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转身走人,从御书房出来的小安子眼尖的发现到我,脸上立马扬着求救的笑,“皇后娘娘,您来的真的是太及时了。”
我眉头微皱,“皇上又怎么了?”
小安子脸上纠结,“皇上不肯吃东西。”
他察看着我的脸色,斟酌地道,“昨夜宿醉,早上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有下肚。”
宿醉啊……
“昨夜不是有很多个美女陪么,叫她们来劝劝皇上吃吧。”我的声音有些微扬,估计里面的南宫辰应该听到了,说罢,转身就走人。
小安子苦眉愁脸地小跑步追上我,“皇后娘娘,您止住哇,皇上若是听得别人的劝,奴才哪敢还劳烦您呀,请您高手贵脚,转个弯行不?”
我俯视小安子,从南宫辰小时候,他就一直服侍着南宫辰了,很少露出狗腿的样子,今天是少有的。
“不行。”就算是露出少有的狗腿样子,我也不心软。
左拥右抱宿醉,现在还闹不吃东西,切,反正又饿不死。
“娘娘,太医说皇上不能再饿了,胃会受不了的。”小安子低语,刻意地压低声音似乎是怕里头的南宫辰听到。
我眉头皱起,也放低了声音,“他的胃怎么了?”
这样的画
“皇上这些日子总是喝醉,东西吃得又少,太医说,再这样下去,胃会受不了的。”
“你怎么没过来禀报?”南宫辰,你丫的,也喜欢折磨自己是不是。
“皇上不让说。”小安子弱弱地应道,然后请求地望着我,“娘娘,皇上近些日子心情很差,国事又繁忙,您就进去劝劝他吃点东西吧。”
最终我还是被小安子说得进去劝那个不吃东西的人。
其实刚才我们的对话声音足够响了,他肯定是有听见的,可是我进御书房的时候,他还是装作在办公的模样。不对,是在认真的画着什么。
听到声响,他只是顿了顿手,然后继续笔下的动作。
我狐疑的上前,什么东西让他这么能装十三,只是,不上前还好,上前看到他笔下的东东时,我震住了。
是什么样的画功才能让人不对着实物也能画得唯妙唯俏,该有怎样的心思才能即便闭眼,也可以如此相像。看着他笔下的人物,我突然间不知该怎么反应。
退后一步,装作没有看见。
可是那一瞥,却是怎么样也无法忘记,他在画我,他竟然在画我。
昨夜招美女侍寝,左拥右抱,今日却如此费心思的画我,南宫辰,你在想什么?
他抬了抬头,专注地望向我,然后又垂头继续粉饰他的佳作。
我很想开口说什么,可是,被睹住了,只能沉默地望着他。然后退后再退后,有些落荒而逃地离去,脚步却在走出门槛的时候,听到他笔掉落在桌的声音。
忍不住的回头望他,笔掉落在桌,把画弄脏,他手抚着胃口处,额际冒着冷汗。
“南宫辰。”我忍不住地跑上前,扶着他,“你有没有事?”
自己折磨自己
“南宫辰。”我忍不住地跑上前,扶着他,“你有没有事?”
他的额际不断地渗出汗珠,我急了,冲着外面喊,“宣太医。”
扶着他坐下,他的手一直抚着胃处,看着我这样,他却是嘴角微扬,“我痛苦,你应该高兴才是啊,这么紧张做什么呢?”他略带得意地表情望着我,我立马就松了手,退后一步,拉开彼此的距离。
“南宫辰,逞强很得意是不是?”
我瞪着他,这样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很器张是不是?虐心就好了啊,干嘛要虐身,何必把血淋的外表给别人看到呢。
“有什么好得意,最多也只是个胃疼而已,反正太医院那么人,不会让我死的,不是么?”
“轻易地说出死字,你不觉得你很小孩子气吗?”
他扯出一抹笑,“可是,只有这样,你才能消气吧。”
消气?我冷笑出声,“南宫辰,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吧。”转身,我离去,不要再妄图以同情心让我对你原谅,我不是这么没骨气的贱。
“我从来都没有高估过自己,我只是在对自我惩罚,若你一生也不肯原谅,互相折磨,我只想对你说,那就把更多的疼痛移到我的身上,你无需承担这些。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嫣然,你懂吗?”
我死死的握紧着拳头,眼眶发红,却执意地不肯转身。
南宫辰,就算你现在认错,又能怎么样,这个世界不是所有的事情,认错了就可以当作没有发生的。
深吸一口气,我让自己的语气起伏不是那么大,“昨夜左拥右抱得不是很爽,南宫辰,这样的自我惩罚是不是太过神仙了些?”
身后传来他的沉默,我以为他这是默认,冷了冷脸色,往外走去。
反正你不会心疼
身后传来他的沉默,我以为他这是默认,冷了冷脸色,往外走去。
小安子领着太医刚好赶来,看向我身后,惊叫一声,“皇上。”
我转过头,他却已经不知何时已晕了过去。
“南宫辰!!”
我看着他们手忙脚乱的把他弄到御书房旁的休息室,他平躺在床上,眉头还是紧皱着,太医急急地为他把脉,越是把看越是摇头,“说了要让皇上按时吃东西,不要再喝酒,你们是怎么伺候皇上的?”
小安子被训得垂下头,不敢吭声。
我手纠着手帕,望着太医,“皇上病情怎么样?”
太医忽地跪下,“皇后娘娘,不是微臣危言耸听,皇上若再这样下去,怕是……有性命之危。”
我怔住,傻傻地杵在原地。
良久,才回神,眼睛微眯地望着太医,“什么意思?”
“诅咒的话微臣不敢说,可是,皇上若再这样不珍惜自己的身子,再强的身子骨也受不了如此的折磨,请皇后娘娘督促皇上的饮食习惯。”
只是吃饭不准时而已,只是酗酒而已,有他说得这样的严重吗?
“太医,你说的是真的吗?”
太医很郑重的点头。
我挥挥手让他下去,对上的却是南宫辰的黑眸,他醒了,我却不知他是什么时候醒的。
“南宫辰,你就是要这样折磨自己吗?”恨恨的望着他,我更加愤恨自己一听到他有性命之危时,心立马就软了。。
该死的,难道天注定他就是克我的那一人吗?
一物克一物,我郑嫣然注定就是被他克的?
他扯了扯嘴角,“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就好了,不是么,反正你也不会心疼,你也不会珍惜。”
冷宫之行
“南宫辰。”听到他这样的话,我火冒三丈,明明就是他自己的错,为什么现在讲得好像是我对他不好似的。
咬着下唇,泪没有预兆地掉落,我用手去擦,它越落越慌,最后我索性让它落个够,“你一天不欺负我,就过意不去是不是?”
说话间,哭音冲喉,我恨这样的对待。
他眉头皱着,看着我,看着我落泪,无动于衷,好一会才轻叹出声,“嫣然,我该拿你怎么办?”
明明就是我该拿他怎么办,他凭什么抢我的台词?
“我饿了。”他再次开口。
我让小安子赶紧去准备膳食,该死的,我还是没法见死不救,也许,也许是因为刚刚那一幅丹青,那幅画得跟我一模一样的丹青。
“我没有让人侍寝。”在安静过后,他轻语解释,“我醉了,不过似乎事情没进行下去。”
我站在那不动,他的解释我充耳不闻。直到小安子端着膳食进来,我才有些儿狼狈地逃离。
出了御书房,我心烦气燥地走着,小雪一直跟在我的身后,不敢开口。
走着走着,却是越来越荒无,我眉头微皱地望着眼前的景物,“冷宫吗?”
小雪轻应了一声,“是。”
听说昨夜那个女子被打入冷宫了,我想着,还是迈开脚步朝冷宫走去,还未走近,就已经听到女子尖锐的声音,“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不要呆在冷宫……”
冷宫外有个值岗的太监,看到我,惶恐地跪下,“给皇后娘娘请安。”
我让他起身,里面不断地传来女子的尖叫。
“怎么回事?”
太监不敢与我直视,垂下头答着我的话,“冷宫多年未曾住过人,这位姑娘刚进宫,就被打入冷宫,可能是一时还接受不了这样的变故。”
还是清白之身
太监不敢与我直视,垂下头答着我的话,“冷宫多年未曾住过人,这位姑娘刚进宫,就被打入冷宫,可能是一时还接受不了这样的变故。”
我不语地看着太监,又看了看冷宫里头,这里的东西都很破旧,连那扇门的油漆也是脱落得七七八作,至于窗户则是连个窗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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