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还残留着以前样子的脸，见一次我心里就难受一次，好像是我拿刀划得一样。
不过柳平雨那样哥聪明的人，老子还真是看不透他，烦，我扯了扯头发。然后发呆，几个小时后。
“公子。”门外传来莫名低喊得声音，我听的心里更烦，坐起身吼道，“不是不让你打扰我吗，天塌下来不是还有高的盯着的吗。吵什么。”
“公子在下慕容雅炎。”
我翻下床，忙的开门对着外面的人微微一笑，“慕容兄，来找我？”有点惊讶的指了指自己。
慕容雅炎淡淡的点点头，“我在沁香阁部下了酒菜，想为公子陪个礼，不知公子可否大驾光临。”
“当然可以，慕容兄到前厅等我一下，我换身衣服好了。”莫名自发的替老子进屋换衣裳，出门的时候我本来想告诉柳平雨一声，又想到今天清晨的事情，我有点不大自然的面对他，他跟夕落也是不明不白的，老子借他的嘴赶走了南宫羽，总是欠了份人情，摇了摇头，对着莫名说，“待会你再给柳……柳大人端盆水告诉他甭忘了脸，还有如果他问起我就说和慕容雅炎吃顿饭就回来了，如果没问就算了。”
“是。”莫名低着头，耳朵红红的说。
走到前厅，慕容雅炎正在那里喝茶一个人跟落在地上的神仙似的，我走过去笑了笑，慕容雅炎站起身，随口寒暄了几句，我便跟着慕容雅炎离开了。
沁香阁内，我感叹，这南宫老爷子偏心偏的也太明显了些吧，我那里除了清荷那丫头之外，其余的都不能看，这里倒是美女如云，我那里天天米粥白菜，这里可是鸡鸭鱼头全部都有，昨晚宴会上的鸡翅鲍鱼也没落下，这分别就这么明显。
坐下了，我正准备来一杯，门外便有一道清亮清凉的声音传来，“少爷，南宫少爷来了。”一口酒憋在老子的喉咙里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南宫羽进来，穿的是一件黑衣，像极了电视里面演的没有心的杀手，我看着他僵硬着脸。笑了一下，他朝我点点头，坐在我身边。
神若秋水，身若披霜的慕容雅炎对我温文尔雅的一笑，我也笑了笑，一开始席面的流程，我们一句话也没有说，我喝着美酒，心里想现在要是来跟烟那该多美妙的事情，低着头，喝酒。
“公子，可是菜不合口味，我让人重做罢了。”慕容雅炎淡淡的说。我猛地抬头，摇摇头，夹了一筷子水晶鸭子说，“很好、很好。”
“那可是不愿意和我同吃一桌饭。”南宫羽看着我问，目光挺冷的，我抖了一下，摇头，“怎么会、怎么会。”说完感觉他妈的现在老子一点男子气概也没有了，异常的让我来气，拿起一个酒坛子灌了下去，慕容雅炎和南宫羽看着我，又互相看一眼，都没有说话，好像在无声的交流一样。
“公子此番来江南据闻是奉了皇明而来，那为何没有随着大军出发，而单独一个人来到南宫门呢。”席间，慕容雅炎轻笑着问老子，我看着他又看看南宫羽，叹口气，放下酒杯，“南宫兄、慕容兄，明人眼前咱就不说暗话了，我这个人自从经历一次生死，觉得人活着还是有点良心的好，你们也可以当我以前的良心被狗吃了，不过皇上下的命令我也不敢违抗，皇上让我来查查前朝宝藏的事情，我也不敢拒绝，只好来查，其实说白了我也不是个笨蛋，也不想平白无故的没了。”
慕容雅炎和南宫羽看着我，最后笑了，“夕落果真是快言快语，在下敬佩，干。”夕落，明明是老子曾孔明，我喝着酒嘀咕。
放下酒杯，对着俩人我叹着气说，“皇上命我来寻宝藏，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们给我一句话，我也好交差。”
“公子仁义。”慕容雅炎对着我微微一拱手说，我垂下头，“我仁义个头，我只是想好好的过完我这个绝代好命，他妈……算了算了，不提那些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们喝酒。”
仰起头喝了一杯，觉得苦苦的，仁义，这俩字放在老子身上，老子不知道为何觉得心里酸酸的，郁闷。
后来我们喝酒从中午喝到暮时十分。喝了一个晚上，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自己就喝醉了，感觉朦朦胧胧的老子看见了柳平雨，又好像不是他，只觉得那人很温柔的抱着我，我拉着他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是能感觉到他的脸色很难看，回房间的时候，晕晕乎乎的我还跟莫名打了声招呼告诉他我没有醉酒，躺在床上，感到有人为了我一口水，有很清亮的东西在我嘴上好像是人间最甜美的甘泉，于是我便死抱着那东西不放，一直抱了好久，期间我感到自己浑身发热，听到有人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好像在感叹什么，我想睁开眼但是眼皮很沉重，最后我感到有人问老子的耳垂，那是我最怕痒的东方，我哈哈笑了几声，抱着怀里的人，抱在了怀里，狠狠的抱在了怀里，感到那人没有挣扎，甚至还在挑逗我，我是有些喝醉了，又不是柳下惠，化被动反主动，我根据多年的泡妞经验很快找到那人的敏感之处，而后怎么了，老子没有印象了，但是心里在那人流眼泪呻吟的时候突然觉得圆满了，也满足了。
一开始的委屈好像都走了。
第二天，老子从床上醒来，天已经大亮，看到身边的是柳平雨，躺在我怀里，嘴都破了，红肿红肿的，盖着的薄被露出一角，身上都是吻痕，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经不起一点挑逗，我叹口气，终于还是这样了，不过，老子却没有感到后悔，也许在这里根本没有机会后悔吧，昨夜的一切都还有些印象，其实自己在抱着他的时候就知道他是谁了吧，可是已经停不下来了，摇摇头突然想到我第一次见到柳平雨的时候，微微笑了笑，有轻微的敲门声，我轻轻下床，开门，是莫名，整个人低着头，跟熟了的大麦一样，我接过他手中的脸盆说，“准备一些热水，还有弄些清淡的早饭送过来。”莫名低着头答应了，但是眼睛还会死偷偷瞄了一眼里面，我皱着眉，关上了门。我想不出半天，我搂着柳平雨睡了的事准会被传满整个南宫门。
转过身的时候，柳平雨已经醒了，我看着他脸热了一下，笑了笑，既然都这样了，老子敢作敢当。柳平雨在房间里洗漱之后吃完饭，给我说了件不得了的事情。
第十二章
吃完饭后，老子看到柳平雨皱了皱英挺的眉毛，我扯了扯嘴角，想说什么最后喃喃的问了一句，“你还好吧。”
柳平雨一手托着下巴，看着我笑咪咪的，“公子最近怎么了，以前公子找人侍寝也不会关心下人的，这一次倒是让平雨大开眼见哦。”
我嘿嘿的笑两声，老子这个假的南宫羽那双鸟叼了的眼睛都看得出来，你那双精明的眼睛能看不出来吗，“柳……平雨，我们别这样子了，我不是个敢做不敢承认的人，再说这些日子在一起，你不会看不出个门道的，咱们今个就把话说明白得了，你想老子帮你什么忙，你开口好了，免得老子心里老是悬着，大家都难受。”丫的，我说这话自己就听着不信，他是个大男人又不是个女的，有不会因为贞操的问题来个生离死别的。
“公子，”柳平雨坐直了身子，脸色严肃的说，“平雨只是在进一个侍者的本分哪里敢要求公子做什么事。”
老子看着他那双目光诚恳的眼，摇头笑了笑了，昨天勾引老子的时候，难道老子不记得吗，柳平雨很聪明一下子就看穿了老子，再怎么说，我是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一个人冒险了，现在先要搞清楚他到底是哪一排的了，“平雨，以前也就算了，现在关系成这个样子了，我也不打算瞒你，我这个什么没有，良心还是有的，我也不想干么只想好好地享受我这辈子，但是遇到这宫廷内斗的事情也不非我的本愿，以前夕落得罪了南宫羽我本来是想趁皇帝没有把他们宰了的时候，大家好好商谈商谈，我既然又活了就不想看到血，不过事情好像出乎我的意料，那皇上和太子殿下好像对我特别的不满，平雨你帮谁我不管，我现在只是想安静的好好地活着。”老子说这话真的特别的真诚。
柳平雨看着老子，目光眨也不眨，最后叹了一口气，“公子，既然话都说开了，我也就不再瞒你了，我相信公子绝对会有正确的选择的。”柳平雨站起身，看了看四周，又把窗户关好，看着我。事后很多年，我想自己如果当时没有知道那么多的事情，日后会不会过的平静些，甚至那夜如果我把持住了自己，日后我会不会不用有那么多复杂的心事。
当时，柳平雨的第一句话就把老子砸平了，他说现在的皇后其实是夕落爹的老婆，二十年前，偶尔一天，皇上到忠兴王府见到她惊为天人，那时王妃刚生完产，身子带点虚弱，更是让见了面的皇上嵌在心上，挂在脑子里，也该忠兴老爷子倒霉，娶了个特有野心的女的，忠兴王府一把火，王妃不见了，据史书上记载是烧死了，然后没有多久老爷子到宫里喝酒庆祝新贵妃生辰，一切都明白了，回家大病了一场，其实皇帝和老爷子还是有些过节的，想当年先帝最疼爱的是老爷子不知道为什么皇位传给了现在的皇帝，老爷子这一病数个月，等病好的时候，夕落都快会跑了，老爷子看着儿子，那是一个心疼，只好是把他宠上了天，而后两年过后，夕落进宫，新贵妃早在一年前生了个儿子，母凭子贵的登上了皇后的宝座，夕落被皇后认成了干儿子，皇帝可能知道自己理亏也答应了，封为公子，全天下就一个，凤毛麟角，夕落从小就跟在太子殿下和当时的二皇子夕锐身边，对夕锐更是好的不得了，长大之后，皇帝的儿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