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或许把它拿来当个手术台,故解剖那两个人渣用。我确实想看看在他们的体内长着什么的邪恶器官,是否和正常人的不一样。
那女人的神奇工具箱我也拿来了,当然没有经过她的允许。那里面的东西可谓是常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老鼠的尸体,蛔虫,过期药品,过期牛奶,过期的尿液等等。只要是这世界所有你能想到最恶心,最肮脏的东西,在这里面你都可以找到。这就是她独特的嗜好和收藏,可谓是变态得无可比拟了。
中年房东被我吊在半空中,还没醒。我在想交货那家伙给这个人灌了什么东西让他睡了这么久。我很怕他死了,这样那些钱可就浪费了。但我时不时地隔着距离观察着他的胸部,微微呼吸的症状很明显,我放心了。
而那女人被我牢牢地用塑胶带捆绑在了一把椅子上,手绑在扶手上,腰绑在椅背上,脚绑在椅子腿儿上,几乎整个人都被固定在了那椅子上了。当然,她也没有醒,我开始还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那拳下手太狠,以至于让她成了植物人。
我有些担心地走上去,左右观察一会儿。女人的呼吸很沉闷,我看着她的模样,一种说不出的气就冲了出来。啪的一声,我的右手掌落在她的左脸上。我没管她醒没醒,只是转身走到那个房东先生的面前。他双手举过头顶被一根绳子拉着,脚尖碰不到地。我没有动手,转而四处去寻找工具。
这个二奶似乎很懂生活,关于那些生活中的必备工具一样都不少。我找来了一根铁棍,像是某个机械身上的部件,坚硬无比。我想都没想,直接对准了他的膝盖挥了过去。一瞬间,几乎是同时的我听到了那男人被痛醒后的惨叫,和骨头碎裂的声音,非常的动听。
房东喘息着,终于醒了。他说不出话,只死死地咬着牙齿发出呜咽的声音。被吊起的身体在空中不停地抖,不停地颤。当然没有血流出来,只是膝盖里的骨头碎了而已。
我笑了笑,说:“你好。”
他没有回答我,呲牙咧嘴的表情极其难看,想必是真的很痛。
“看来你醒了。本来想让你们多睡会儿,可时间不多。我们得在太阳出来之前就结束,所以不能再睡了。”我说得很和气,没有愤怒。
我转头看看那女人,她也被我那一巴掌给扇醒了,但还处于一种迷糊的状态中。我轻松自然地走了过去,脚上的鞋与地面碰撞时一直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这声音渲染着周围的宁静气氛,甚至透着一丝丝的阴邪诡异。
“呃,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你好像有多个名字,是吗?”我弯下腰对着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女人说道。
她彻底清醒了,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她内心的愤恨和怒火。她原始的邪恶本性促使着她有比别人更加的旺盛的仇恨和反抗心理。如果现在坐在那把椅子上的是我,我想其结果和现在是一样的,又或许更遭,只是角色不同而已。
我继续说:“我们时间有限,而且我也不喜欢拖泥带水,就在黎明来临之前我会结束这一切。”
房东还在痛苦地呻吟,钻心的痛让他全身无力了。
那女人则用她黑亮的眼睛死死地看着我,然而又是一记耳光落在她细滑的左脸皮肤上。由于我用力过猛,她身体下的椅子差点架着她整个人倒在地上,但还好她的体重维持椅子回到了正常的位置上。嘴角慢慢地渗出了血,我想应该是嘴唇内壁的皮肤被牙齿划破了,但我一点都不感到内疚。 。 想看书来
第九章 耳朵的传说
我回到了屋子中央的椅子上,头顶的灯源照射着我的面容,而我则是笑脸迎人地看着对面被禁锢的人。
我开口说:“你们一定很奇怪。是在拍电影吗?不。是个恶作剧吗?也不是。你们都是我很敬佩的人,因为你们的恶劣程度是我成长以来从没有见识过的。哦,当然,在那些虚构的电影情节中倒是常见,不过那都是假的。你们的真实让我很疯狂,我的崇拜让我不止一次地想要做那些跟你们一样的事情。”
说着我便看向那个女人,说:“我第一次看到你时,我就被你征服了。”
我起身走到了房东的身边,又是一击重叠在那条刚刚被我打残的腿上,他很快就昏了过去,我需要一个和那女人独处的时间。
这个女人的特别是那么的得天独厚天下无双,在某些人的心里甚至会把她与神齐名,并疯狂地崇拜和迷恋,我或许就是其中的一个。
我慢慢地凑过去,俯身在她的耳边轻声问:“你好吗?”她的呼吸开始有些凌乱了,我能够感觉到她心里的紧张。
我说:“别紧张,我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不过只是重复你从前做过的事。呵呵,只是现在你来扮演那个受害者,应该没意见吧。”
说完我站直了身体。她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瞪着我。我和蔼地冲她笑了笑,示意友好。她猛地动了动,那些胶带的质量真好,她就是有斯瓦辛格的力气也未必能挣脱。
“很好,这才像一个真正的受害者,表现得不错。” 我轻松调侃着。
说完,我便收起了笑容,然后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呼啸而过的一阵风划过她刘海的发丝。她的头立刻倒向了一边,耳后的头发都被甩了过来搭在她的脸上。嘴里流出一大坨的血浆无法从嘴里流出,于是从鼻孔里渗出来,黏稠的质感让我看了有些想吐。
我继续说:“好了,我爽了。你觉得如何?”
血还在流,她说不出话。头发挡住了她的大半边脸,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也看不到她的眼睛。我突然恨起她的头发来,所谓的清纯不过是因为她那乌黑长发和白色连裙的点缀。她借用自己清纯的躯壳做饵,从而诱来那些猎物。我恨她的头发,还有她那件丝质的连裙。
在一般情况下,我从不掩饰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就像现在,我不喜欢她的头发和衣服,我就得有所表现。笑容消失,我抓着她的头发扳起头,说:“你很漂亮,可是你知道,真正漂亮的人是无论怎么弄都会漂亮的,不需要这些修饰的。”
说完,我顺手拿起了工具桌上的一把剪刀,然后走到她的背后。咔嚓咔嚓,一刀一刀地剪掉了她齐肩的长发。
为了不让气氛显得阴暗冷清,我幽幽地聊这天。我跟她说着我的童年往事,那些没有几个人知道的往事。
“其实,很小的时候我就不太喜欢别人给我剪头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到理发店,我就会哭闹着不让理发师碰我的头,呵呵,那时候真是够笨的。”
那女人有些反抗,头一直都不太配合我的手。以至于下去的每一刀都没深没浅的,我有些恼火。但是,我不生气,因为我还想跟她说个传说。
她在不停地摆头,我双手一把摁着她的脑袋,脸凑到她的耳边说:“你指过月亮吗?”
我的声音很轻,很温柔,继续道:“小时候,我爸爸跟我说。不要指月亮,要是指了月亮,晚上睡觉的时候,耳朵就会被割掉。你指过吗?”
我笑了笑,起身继续剪头发。她没有回答我,只是很紧张地一动不动。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响彻整个储藏室,而且这里隔音的功能让声音被闷在了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她的右耳掉在了我的脚边,我看了看,说:“唉,第一次剪头发,失误,失误了。”
女人摆动着身体,拼命的尖叫着。我走到她的前面,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一个孩子般的怜悯和好奇。
我说:“你一定是指了月亮了,原来指月亮真的耳朵会被割掉。”
我充满好奇与无辜地看着挣扎中的她,心里有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很奇妙,很刺激。
于是我又说了一个传说,“刚刚那个传说没讲完,我接着说。后来,我一次忘了爸爸给我警告的关于月亮的故事,我就指了月亮。我吓坏了,一整晚都不敢睡觉。后来,我妈说没事,只要把耳朵捡起来吃了,就会长出新的来。放心吧,一会儿我把这个给你吃下去你就能再长一个出来了。”
说着,我捡起那个血肉模糊的耳朵,喂到她的嘴边。她死死地闭着嘴,就是不张开。我顿时火冒三丈,一拳过去,她昏了。我掰开她的血嘴,把耳朵塞了进去,然后用她曾经的办法用塑胶带给封上。我再继续给她剪头发,等着她又一次地醒来。
一会儿的功夫她那头似丝如瀑的长发现在成了一堆零乱的废物,我像是完成了一件艺术品一样,颇有成就感。
被右耳流出的血染红的连裙此时怎么看怎么好看,这是一个意想不到的杰作。鲜艳,华丽,热情。完全没了之前的那种素雅和沉静,这是我要的效果。她本来就是什么单纯之人,应该抛弃这样的外在修饰。人就是应该表里如一,我一直都坚持这样的做人原则,尽管我在这一点上并没有做到。毕竟我是个贼,我的行业让我必须选择表里不一。
她被我弄得有些狼狈,头顶的短发让她完全失去了惯性审美中的美感。凹凸不平的剪法,可能在别人看来,这个头很奇怪。有的地方剪深了,有的地方剪浅了。有的地方几乎可以看到头皮了,有的地方却是杂毛一堆。要是她走到大街上,一定会有人指指点点,说她是个疯子。
我自知手艺尚待修炼,但毕竟这样的机会不太多,而且这个发型很合适她。当然,是从我自娱自乐的审美角度来看了。
我有些累,于是拉过我的那张椅子坐下,然后点着了一只烟,静静地吞云吐雾。徐徐升起的青烟飘到空中,慢慢地消散。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十章 血色的往事
耳朵的伤口像是被凿开的一口水井,血一直流个不停。我开始意识到了危险,一种死亡的危险。我不能让她就这么死了,此刻她必须活着。我开始用我仅有的一点医学常识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