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祸--太女请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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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祸--太女请上榻- 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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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厉害的招式,竟可以聚气凝剑吗?这要多深的功力才可以达到?简直难以想象!

突地回想起前几日看到的那两名伤者,当时她就觉得奇怪,以殷俐珠的武功,对付两个小角色根本就不需要兵器,就算用剑,手中之剑亦无需出鞘,更遑论将两人砍至重伤,现在才陡然明白,她根本就没有使用任何兵器,就刚才那凝聚万马奔腾气势的凌空一劈,就能将自己劈成两半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武功,更没有见过能在短短几个月内,就将自身功力提升数十倍的武者,殷俐珠要么就是天赋异禀,要么就是偷工减料外加作弊,这年头什么事都不奇怪,连东方不败都能变成女人,与令狐大侠谈一场旷世恋爱,还有什么事能够称得上是奇葩呢?

日光似乎也被那惊天一劈给吓得缩回到云层中,天地间霎时一片昏暗。

两人还未在武林大会上正式交手,但轩辕梦的心,却已经从地底沉入到了无边无际的海底。

要从殷俐珠手中保命,对她来说并非难事,但若要取胜,只能期望老天闲来无事丢个奇迹下来了。

如果说她修炼的武功属于霸道一类,那殷俐珠此时所展现的功夫,可以算得上是疯狂了,不但疯狂,且带着一股阎罗怒煞般的血腥残暴。

与萧倚楼交手的短短时间内,她便发现,对方内力惊人,武功超绝,却似乎有着无法自控的趋势。也就是说,一旦出招,她根本无法靠自己的意志来停止,如此一来,便不难理解,为何殷俐珠一向以仁义示人,但比武时却展露残暴一面,生生将对手斩成两截。

一声闷雷响起,如九天之上砸下的一道惊鸿,左臂蓦地剧烈一痛,艳红的衣袖顿时被鲜血染成了浓厚的赭色。

怎么会这样!

才五招,仅仅五招而已!她就败在了殷俐珠的手下!

对面的女人眸色阴沉,目光扫过她臂上伤口时,蓦地掠过一道狠意。

“住手!”一声清啸,于一旁的青衣男子。

阴霾的天色下,那青色的衣衫就如一朵自清水中绽放的清莲,或许是这清雅高洁的颜色,仿若圣水般能令人心神安逸,攻势越发凶猛的殷俐珠竟顷刻间收势,眨眼间就落在了与她相隔数十步之远的地方。

既然殷俐珠停了手,她也不是那种不自量力妄图螳臂当车的人,也停下了手,负手立于原地。

走到邵煜霆身边,殷俐珠转目看向她,不知是不屑杀她,还是想多玩一会儿猫捉耗子的游戏:“以你的实力,进入大会前十强一定没有问题。”

她客套回应:“借你吉言,希望我不仅能走到前十,还能走到第一香港娱乐1980。”

殷俐珠淡淡望着她,目中一片阴沉的冷意,根本就没把她大言不惭的激将放在心里:“我也不是非杀你不可,但谁让你抢了我的男人。”她眼角余光掠过一旁的男子,当与女孩胆怯排斥的目光相撞时,一股厌恶随即浮起:“你现在逃走还来得及,如果你一定要与我争夺盟主之位,那我就在擂台上,当着天下人的面杀了你。”

殷俐珠还真是大度啊,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想来她应该很了解自己,知道她必然不会临阵脱逃,才会说出这样的话。不过,她怎能这么笃定,自己一定不会临阵脱逃?

摊摊手,笑得讨好:“好啊,我不与你争武林盟主之位,这样可以了吗?”

话音一落,殷俐珠的脸色果然变得和这天色一样难堪。

顿了顿,她又补充:“我根本无意盟主之位,我的目的,只是阻止你坐上盟主之位。”

“哈哈哈……”闻言,殷俐珠陡然大笑出声:“败军之将,不足言勇,你敢妨碍我,我就杀了你。”

她懒得跟殷俐珠计较什么败军不败军的事,她此刻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邵煜霆怀中那个小小的身影上。

闺女诶,这才几天啊,怎么就瘦了一圈?看吧看吧,人贩子哪有亲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所以说,丫头,回到亲娘的怀抱里来吧!

“想杀我,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她指了指对面的邵煜霆:“那个男人你喜欢带走就是,把孩子还给我!”

殷俐珠还未开口,便听邵煜霆道:“孩子我不会给你的。”起码现在不行。

“啊?”他还真敢说,孩子是她的,他一声不吭拐走了这么些日子不说,现在当着法定监护人还敢如此嚣张!

邵煜霆紧紧捏着袖字,一只手拢在袖口中,目光沉静:“我会照顾好她。”

“啊?”抢孩子还抢的有理了。

殷俐珠望着邵煜霆,眼中蓦地划过一丝诡谲的深意,突地倾身,强行从他怀中抱过小丫头:“他说的没错,孩子不能给你。”

“啊?”这叫什么事!邵煜霆和殷俐珠合起伙来逼自己的闺女认贼做母?

圈在小丫头身上的手带出一丝紧张与不舍的力道,邵煜霆沉润的目光陡然变得犀利,殷俐珠轻轻按了按他的手,寒目中递出一抹警告的示意,他咬了咬牙,只能选择放手。

没想到一直藏于禁地的禁功竟然有如此威力,如今,即便合自己与轩辕梦二人之力,也不会是殷俐珠的对手。

轩辕梦喜欢赌,他却不敢、也不能赌。

“喂,孩子是我的,你凭什么把她从我身边抢走!”看着被殷俐珠抱走的孩子,心中又急又怒。那种认贼做母最后变成|人民公敌的苦逼之事难道真的要发生了?

邵煜霆抬了抬眼,很轻很慢却异常清晰道:“孩子也是我的。”?!

轩辕梦保持着半张嘴巴的姿态,一脸的不可思议。

他……他在说什么?

“孩子是我的,我是她的亲生父亲。”他牢牢盯住她的眼,一字一句重复道。当得知这个真相后,他既欢喜又紧张,冰冷了二十几年的心似乎在那一瞬感受到了温暖,孤寂的灵魂亦有了栖身的着落,可同时,他又有些愤怒,为何她诞下了两人的骨肉却偏偏要瞒着他?虽然这股愤怒来的毫无理由,但一想到自己差点永远也见不到这个孩子,心里那蓬愤怒的火焰就越燃越烈弑神天下。

说什么不恨?她明明,还是恨着自己的!

口是心非!她对自己,永远都口是心非!

接触到他犀利灼然的目光,她下意识慌乱闪避,随后心里也腾起一股怒火,为什么要用这般控诉愤怒的眼神看着她?强迫她的人是他,说要凌驾于她之上的人是他,伤害她的人是他,冷漠到毫无人情味的也是他?他用什么资格指控自己!该愤怒该指责该怨恨的,是她才对吧!

不论如何,她都不会把女儿留给这样一个人!永远不知反省,永远不懂付出,永远不会关怀他人,永远不解何为以心换心以心交心,永远无欲无求冰冷无情顽固不化的混账男人!

“小湉儿……”上前两步,朝小丫头张开手,却发现那总是挂着甜甜笑容稚嫩脸庞,此刻却写满了惊慌害怕和怯懦。

这么回事?那个一见到她就会撒娇唤她“妈咪”的小湉儿,怎么会变成这样!

邵煜霆眼中闪过一抹痛悔,心里的愤怒在看到她心疼难过的样子后,就似被迎头浇上了一瓢冷水,霎时熄灭。

心疼归心疼,她倒不至于失态,看小丫头的样子,就像是后世医学上常说的自闭症。

得了自闭症的孩子,通常会出现难以交流,以及怕见生人的反应,她不知邵煜霆和女儿究竟经历了什么,在没有确定女儿的病情以及造成女儿自闭的原因前,她不会乱给邵煜霆扣一顶折磨幼女或无良父亲的帽子,但是,没有照顾好女儿有失责任,这是毫无疑问的,当日他离开时说了什么,她可还没忘记呢。

“轩辕梦,与其担心孩子,倒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孩子既然是煜霆的,我必定会视若己出,而你,下次我们交手时,就是你的身亡日。”抱着孩子,殷俐珠自她身边走过。小丫头即便害怕,却依旧窝在她怀里一声不吭。

轩辕梦快速盘算了一下自己夺回孩子的几率,当发现几率为零时,她唯有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头肉,被别的女人抱走。

小丫头越过殷俐珠的肩,大大的黑眸闪了闪,小嘴跟着动了一下,看嘴型,依稀是在喊妈咪。

她突然就笑了,心里也不再那么难受。

她轩辕梦的孩子,是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打倒的,既然邵煜霆已经知道孩子是他的,想必会尽全力保护她吧。

想想看,的确没什么好担心的,她会赢得比武,也会接回孩子。

几声闷雷响彻天际,看样子,马上将有一场瓢泼大雨降下。

眼角掠过一抹青色的衣角,也不知怎么回事,她总觉得邵煜霆好像在看她。两人彼此已厌恶到这个份上,他还愿意再看她一眼吗?所谓的看,或许是瞪也说不定。

当她转过眸,打算回他一个白眼时,却发现——他果然在看她。

不但在看,还是那种掺杂了无数复杂情绪的看,黑眸如玉流转,有涔涔如流水月辉般的清光闪现,带着一丝迷惘,带着一丝不忍,亦带着一丝诀别之意。

她心里一突,别用这眼神看她好不好?会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被他深爱着。

这种感觉很要命,让她不自觉感到紧张和怪异,比那时候赝月扮作女人来挑逗她还要令人恶寒。

他脚步顿了顿,她以为他有话要对自己说,没想到他转开眸,紧跟在殷俐珠的身后离去了。

直到两人走远后,她才捏着垂落的半片青色衣袖,喃喃一声:“好一片断袖纵剑天下。”

……

这一次的救人计划很不顺利,尤其一想到殷俐珠的武功,心底的愁绪,便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手里捏着的,还是邵煜霆身上的半幅衣袖。

冥思苦想,企图找出能和衣袖,或者青色衣袖,再或者青色的断袖谐音、同意的暗语来,可想来想去,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

最讨厌脑筋急转弯什么的,她一向不擅这种智力题,邵煜霆这是要搞哪样啊,留下半幅袖子,是想告诉她,其实他是个断袖吗?

“那半幅袖子都快被你捏出水来了,你是打算把它扭成梅干菜然后佐粥吃吗?”赝月在一旁翘着二郎腿,手里抓着一把红石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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