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雨大口地喘着气地跑到程文武面前,说:“程班长,我可找到你们了,安班长他们呢?”
在下面呢!
都开饭了。
再等会吧!你先回去给我们留着,让她们先开饭。
是。
李争,怎么样,完了没有?连长已停止检查的工作跑过来急切地问。
快完了!
连长见几人集中在一辆车下面,不知道自己的手该放在哪里,倒是盼望这场雨不要提前到来。一名士兵顶着风跑过来大声传达他们领导的指示:让几个人停止工作去吃饭。听那口气,必须先吃饭,但是几个人还是顺利地将手中的活干完了。
灰暗的天空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看见从车下爬出的几人开始变得有些不温顺,粗鲁、放肆,有意留住这些在外面的客人。
完了吗?
完了。
好,一路跑回去。连长说完带队冲了回去。
连长我们还是回去了,刚才韩雨过来我告诉他给我们留饭了。程文武边跑边说。
好吧!你们先回去。连长知道自己的兵,在这方面是没有必要邀请的。程文武高兴地带着自己的队伍跑了回去。距离虽然不远,但淋湿衣服已经足够了。韩雨见几个人回来,忙端出早就备好的水放在门口。
你们吃饭没有?程文武掀开一看饭菜像是没动过。
还没有呢!她们坚持等着你们。
嗯,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程文武对田雅说。
天使(2)
下雪了。声到人到,含笑笑盈盈地站在大家面前。
外面真下雪了吗?白建根本就不相信会下雪,疑问道。
恩,含笑点点头:“六月的雪,说不定又出现了什么冤案。”安逸走到门口接着说:“像窦娥。”
田雅说:“看你们的神色,下一场雪一个个的思想都飞起来了。”
避暑的好地方,只可惜空气太稀薄了,含笑有点惋惜道。集合哨打乱了大家的讨论。安逸忙跟着程文武跑出去。
雪逐渐停止,并没有给附近的山上披上外衣,只是轻轻垫了一下,像花似的一片一片。已经有人不知从哪拿出扫帚扫着地上不多的雪。“我们有没有工具?”安逸问。
没有。程文武说:“刚才集训的时候为什么不分我们任务,看见没我们似乎是客人。”远远地田雅看到李争正在和大家一起打扫卫生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对了, 程文武,李班长来了他家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舍大家弃小家。
那嫂子和小孩的情况怎么样?
我问过一次,他说都挺好的。行了,我们先整理内务吧,等待队长分任务。田雅把几个女兵带走了,剩下的几人都用陌生的眼光打量这个地方。“看什么看,标准高点。”程文武说。
李争望着卫生所有种特殊的亲切感,望着天山接触的下方,自己是高高的绕在其中,渐渐有些眩晕,万一掉下怎么办?谁会保护自己?没有人,一定没有人,自己会像山中的一块石头极速下落。。。。。。残骨碎肉。虽然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心里没有底、没有信心,望着被抛在后方的山顶,开始有了莫名的担心。郑雨石睁着他特有的敦厚的眼神欣赏着这神秘的*,奇丽诡异。多么希望这次训练车辆都安然无恙,李争望着连长祈祷。“有你在,手到病除。”连长自信地笑道。
也只能依靠所谓的触类旁通了,还是往好处想吧!那样心里会有些底。李争说:“不过我听程文武说他们了解这种型号的车。”
那,下次出训时叫上他们。连长说。
李争有些失望:“不一定请到,他们有他们的任务。”一句话让连长变得有些后悔自己说的话了,毕竟不是以前了。“哎,对了,他们什么时候都成了医生了,这不乱套吗,这修车和修人是天地之别,人身上又没有螺丝、螺母什么的。不管怎样我们抽时间让他们给你们上一课。”
第一外出跟随保障韩梅就带上了欧阳惠、田雅二人。车厢里几人相对而坐,听着韩队长的教诲,欧阳惠睁大眼睛,一字不落的记下来,田雅倒显得很轻松,望着队长不住地点头,有许多在学校根本无法学到的,这么轻而易举地取得,田雅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只能以敬仰的目光望着、听着每个字。
知道我们来这干什么?今天的科目是什么吗?程文武第一次带着自己的队伍训练就连续问道。
不知道, 几人同时回答。只有白建出奇地没有回答。“你知道吗?”
问我啊?白建诧异道:“你还是问他吧。”说着指指安逸。
我?安逸怔一会说:“我们能不能先休息休息?”
可以。话还没落地,人早已坐在地上,人像刚跑完5公里似的。安逸觉得他们和自己差不多,心剧烈跳动,胸闷,血液迅速流转带。要是现在在山下面,我会静静地躺在地上,仰望天空吸足空气再上来,可惜啊,历史不会重演,更不会重写的。
我们来干什么?过了一会含笑问。
你们说在这种地方还能干什么?操作机器,不大可能,人家那是专业的,在又不能进行剧烈运动,适应、适应吗,这地方可是边境挺近的,又不能实弹训练。安逸说。白建附和道:“就是,边界吗,时刻警惕:首战我上,我上必盛,不过站在这地方,我开始更深地认识到我的价值。守卫国门,原本认为是很遥远、飘渺的感觉,突然一下展现在眼前,真的很兴奋。”含笑望着队伍中唯一的干部,说::“让她在这里发表一下高见,不管怎么说也是个官吗?站得角度都不一样。”
邓路本来就有些内向腼腆:“我、我。。。。。。我也是第一次到这样的环境来,以后还要向你们学习。。。。。。”程文武看到她紧张的神色忙解围,说:“我是第二次来这里,多少可以说经历多一些,但说不定你们知道的比我还多,正如安逸刚才说的适应性训练就是要我们适应环境。我们是军人吗?就应该适应不同的环境气候,何况这是我们的国门、我们的岗位,环境是不能改变的,但是人能变,在这个高度训练其中有一条就是不做剧烈运动。作为我们的职责就是照顾我们的战友和首长的身体,这方面涉及到的运动比较少,很难遇到。所以,我们先到处散步,来体验一下腾云驾雾的感觉。”程文武说完笑起来。
能不能抽烟?往回走的路上白建问。程文武愣一下:“如果你觉得合适的话就不要客气。”
你要不要?
就免了吧。白建前后看一下拿出烟又收回去强制地把偶然而来的欲望压了下去。
李争早早地吃过饭交代几件事,就直接来到卫生所。
哎哟,李班长来了。安逸放下手中的饭碗笑道。
你们现在可是吃啥啥不剩啊!李争望着盘子里只剩几个红辣椒在孤独地仰望,笑道。
我们不是一直提倡勤俭节约吗?白建说。
白建,今天的菜特意放了你最爱吃的辣椒,怎么还留几个啊。程文武故意说道。白建摆摆手:“不行了,这不是在下面,承受不了。”
你们今天休息吗,李班长?
可以说是吧,来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机会过来看看。
谢谢李班长的关心。韩雨,上茶。白建边收东西边叫道。
别忙了,其实我有重要的事请你们帮忙。
李班长有事尽管说,程文武沉稳道。
本来好不容易休息一次,连长和我请你们给我们上节课。程文武一听就知道了。
上课当然找文化高的啦。白建道:“安逸今天的碗和卫生由我代劳了。”安逸望着程文武想说什么,却被程文武打断说:“你不是以前研究过这车型吗?再说修理吗?他们一帮小学生你还不忽悠得他们一晕一晕的,你看看书给他们上一课。”看着李班长诚挚的眼神,安逸知道再多的话都是白费:“好。”
那现在我去准备。李争高兴的样子像是吃了蜜一样甜。
安逸拿着李争送来的书,说:“这哪是书啊?简直是一本工具书。”
没关系,你别管它多厚,有用就行,你就挑些常见的故障讲给他们,反正是休息时间上课,也不用那么正规,目的达到就行。程文武劝慰说。
天使 (3)
白建洗餐具的时候正好碰见含笑。“哎哟,女兵洗碗就是快啊!”
不服气,是吧。含笑知道白建想些什么,忙说:“你也快成了专业的了。”
没办法,就我是闲人。白建故作叹气说。
那他们呢?含笑说:“你们今天有计划吗?”
你是不是想问安逸今天有没有空,帮我洗一半就告诉你。含笑笑道:“别拿这个作交换条件,我亲自去找他也不是什么难事。”
你找不到他。
我不相信这个地方还有他藏身的地方。白建想想也是:这四周没有她进不去的,说:“洗碗只需两分钟,可你找他至少得四分钟吧。”
不洗。含笑留下笑容走了。
韩雨。含笑冲到帐篷看不到人就喊。正打扫卫生的韩雨还以为谁找自己呢,忙大声回答:“道。”
你想吓死人啊,这么大声干吗。
是你啊,我还以为是谁找我呢。含笑忙说:“问你一件事。”韩雨从来没有感觉她和自己是一年当的兵,她是那么开朗、活泼、无所顾忌,打破了以往老兵、新兵的隔阂,所以对待含笑是那种敬重和向往。为此,韩雨说出了安逸的去处。我还以为有什么秘密呢,含笑没想这么轻松就问到。回去向队长请假跟田雅打个招呼就过去了。虽然有些无所谓,可是含笑每次来男帐篷还是有所收敛。
稀客。季风见进来的是含笑,说:“你今天来有何公干?”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顺路来参观一下你们的新房。含笑不紧不慢地说。
刚好,安逸也在我们这里。其实,含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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