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的爱非诚勿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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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的爱非诚勿扰-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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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但是我想问,他能给女孩子带来什么呢?每个月1500 元,需要照顾的双亲和孩子,加上生命不属于自己的老公(对于这点我很不认同。我认识一个澳洲的海洋救生队员,人家就是把救生看成一份工作,他们很坦然地面对这个工作,虽然他们也有危险,但是对自己负责才能对别人负责,对国家负责),你能想象有谁有勇气跟他结婚。他说他能给你生命,我不禁想问留灯的那些女孩是怎么想的,牵手下去以后再跟人家说拜拜吗? 朴实我看到了一些,但是他的眼泪和几句不离国家人民的公式化语言让我迷惑了。我更希望能看到一个乐观、有笑容的王松,希望看到短片介绍他的爱好、他的梦想、他的人生计划等等,而不是为了国家人民而奉献生命,这些通过他的职业我们就已经明白了,那样的话我心里会舒畅很多。我佩服王松,但是我不会选择他,这是文化属性的问题。 王松来上节目的初衷可能简单到不能再简单,他只是来征婚。他很早就进入了一段错误的婚姻,莫名其妙地当了爹,于是这个大小孩又带着一个小小孩,但红色性格的他对生活仍旧充满希望。当他发现居然有个电视节目可以相亲的时候,就想借助这个平台来征婚,并且他的想法也得到了领导和战友的大力支持。首先自己有动力;其次,可以体验与众不同的生活;再次,又有了后方的支持,这三条全部满足了红色内心的需求。  我相信王松来上节目的时候,一定没有把事情想象得那样复杂。只不过,因为他救援队员的身份,在《非诚勿扰》的舞台上,女孩们断然不敢对他说些什么不敬的话,否则会担心人民的口水淹没了自己。 就这样,王松带着一颗简单的心而来,但他给台上的女孩留下了尴尬的两难选择。选择他,与现实相对应,完全不可能有结局;不选择,女孩们又怕被人们责骂。所以女孩们只能选择在道义上做巨大的支持,能做出更大自我牺牲的女孩——譬如那迪,无外乎就是自愿被王松从台上领走。但又有谁想过,被领走后双方条件相差悬殊,多是相距甚远天各一方,不可能有任何结局。对于想帮孩子找个妈妈的王松来讲,找的女孩中看不中用,而且一旦配对成功,电视屏幕前原本有合适的女孩可能也断了念想,反而断送了他自己真正的幸福;而对台上的女孩来讲,她本来也许可以找到更合适的人,却因为道义的振臂支持,弄了一顶王昭君的帽子戴戴,还是个有名无实的帽子,结果失去了更合适的可能,大家其实都是两难啊。 如果王松预先想到他的出现会有如此多的可能,他就不会来了。当他回去以后,他的特殊身份引起了网上很多热烈的探讨,而众多探讨直接质疑他参加节目的动机,这让他感觉倍受伤害,充满了无助。好在我知道他的性格,过了这段时间他就会没事的。我一直在想,性格色彩的神奇,就在于再复杂的现象,都能探究到本质:红色的王松凭着一腔热血冲上《非诚勿扰》,引来旁观者众说纷纭,诸多猜测其实都未尝直击他的内心。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聪明人太多,头脑复杂的人太多,没有人愿意相信他其实是真的如此简单。
  

可以拒绝相亲,但不要拒绝真爱
《非诚勿扰》中,女嘉宾如果对男嘉宾满意,就不按灭自己面前的灯,如果不喜欢男嘉宾,就把灯灭掉。主持人会随机向灭灯女嘉宾提问,问她为什么灭灯。这个机制逼迫女人们打破祖宗们倡导的中庸之道,当众说出自己灭灯的理由,也由此催生了现代相亲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关键词——“我不要”。 与上一辈相比,现在的年轻人能够勇敢地表达“我不要”,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但也有被滥用的危险。 “他太矮了,比孟非老师还矮,我不要。”“他太高了,我和他手挽手,就像他拎着热水壶。”“他太胖了,我觉得有碍健康。”“他太瘦了,薄得像相片纸一样,风一吹就倒了。”“他太土了,上衣不搭裤子,裤子不搭鞋子。”“他比我还会打扮,把我都比下去了,我怎么能要?”“他的脸就像一个囧字,太难看了。”“戴眼镜的男人我就是不喜欢。”“不是花样美男的男人我不要。”“他太帅了,我跟他在一起会没有安全感。”“他太老了,我不能跟一个怪叔叔上街。”“他太小了,就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面对女人们的群起而攻之,男人们的反应各不相同:坚守礼仪方面最厉害的,是自始至终保持微笑,对每位女嘉宾的批评都不做解释,言必鞠躬说“谢谢”的王磊;反攻力最强的,是领走苗族小姑娘钟羽涵的蓝领许恩东,一句一个反驳,每句话都以“不是的”“没有”开头。他们都配对成功了,但他们给观众留下的印象都没有封峰深刻。这位长着小绿豆眼的按摩师兼营养学达人不会刻意去搞笑,但却能创造出一种喜剧效果,他提出了五个铿锵有力的“我不要”,为之前在女人批判中阵亡的兄弟们扬眉吐气:“我对女生的要求,有几点:不讲卫生的,我不要;喜欢吃甜食的,我不要;身材不好的,我不要;吃话梅的,我不要;喝汤的,我也不要。”  羞答答不敢拒绝的时代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相亲可以说不”。 我有一个亲戚,身为干部子女的她,年近三十还没对象,那年头绝对属于大龄未婚女青年。她父亲托老战友给她介绍了近三十个对象,只要见一面看不顺眼她便直接拒绝。最夸张的一次,介绍人安排双方在车站见面,男方远远地走过来,还未走近,她便觉得自己不喜欢,掉头就走,比离站的公交车速度还快。介绍人抱怨她:“怎么也不见面聊聊再拒绝?”她回答:“不想那么麻烦。既然不喜欢了,索性就不要认识,以免浪费双方的时间。”她性格中有偏多的黄色,对于不喜欢和看不顺眼的事物,直接拒绝毫不含糊,在那个年代堪称异类。另一个版本的“我不要”发生在我舅妈身上。舅妈和舅舅都是知识 青年,因为相互仰慕彼此的才华而相爱。舅妈黄色,风格凌厉直接,舅舅绿色,温吞好脾气。舅妈和我外婆性格不合,经常发生冲撞。在一次剧烈的家庭冲突中,外婆说“滚”。好强的舅妈见舅舅不帮她,一怒之下抛下襁褓中的女儿,净身出户,自己去北京做了“北漂”。绿色的舅舅因为不好意思拒绝而接受了父母的安排,另娶他人,上演了当年陆游的悲情故事。多年以后,舅妈依旧不后悔当初的选择,独自硬气地过活。舅舅在日常的柴米油盐中早没了书卷气,但他却仍保留着当年与舅妈共同创作的诗篇手稿。 在那个“不敢不要”“不得不要”的年代,有胆子喊出“我不要”并付诸实践的,唯有黄色人群。今天《非诚勿扰》中一群红色高喊的“我不要”,更多的是抒发一种勇于表达的情绪。而那个年代的“我不要”,背后承受着世人的白眼,需要付出足够的代价来保持个人在情感和婚姻中的独立风格。今天的“我不要”则有点过于简单,几乎不需要付出成本,但滥用的后果,是错失本属于自己的幸福。 红*子L 是我的老同事,长年战斗在时尚一线,每天除了有限的工作时间(绝对不满八小时)外,其余的空闲时间就是出入购物中心,逛品牌小店,购置靓丽衣衫。对于男友,L的要求是要把她当成女皇般侍候,随叫随到。“男人就是应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是她的恋爱原则。
  一次痛彻心扉的恋爱结束后,一个相识多年的男性好友向她表白:“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爱着你。”伤痛之下孤独之余,这话对红色来说有超强杀伤力。很快,他们在一起了。男人天天接送她,无论清晨还是深夜,只要L 说一句,立马飞奔赶来。她享受着恋爱的幸福甜蜜,觉得这个男人就是她今生要找的人。交往半年多后,两人打算结婚,见了父母,定好婚期,就在好事临近之际,出了件小事。男人出差多日,其中有一天恰好是L 的生日,说好了等他出差回来补过。他出差回来的那天,一帮好友拉着他说“多日没见了,聚聚”,他心一软,就答应了。打电话给L,让她一起来,L的小脸立刻变色:“说好了跟我补过生日的,理应是二人世界,怎么变成了跟一堆人在一起,我不要。”男人再三解释,L还是不依不饶,男人意冷:“算了,我哪都不去了,回家。”事后,L越想越委屈,觉得对方不重视自己,生气之下做了决定:“这样不疼我的男人,我不要了。”男人也觉得太没面子,同意了分手。分手之后,L又想起昔日男人种种的好,又忍不住回头去找,但男人坚定地拒绝了:“我已经尽了最大努力,还是不能和你在一起,也许你真的没有遇到你要的人。但除了你,还有很多要我的人,我想我跟她们更加合适一些。”
  

矮男也能很强大
《非诚勿扰》播到第40 期,公认台上眼光最高的马伊咪已经被长发的个性艺术家用涂鸦画给带走了,公认台上说话最有“哲学味”的谢佳也被无比真诚的香港小胖子哲旗在一首干净的清唱后带走了,舞台上的“老运动员”只剩下孙雪娇,这个身高184cm、经常把灯亮到最后的健身房女教练,像白垩纪的恐龙一样孤零零地望四方,找不到可以牵手的人。 常年研究性格色彩,到我这里来的夫妻或情侣,多半是为了性格不合而来,倒是很少有人来哭诉“我和他的身高不配”。虽然我一直知道身高对择偶心态有影响,但直到孟非闲聊时告诉我,“影响挑选配偶的因素中,身高居于首位,而且超过一半的人都觉得男人比女人矮是一个无法逾越的障碍”时,我才对这一现象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关于这个问题,一位爱好心理学的小兄弟写信给我,谈了他个人的观察: 男人的身高是女人最看重的条件,甚至有些女人对男人的身高已经达到了宗教狂热般崇拜的地步。大家在网站(尤其是*站)或者报纸、电视等媒体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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