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宠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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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宠弃妃-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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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抬手,打断熹儿的话,“你尽管弹便是。等一曲弹毕了,再让夫人弹。”
   苏流水脸儿上笑着,可却一下寒到了心底!他这么说来,倒还是她愿意弹这琴了!
   温清零见她这般,唇角隐着丝淡笑。今儿个,天气甚好。酒不醉人人自醉!
   熹儿得了温行云的话,便又专心抚琴。她容貌本就甚美,此时又在月下抚琴,竟比平常多了分朦胧美感。
   苏流水才落座,温清零便又来踩她的脚。她暗道一声好险,便突的跺了跺脚,朝着那脚狠狠一踢。
   温清零面色刹时惨白。再瞧向苏流水时,却见她眼中凝着一丝甜蜜笑意。仿佛刺伤他,竟让她快活了许多!
   苏流水力道不重,可那一刀却已伤了他的脚!鲜血滴滴,自鞋中而落。
   如同先前一般,他踩着苏流水的脚,苏流水不敢轻举妄动。如今他被她伤了脚,他也便只能咬牙忍住!
   他苦涩一笑。道,“流水弹琴甚妙,可这琴已经有人弹了。倒不若流水唱支曲儿。可好?”
   苏流水很想再给他一脚,可他的脚已经缩走了,若她乱踢,指不定又该谁中招儿了。遂笑了笑,故意将筷子碰掉,低头下去将绣鞋里的刀子收了。她一收刀,倒把身边的温行云给惊动了。
   他知她桌下必有乾坤,便伸出手来捏了捏她的手心。苏流水不着痕迹的将他的手拍掉。这才坐定了身子。
   温行云见她起身,冷冷一眼朝她扫来。道,“二哥问你是不是要唱曲儿,你怎么也不应一声?”
   龙锁骨一双眼睛锁在苏流水脸上,却见她水眸之中现着层薄怒。此时他才觉出她刚刚那一低头,必是另有乾坤。遂也借故把眼光落到桌下。
   却见桌子底下已是一片黯红血腥!他轻咳了声,笑道,“小姐若是为难,小王倒可为小姐亲奏一曲。”
   苏流水眼见避不过,却也一时之间不知该唱什么。心中颇为懊恼。熹儿一曲已毕,她坐在原处,浅笑着瞧向苏流水,淡道,“夫人若是不愿唱,便让熹儿来唱罢了。”
   这话说得甚重。竟有些暗指苏流水摆架子的意思了。
   苏流水唇角一扬,笑道,“流水嗓子甚哑,唱出来若是不好,还请大家莫要见笑。”
   这么一说,她倒确是为难了。唱情歌,她这人性情淡泊,至今未曾对谁动过情。唱得必然不妙,可她爱听的却总也是些抒情的曲子。
   遂竟想起自个儿闲瑕时打的游戏中有个曲子。因着有些古意风情,便赶紧挪来用了。
   她轻咳了声,便淡淡的启唇:
   蓝蓝的天空是谁的身体
   让云掠夺而去
   留下感情的证据
   当感情在你的心里慢慢的扭曲
   我的爱对你是不是委屈加上了恐惧
   伤心的流星凄凉的逃避
   留下星星收拾这不负责任的结局
   是谁把天空撕裂出星星的伤口
   抹杀了我的自由还有烂漫的温柔
   如果说天外的雨是星星为我落下的泪滴
   我不知道在你心里是否还有受伤的痕迹
   如果说心中的雨是来自一处残破的屋宇
   我不知道呵护的记忆是否会成为埋藏爱的废墟摘自俞静:《爱的废墟》
   歌的调子甚美,她的嗓子也极美。可那歌词儿,却让所有人都挑了眉。
   一曲毕,皇帝抚掌淡笑:“这会子倒是朕的不是了!把你指给了行云,闹得你竟失了自由!”
   温行云额头青筋直跳,他咬了咬牙,却终是未发一语。
   苏流水听皇帝这么一说,才暗叫一声不妙。她只道那歌甚美,何曾想过那曲子的意思?这便正是唱者无心,听者有意了!
   龙锁骨这才知道他们的婚事竟是皇帝赐下的。心里更是百般酸苦痛楚。温清零则敛眉不语,不知竟在想些什么。
   她浅笑道,“这曲子本该由殿下来唱。自古只有凤求凰,哪儿还听得人说过凰求凤么?”这话一说出来,倒似是她在责怪温行云没有唱曲儿给她听了!
   温行云面色微缓,却只对熹儿道,“这儿没你的事儿了,下去罢。”
   熹儿应了声,这才抱琴缓缓的退了去。
   此番下来,皇帝便没了兴致,便对他们笑道,“罢了,朕乏了。今儿就到这儿,你们几个陪朕一道走走。”他说罢,便自起身离席。
   他一起身,一桌子的人便都站了起来。皇帝负手走在最前,龙锁骨与孤城紧随其后。花千树与温清零则走在最后。
   温行云与苏流水送他们至门口。宣喧几句,便自退了回来。
   此时收拾桌子的婢子惊叫起来,苏流水与温行云赶紧快走几步,进了前厅。“怎么回事儿?”温行云道。
   “殿下,这儿好多血!”那婢子指着地上的血渍道。
   她一叫,便又有几个婢子围过去瞧,这一瞧便更是大惊小怪起来。
   苏流水自知这是温清零被她一刀踢下的血,便立在一旁,轻轻的咳嗽两声。正待寻个借口离去,那婢子却又瞧见苏流水脚上犹留有血渍,遂又大叫道,“那是二夫人的血!”
   她一叫,所有人的眼睛都朝苏流水的脚尖瞧去。
   温行云眉毛一蹙,冷道,“脚上怎会有血?受伤了么?”他说罢,便自将她打横抱起。腾腾的往流水阁而去!
   苏流水肃着脸儿,只道,“我没事。”
   温行云面色一僵,冷道,“这么多血,竟还说没事!”
   说话间,他二人便已进了流水阁。姣杏见他二人过来,赶紧出去。他将她放到绣榻上,小心的褪去她的鞋。想瞧瞧她到底伤在哪儿。
   可苏流水却坚持说她没事!他扯去她的罗袜,却瞧见她的玉白小脚上头确是光滑无伤。遂狐疑的瞧了眼那鞋子。只这一眼,他便瞧出那鞋子暗有机关。
   他手一动,那鞋尖便刷的伸出一把短剑来,短剑上头沾着鲜血。那鞋尖的血渍便是由此处而来!
   他以为她脚受了伤,哪料到竟是她让别人受了伤!他起身,将绣鞋往地上一搁,冷道,“这是怎么回事?”
   苏流水见他面色不好,淡笑道,“就是您想的那回事!”
   温行云面色一窒,“看来你倒真是长本事了!出嫁还穿这样的鞋子!这鞋子你到底想对付谁?本太子么?”
   苏流水赶紧摆手,笑道,“太子需要我对付么?我便只消取出圣旨来即可。”
   温行云情知说不过她,遂狠狠的剜了她一眼,这才端了桌上的交杯酒过来,走到榻前递给她一杯。道,“把这喝了。”
   苏流水情知这就是交杯酒了。她蹙眉道,“又没拜堂,喝什么交杯?”话才到此,他便将两杯酒都喝下,几个箭步,便捧了她的脸儿吻下去。
   那酒便自他的嘴里慢慢的注入她的喉间。酒甚烈,她只喝少少一口便已是面飞红霞。她推开太子,垂头冷道,“太子,夜深了。”
   太子瞧着她的脸儿微红,心中一哂,道,“既然吃了交杯,那便该吃些花生饺子。”
   苏流水秀眉微蹙,正犹豫间,他倒已经端了饺子过来。用筷子夹了一个,递到她的唇边。
   苏流水见他这般,遂张口咬了口。可那饺子馅儿竟是生的。又放着凉了多时,她便赶紧吐出来,蹙眉冷道,“怎么生的!”
   他一见她说是生的,一时之间眉眼俱笑。便端了饺子放到桌案上。道,“你说的,可不许反悔。”
   苏流水觉着莫名其妙,但觉嘴里难受,便又呕了口。起身倒了杯凉茶吃着。
   温行云见她皱着眉,遂笑道,“罢了,今儿你早点歇着,我这便走了。”他说罢,便转身离去。
   走至门口,他突然住了脚,道,“过几日咱们就出帝都。你瞧着有喜欢的物件儿,置办着些。一出帝都,很多东西就都买不齐的了。”
   苏流水应了声,这才叫了姣杏进来伺候着洗漱了睡下不提。
   倒是那温清零自打太子府出来,那脚伤心伤一齐发作,竟是怎么也不能睡着。
   他想着今儿他踩着她的绣鞋,又是心碎又是甜蜜。
   若不是后来她那狠狠一刀,他真个以为他二人还在从前!她的眼里便只有他一个!
   那刀不是很深,可却足以让他抱伤在身。竟似是那刀,划伤的是他的心,
   门口传来笃笃的敲门声,简红烛在门外笑道,“爷,您睡下了么?”
   他冷眉一挑。这女子已从初进府时的清高自傲,沦落到竟自个儿上门邀宠了!初见她时,瞧着她的姿色不输苏流水,更爱着她身上那股子的傲劲儿。可如今进了府,她身上便只透着一股味儿。名利的味儿!
   一个人一旦失了原有的味道,便没了意思。人就是这么矛盾,他本就已是追逐名利的人,可心里却对追逐名利的人甚是厌烦。
   “嗯。睡下了。”他虚应道。
   简红烛咳嗽两声,又道,“爷,红烛为您做了些解酒茶。您喝着醒醒酒。”
   他心里虽嫌她烦,可却到底还是轻道,“端进来搁着。”
   简红烛得了他的话,便推门进屋。屋里甚黑,她就着月光慢慢的走着。到得桌前,便把解酒茶放下。她见温清零躺在榻上不动,遂又道,“爷,可须掌灯?”
   他心中凄冷,嘴上却轻笑道,“把茶端过来。”
   简红烛依言,这便把茶端到他跟前。他起身,端了茶一饮而尽。饮罢便把碗递出去。
   简红烛见他喝下了,唇角染着些笑,接了茶碗放回桌上,道,“爷,您今儿怎么喝那么多酒?”
   他没有回答,便只说了句,“红烛,过些时日便给你抬个夫人的份位,可好?”
   简红烛一听,大喜过望,道,“爷,您说要纳了红烛?”
   他轻咳了声,道,“嗯。你跟我这么久,怎么也该有个名份了。改明儿便与你爹商量着把这事儿办了。”
   简红烛一听他要与简道醒商量,心里自是大喜过望,遂又笑道,“王爷待红烛真好!”
   他挥挥手,轻道,“你下去罢,我乏了。”
   简红烛唇角有笑,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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