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嫁侯门之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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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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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带着项绍云出衙门,心里总算顺过这口气,将军们见他想通,也松了一口气,总算结束头顶上这块乌云,这一个月来,天天徐三爷都是怒气飞天,底下的人只恨不得隐身才好,就怕被祸及,前儿有位守卫,实在看不下去,偷偷给下了药,徐三爷知道了,硬是冷着脸让大夫将人救回来,那守卫若不是将军们求情,差点落得与贼人同样,徐三爷只问他,“叛贼你都同情,你想着拿谁的俸禄,圣对子民不好?”

简单的解脱变成‘圣对子民不好’?,惊得在场的人全跪下请罪。

一行人沉默的骑在马上往项府去,马蹄踢踏声响了整个街角,路过一家酒肆,徐三爷,站住勒马,翻身下去,便往里面走。

伙计迎上来,点了包间上二楼,文尚忙去吩咐只能上韶华酒,今儿主子心里好过些,醉一醉明儿就好了,只不能今晚宿醉,明儿再难过。

要了下酒菜,红烧猪肘子,爆炒花生,干巴牛肉,又上了一个汤锅吃热菜,四瓮韶华酒,项绍云拉项绍云做身边,将军们围着坐下,就这样吃喝起来。

临近子夜,这才搀扶着回府,徐三爷这一回是真的醉了,许多年没有这样,项绍云没敢多喝,回府,送徐三爷进西院,项詅还没睡下,一直等着,出来接了人,再看项绍云眼神清醒,叫他回去睡,文尚与文武两人扶着徐三爷进后罩房,两个孩子跟着奶妈睡隔间,待徐三爷再出来,文尚文武告辞,项詅帮他盖上锦被,才想回身吹了烛火,一股大力拉她进怀里。

徐三爷自己用手臂撑起身,衣袖一扫,屋里只剩下一盏琉璃灯,灰暗下来,一巴掌拍下床帷玉钩,床帷里面更是昏暗。

低头附上,低语,“詅儿,詅儿。”

解了衣裳再看,就是眼前这个玉人儿,替他生儿育女,操持家务,事事理得顺当,还会与他说,“三爷,别难为自己。”

低头亲了又亲,许是酒多情浓,又有些伤感,回想起牢里的人,有许多都是当年并肩奋战沙场的人,一同大口喝酒,一同大块吃肉,如今,怎生成了这般光景,一个坐在堂上,一个跪于堂下,没有人知道当他拿起令牌说那声‘斩’,是那样难为,他不愿的,那些人都是他曾经的兄弟,心下懊恼,动作也就不顾及。

项詅只觉得今晚的徐三爷很是不同于常日里板着脸却能将欢笑收放自如的那个人,他身上带着淡淡的感伤和无助,又有迷茫,直到项詅传来一声呼痛声,这才惊觉,抱着她肆意爱怜。

项詅心想,还是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夫君,还是孩子们的好父亲,日后也是如此。

正文 第六十章、回京

那日答应嫃儿去骑马,没几天,徐三爷带着项绍云、嫃儿便去了跑马场,回来时已是傍晚,项詅说他们回来晚,项绍云一直在笑,也不回答,项詅抬手拍在他头顶,好家伙,现在与项詅比肩高,再过两年,说要打也打不着。

嫃儿也伸手要去拍项绍云的头顶,项詅与徐三爷一同看她,小丫头只能灰溜溜的收回身,还不忘讨好的对父母亲笑,项詅开始训说项绍云,“云儿你不能太由着她,小孩子脾气都是惯出来的,她都快两岁了,有些东西该教,不要老是任她胡闹。”

项绍云一个劲的点头说是,回身见嫃儿瞧他,两人又闹开,夫妻俩摇头,这可怎么好。

前年新河被围城,徐三爷算是回京复命,去年碰上项詅有孕,继而没回京,今年怎么也推不过,因为明年三月就要卸任回京都,所以今年怎么也要回去交割,冬月才至,徐三爷便准备行装,也带回去给侯府的年礼,又与项詅商议一番,让项绍云代项詅去给老太君侯爷侯夫人磕头,也去见见恩师,走走熟人,回去便是要入国子监的。

就这样,叔侄俩骑马上路,项詅抱着儿子,梁妈妈抱着嫃儿来送,小丫头哭得厉害,项绍云抱她不想撒手,犹犹豫豫的看项詅,难道不能带妹妹去吗,再看这冰天雪地的,没法儿想,低头狠心把她抱还给梁妈妈,翻身上马,徐三爷简直不敢看,此去年前就能回来,来回也就一个月,天天见着,一下子见不着,不定心里想成什么样呢,与项詅说话,项绍云给项詅行礼,两人这才打马走了,嫃儿瞧着哭也没有用,也就停了,还小大人的叹口气,对襁褓里的弟弟说,“你看,你看,父亲和哥哥走了,不要你了。”

原本离别之情,被她几句话打发了。

家里只有项詅和儿女在,也不迎客,只项家的几位舅母时常来坐坐,家里都是有兄弟姐妹的,都是小姑娘,来来去去,倒弄得嫃儿一天不见人就问,“香表姐几时来?”,“云妹妹怎不来?”、、、她现在说话越来越流利,整天唧唧呱呱的,项詅看账簿,她便一旁拿了毛笔东一笔西一画,做针线时,总是拿花样子,拿了真花来比,还说母亲,怎么不像,次次逗得身边人乐呵半天,睿哥儿学翻身,每次翻身使力,嫃儿看不过去就去帮忙推,项詅总说,弟弟不要帮忙,老是这样帮他,他自己就学不会。嫃儿奇怪,是这样吗,可是弟弟翻身好辛苦,趁着项詅不注意,又去帮忙,好在睿哥儿是个求实际的,整天吃饱喝足就翻身,嫃儿总有看不到的时候。

家里两个孩子,热闹得很,日子倒也过得飞快,过腊八,再到二十四小年,家家都开始清扫准备过年,家里特别热闹,因为腊月二十五是嫃儿两岁生辰,左盼右盼都不见父亲哥哥回来,嫃儿这个活泼的开始打恹了,项詅安慰她,“嫃儿想父亲呢,还是想哥哥?”

“都想”,嘟嘴又说,“可是都不回家,嫃儿要过生辰呢。”

项詅好笑,小丫头知道自己过生辰呢,许是家里人人都与她说要到她生辰,所以她记住了。

将女儿抱起来,亲一下笑脸,又亲额头,光滑得像新剥的鸡蛋一样,惹人爱。

嫃儿也去亲母亲,父亲说了,不可以人人都亲,只有父母亲,哥哥可以亲,再大些,哥哥也不能亲,这个问题好难懂,又是为什么呢。

逗了好一会儿,好容易高兴起来,门外有喊声,“嫃儿”。

还在母亲怀里的嫃儿“呀”一声,从母亲膝上下来就往门外跑,蔷儿几个丫头看着笑,忙跟上她,小丫头今天穿了小棉靴,绣了小花猫的鞋面,猫须是用银线绞了缝上去的,猫眼用了蓝宝石,这鞋子是徐大夫人送来的,项詅第一次见的时候,心里笑开,这哪里是棉靴,简直就是个好看的摆设,但毕竟是祖母的一片心意,上身穿了粉红色绣满桃花的深衣禇裙,扣上玉腰带,头上梳了双鬓,珠花小簪子衬得小脸喜人得很,项詅喜欢打扮,也擅长打扮,女儿自是与她一般,快步往外跑,活脱脱就是个小精灵,打了帘子出去,外面传来徐三爷的笑声,项詅出去迎,果见徐三爷抱着嫃儿走过来,后面跟着项绍云和另一个小少年。

项詅笑问,“三爷”。

徐三爷进门,靠近项詅些,笑眯眯,“进去说。”

让进屋里,嫃儿还在徐三爷怀里,项绍云上前问安,项詅眼瞧着,竟比之去京都前成熟许多,还没想更多呢,项绍云已俏皮的要去挨着项詅说话,项詅又无语。

那少年安然上前问安,“三婶婶”。

徐三爷笑道,“烨哥儿”

项詅也笑,就是上次说要和哥哥们来新河结果没能来的徐淳烨,项詅上前拉他起来,又是一个剑眉星眸的。

里间传来睿哥儿的哭声,许是外面说话吵醒了他,项詅要去里间,项绍云要跟着,徐淳烨也要跟着,这样,一家子全进去看。

睿哥儿自个儿翻身,奶妈正要抱他起来穿衣,看着进来的一屋子的人,睿哥儿精神了,挥手要项詅。

徐三爷哈哈一笑,嫃儿自己下地跑去床前,去拉弟弟的手,徐三爷一把抱起他,“睿哥儿,可还记得父亲?”

项绍云也挨着他,“可还记得哥哥。”

徐淳烨则抱嫃儿,几个哥哥回京,整天说妹妹如何,妹妹如何,说得他心里至抓狂,三叔回京述职,又带了邵云兄,他自己又去缠了父亲好多天,终于得允许跟三叔来新河过年,现在见着嫃儿了,果然很喜欢,家里只有一个妹妹呢。

嫃儿看着抱她的徐淳烨,开口叫哥哥。

项詅给睿哥儿穿好鞋袜衣裳,一家子去花厅玩。

嫃儿又去缠父亲,“父亲,只你们这样巧今儿回家,是为了明儿嫃儿生辰吗?”

徐三爷笑开,“哦,明儿是嫃儿的生辰呢,这么巧。”

嫃儿又嘟嘴,家里人都知道明儿是嫃儿的生辰,怎么父亲不知道,不依呢。

项绍云抱她,“哥哥记得呢,嫃儿要什么生辰礼。”

你看,哥哥记得,转脸又看徐淳烨,跟着徐淳烨的小厮拿了礼盒子,“妹妹过来,哥哥们送的生辰礼。”

礼盒垒得足有座椅般高,兄妹三个过去一个个打开,五个盒子,都是不重样的,有漂亮的玉搔头,纯黄|色印章,拳头般大的璞玉,徐三爷笑,势利的小丫头,哥哥们有生辰礼,就不要父亲了。

第二日项詅亲自下厨煮了长寿面,围了一桌吃了,家人们都来祝寿,这会子的小寿星高兴了,原来父亲没有忘记嫃儿的生辰呢,还送了礼,是个有齿轮转了会跳舞的小仙女,稀奇得很。

项詅问徐三爷,这小玩意哪里来的,原来是外番进贡的新奇玩意儿,陛下赏了人,徐三爷去换来的。

过完年,正月一晃而过,二月里,府里收拾家什要回京都,去给项大奶奶上坟,项詅又醉了一回,嫃儿与睿哥儿也去,后来还是项绍云带着孩子们先回,徐三爷在那里陪她。再回不知到何时,就这样一杯又一杯相敬相饮,再回首嫂嫂的面容音貌早已模糊,只当年的情分愈渐难忘,徐三爷不懂,这位大嫂在项詅心里占了何等的位置,只有她自己知道,贺氏才是她的救命恩人也是亲人。

二月二十八这天,阖家上了两艘大船,也是在这样的时候,当年的项詅是抱着怎么样的决然带着项绍云来了新河,或许当时是想着就这样在新河了此一生,也只有徐三爷这样的人,一路来寻她,现在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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