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嫁侯门之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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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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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不愧是皇后,这样的处置又警告了常家,又留了颜面给圣上,现在全看圣上的意思,常贵妃若是获罪,常家再无出头之日,常将军不过是的当年的莽青武状元,若没有这京都的老世家和朝中重臣相帮,再没有了常贵妃,他就是长了三头六臂能耐再大也是没法子施展的,恐怕此时常将军正在家中闭门懊悔,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实在是常家从云端到谷底,跌落得太快了。

老太君默然,看惯了朝中起起落落的人,权势滔天也罢,明哲保身也罢,枪打出头鸟,权势官场中容不下这样的人,现在只看圣上对常贵妃的态度如何了。

从去年起,将常家女子赐婚到现在兜兜转转已经一年多了,玩弄权术就如大浪淘沙,永远是一遍一遍淘着一批又一批落败的人,旁人看得心惊肉跳,可这便有如围城,没有得到的人想方设法的想得到,得到的人只会想要更多,待想出来,抽身已是不能,这便是赔上身家性命犹如赌徒般,一头栽进去,一旦输了便一败涂地,再无转圜。

老太君是看透这功名利禄场,看尽这惊荣浮华背后的血腥,可这有什么法子,她的一身都处在其中,也还算幸运,如今也还是好生生的享受着富贵,长叹一口气,“听着也就罢了,咱们家要引以为戒,以此为警。”

儿孙媳都起身谢过老太君的教诲,老太君吩咐项詅,“待老三回来,让他来见我。”

项詅回是,没多会儿来请安用午膳的孩子们进来,老太君心里不舒坦,留他们就在晖立院用饭,孩子们热热闹闹的倒也让她好过些。

午后徐三爷回来,是从宫中回来,进二门时,项詅留着的人请了他去见老太君,先去晖立院,老太君等着他,祖孙两个说起话来,“才从宫里回来吗?”

徐三爷点头,“是,圣上留了饭,所以回来晚了。”

老太君点头,“昨儿栖霞宫里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知道了,圣上还没决定好了怎么处置常贵妃,召了几位大臣去商议。”

老太君突然对他严厉起来,“老三,祖母问你,昨儿的事,你有没有份?”

徐三爷顿了一下,“祖母怎么问起这个,有没有关系,现在已经这样了。”

老太君还是不放过他,“你老实回答,有还是没有?”

老太君自小对他不同于其他子孙,所以徐三爷在她面前自来都是亲近的,今日没想到老太君会为着这事与他较真,自己是说实话呢,还是说假话。

老太君早看出他的心思,伸手指点他的额头,徐三爷皱眉,怨诉道,“祖母,您怎么还动气手来了,可别像以前,若是睿哥儿知道了,您让我怎么教子呢?”

老太君哼,“你便是七老八十了,只要我还能看见你,还能说话,该说的我还要说,该打的时候,我还是要打。”

徐三爷简直不敢相信,“祖母,您这是不讲理。”

老太君早已喜欢他各种各样耍赖的状况,又哼一声,“就是不讲理又怎样,你敢忤逆我?”

徐三爷无奈了,这怎么扯上忤逆了,起身斟茶给老太君,“您消消气,好好的话不能好好说吗,气坏身子可怎么好?”

“你还知道顾及我这老不死的身子骨,就你这样作法,迟早会被你气死了。”老太君转身去找拐杖,徐三爷一见她这样,急着扯住她,“呀、呀,祖母,您这事要干嘛,孙儿好好与您交代就是,怎么又扯上这些没道理的。”

老太君拿了拐杖在手里,指着他说,“你说来,若是有一句假话,小心我不揍你,你以为我看在睿哥儿面上就不收拾你了,看我给你好脸。”

徐三爷委委屈屈的扶她坐好,“祖母,这事吧,要说与我有关系那也有,若说没有那也是没有的。”

老太君瞪他,“你还来?”

徐三爷一缩肩膀,压她火气,“真的,祖母,昨儿不是与您说了吗,我就是让文尚送常丽蓉回宫去,没惊动任何人”,老太君不信他,“那你喂药没有?”

徐三爷一副大气凛然,“祖母,您把孙儿也想得太坏了吧,孙儿会用那下三滥的手段?”

“这么说,你果真没有做手脚?”老太君还是不信,可徐三爷没必要骗她。

“当然没有,文尚送她到宫门,是叶公公接了去的,没有惊动任何人,不过文尚将她在项家的事都告知了叶公公。”老太君瞪他,“还说没有做手脚。”但这一次没有打,好生生送她回宫,已是徐家做得仁至义尽了,就是将她在项府里做的事告诉栖霞宫的叶公公,这也是常理,想不到常贵妃这般心狠,做下这样的事来,徐三爷看着老太君脸色变幻,他早就交代了吧,与他有关系,便是送她回宫,可这也不能说是他的错,这本来就是要送她回宫的,虽然明知送她回去也许就是死路一条,可这也是人家的选择不是,若是她没有选择和那人合作,就为着能进徐家,竟然想要毁了项詅的名声,这般要命的女人不杀她都是便宜了,不过现在也没有区别,只是换一个人杀她而已,这叫各得其所,怨不得谁。

“祖母,常贵妃早先就已经不正常了。”老太君疑惑的看他,什么意思?

徐三爷将之前在御书房里,常贵妃的不妥之处说出来,按理说,常贵妃做了多年的贵妃,不说这么多年的贤德名声不是虚的,就凭她从进宫到现在都无所出,还能久居皇太后与皇后之下,圣上不说多喜欢她,可就凭当年常威以一个武状元的身份,没有任何军功便入了西大营,还御封了右骠骑将军一职,也可看出圣上对常家也是看重的,虽然不能说都是因为常贵妃,可是多数原因还是因为她,圣上信谁,喜欢谁,愿意赏谁,除开军机国家重务之外,全凭他喜欢而来的,所以那日常贵妃在御书房的表现徐三爷可以认为这不是常贵妃自来的性格,这完全就像另外一个人所做出来的事,当着王爷重臣的面质问徐三爷本是一处怪异,徐三爷不回她,她以此要挟,最后竟然敢在大殿之上大声斥责徐三爷,这简直不可理喻,所以当场的人看她就像看怪物。

老太君原先是想给孙子讲讲这插手皇帝后宫内院的坏处,更要说一说月满盈亏的道理,徐家可谓是上晋数一数二的世家,若是再不懂得守着该有的本份,越过一分便是入了雷区,整个徐家都是担着这份惊吓,可此时徐三爷说起常贵妃的异常,她心里姑且相信徐三爷的话,昨儿,他就只是让文尚送常丽蓉回宫,将常丽蓉在项家的事透露给常贵妃,而常贵妃就如先前在圣上的御书房一样,着了魔,做出这样自毁前程的事来,现在不要说前程,恐怕日后整个常家都要受此罪过,背负几代人。常贵妃到底怎么了,就是老太君也听出不同来,常贵妃今年已过三十,她是当年圣上还是太子时,先帝亲封的太子良娣,待圣上即位后,由左国公江胜以贤德之名举荐,又封了贵妃,这许多年来,老太君见过她无数次,也真是当得起‘贤德’两字,可现在,竟然敢喧嚣圣上的大殿,对常氏女子施药作出这等罔顾的事来,世人也不信呢,可这些都是事实,摆在面前的事实。

“你的意思是常贵妃精神不正常?”老太君不确定了,她极少有看人看错眼的时候,可是常贵妃,她可真是不懂了。

徐三爷也是斟酌着回答,“圣上也觉出不寻常来,若说常贵妃是精神不正常,也不见她平日里有什么疯言疯语,只是与人有许多倨傲在里面祖母难道知道,有什么精神上的病症会让人自大自满,倨傲看不起人?”

老太君睨他一眼,这算什么病症,若是这也算是病症,那这世间得这样病症的人多了去了,“那是什么病症?”

徐三爷摇头,“圣上怀疑,常贵妃不是得了病症,而是得了人症。”

“这又是什么病?”怎么那么多病,老太君听迷糊了。

“有人挑唆的病症。”徐三爷满不在乎,常贵妃这是什么病呢,以他看来,就是疯病,看不清事实的疯病,没法治愈的病,最好的法子就是消失了最好。

老太君摇头,“难道常贵妃不是常贵妃?”

徐三爷定住,随后又不相信,“祖母,这个猜测就更是不靠谱了,宫中可不咱们府里,若是常贵妃换了人,就是圣上也会降雷霆之怒,所以这不可能。”

“昨儿的事与你无关便好,你要该着学怎样避讳的时候,圣上待你有心,可帝王的心最难窥视,我这样说,你可知道了?”老太君也不再想常贵妃的事,交代起徐三爷,就算再多荣华富贵又能怎样,会错圣意,做错事临了了便是一场空。

徐三爷应下,好生安抚了老太君一番,这才回西苑去。

外面的事,徐三爷不说,她也不会主动去问,就是常家,也是徐三爷每次与她自己提起的,今日也一样,徐三爷先回来,等候的人便传他去晖立院,今儿打牌时,项詅看得出来,老太君对常家落得这样的下场是不忍的,老人家就见不得这样曲终人散的事情。

待徐三爷去换洗了出来,两个孩子睡起午觉了便去寻侯夫人去了,院子里就他们两个,去了书房,还同以往一样,一个看折子回书信,一个研墨看书。

待徐三爷忙完案头上的事务,见项詅正拿着一本杂记看得认真,难得握在她手里的不是账目账册,起了逗她的心思,悄然起身,躬身在她头顶,看着扉页写着,‘杂记’后面小字标注‘民间奇异杂事’,也就是一本说民间诡异怪事的闲书,徐三爷早些年便看过了,想不到项詅对着感兴趣,项詅正看得入神,眼前一块阴影下来,正看到兴起,吓了一跳,抬头看徐三爷在面前,看她一脸惊吓,哈哈大笑,挨着她坐下,将她搂在怀里,轻手抚慰。

项詅撅嘴,这样吓人真是要吓死人的,现在心跳还在快,徐三爷满脸忍不住笑,问她,“看到哪里?”

项詅将手里的书翻开,正是一篇说一人夜间多次在自己住的村庄作怪,可是二日别人来质问他他都否认,自己正看到这夜又有人看到他出来为祸,悄默默的去邻人家正要打了火折子就要点,关键时候徐三爷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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