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平雨看了看老子,眼神说不出什么感觉,随后一笑,低声说,“怪不得有人愿意用一生换取公子片刻温柔。”老子一听,红薯噎在老子喉咙里,丫的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京城那是一个繁华,人来人往,吆喝的赶集的卖东西的到处都是,走了大半日老子听到的都是关于老子回魂的事,听的老子腻的不得了。便问京城最大的酒楼在哪里,柳平雨又看了看老子,便领着老子去了。
“话说,忠兴王府的公子,那可是都要定棺了,最后一捏纸都烧上了,然后整个人在那刻直立而起,天上红霞满天,流光闪耀,命不该绝啊。”老子刚一跨进门就听见酒楼里最中央的地方,一个白胡子老大爷说的正热火朝天,吐沫星子横飞,老子的脸疼了疼,找个角落做了下来,点了酒,古人就是无聊,屁大点的事都可以说上三天三夜。
听着说书的在那信口开河,老子 灌了一口上好的女儿红,老子赞叹了一声好酒,不知道为何,老子说完这话,感觉有道冷冽的光正看着老子,老子四处看了看发现没有什么问题,便又继续喝酒,但是那刺背的视线好像一直没有消失,老子期间问柳平雨是不是老子的错觉,柳平雨斯文的喝着酒说不用担心,敌不动我不动,老子听了觉得古人特有思想境界。
其实老子日后的几天里过的挺舒坦的,除了柳平雨时不时给老子来个惊吓,我自己时不时望着天空看看有没有带翅膀的天使接老子回去,其余的都挺好的,可是那几天过去后,老子身边发生间另老子头疼的事情。
第 五 章
老子在这里是个异类,还要时不时的注意自己的言行,免得一不小心丢了自己的性命,老子在这里天天转的跟傻B似的,无聊的透顶,有时夕锐和夕显会来看看老子,俩人来的时候都来,看老子的眼神都是一个样,看的老子心底直发麻,一旁的柳平雨还嫌不乱似的站在老子身后说是侍候着,老子没办法只好任由着他。
这天,夕锐和夕显又来看老子,老子痛快的和来看我的夕锐夕显喝了两杯,老爷子在书房,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也随着我们了,毕竟太子在这里,出了事有长的高的顶着呢。
喝的酒可能太多了,老子迷迷糊糊的好像听见夕锐在问老子什么,我没有听清楚,最后不知道怎么就醉了,连怎么回房的都不知道,半夜口渴难耐醒来,柳平雨还睡在老子身边,老子看了看他,自己轻声走下床,喝了口水,有独自一个人去了趟茅厕,今天值夜得是叫小桂的侍卫,看见老子准备行礼,老子挥手免了,也没让人跟着,老子不习惯上个厕所还有人跟在后面好像看贼的一样。王府的厕所离我住的地隔了两三个回廊,他妈的现在老子家的厕所都在屋里,还干净的跟房间似的,我走到厕所忍不住咒骂了一句。
老子出了厕所,头还是有些疼,扶了扶额头,拐了一个弯,老子看到一个黑衣人站在老子面前,头上还带着黑色的帽子,随着风悠悠荡开,老子有些眼晕,打了个哈欠,问了句,“兄台,大半夜的你找谁啊?”那人看着老子,隔着轻纱老子都感到那人的双眼,老子一个激灵的酒醒了,我自认为是没有的罪过什么高人,但是不代表夕落没有的罪过,况且老子现在就是夕落,看柳平雨的样子,再加上他平常的言语,不难猜出这个夕落不是哪里省油的灯。
“原来,你真的没有死。”那人低沉的声音,伴着夜风送到老子耳边,说不出是高兴还是苦涩,好奇心杀死只猫,这话老子在这里有深刻的体会,我当时不知怎么的也没有害怕,想大不了老子没了,去到奈何桥等着俩小天仙,于是老子不知死活的向前一步,诚恳的说,“这位兄台你认识我,这半夜三更的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我说完这句话,那位仁兄看了看我,眼神忒明亮,随即哈哈一阵低笑,“你不认识我了吗,夕落。”那声音跟鬼哭似的,老子心里打了个寒颤但是还是实话实说,“我真的记不起来了。”事后老子一直骂自己是个傻B,月黑风高打杀抢劫的时候,能有朋友千里送鹅毛吗,那人听了老子的话,又哈哈笑了几声,老子当时忒想提醒他在这样笑下去,王府的侍卫说不定都惊动了,但是嘴动了动忘了说了。
突然一道明晃晃的剑眨眼横在老子脖子上,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老子还没有反映过来,那剑刺进了老子脖子上一寸,疼,老子当时就这么一个念头,这时风忒趁景的吹了一阵,掀开那人遮面的轻纱,然后老子呆了,傻了,看着眼前横七竖八躺在那人脸上的伤痕,面纱随着风轻动,忽隐忽现,忒恐怖,于是老子做了件是个人都会做的事情,尖叫一声有鬼啊,然后转身跑了,那人也没有来追我,任老子跑了,拐角处老子看见一个青衣人影和那人刀剑相搏,异常的激烈,不知是不是老子的错觉,我觉得那个黑衣人好像是在等着柳平雨的剑往他身上刺一样,老子犹豫了又犹豫还是转回过去,因为我已经听见护卫的惊喊声了,这人要是被老爷子逮着不死也得脱层皮,老子心肠好,看不得这样。吵吵嚷嚷的人声已经传到了耳边。
还没有等老子跑过去,那本来刺向那人的剑竟然拐了弯,硬生生的变成了一条陵绳,把那人抛到房子上,老子看到那人复杂的看了看柳平雨和老子,转身,几个起伏,瞬间不见了,接下来的事情,老子瞪破眼睛也没有想到,柳平雨拿剑在自己手臂上毫不留情的砍了一刀,剑落血流……
转身、惊讶的看着我,手中的剑一紧,目光寒了下去。但是侍卫已经发现我们了。
“落儿,你没事吧。”老爷子拉着老子的时候,老子还没有从刚才的惊讶中回过神来,老子呆了,老子最不能看的就是流血了,不管是别人还是自己,一看到血,老子心就发寒,疼,上辈子敢情老子是个杀人魔王,这辈子才这么怕血,柳平雨看了我一眼,而后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任血液滴落下去,一副等死装。
“你们是怎么回事,我养你们当饭桶啊,关键时刻都干么去了,公子如果要出了个什么事,你们还想不想活了,尤其是你,柳平雨,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人呢,给我出去找,找不到你们回家等着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吧。”老爷子低吼的声音拉回老子的神智,丫的,老爷子发怒的时候还真是有威严,老子咽下一口口水,现在能救柳平雨的可能就剩下老子了,老子命苦。
“父王,不管柳兄……平雨的事,平雨为了救我,受了伤,那人,我想跑不了多远的,父王就不要再追究了,反正我也没有怎么样。”老子心不加跳面不改色的说。
子望了望老子,最后长叹一声,“落儿,你让父王说你什么好,刚才那人你可看清楚了。”老子本想说看清楚了,最后摇摇头,老爷子拉着我做到亭榭里又问了问别的,最后吩咐柳平雨好好地照顾老子,挂着黑夜长叹一声离去,护卫也离开,留下老子和柳平雨站在风里。
“那个,我扶你去休息吧。”等了一阵子,柳平雨还是半天不放一个屁,老子只好自己先开口了。扶着他往老子房间里走,一路上,柳平雨忒听话,眼睛里也有些许的不明白,老子没有说话,扶他到了房间,让他坐在床上,撕了里衣的一块布,绑扎他的伤口,而后我倒了杯茶给他,看着他喝完,而后老子坐在他对面的凳子上,蹦出两个字,“说吧。”
他抬眼看看老子,随后笑了笑,“公子想让平雨说些什么?”
“柳兄,”我打了个哈欠,“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真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想知道,那跟我没有关系,你就跟我讲讲我以前是怎么回事,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好了,其余的我不想管,也不想知道。”拍了拍口,我才发现自己真是有些累了,他妈的因为一个不知名的人折腾了老子大半夜。
柳平雨看了看老子,站起身,往窗户边上走了走,良久以后才开口,知道了夕落小公子的事情,老子差点没有被气吐血。
原本夕落就是忠兴王府的唯一独苗,再加上他娘死得早,忠兴老爷子更是把他宠的无法无天,自古哪个大家没有过男娈男伶,只是这小公子的口味和人家的不同,他喜欢清白家的,非要把一潭好水弄成泥巴汤,柳平雨算是其中的一个,再加上皇后宠爱他,皇上对皇后言听计从的,有些不像男的,所以夕落那日子过得跟油水里一样。
但是不好就不好在太子不是皇后亲身的,二殿下才是皇后亲身的,所以皇后对太子极为不满,但是太子做事谨慎小心,一时之间找不出废掉的理由,皇帝虽说懦弱了点但是还想做个明君,所以在太子这一档子事上没有回旋的余地,不过夕落一向和二皇子关系不错,自然支持二皇子了,不过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就是了,这时武林江湖传出了个消息,说是四大家族身上有藏宝图,那是前朝留下的财富,所谓的四大家族就是,南宫门、慕容山庄、欧阳世家,司徒宫,这消息是从被慕容山庄赶下山的叛徒柳四说的,他说自己就是知道了这个才被赶下山的,虽说有些不合情理,但是江湖人就是爱捕风捉影,天天因为这件事到这四大武林世家找点事,闹腾闹腾,结果闹着闹着,这事情就闹到了皇帝的耳朵中,皇帝一听便恼了,俗话说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既然有宝藏理应上交国家,四大家族知情不报,理应铲除,这皇帝一开口朝上便有人反对,皇帝在妻子面前没有露出的本性现在完全露出,金口玉言没有回旋的余地,然后夕落小公子便站出身来,请求去说服那四大家族的人,让他们交出宝贝以免伤了和气,皇帝有了台阶觉得可行,便封公子为御林军总指挥,南下去了,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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