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嫁侯门之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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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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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三爷真想项詅应验做我姐妹或是有这样念头的人都要被我克死?再说她已经说了,若是她没有好生生的出项家的门,明日便满京都都是咱们的流言、、、、”

徐三爷抬手巴掌拍在她额头,皱着眉说,“胡说八道什么啊?说这样的话怎么没有笨死你?”,转而脸上布满冰霜,“他们还不敢,这一番不过是试探罢了。”

项詅揉揉额头,听着是响的,其实落手并不重,讨巧的央求,“三爷就听我一句吧,再说了,我也不想让她死在项家”。

徐三爷嗯,“那文尚拖出去乱坟岗了再让她死。”

项詅“、、、、”

这有什么区别,她想要的事,别让常丽蓉死,转身遮了屋里人的视线,在徐三爷面前撅嘴,“三爷就会歪曲人家的意思。”

“哦,那你是怎么个意思?”难得人前看她撒娇,今儿就当是放松心情了,“求求我,高兴了或许就饶她不死了。”

项詅虽笑可牙根痒痒,“三爷怎么说就怎么好,可是能不能饶她一命?”

屋里的人看着两夫妻调笑,真有点调笑间生死由命的感觉出来。

“这般,倒还可以,行了,答应你了。”吩咐文尚,“给她灌情迷散,丢进常贵妃的宫里,瞧着她一心伺候,相比,常贵妃自是有法子的。”

文尚领命,徐三爷扯过项詅,芍药与贺妈妈跟着,这便出了中堂,项詅还有旁的事要忙呢。

此时中堂议事间,站满了被项詅唤来的人,徐三爷与项詅一同坐在主位上,许久没有这样了,自项詅去新河,再回来已是徐家妇,项家的家事她再没有管过,可今日不能不管,敲打也好,警戒也罢,出了这等卖主求荣的奴才自然是要清理的。

“有几句话要问你们,我怎么说,你们便怎么回,第一个问题,近日有谁见过内院当差的家人常出入府里?”

家人们自动闪开一条道,徐三爷看着心里满意,即便是项詅这么久没有管家,可是项家对于项詅原先的管理还是没有变动,自然是好东西才会被保留下来。

很清楚,项家一共就当年项詅住的院子和现在腾出来给项绍云的院子需要打理,当夜用的哪些人,回来之后还是用这些人,就是去新河那几年留下来打理的人也是没有变过,外院有哪些人打理,也是清清楚楚,项家是人口简单的,仆从也不多,管事虽多但不进内宅,在商行,有大把的屋舍可以居住,现在项詅不管家里的事,项绍云又不在京都,府里内院有贺妈妈,外院有李大管事,所有人该守着什么规矩都是一目了然,项詅这第一问的是内宅里今日谁出入得最多。分出来的人中间立马看见一个青衫短打棉袄的男子和一个二十出头的妇人模样的妇人来。

项詅看着这两人眼中有了震怒,但还是没有动声色,或许这里面有误会也不一定,凡事还是要讲究人证物证,又问第二个问题,“近日是否有生人进府里,都是谁接待的?”

还是这样,原先移开的人又移开,原先站在中间低头要随着众人走开的两人见这样情形早已有了簌簌然,项詅心里不单有了怒气还有杀气,第三个问题,“近日哪一位家里出事,却又突然之间摆平了,说话春风得意了,过日子手脚阔绰了,对人当起爷来?”一边说,一边下到双双跪在她面前的两人眼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刘生家的,有近半年你没有去给我请安问好了吧?”

徐三爷认得她,这便是几年前在项詅身边伺候的丫头,后来像是去了项绍云的院子,一直管着项绍云院子里的杂事,在新河的时候,项詅给她一家子安置了一个小院在项府的后门外,时常的还见她进府给项詅请安,她当家的管着项府里的柜上的差事,项詅也是拨了单独的柜面给他打理,这便是项詅身边贴身服侍的人,与文尚家的一同与项詅从小长大的人,项詅怎么对她,她如今竟是这样回报。

“姑奶奶、、”,泣不成声,此时的刘生家的,红儿,项詅生命了不可或缺的人,也是在这个院子里,当年,当着项大奶奶的灵堂,当着项大奶奶屋里所有人的面,领了项詅的嘱托,项詅将项绍云托付给她,让她眼不离项绍云,身不了项绍云,就是她,这个忠仆,第一个当着所有人的面磕头承诺,当年那样的主仆情,那样亲密的关系,造就了今天有人竟然拿着项詅的幸福,拿着项詅未来的名声作为要挟,这其中竟然是因为她,项詅摇头不信,她真是不敢相信,有什么诱惑可以将红儿的心收买,即便是家中出了天大的事,不是还有自己吗,要说钱财,项詅有的是,要说钱财摆不平的,不是还有徐三爷在,自己愿意在徐三爷面前求上一求,凡事不是总不至于到了出卖自己旧主的地步。

红儿跪爬到项詅脚边,哭着道歉,“姑奶奶,奴婢什么也没说,真的,什么也没说,奴婢是您的奴婢,一辈子都是您的奴婢,对主子不好的事永远都不会做,是,家里几个月前是出了事,奴婢的小叔子在外面欠了赌债,整整三万两,就是一家子为奴为婢几生几世也还不清,当家的便去借了地下钱庄先填上这窟窿,想着慢慢想法子还。”项詅摇头,赌场上输了三万两,去找地下钱庄借,这不是才出狼窝又入虎|穴吗?

“起先,奴婢也想着去求一求姑奶奶,可当家的说,即便是姑奶奶念着与奴婢的情分,也不会帮着偿还那么多,说是想着别的法子,起先奴婢还想着是遇贵人了,那人愿意帮奴婢一家偿还这三万两,还是只需要帮他一个忙就行,当时钱庄的人已经逼上门来,小叔子被他们拿在手里,随时都会没命,当家的这才答应那人的要求,果真,三万两白银,就这样帮着偿还了,自那日之后,每日还请当家的去喝酒,日日都是好茶饭的招待,也不是说要帮什么忙,只问主子您的事和大少爷的事,当家的当那人是恩人,日日都去,原先都是不肯说的,可也经不住次次三杯两盏的劝,酒后便说了乱语”,红儿早已是哑声,她身边的男子早就吓得不知所措,实在不该啊,实在不该,听着妻子哭诉,心下不忍,给项詅磕了好几个头,“请姑奶奶责罚,奴才罪该万死,只姑奶奶饶了红儿,她实在是不知啊,都是奴才一人所为,请姑奶奶饶了她。”

项詅闭眼又睁开,“我是该恨当年没有给你指一个好夫婿,还是应该懊悔不该当年对你这般好,直到今日你们这般受人算计了,白白提心吊胆一回又失了我的信任,可恨又可气啊。”

“红儿,你与心兰自小便伺候与我,你有今日,也是我的不是,我不该信着你娘亲的话便允了你自小定下的亲事,也没有好好替你相看把关,你起来吧,我不怪你,即便你不说,你当家的不说,他们还是有法子知道,只不过是换了一个人遭殃而已。”

红儿抱在项詅的腿下,哭着忏悔,“姑奶奶,奴婢知道当家的说漏了嘴,却也没往这处想,奴婢做错了,都是奴婢没有认清人,胡乱认贼作父,办了这让姑奶奶糟心的事,还请姑奶奶罚奴婢吧,就是一死,奴婢也是愿的,只愿姑奶奶能原谅奴婢,还当奴婢是自小伺候的人,不悔了自小的主仆情分。”

说完呼地起身,回身就要往梁柱上撞去,她男人一看这架势,忙起身去拉,身边实在围了太多人,他没法挪开脚,一听一声‘砰’项詅在红儿起身时便要去拉她,芍药窜上来也去拉,可都没拉住,眼睁睁的看着红儿额头布满血,软软的倒地,项詅眼前花了,人也软了,这就是她不愿看到的,她不是说了吗,她不怪她,只怪自己没有好好顾好她,为什么还要去碰了壁。

徐三爷此时也起身,朝外面说,“请大夫来。”有人应下而去。

红儿他男人拨开围着的人跪坐下来,哽咽出不了声,口里自语,“为什么,为什么?”

正文 第七十三章、秘闻

“把她抱到隔间,大夫来了。”看着红儿当家的一脸无措,谁也不想这样,那成想红儿的性子这样烈,跟着项詅这样的主子,身边的人自然都不是一般人,将红儿安置在隔间,看样子是晕过去了,回身吩咐家里的人,“都去忙吧”,家人们都行礼退下,姑奶奶还是原来的姑奶奶,处事对人都还是原来的样子,自项詅进了徐家,项家的事她自然是不管了的,项绍云又是男子,再说他也是常在徐府里住着,项家整个宅院便显得空落落的,人心总是善变的,没有正经的主子管着,就是贺妈妈与李大管事再怎么得力,也不能替了主子们行使职权,原想这样的情形恐怕是要待大少爷迎娶了新奶奶才会结束,没想到姑奶奶还是没有丢下项家,项家的人她还是没有忘,红儿当家的做下这等卖主的事情,姑奶奶只有自责,人人心里都想,只要姑奶奶还愿意管项家便好。

大夫进隔间,项詅在一旁等候,心是提着的,她不想看到身边的人离自己而去,再不想看到,不管怎样,即便是为了赎罪,连命都没有了,还怎么赎罪?

大夫把了脉,半响之后,起身出来,项詅站起来,徐三爷示意她稍安,大夫在两人面前行礼,“病人撞了头部,气血上头,一时触动了情绪,只这一去要小心护着,莫要有大的行动,醒来之后便会慢慢痊愈。”

都松了一口气,帮红儿包扎了额头上的伤口,李大管事将大夫好生送出去,小丫头拿了药去煎,此时自然是不能走的,夫妻两相坐无言,项詅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想想当年项家遭难时,她也没有这般难做,人情难做,周全的人情更是难做,徐三爷隔着圆桌,将她的手来过去,项詅抬头看他,“不要想那么多,各人有各命,再着,大夫已经说了,醒来便好。”他以为项詅是担心红儿的伤,项詅朝他摇头,“三爷放心,我没事。”勉强的笑一笑,她不是在担心红儿,而是在担心由红儿牵扯出来的事,仔细一想,这一次是红儿,下一次还会轮到谁,再说了,三万两的赌债,哪里是说还清就能还清的,就是打水漂也好歹能听个水响,现在是帮着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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