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争着要我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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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争着要我宠-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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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会对她上心、关心她。”
  冷笑一声:“就凭这点是否太过果断。”
  残心微微一笑,继而道:“我让尘歌去找红菱,是为让你继续自己的计划,果然,我无意碰见你和府中丫鬟散播着谣言,其实你是想让言洛凝愧疚、自责!”
  凌裳脸色一白:“原来你都听到,为何当时不站出来指定我?”
  “口说无凭,眼见为实。”淡淡地叙述着。
  凌裳哈哈一笑,扔到言洛凝的泥像,夺过桌上长剑,主动出击,攻向柳残心:“柳丞相城府真不是一般的深,心思竟然如此缜密,凌裳即使是死,也是无怨无悔,怪只怪自己太自作聪明。”
  残心应付着凌裳,笑,却是冷意流泄:“人在做,天在看,凌裳姑娘,怪只怪你不该心生歹念,更不应该伤害洛凝!!!”
  当残心的剑刺进凌裳胸口再抽出来的时候,凌裳的身体缓缓倒下,眼角出现一抹紫色。
  凌裳抬起头来,口中残留着血色,她望着面前的人,伤心欲绝:“少主……”
  雁尘歌眼神冰冷,面覆着寒霜:“凌裳,你真是让本尊失望,你跟在本尊身边十年,一向被本尊所器重,没想到你心肠竟如此歹毒。”
  那一字一句便向刀刃一样割裂着凌裳的心,凌裳眸中有泪滑落:“少主,凌裳……凌裳……爱…………”气血翻腾,胸中一痛,凌裳倒在雁尘歌的脚下。
  望着自己的得力属下,雁尘歌心中微微一抽,别过脸去不再看她。
  柳残心拍拍他的肩膀:“三少,走吧。”
  雁尘歌却双脚灌了铅一样,踏不出半步,轻微地道:“你去看看洛凝吧,乘她没有醒来。”不是看不出柳残心对言洛凝的不舍和留恋,只是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他更不会把洛凝拱手相让。
  柳残心叹息一声,手持长剑,率先离去。
  而雁尘歌则是蹲下身来,将凌裳死不瞑目的眼眸给覆上,双手伸到她的腰下,将她抱起来,朝着雁楼门口而去,深夜,凉风阵阵,而雁尘歌则是面无表情,他将凌裳抱到云城外的“湘河”,传说,因情而亡的人,尸体置于湘河,饮下湘河中的无忧水,转世就会很幸福,望着那一页小舟渐行渐远,雁尘歌方才转身回雁楼,到底是与他在一起十年的人,他有什么理由对她的尸体置之不理,他并不是那么的冷血无情,虽然他给外人的感觉就是遥不可及。……
  回到言洛凝寝居的时候,柳残心正默默地坐在床沿,端详着她的容颜,氛围很是静默,下摆一撩,雁尘歌跨步进门:“残心……”
  柳残心眼眸微微闪烁着,他敛正脸色,站起身来,故作轻松地说道:“处理完了?”
  雁尘歌点点头,目光扫向床上:“还未醒来么?”
  “嗯。”柳残心一愣:“其实是我点了她的睡穴,她看到我会心生厌恶的,尘歌,我先会皇城一趟,九月十五我们再见。”
  再过几日就是九月十五,而那时候言洛凝的身子也调理得差不多,婚礼可以如期举行,并不会影响他的计划。
  “嗯,路上小心。”望他一眼,他嘴角微扯,没有再看言洛凝一眼,朝门口绝决而去。
  原来今日的一切都是一场戏,言洛凝体内的孤魂已经被灰飞烟灭,那仅剩的一名阳时刚从外头回到云城,便被残心发现,带回雁楼,而凌裳则是以为他们是虚张声势……其实柳残心夜夜都在监视着凌裳,雁尘歌感叹着柳残心的聪明过人,中邪事件,其实出力最多的还是残心,似乎,她有难的时候,他一次也不曾真正出手救过她,心情变得有些惆怅,微微一叹,包含着无奈。
  ……
  清晨,雁尘歌匍匐在言洛凝的床上,无忧被丫鬟抱出去了,而雪狐则是窝在洛凝的身边睡觉,它睁开呀眸,见雁尘歌睡得正熟,轻轻地离开,出去小解,回来的时候,四肢软软地踩在地面上,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忽然它眼前一亮,看到窗户边一个黑色的和蜈蚣差不多样子的东西朝着言洛凝的床榻爬去,微微愣神,只见它爬过雁尘歌的手臂,落在言洛凝胸前的衾被前,它尾巴一翘,张口便要咬下言洛凝的手臂,说时迟,那时快,千钧一发之际的紧要关头,啊紫纵身一跃,快如闪电地出现在床上,前爪去抓那小东西的背,小东西身体一缩,没有得逞,显然它被啊紫抓疼了!
  雁尘歌睁开眼眸,方才啊紫的爪子划过他的手背,有些疼痛才醒来,一声疑问的“啊紫”后,只见那小东西顺着啊紫的身体往上爬,啊紫弹跳起来,那一抹黑色瞬间在啊紫的背部消失,显然它已经全部没入、钻进啊紫是身体中!
  “啊紫!”雁尘歌惊喊一声,只见啊紫痛苦地翻滚着,几个翻滚,已经滚落到地上!!!
  而言洛凝也在此时醒来,“发生……”言洛凝看到乌金钻地上的啊紫后,大惊失色:“啊紫!!!”她急匆匆地跃下床,抱着啊紫,只见啊紫躺在她手中,身体抑制不住地颤着,那嫣红可爱的小嘴中竟是流出黑色的血来,言洛凝心中一缩:“啊紫,你怎么了,啊紫,你别吓我,啊紫!!!”
  啊紫浑身一个抽搐,一动也不再动。
  言洛凝焦急地大哭着:“啊紫,不不不!”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雁尘歌上前望啊紫鼻前一探:“洛凝,啊紫还活着。”
  “真的么?”言洛凝顿时感受着啊紫腹部的跳动,安心不少:“三少,怎么无缘无故啊紫会这样?”
  雁尘歌将自己听到的全部告诉洛凝,言洛凝的眼泪如黄河之水泛滥一样,流个不停,又是因为自己,啊紫,一次次地救自己,心中又酸又痛。
  雁尘歌在屋中来回踱步着,忽然他如梦初醒:“是黑绵绵!”
  “黑绵绵是什么……”迷茫地望着他,抱着啊紫,手都在颤抖,那一团白绒绒的小家伙因为痛苦而缩城一团,言洛凝的心都要碎掉了……
  雁尘歌眼眸黯淡,轻轻地道:“黑绵绵是至尊毒物,只是被它咬到,一般都是回天乏术,若是能熬过四十九日,倒是会相安无事,只是奇迹往往不存在……”
  “不……,不……,不会的。”言洛凝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为什么我的啊紫总是受伤,为什么我总是让她受伤。”她只是想做一个凡人,平安快乐地生活着,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的风风雨雨?为什么总是连累啊紫?啊紫说自己前世是它的救命恩人,而今生,它一次又一次为自己付出所有,甚至罔顾自己的性命。……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去找西域僧人。”
  “你去哪里找?”言洛凝心酸地问道。
  雁尘歌抿抿唇:“我……去楼府!”
  楼府,那么此事和红菱有关?!没想到这么多人憎恶着自己……
  望着啊紫,言洛凝低喃着:“啊紫,你若是敢离开我,我再也不理你。”话虽如此,她心越发疼痛起来,而啊紫从未如此安静过,安静的让她心慌,焦急,却也无能为力。
  楼府
  红菱正在喂着金鱼,很是闲情逸致,“雁哥哥你说什么,我不懂,什么黑绵绵,什么西域僧人。”她的态度冷冷淡淡,一点看不出心虚。
  雁尘歌长剑抵制在她的脖颈上:“我不想和你废话,我知道黑绵绵是你放进雁楼的。”
  “哦……雁哥哥你是神灵么,怎么会知道,你前几日不是说我陷害言洛凝,而那真凶却不是我?雁哥哥,言洛凝一有事,你就来怪我,我是替罪羔羊么?”有些可笑地说道。
  雁尘歌握住长剑的手指泛出骇人的白色,缓缓地,他放下长剑,别过脸去:“说吧,你想要什么。”
  红菱嘴边洋溢着得意的笑:“雁哥哥什么意思,红菱不懂。”
  “你……”恼怒,眼眸中是愤怒的怒火,“别触动我的底线,若是你想楼府的人全都平安无事。”
  “哼,雁尘歌你真是胆大包天,竟来我楼府大放厥词,撒野生事!!!”原来是知府大人,他从门口而来,凶神恶煞地道。
  雁尘歌侧首,淡淡看他,完全不把他放在眼中。
  红菱生怕知府大人破坏自己的计划,跑过去,拉着他的胳膊:“爹爹,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我自己会办妥的么。”
  “爹实在看不惯他对你这么客气。”话落,眼神望着雁尘歌:“别忘记,这里是知府,撒野也要看对象。”
  雁尘歌只是冷笑。
  楼知府眼一瞪:“你――――”
  “爹爹,别这样,出去吧,出去!雁哥哥不会伤害我的!”说着,推搡着楼知府。
  “菱儿……你……为这小子,值得么!”楼知府不禁心疼起自己的女儿来,堂堂一个知府千金,却要对着别人低三下四的,心中实在不爽的很。
  红菱却推着他出门,早已将门关上,转过身来,对上的便是他冰冷的眼眸,微微一叹:“雁哥哥,你看言姑娘的眼神很温柔,我很羡慕。”
  微扯着嘴角,不发表任何的言论,等待着她的条件,等待着她的开口。
  红菱走向雁尘歌,拉着他的胳膊,讨好地笑着:“雁哥哥……”
  雁尘歌厌恶地皱眉,甩开她的手,声音透露着冷漠:“放开。”
  “雁哥哥,那黑绵绵……”只是一半话语,却让雁尘歌不再挣脱手臂,而是微恼地瞪着她:“说!你想要什么!”
  红菱放开他的胳膊,沿桌子坐下,手撑着腮帮,想了一会,才说道:“我要做雁哥哥的妻子。”
  “你,”男子眼瞳一缩,“别太过分。”
  红菱呵呵一笑:“雁哥哥,你觉得我还会怕什么么,我连生死都置之度外……”眉眼微挑,饶有兴味地望着他脸上的表情,即使这样看着,也是种幸福呢。
  雁尘歌思忖一会,脱口而出:“我,答应你,但是只能为妾。”
  “为妾也可以,今晚留下陪我。”红菱得寸进尺地说着,望着他粉红的唇瓣,不禁咽下一口口水,真是让人心猿意马……雁哥哥真的很另类……很美……
  雁尘歌眉头一深:“你!”他是男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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