儿给那女子行礼。

“说吧”,那女子抬手看着才做的花甲。

“是,那是左巷胡同的项家的当家姑娘”。

“项家商行?”。

“回姑娘话,正是”。

女子沉吟半响“商女,难怪不敢出来见人,哼,既然自己一身铜臭,就不要染了旁人,冤家路窄,听哥哥说家中在西街的铺子前两年就做不成生意了,就是被这个项家商行与黄记联手吧”。

“去给哥哥透个话,本姑娘就不信了,徐三爷会为了维护她一个商女与文伯候府撕破脸”,说完,她身边的大丫鬟立即意识到这样不对,徐家可是门好亲事,姑娘不该为了赌一口气伤了与徐三爷的和气,忙将话劝了那女子。

那女子冷眼看她,“有徐大夫人在,本姑娘就不信这事还有变数”说完不再理会众人,自己进了里间。

“姑娘,西街咱们与黄记的生意连续三天出事,这不寻常啊”,项詅也知道不寻常,可项家的生意近几年一直发展得很安稳,细想之下也没有什么硬过不去的死对头,这几天的事明显就是有人捣鬼。

先是有人去香粉铺子说项家卖的香粉过敏,然后是糕点铺说吃的糕点吃坏了人,凡事项家有关的铺子都出了大大小小的问题,现在虽不至于闹出人命,但确实影响了不少客源。

更何况前几天只是西街的铺子有事,可是到今天,项家其他铺子也是这样。

“安排人跟着闹事的人,想来是有人要破坏项家的生意,那这人肯定会与这些人有接触,动静那么大,定查得出是谁,但是,这样明显的手法,对方肯定是来头不小,即不怕项家去查,那就是明显的与项家过不去”。

项詅想着,真是幼稚,这两年自个儿操那么多心可不是白费的。

在京都,项家的生意经过历代经营,早就不用她再花心思,项家早把注意力转向京都往外的城镇发展,并且发展得出乎意料的好。

自己一直想着把生意做到各地,不管以后项绍云去往哪里,都有项家的影子在,这个想法可不是玩的,既然有人明着要跟自己过不去,那这戏要是不唱下去,让看戏的人怎么办,这不是项詅做事的风格。

“去查,查出是谁搞的鬼,咱们就全力奉陪,既然他要我们项家在京都做不下去,那我们就将生意撤了,给凤掌事传话,两家在西街的生意,现在项家全部转给他,让他出个价,明日午时之前将项家二十五家铺子,全部歇业整顿,铺子里的货物全部在这之前转到离京都半日行程的项家商铺。”

项詅在忙着赚钱的时候,还做一件事,就是不断完善她扩张生意时各个商铺之间的运输,使得每个商铺与之前的商铺都能在最短的时间里相互周转,她用的全是项家的世仆,这些线路只有她和项绍云知道怎么贯连。

想想那件事也该到时候了,想不到赶早不如赶巧,现在正正好。

正文 第二十章、南下

徐三爷近来出入项府,总觉得哪里不对,把文尚叫回来整日里看着,终于弄明白,项家的生意现在全部歇业,且项家人貌似在准备搬迁。

徐三爷一听这消息,立马放下军营里的事务跨上马就往项府去。

他就知道她早有想头,自己设想了无数个可能,但是就是没想过她会离开。火气冲天的在项家大门下了马,将缰绳和马鞭丢给门人,一身冷厉就往中堂花厅去。

到了花厅见没人,抓了一个小丫头就问“你们姑娘呢?”。

小丫头看着平日里就不怎么和善的徐三爷,结结巴巴的说“姑娘在临湘园”。

徐三爷转身就往临湘园去,进了小书房,见项詅正在与周妈妈说事,劈头盖脸的就问“长能耐了你,收拾家当这是要去哪儿?”

项詅叹了口气,让周妈妈离开,她就知道会是这样,永远都是那么直接,“这不是给三爷腾地方嘛,奴家碍着旁人的眼,得赶紧走啊”。

徐三爷听这话更是恼了,“你本事了,说什么怪里怪气的胡话”。

项詅见他这样,端了茶递给他,见他不接,便放在桌面上,“三爷,我这是回新河府,又不是去做逃犯,三爷这是拿我当你手底下的兵训呢”。

徐三爷见她神情自然,还有心情说笑,但不管怎样,离了京都自己怎么办,气呼呼的将她搂进怀里,“你回新河府了我怎么办,怎么不替我想想。”

“三爷这是什么话,我们回了新河府,三爷去了,我们便是东道主,三爷不高兴。”

徐三爷见她坚持,想了一会,摸摸她脸颊,说,“为什么回去”。

项詅抓了他做乱的手,“再过两年云儿就要回原籍考童生了,我想着早些回去,离了欧阳先生,总得再给他回乡找个合适的,这些都需要时间,反正都要回的,早早准备没有坏处。”

徐三爷见她事事考虑周全,走一步看三步,心里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心疼。

“既然这样,你们就回吧,那项家的的生意为什何要停了?留着管事的让看着,又不会出大错。”

项詅睨了他一眼,徐三爷莫名,项詅说道,“还不是三爷的桃花债,害得我生意都没法做了,全停了陪人演戏呢”。

说完转身拿起书案上的造物册,看徐三爷还站着发呆,心想着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遥想这几年与他的牵扯,亦不知是谁更主动,说更喜欢,难道真应了一开始他说的“既你不嫁,我亦不娶”吗。

后来徐三爷知道项詅为什么停了生意,自个觉着有些可笑,但想着她总归有些醋意在,便也没有做多想。

年后,项家众人就回了新河府,早些项詅就使人买下了新河书院附近的五进宅子,并没有回项家住宅,京都的铺子停了两月后便由留京都的管事重新开业,只是再没有做西大街的生意。

------题外话------

慢悠悠更文中,离暴风雨至还有、、、、几章。

正文 第二十一章、任命

京都皇宫御书房内,皇帝目露审视的看着眼前的徐三爷,“你要调任新河府任新河刺史,为什么”。

人家现任的新河刺史干得好好的,现在要人家让位,你让人家去哪儿。

七王爷,八王爷,九王爷都有些不置可否,这个徐老三从来都是行事干脆又有些许乖张的主。

徐三爷看皇帝的脸色并没有难看,“陛下,您瞧着臣现在还能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臣那糟心的妻子”。

众人一听简直是天大的奇闻啊,京都第一黄金单身汉竟然有了妻室,未见定下亲事一说啊。

徐三爷继续道,“臣的妻子一月前回了新河府,陛下,您就当可怜臣都二十五了,再没个人替我生儿育女,难道以后让臣老死了没人送终不成”。

皇帝笑骂他,“没出息的东西,西郊大营你撒手不管跑去新河府,就为了个女人”。

徐三爷突然变得严肃,“请陛下允了臣吧,臣就要做新河刺史,臣只要护她周全,这一生都是这句话”。

御书房里没有人再出声,皇帝沉吟了一会儿,便允了他,让他去任新河刺史,但只给他一任,也就是三年,三年后若无意外再回西郊大营,官复原职。

徐三爷领了命,第二日便去西郊大营交割,回府就去向老太君说明。

出发前,徐三爷嘱咐文尚,“把药停了吧”。

文尚自是知道什么药。

临行那晚,侯府众人用过晚膳,老太君的晖立院花厅里,众人无话,徐大夫人正在垂泪,荣忠候世子妃与二少夫人正在旁边劝。

徐大夫人抽噎着说,“好好儿的都统不做,要去什么新河府,文伯候府的亲事,再过三个月就要谈小定了,你这样一走又不知道何时了”。

徐大夫人不说文伯候府的亲事还好,徐三爷想到要不是那个没脑的蠢女人,项詅怎会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南下。

“母亲还是少些与文伯候府的人打交道,亲事的事儿子自有主张,至于为何要调任新河府,陛下已做了定论,母亲就不要扰心了”。

徐大夫人见他如此,想到这个儿子自小就与自己不亲,老侯爷还在时多是与老侯爷在一处,待后来,老太君说要一个孙儿在她身边,徐三爷便搬进了晖立院。

待到十岁直接去了外院,除了例行的晨定昏省,母子俩往日里就没什么交流。老太君看着徐大夫人,心里有些无奈,这个儿媳妇什么都好,家世显赫,嫁到徐家后持家稳重,相夫教子,这些年下来挑不出理,只是一点不好,就是耳根子太软,又心思太过纯良,想事成事。

想着老三这个年岁了,做母亲的竟不知儿子的心意,不能说她没尽心,只能说母子俩论不到一处去。

对于徐三爷去新河府,荣忠候爷倒是没说什么,徐三爷虽这些年看起来是有些不尽如意,但如今终归是大权在握,免不了旁人眼热,他又太年轻,陛下能答应他,自然有理由,况且只是去三年,就当是下放历练,也没什么不好。

世子爷一向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有时候有些张狂,但终归有底线,但看着母亲伤心,做儿子的也只能安慰,有些话,太君说得,侯爷说得,做儿子的却说不得。

不管徐大夫人有什么意见,第二日卯时徐三爷还是拿着官印文碟上了往新河府的船。

消息传到文伯候府时,文伯候府众人大惊,不管徐大夫人是什么态度,两家终究是没有正式定下来。

细想之下,徐老太君一直都未表态,这是不是表明徐老太君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答应。

想来对文伯候府大姑娘的所作所为徐三爷根本就不用做什么,在议亲正当口离了京都就是给了文伯候府一个耳光。

文伯候府中人只觉又羞又恼,当日也只是觉得就是女儿家耍些小性子,况且对方就是个商女,顶破天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哪想到如今亲事论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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