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一点,大伙都想到,既然撕毁了可以自动复原,但是为什么那几张被撕毁的没有自动复原呢。
凌冉又把那天和辛大娘撕书的事跟他们说了一下,大伙更加不明白了。
搞不清楚到底那里出错了,为什么一会能够自动复原,一会又不能。
即便世代守护圣书的秦家,也无法解释这个问题。
不能说的秘密(16)
秦仰反复思考着关于圣书的一切。
剑眉紧紧敛起,没有丝毫松懈的痕迹,眸心里似乎有什么在沉淀。
凌冉半托着下颚,百无聊赖道:“圣书放在阁楼里,在取出来之前完全没有被触碰的痕迹,但是一取出来,从中寻找线索,可都被提前毁了。”
顿了顿,接着说:“似乎一开始就落尽网里,跟着指引一步步走来。”
凌冉这话立刻点醒了秦仰,直言道:“来人,备车!”
秋无名和独孤艳都明白秦仰这么做的意思。
看到他们都起身,好像都有准备离开的意思,凌冉也跟着起身,准备回房继续研究医书,却被秋无名一把拽会。
在毫无征兆的状况,再一次带着凌冉施展轻功,如一阵风办刮进马车里。
凌冉顿时囧了,十分不满道:“我又不是兔子,用不着每回都这么拎着。”
秋无名暗笑不语,轻轻揽过凌冉,“夫人,为夫下回注意!”
“下回!”凌冉气得咬牙切齿,“你去死吧!”
“夫人,为夫死了你怎么办!”低柔浅绵充满诱惑的言语,那双深邃引人的眸子,让人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凌冉无可奈何,只能拽过他的衣袖使劲拧,使劲,使劲,再使劲,一腔怒气都发泄到上面了。
很快地,秦仰领着他们来到了目的地。
这里,风景优美,鸟语花香,娟娟溪流连绵不断,迷蒙的雾气在一片葱郁中弥漫。
五彩缤纷的蝴蝶在花间飞舞,凌冉立刻被眼前的情景深深吸引,追逐彩蝶奔跑。娇俏的容颜上,荡着明媚轻柔的笑容,没有丝毫的杂质,仿佛澄澈见底的清泉。
这是凌冉穿越以来,秋无名第一次看见她毫无戒备,舒心的笑容,放下所有的包袱。
不由地,唇角幻化出一抹美好。
秦仰抱着白发苍苍的来者从山中走了出来,神色凝重,隐隐覆盖上一陈哀伤的情愫。
独孤艳则四处查探情况。
不能说的秘密(17)
随后秦仰将老者安葬在茶树之下,说是老者身前最喜欢茶树了,喝茶是今生唯一的乐趣。
在这之前凌冉检查过老者的遗体,判断出他在三天就已经死了,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也没有任何的异常,初步判断是自然死亡。
但是秦仰说老者不老不死,今天已经二百岁了,并且一身本领,常人绝对伤不了他。独孤艳也四处查看过,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出现的痕迹。
秦仰还说,关于圣书被什么人撕毁不能自动恢复的问题,只有老者最清楚。
由此可以判断出,对方不想让他们查出什么,虽然把他们引来,却又在他们来之前杀了老者。
秦仰在老者坟前发誓,一定为他报仇,此仇不报,必遭天谴。
在回来的路上,凌冉反复回想,秋无名也觉得疑点多多,不由地得出同一个结论。
“老者是自刎身亡!”
“老者是自刎身亡!”
两人异口同声,显然秦仰不太相信。
但是仔细想来也确实有这个可能,老者一身本领,想要杀他并非易事,即便是相识之人,在毫无防备的状况下被杀害,不管怎么样都会留下痕迹。
可是现场没有丝毫的痕迹,连被处理过的痕迹都没有。
“什么样的人物能让老者自刎?”独孤艳道出疑点,蓦地策马往老者居住的地方奔去。
于此同时秦仰和秋无名也调转马头。
能够让老者这么做的,肯定是一个让老者十分敬重又想保护之人,而秦家世代守护圣书,他守护着关于圣书的一切秘密。
当秦仰来询问关于圣书的一切,他不能不回答,唯一不让自己为难的法子就只有死。
他们也断定,那人一定会去拜祭老者,必定在他们走后现身。
果然,等到他们赶到的时候,老者的坟前多了一炷香,地面上还有茶水洒落的痕迹。
很明显,那人刚走不走。
秦仰他们炒各个方向追了出去,凌冉一个人留在原地,隐隐地感受到一道久违的目光,不禁寒颤。
可是,下一秒那道视线就消失了。
不能说的秘密(18)
等到大伙回到皓天山庄,便有衙役来通报,说是赵家人要求见庄主以及夫人。
独孤艳直接命人将赵家人带到庄里,衙役则在外头候着。
“求夫人救救我们,求夫人救救阳儿。”
赵家人一进去大厅跪在凌冉面前,不停地求救,不断地磕头。
凌冉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大礼,赶紧跳了起来,“快起来,快起来!”
“求夫人救救阳儿,求夫人开恩!”赵家人依旧跪地不起,不停磕头。这下凌冉没则了,不由地看向秋无名。
一向伶牙俐齿的她,也有说不出话来的时候,这让秦仰和独孤艳觉得是个新鲜事。
也只有秋无名晓得,在硬碰硬地状况下,凌冉才会像刺猬一样,见人就扎。说白了,那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方式。
“起来说话!”秋无名抬手,投足间的气度颇具王者之气。
果然,赵家人应声而起,凌冉突然间觉得好无语。
愣是不明白为何古人的阶级观念如此根深蒂固,唉……
“看坐!”随之独孤艳吩咐,他依旧半躺在藤椅之上。
凌冉发觉独孤艳似乎真的老喜欢这个姿势,只要一坐下保准就是姿态,永远都一副慵懒之态,好像没休息够似的。
起初赵家人还不敢坐,但是后来还是坐下。赵阳在母亲怀里,有些胆怯,偶尔会扯开衣袖偷偷瞄上一眼。
神态和同龄孩童无异,只是瘦得有些过分,双目深深凹陷,似乎长时间没睡过安稳觉。
赵老开始缓缓道来,目光幽远才,充满了无奈和哀伤。“二十年前,我们为了躲避仇家追杀,冒险逃离临安。”
说到这,他有些痛苦地深吸上一口气,继续说:“起初安然无事,可是一个月之后,开始浑身发痒,接着出现红疹,之后演变成怪病,发作起来痛不欲身。”
唇角凄苦地抿起,“后来芸儿有了身孕,十月怀胎生下阳儿,而且身体健康,没什么异常。”
不能说的秘密(19)
“可是三岁那年的月圆之夜,阳儿突然抓狂,发出狼嚎一般凄凉的嚎叫,非要啃人骨头才能缓解痛苦!”
赵老的声音有些哽咽,有些说不下去了。
好好一个孙儿突然变得这样,让人不心酸呢。
赵芸早已泣不成声,紧紧搂着怀中的赵阳,又握住老爹的手,给予力量和安慰。
很快地,赵老缓过来,接着说:“我们自然不愿让孩子伤到别人,又不舍得阳儿忍受非人的苦楚,就把自己的手给他咬。”
“可是阳儿死活不肯,愣是生生忍住痛苦。这一忍就是4年,直到最近,阳儿实在忍受不了。又不肯咬我们的,无奈之下只要选择去盗尸。”
说到这,赵老了有了愧疚之色,完全看得出当初会那样着实是无可奈何,完全出自于一片疼爱孙儿的心。
赵老还说那是他们第一次去盗尸,然后就被抓了。
凌冉也再三保证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帮他们。可是赵老却说他们无所谓,只要赵阳恢复到正常人就好,反正已然老了,早晚要去地府报道。
根据赵老所描述的,秦仰断定,他们不是之前三十二宗盗尸案的恶徒。
事情似乎越发的有些复杂起来。
秋无名吊儿郎当地揽过凌冉,道:“夫人,我们回房,这些事留着让他们烦!”
凌冉完全不领帐,跳开老远,“很抱歉,姐姐很忙!”说完,飞快地闪人。
说到底,到了这份上,凌冉还是不肯理秋无名,秦仰和独孤艳在一旁暗笑。
终于瞧见某个人吃瘪的样子,今天天气真是不错。
连番了好几天得医书,凌冉还是没能找出任何的线索,隔上个把时辰就往牢房里跑去,为赵家人诊断。
秋无名一直都陪着,但是凌冉丝毫不理会,但他完全不存在。
秦仰和独孤艳联合调查盗尸案,可是自打赵家人被抓之后就再也没发生。看样子是盗尸的罪名,赵家人非背不可。
不能说的秘密(20)
秦仰来的时候,凌冉还在孜孜不倦地翻阅医书,秋无名则在一旁陪同,全程没有任何的交流,也看得出来她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每一都巧妙的避开,秋无名只能黯然神伤。
见到秦仰来了,凌冉轻轻叹息,“你们聊吧。”说着,起身准备闪人。
有秋无名在,她也没心情看书,被他搅得心烦意乱。
神色顿时黯了几分,但秋无名也没说什么,一直盯着凌冉,嘴角一点一点勾起,苦涩的含意,似有若无。
秦仰想留人,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才来,你就走,真伤心!”独孤艳捂着胸口,眼帘微垂,泛白的唇悄然抿起,恍惚间给人一种怜惜的错觉。
不经意间碰住到秋无名的眼神,心底的某个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一下,凌冉深吸一口气,瞥过视线,“说吧!”
完了,又坐了回去。
秋无名心中一喜,秦仰也稍稍放心了,独孤艳无奈叹息。
“今天我收到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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