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女孩当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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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女孩当如是-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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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以上是我模仿伍迪?艾伦的随笔《洛夫贝格笔下女性谈》。
  把伍迪?艾伦和卓别林相提并论,主要因为两个人都很有趣,经年累月扮演同一类型的人物,二人都是电影制作人,容不得他人横加干涉;还有他们都特喜欢年轻姑娘。最开始伍迪?艾伦的御用女主角路易丝?拉瑟不过比他小5岁,但很快退下。之后是差不多都比他小10岁戴安?基顿和米娅?法罗,她们与伍迪?艾伦合作电影的数量是分别是8部和13部。但从1979年的《曼哈顿》可以看出,小眼镜导演喜欢更年轻的,他让当时18岁的玛丽尔?海明威演一个高三学生,40多岁的伍迪?艾伦在电影里又爱上了她,以表达“城市有闲阶层——那些人满脑子关于艺术、音乐和文学的浅薄见解,又总想用他们半生不熟的‘知性主义’来给人留下个印象——是如何错失生命的真正意义的”。这种无奈的感情必须得有个单纯、可爱的姑娘来陪衬。伍迪?艾伦电影里的女性大概分两种:一类是知性幽默与美貌兼于一身的,另一类是特有母性的贤良妇女,他必须二者选一。很显然他喜欢前一种。戴安?基顿和米娅?法罗都曾经是这样的姑娘。基顿以幽默著称:“我发现了我有了跟男人一样的性感标志——幽默。这值得为之去死。” 伍迪?艾伦喜欢挤兑她:“她信上帝,就好象她坚信收音机里有一群小人。”也赞美她是“世上最让人激动的女演员。” 基顿是伍迪?艾伦曾经的情人和一生的朋友。米娅?法罗也获得过类似的赞美,这个电影世家出身的女演员也疯疯癫癫的,号称“我这么苗条的姑娘,身材是20…20…20。”但伍迪?艾伦娶了她的养女宋仪后,她对曾经的生活、事业伙伴充满怨恨:“他是个特别不能分享的人,我们都要特意修建一个‘伍迪?艾伦洗手间’。所有人都要讨好他,以至于发现他根本无法讨好。”如果在公众场合问小眼镜导演,宋仪还跟米娅?法罗见面吗,他会浑身打哆嗦:“哦,不。上帝呀。”对伍迪?艾伦来说,这两个迷人的神经质姑娘都老了。
  斯嘉丽?约翰森是伍迪?艾伦的新宠,1984年生,天蝎座,极具伍迪?艾伦女郎特质:聪明,有趣,既能戴上小眼镜做女伍迪状,又是个性感尤物。斯嘉丽本是个普通的纽约姑娘,种种生活细节让她长成个越来越符合伍迪?艾伦口味的怪女孩:尚不能抓取酒杯,父母就让她品尝威士忌;幼年父母离婚,母亲立志把她培养成个电影明星,7岁让小姑娘看《沉默的羔羊》(她竟然从此爱上了电影!),带她四处走穴,喑哑的嗓音“得益”于小时的过度开发;她果然成了个童星,11岁在《正当防卫》里演过肖恩?康纳利的闺女,2004年因为《迷失东京》得了英国电影电视艺术学院最佳女主角奖,她的致谢词是:“谢谢我妈,是她逼我四处走穴,之后还给我买热狗。”总之是个性格古怪,沸点很低,总是兴高采烈的姑娘。但又有不符合年龄的成熟忧郁。她说成名一无是处,得赶紧找好下家,比如学学陶艺,或者开家狗店什么的。听上去很有伍迪?艾伦名言:“今年我是个明星,难道明年我就是黑洞了吗?”的风味。斯嘉丽曾经在电影《良家妇女》里演个阔太太,硬是看不出来仅仅20岁。在与伍迪?艾伦合作的第一部电影《赛末点》里也有同样风采:她是个风骚、敏感的伦敦“北漂”,最后成了上流人的牺牲品。当然这部上来就有人捧着《罪与罚》的严肃电影无法展示斯嘉丽的鬼马,据说新片《独家新闻》使她更加有趣。她与伍迪?艾伦的互相溢美已经达到极致:导演说:“跟一个这么性感的女人在一起,很难不灵感涌现。年轻漂亮的女人会让你发挥你的机智。每当我说了什么好笑的事,斯佳丽都会让我的幽默登峰造极。”斯嘉丽娇嗔:“我们是完美的一对。他就是太歇斯底里了,太无礼了,老想知道人家的私生活……”这听上去很像最近肉麻得要命的宋祖德和李小萌,但才华与风采不可同日而语,这样的比对无敌爱伦们肯定不同意。
  伍迪?艾伦在国内最耳熟能详的片子是《性爱宝典》,那里面没姑娘,却满足了男青年对姑娘最肆无忌惮的想像。有个中年人回忆当年二文青年的聚会,娱乐节目是看录象,有的好看外国摇滚乐队的现场演出,有的好看文艺片,共同点是都喜欢黄片儿。有天晚上,翻腾出这盘《性爱宝典》,主人说这可不是黄片儿,是个喜剧,但大伙根本听不进去,就憋着要看黄色的。结果那天晚上的情景变成了:“生活真是神了,像个脑筋急转弯。与其说是个把戏,倒更是个严肃的玩笑。你唯一能逃避它的办法就是变魔术,非得出现某种神奇的东西,把你从日常的现实生活中解脱出来。”这话是伍迪?艾伦说的。在许多方面,他更像个哲学家,包括与姑娘的关系。他选了几代斯嘉丽?约翰森,就是为了弥补两类姑娘之间的空隙:这个知识分子既渴望可口的肉体,又喜爱聪明的头脑,可惜两类之间的距离实在太遥远了。但如果没有这空隙,也没有伍迪?艾伦的神经兮兮。年迈又增加了他的无措。他回忆一次去花花公子俱乐部,他杵在那儿,感到十分窘迫,同去的说:“那些姑娘就是因为我跟你在一起,才搭理我;就是因为我跟你在一起,才跟我上床。”他说:“在青楼,名导演的确像张亮闪闪的大金卡。可惜我是张过了期的大金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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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莱坞上空的图腾
在《达芬奇密码》里,看上去郇山隐修会更酷一些。它是正面组织,尊重妇女,不干涉他人,默守“圣杯”即玛丽抹大拉的秘密,保护耶稣的后人不受伤害,会员还很有原则,严守秘密宁死不屈。更关键的是,这一派别的代表人物都是达芬奇,牛顿或雨果这些精英人物,更容易得到好莱坞明星的青睐。但目前看来,郇山隐修会多半是虚构,没有组织可供投靠。《达芬奇密码》里的反派势力,天主事工会,倒成了更好的选择。电影拍摄前,天主事工会多次抗议,要求改写对该组织的污蔑与歪曲。他们是现实存在的团体,全称是“神圣十字与上帝恩功之高等教团”,总部设在纽约,全世界大概有8万名会员,经济上由罗马天主教提供保障。可能由于行事隐秘,会员身份不公开,又有些奇怪的戒律流传在外,比如,禁欲,男女分开,苦修(在大腿上绑一个满是尖刺的苦修带,每天2小时),被小说写成嗜血成性的大反派。现实的天主事工会非常不满小说里的“代表人物”白化病苦行僧塞拉斯,电影上映后,该组织特意公开了一个确实也叫“塞拉斯”的会员,他绝不像电影里那样身手矫健杀人如麻,而是个善良、温厚、谨慎的美国公民。而且,他绝对不是白化病人。他是个黑人。
  除了现实存在,天主事工会的以下特点让它更适合好莱坞明星:一,有什么宗教能像它一样让汤姆?汉克斯绞尽脑汁?《达芬奇密码》不是天主事工会的克星,而是福音。因为小说,电影,DVD,正说,反说,地理介绍,大量报道,它的前生今世统统被挖掘出来,知名度空前提高。时髦的明星总会选择时髦的宗教。虽然目前它的代言人还是那个白化病苦行僧,假以时日,站在讲坛上的说不定就是个性感尤物。二,虽然知名度高,却很另类。现在天主事工会在美国的会员仅有3000人。想想,加入一个只占美国人口的教派,多么符合明星特立独行卓而不群的特质。三,它的争议性能保证明星长期盘踞小报封面。访谈又多了个话题:是不是果真禁欲?每天都睡在地板上?是否坚持苦修?电影宣传季突然抛出这一信仰,票房定有保障。
  不过太严苛的戒律可能会限制在明星间的传播。可戒律又不能没有,缺乏戒律的天主事工会,就如同凯文离开了他的妻子布兰妮。为了推广“天主事工会的生活方式”,可以稍稍做些妥协。比如禁欲问题,对明星会员来说,可以参照 “我不问,你不说”原则;睡在地板上也很困难,有的明星,像科林?法雷尔,据说他不仅睡的床很舒适,而且围帐全由百圆美钞制成,对这样的明星,只要将围帐拆除就是苦修了;至于穿粗麻长袍,这对明星来说不可思议,每天穿一小时,选在鸡尾酒会上穿着即可。最难的是大腿佩戴有尖刺的苦修带。可以把尖刺换成羽毛,款式做得时尚,不仅为明星会员准备,还可当成主打产品售卖,同时搭售的还有专用香水,特制替换羽毛,明星用过的价钱更高。做好这些明星化改造后,天主事工会在好莱坞的流行只有两个障碍了:科学教派和卡巴拉。
  科学教派和卡巴拉是目前好莱坞最流行的两大教派,前者的代言人是汤姆?克鲁斯,后者是麦当娜。早在1990年汤姆?克鲁斯就公开了科学教派信徒的身份,根据好莱坞宗教报告《Premiere》的记载,克鲁斯与尼可?基得曼完婚当天,他就出现在DC3餐厅,左边坐着“好莱坞最有影响力的人物”迈克尔?奥维茨,右边是“科学教派最有影响力的人物”大卫?米斯卡维基(David  Miscavige)。他们共进了好几个小时的丰盛晚餐,这对后一个人物很不容易,他的面谈价在当时是300…400美元一小时。信仰公开后的克鲁斯一下多了谈资,他的任何举动仿佛都跟科学教派有关:与咪咪?罗杰斯离婚,是因为科学教派;与尼可没孩子,可能是科学教派;又离婚了,又是科学教派;迟迟不迎娶新女友凯蒂,是因为她家人不接受科学教派;直到女友按科学教派仪式生了个孩子,克鲁斯拍完了《谍中谍3》,他还是把教派挂在嘴边。最新的消息是,德国人不满克鲁斯时时科学教派,准备抵制《谍中谍3》。科学教派教徒众多,汤姆?克鲁斯功不可没,更关键的是创始人哈伯特(L。 Ron Hubbard)有高超的推销才能。他先把自己塑造成个无所不知的人物,名号包括:探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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