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嫁侯门之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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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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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还有尹家人在帮忙,项二去请了来,因没有女眷在,尹老爷只带了儿子来见,尹庄亲眼看到徐三爷,心里激动,小小少年郎最是易崇拜,再看徐三爷身边的三个清隽少年,保准准的是读书人,项绍云在徐三爷背后对尹庄也是好奇,项义是少年老成,项维从来跳脱,眼前有同龄的少年,对项义使眼色,项义看他一眼,再把眼线拉至徐三爷,项维立马乖觉。

徐三爷从来喜欢有学识的人,尹老爷跟着华老爷,性情也有高洁,两人谈诗书意气甚是相得,再看尹庄拘着有问有答,大手一挥,“云儿,与你六叔七叔陪尹家公子出去走走。”

项维得令欣喜,倒也还懂得矜持,四个少年给徐三爷与尹老爷行礼便相携着出去了。

徐三爷从来猴精,前句与尹老爷说诗书,下一句便旁敲起华家的旧事来,“尹兄是为外祖父关门弟子,这学识见地实属不凡,也不知当年尹兄可见过我岳父母,接触可多?”

一句话就噎得尹老爷够呛,怎么回答,当时都是还是少年,华家的大姑娘他是见过,也常见着,毕竟是闺阁女子,怎会接触良多,再说不熟悉,那怎么会?他可是徐三爷外祖父的学生,无意识的擦一下冷汗,尹老爷也打起机锋,“项家姐夫实是位儒雅人,尹某与他数面之缘,但却也成为至交,可惜此生再无相见之日。”

徐三爷也应和,“确是如此,在下与岳父从未谋面,尹兄是为岳父至交,在下才想尹兄说些岳父母的生平之事。”

尹老爷点头应是,倒真的说起与项老爷与华如媕年青时的趣事来。

留了家人来守夜,徐三爷带着人回常州城过夜,下处在迎风楼,包了二楼整层,几天的劳顿,几个少年洗漱好了倒头就睡,项绍云本想着稍后寻徐三爷说说尹家的公子,坐等右等徐三爷议事不回,抱着枕被迷糊过去。

二楼最里间,徐三爷坐着,面前是项二以及江魁、梁乐将军也在,众人正等候去华家老宅探访的人。

子时刚过,文武随后五人进来,徐三爷看他一眼,文武回禀,“三爷,细查过了,确是被翻动的痕迹,全都没有落下。”

徐三爷点头,在接到华家祖坟被掘,徐三爷立马派了人去往京都项宅,项家在京都已过多代,族人众多,徐三爷不想动用自己的势力,随后给九爷递信,项家在京都定要有人周全才行,不能为着晋玮狗急跳墙,再做出有如华家这样的时来。

华氏族人,徐三爷轻敲茶几,就是有了华老太爷与华老爷的牺牲,成全了华如媕十几年安稳也保住了华家的血脉,虽说这其中项家最是无辜,如今也只剩下项詅与项绍云,换一个角度来看,华如烟的疯狂因为有了项詅,所以还剩下项詅与项绍云,十年前就极有可能牵入谋逆之罪祸及满门的状况下,项家还未受到牵连,实为两位华家当家人的先见之明,将华家彻底洗牌,将晋玮觊觎的东西全数灭迹,至少当年的谋逆案与华家没有直接厉害,只可惜了,这么些年过去了还是落得被刨了祖坟的结局,令人惋惜,华家是个不折的家族,从来自此。

徐三爷遣了众人去歇息,回到房中,看项绍云抱着枕被睡得香甜,料定他是为了等自己,却自己睡了过去,替他翻了身,盖上薄被,转身睡了一旁的床榻,一夜无话,黑甜梦直至天明。

第二日一早,尹庄便来寻项绍云三人,进客栈时,徐三爷等人还在用早膳,一旁等候,没多时,待他们用完早膳,尹庄来见徐三爷,这才问起昨天都去哪里玩耍,今日又要去哪里。

尹庄口齿清明,回说,昨日带着项绍云三人去了孔夫子庙,里面有一间藏书阁,是为常州的瑰宝,项绍云三人忙点头确定,徐三爷继续听,尹庄又说今日去华家祖坟上香后再带他们三人去游览长寿山,下午去他上学的常州书院参观。

倒是安排得满档,徐三爷从来不管这样的事,只要安全,不去些个烟花柳巷沾染不良习气便可,点头算是答应了,众人下楼要去城外,小厮牵来马,一行人往华家祖坟华家坳而去。

有徐三爷坐镇,华家这番祭祀明显排场许多,常州府里的达官贵人都来上香祭拜,继而也能见一见徐三爷,稍有些头脸的人有谁没听说过徐都统的大名呢,如今贵人在眼前,这么好的巴结机会,怎会错过,不说这几日这里的人来人往的人,就是往后数着年份,只要徐三爷还是徐三爷,华家就一直会被人惦记着。

三日后,棺木下葬,整个华家坳人满为患,唢呐声传得很远,许是常州很长一段时间都为此事津津乐道吧,徐三爷心想回新河之后,这请罪折子怎么写呢,写非自己自愿,是常州人太好客,这理由也太过牵强了,那寻什么理由?

为了避免离开时,常州知道的人再次围观,二日天还没亮,早早退了房,一行轻骑快速就去往城门,好在此时倒真的没有什么人来,只华翁一家人和尹家一家人,四个少年经过几天的相处,在城门处依依话别,项绍云盛情,定要尹庄到新河,或是京都去寻他们,尹老爷含笑与徐三爷道别,待城门一开,一骑人马便出城往新河而去。

六日后,回到新河,侯在城门的家人见到人回,拔腿就去迎接另人回府去报信,来去半个多月,众人也是归心似箭,家门口,项詅抱着嫃儿在外院大书房门前,徐三爷翻身下马,项绍云动作也快,但也不敢越过徐三爷,只老远的招呼,“姑姑”,再看项詅怀里睁着大眼瞧着众人的嫃儿,哈哈一笑,唤她,“嫃儿”。

项詅低头与嫃儿说话,“嫃儿看,是谁回来了,哦,父亲吗,还有哥哥,舅舅。”

徐三爷到面前,满脸笑意,想女儿,想妻子,嫃儿像是在回想,看徐三爷伸手抱她,咯咯笑,像是才想起来徐三爷是谁,项詅轻声哄她,“是父亲呢”。

徐三爷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亲了又亲,爱不释手。

项绍云在一旁看得心痒,徐三爷假装看不见,项詅笑出来,“快进屋,一家子在廊下站着算怎么一回事呢。”

一家子往西院去,项詅让项绍云与项义、项维回自己院子洗漱歇息再来西院。

项绍云磨磨蹭蹭还是强将嫃儿抱在怀里亲了几下,嫃儿不舒服扭着身子要去找项詅,项绍云伤心了,徐三爷呲笑,项詅也好笑,赶他回东院。

夫妻俩哄着嫃儿回西院,徐三爷先去洗漱换衣,待清静下来,夫妻两终于可以好好说说话,说起常州的事,两人感概良多,日后定要寻一个时间去一趟常州,亲自去祭拜才行,经此一番周折,华家也算是在常州立足下来,日后想要找个过继的也便宜很多。

此时夏日里,薄衫窈窕,徐三爷亲了已熟睡的女儿,叫来李妈妈,待门合上,珠帘垂下,夫妻情浓,久别胜似新婚,好一番亲密爱语。

晚间用饭,一家子热热闹闹,外面再好也无家中自在舒适,嫃儿也上桌,坐靠着童趣车,手里拿着勺子作势吃饭,项绍云逗她,夹香酥鸡块给她面前的玉碟,瞪着眼对鸡块皱眉,再抬头看徐三爷皱眉,小小的人儿引得桌上人都笑。

晚膳后谈起尹庄,项绍云在项詅面前有了知己恨晚,说明年定要再去常州,项詅不置可否,少年心牵不住,若是尹家小子果真是个好的,多一处来往也有益,再说尹家老爷还是当年外祖父的学生,以自家夫君的性情,定是早就将他祖上三辈不出五服的亲戚查个清楚。

盛夏过去,中秋将至,今年兴起点了几样月饼,厨房备了面粉、甜枣、板栗、豆沙、什锦等,徐三爷不爱吃甜食,点心什么的常日里也不见他有兴趣,就在西院的小厨房,项詅并着几位妈妈、房里的几个丫头,蔷儿、佳儿负责揉面,几位妈妈调了京里常做的口味,早前置下不同的花模,项詅围了灶裙,见小厨房里热闹,徐三爷也负手进来瞧了瞧,项绍云几个虽是好奇,但指望他们搭把手也是不用想。紫菱给项詅打下手。

嫃儿在周妈妈怀里,看众人好玩也要去闹,徐三爷接过她,父女俩拿了项詅新压好的玉兔点灯花样的月饼,做得小巧,两口就能吃一个,嫃儿拿着玩,糯米香味混着里面豆沙甜腻,嫃儿玩着就要往嘴里送,徐三爷快她一步,张嘴整个吞进了嘴里,嫃儿看着空空的手掌,再抬头看父亲嘴里鼓鼓的,项詅笑看他怎么收场,知道他不爱吃甜食,现在吐也不是吃下去又不喜欢,嫃儿也不说话,静静看着父亲,好奇又觉得这样的父亲嘴巴鼓鼓的很好玩,伸出巴掌去摸再用力去揉,徐三爷忍不住笑,为了女儿不再闹他,勉强嚼了吃下去,一脸的勉强,嫃儿见父亲吃了也不计较,转头又向项詅要,项詅不看她,只笑眼问徐三爷,徐三爷笑着摇头,抱着嫃儿就出厨房往书房而去。

喝了些许茶水,心头的甜腻这才下去,周妈妈送来了甜浆,文武在门口接了谢过周妈妈,送进书房给嫃儿,这是北院的书房,平日里,就是项詅也不曾来过几趟,用汤勺喂嫃儿喝甜浆,吃得满意,对着徐三爷奉送不要钱的笑脸,给她擦了嘴,抱她在凉榻上玩耍,拿了公文在一旁边看公文边瞧着女儿。

凉榻整好在窗台下,窗往外就是一簇翠竹,午后凉风吹来,沙沙作响,这样的午后实在安逸,想想,起身在琳琅阁上取了竖笛,嫃儿正拿着一块麒麟玉佩翻来覆去的看,见父亲起身,也抬眼跟着,徐三爷取了竖笛,坐回凉榻上,对嫃儿说,“乖女儿,要听吗?”示意手里的竖笛。

嫃儿见父亲拿了竖笛,这个她知道,项绍云隔三差五的也会吹给她听,母亲说过别人表演要拍手,要表现喜欢,要笑,现在也见父亲要表演,立马捧场,小巴掌拍得欢快,徐三爷失笑,这是什么慧根,笑着亲了女儿额头,挨过脸颊过去,嫃儿果真又亲了父亲一脸口水,笑嘻嘻,父女俩就这样一个定下来听,一个吹起了平军调,文武与文浩守在外面,相视一眼,面面相觑,有谁会对小女儿吹平军调。

项詅来寻父女俩,才进北院垂花门听见书房笛声传来,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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