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双艳:文姜与宣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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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双艳:文姜与宣姜-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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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爹爹早就意识到这个问题了。”吃完羊腿,她用绢帕仔细地擦拭着手上和嘴上的油汁,“他之所以斡旋于多个国家之间,谋求和平,正是为了减少征伐,从而使得国内可以发展农耕,富国强兵。兵事以民为本,民生以德义为纲,强兵固然重要,修德更不可少。”

  她的一番话令他一怔,对父亲的国策,她似乎比他看得更透彻,见地更高。月光静静地洒满清澈的池水,水月交辉,清风扬波,宛如满满一池琼玉晶莹闪烁。他在月色波光中侧头看她,挺秀的鼻梁和娇柔的唇形勾勒出绝美的侧影,尽管看了这么多年,他还是为她惊世绝艳的美丽而震惊。

  她也慢慢地侧过脸来,默默凝视他,水晶般的明眸一晃一晃地映着水光月光,他清晰地看见那底下深藏着对他无与伦比的爱与痴,猛一用力,他掰过她的肩头吻下去。

  她却避开他的吻,惊跳而起。在这柔情蜜意的时刻,她突如其来的动作令他懵了:“妹妹?”

  “哥哥,羊腿好咸啊,我想喝水!”她刚吃过酱制的羊腿,嘴里的味道肯定不洁,这时怎么能让哥哥亲自己。这可是初吻哦,一定要甜甜蜜蜜的,怎么能来一个酱羊腿吻?

  他犯了难:“现在上哪里去弄水?”欲望已经悄然从他心底升起,他想要她,这种时候让他离开这里,他十分不愿。

  她甜甜一笑:“荟蔚宫里不是有几株橘树吗?哥哥忘了吗,还是那年一个楚国人带来的橘种,种橘子的时候我和娘还有哥哥都在呢。”

  “对了,我想起来了,那个楚国佬我还记得,是个很滑稽的人,说起话来唧唧咕咕的。我记得那一年你一直在等橘子熟,每次我来找你玩,你总问我橘子什么时候熟啊。”想起她小时候天真可爱的样子,再看如今美艳绝伦的佳人,他有恍然如梦之感,捏捏她的脸,胸口溢满对她的爱。

  “是啊,第一年橘子熟我记得最清楚,开始是绿的,我好心急啊,每天都在盼着它变红,微微的一点红色出现的那天,我立即跑去叫你,你还记得吗?”

  “这我还真不记得了。”妹妹对小时候的事情记得特别清楚,这一点整个宫里都知道,往常大家也只是觉得她记性比常人好,如今他听在耳里,却有一份别样的感动。

  月色溶溶,树上挂满成熟的橘子,在夜雾中隐隐浮动,竟像一颗颗鲜红的小心脏,正在火热地跳动着。他将一段枝干拽弯,摘下数个橘子扔给她。她仰望着他,感慨万分,小的时候,哥哥得爬到树上去给她摘橘子,现在他只要轻轻一伸臂,便可以够到。

  ——他和她都已经长大了,两句诗倏然荡过她心田:“婉兮娈兮,总角丱兮。未几见兮,突而弁兮。”这首诗中的女主角与曾经青梅竹马的男子重逢,发现自己的童年伙伴不仅已经加冠成年,而且长成了一个美男子。

  剥开薄薄的皮,一股酸酸的橘香溢开来,他喂她一瓣:“甜吗?”

  “甜。”她嫣然一笑,眼波流转。

  他放一瓣到自己嘴里,立即龇牙咧嘴:“好酸!”弯起中指指节,狠狠敲她的额头,“好啊,你骗我!”

  “哼,哥哥竟然忘得一干二净,这里的橘子看上去红艳,吃起来酸极了。”她蹶嘴生气,“看来心里没有我,不然怎么会忘记?”

  他又吃几瓣,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一幅画面:一个粉雕玉啄的可爱女童站在橘树下,一个男孩剥开橘子喂进她嘴里:“甜吗?”女童大大的眼睛亮闪闪的,笑得像一朵花:“甜!”男孩立即放了一瓣到自己嘴里,龇牙咧嘴道:“酸死了,好啊,你骗我!”敲了一下女童光洁饱满的额头,男孩仰头看着满树鲜红的橘子:“奇怪,看上去这么红,为什么这么酸?”

  虽然很酸,不知不觉间,两人竟吃了十来个橘子,她嘶嘶地叫嚷:“好酸啊,好酸啊,牙受不了了,不吃了。”嘴里全是酸酸的汁水,羊肉的腥味已经荡然无存。“恩,酒后吃这个,醒脑提神。”他拍拍两手,心满意足,侧过头来看着她。

  月光下有霜华缓缓地飘落,寂静中有秋虫唧唧地鸣叫。哥哥那双寒水般清冽的眼眸,渐渐腾起了情欲,带着一点霸气,一点野性。“哥哥……”她乖乖地闭上了眼睛,仿佛他的目光是一道无声的命令。

  热吻之后,他解开她水蓝色的轻绸深衣,露出她莹润滑腻的冰肌雪肤,一阵幽幽的冷香扑面而来。她的一头秀发散开,像大把扇子铺展在草地上。夜露打湿她娇艳的面颊,她的眼睛明亮得仿佛映满了星光,一对*在月色中颤颤生辉,鲜红的*像两粒小小的晶莹闪烁的玛瑙。

  太美了,此情此景,他将永生铭记!

  他轻轻舔去从枝叶落到她*的露水,一点一点地吻她,她看见月光顺着他的嘴流遍身体,仿佛那月华是从哥哥温柔的嘴里吐出来的。“哥哥,我冷……”露寒霜重,她*的身体簌簌发抖,纤细的腰肢扭动着像一条洁白的蛇,令他心摇神荡,立即用强壮的身体覆盖了她。

  “哥哥,哥哥……”哥哥的身体多么强壮温暖,他紧紧地包裹着她,仿佛是一团强烈而灼热的光,而她在光团中滑动,犹如鱼在水里,月在云中…… 。。

第三节 捉奸
诸儿和妹妹沉浸在云情雨意中的时候,禄甫正在大殿中与谭国国君对饮赏乐,忽然注意到太子已经离席了。禄甫醉意朦胧,记不清楚诸儿走时是否禀过,他随意问身边人,太子哪去了。

  内侍们回答:“太子不胜酒力,已经回东宫了。”

  禄甫不很在意地点点头:“恩。”

  无知突然起身禀道:“君上,臣适才如厕,听见太子登车时交待车夫去荟蔚宫。”

  禄甫一时没回过神来。过了一会,他心中疑云大起:他去荟蔚宫作甚?

  谭伯察言观色,起身辞道:“承蒙君侯款待,小伯酒量甚浅,倍感昏倦,恐不能继续相陪,欲辞归馆寓,但不知君侯尽欢与否?”

  禄甫当然满口应承,直说自己业已尽欢,并且亦感醉意昏昏,就此散席。

  禄甫一出殿,就登车驰向荟蔚宫。

  荟蔚宫门口立着诸儿的心腹徒人费,他在月光中清楚地看见齐侯的车马,转身就跑。禄甫的徒人立即喝道:“什么人,站住!”

  徒人费没命地飞跑,但是大家都是“徒人”——国君车下奔跑随侍的卫士,因此徒人费眼看就要被禄甫的徒人和侍卫们追上。徒人费自度不济,情急智生,突然间旋身往回跑,抓散了头发,狂呼厉叫:“妖怪!妖怪啊!救命啊!救命啊!妖怪来了!”他一头撞上禄甫的徒人侍卫们,披头散发、手舞足蹈,真像是见了鬼似的,神情极为惊怖狂乱,撕心裂肺的凄厉高呼,在冷月下传出去很远。

  
  草虫低鸣,月华如水。云雨之后,她躺在他怀里,枕着他的胳臂,看见许多小橘子静静地伏在枝头。月光下,它们有种梦幻般的美,鲜艳的色泽宛若一层浮动的橙光,仿佛是它们沉睡中的呼吸。

  他轻柔缓慢地爱抚着她,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在她雪白娇嫩的肌肤上滑动,到达大腿内侧时忽然摸到了粘稠的血液,心中大起疼惜之意,在她耳畔轻问:“疼吗?”

  她将脸埋进他脖颈,娇嗔道:“好疼啊,哥哥欺负我,明日我告诉爹爹去。”

  “救命啊!救命啊!妖怪来了——” 夜风送来依稀的惨呼。

  诸儿和楚秾同时大惊失色,对视一眼,赶紧手忙脚乱地起身穿衣。月光下几条人影从碎石甬道过来了,楚秾来不及系腰带,跳起来就往橘树后躲。

  “楚秾!”禄甫的怒吼如闷雷劈得楚秾几乎惊厥。

  “我和妹妹在此谈心,君父何故发怒?”诸儿伏在禄甫脚下,还在试图遮掩。

  禄甫气得浑身乱颤,指着草地上来不及系上的丝织罗带:“解带谈心吗!你们是亲兄妹!竟做出这等丑事!”

  “爹爹!秾儿不是你的亲女儿啊!秾儿是莒国伊氏之女!”楚秾爬到禄甫脚下,禄甫抬腿踢到她胸上:“一派胡言!你为了遮掩自己的丑事,竟连亲生父亲也不认了!”

  楚秾往后仰翻,痛得几乎背过气去,诸儿爬过去抱住她:“妹妹!妹妹!” 楚秾推开诸儿,忍痛又爬到禄甫脚下:“爹爹!千真万确!这是娘去世之前告诉我的!”

  禄甫冷笑:“好,好啊,既然你不认我,那我也没你这个女儿,寡人立刻便将你逐出齐国!”诸儿抱住父亲大腿:“君父息怒!都是儿臣的错,是儿臣强行向妹妹求欢,君父责罚儿臣吧!”禄甫一脚踢开他:“畜生!明日寡人便废了你这太子!”

  “爹爹!太子乃社稷之本,不可轻言废弃啊!”楚秾伏地呼道。

  “闭嘴!*无耻,此处没你说话的份!”禄甫怒喝,“从此现在起,你们俩不许见面!”他转身对侍卫甲:“你送太子回东宫!”对侍卫乙:“你送公主回扶鸾宫!”又对被两名徒人押着的披头散发的徒人费:“你——给我滚出临淄,滚回老家去!今晚之事,若敢说出去半个字,寡人灭了你全族!”

  
  禄甫禁绝诸儿与楚秾来往后,心知非长久之计,便将两人各自的嫁娶提上日程。诸儿身为太子,将来嗣为国君,正妻必须是某国公主,然而向诸侯国求婚,程序繁冗,事体隆重,少则半载,多则一年,因此禄甫决定先为诸儿置一房侧妃。

  遍访群臣,闻说将军连称有一妹子姿色绝丽,禄甫便为诸儿娶来连称之妹。由于是纳妾,连妃嫁入东宫时并未举办盛大的婚礼。

  在冬日的一个大风天,连妃乘坐的青铜轺车停在东宫侧门,连妃走下马车,寒风卷起一地枯叶迎接她。东宫的内官引着她进了门,穿廊过庑,东宫里寂静无声,冬日黄昏的太阳冷冷照在宫墙屋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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