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 红楼之另有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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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 红楼之另有乾坤-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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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夫人不信,急命:“彩云,将那边地上的脚灯给我拿过来!”
  彩云移了灯过来,王夫人不顾宝玉的躲闪,搬着他的脸看了又看,心疼地落下泪来,说:“你还哄我?这明明就是被打的!你还要说是摔的?那好,就算是摔的吧?是在哪里摔的?又是怎么摔的?另外,今天是哪几个小子跟着你出门的?全部给我喊进来。我倒要问问,主子都摔成这幅样子了,他们全都是死人哪,居然连回都不来回一声儿。要是我没察觉,这么大一桩事情,是不是混过去就算了?看我不一个个地揭了他们的皮!”
  且说上午宝玉出了那间厢房后,就将自己的小跟班茗烟喊了来,千叮嘱万叮嘱叫茗烟千万别声张,还要悄悄儿地别叫人发觉了,才让茗烟张罗了伤药来给自己搽上。清凉的药膏搽在脸上,红肿的印儿确实消了大半,不仔细看确实看不出来了,宝玉才遮遮掩掩地出去见人。恰逢当时宁国府人来人往,贾母等人的注意力被戏台上的热闹吸引了去,竟然没看真了宝玉脸上的印子。就在宝玉松了口气,以为这事儿就这般混了过去的时候,到底叫火眼金睛的王夫人给发现了。
  宝玉想起薛蟠当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的狠话,无论王夫人怎么哄他的话,都不敢招认出薛蟠来。王夫人没法,又怕把儿子吓狠了,便唤了彩霞彩云两个人来,叫她们好生将宝玉送回自己房里去,又说是太太的话,爷们白天可能着了恼或受了惊吓,叫袭人等人晚上看护宝玉时要经心些,要专门留一个人彻夜守着他。
  王夫人越想越气,便差人将自己的配房周瑞家的喊了来,又风怒电嗔般连夜叫人唤了跟着宝玉出门的几个小厮来,又是怒斥又是叫掌嘴地,拷问了那帮小子一大会儿,终于问出来宝玉中途确实没出过宁国府,就是被老爷喊出去了后又被薛家小大爷邀着去了一处僻静的厢房说了一会子话。
  薛蟠!王夫人眼眸猛然收缩,他可是自己的亲外甥,怎么会对宝玉出手的?再说薛蟠看着是个知道轻重的人,他该知道宝玉是贾府里的掌上明珠,岂是他可以打得的?别是弄错了吧。
  王夫人问了又问,小厮们吓得半死,哪敢隐瞒,只说确确实实地宝二爷只和薛家小大爷单独在一起过,后来就出来到老太太等大家一处,实在是没别人了。
  王夫人对着跪了一地的人,怒道:“你们这帮子废物,成天跟着主子,还一个眼错不见就叫主子吃了这么大一个亏,现在都不知道是谁干的!把林之孝给我喊来,就说我的话,将这帮子白吃闲饭不会服侍的小子们全部拉下去,一人打三十板子,罚掉两个月的钱米!”
  待小厮们被拉走打板子之后,周瑞家的还不敢走,窥探着王夫人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
  太太息怒。据奴才的一点子小见识,要说爷被人打了,奴才虽然没有亲见,听着刚才小子们的答话,估摸着就是薛家小大爷无疑了。薛大爷是太太的亲外甥,按说不会这般不知道轻重厉害。可是据奴才往日的听闻,那薛大爷现在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以往的品行却很是不堪呢。一语不合就大打出手,听说还打死过人。另外,还有些很不好听的传闻,本来是告诉不得太太的话,现在也不得不说了。”
  王夫人略皱眉头,还是手一敲桌面,说:“你只管说!”
  周瑞家的就走了近来,低低地在王夫人耳边说:“我琢磨着就是薛大爷打了宝玉,这个原因嘛,有几个可能:一个是他喝多了几杯酒,说不定和宝二爷言语上不合,所以动了手。二个是不是他和宝二爷在外面有什么争风吃醋的风流韵事,所以挟私报复。三个嘛,不是太太问,奴才竟都开不了口的,现在少不得要说了与太太听。据说薛大爷往日是要亵玩男色的,是不是他看着咱们宝二爷长得好,所以、、、”
  王夫人被周瑞家的一番捕风捉影的话气得面如金纸,将手里端着的一个填胎细瓷茶杯往地上一掼,怒声说道:“不管是什么,总不能打人!中了个探花而已,就狂得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吗?宝玉是他打得的么?混账东西!明天你跟我去一趟薛家,势必要讨回这个公道!
  作者有话要说:小祀的戏份要等一会,他现在采用拖延战术,暂时安全,大家放心。等四四这一圈下来,把贾家的人的面子都折了个遍,就会在琼林宴的时候曲折遇见小祀了。摸摸大家,表急表急。
  留言啊亲们,怎么大家都潜水呢?偶尔也出来透个气嘛。




☆、43

  次日;为了方便起见,王夫人便乘着一顶小轿去了薛家。薛家就在荣国府后面;路倒是不太远。到了门口;连通报都不用通报;那门房见是贾府二太太来访,就弓着腰让进,说:“快请!”于是,轿子就直接抬进了仪门之内。王夫人刚刚下了轿子;就看见薛姨妈远远地疾步赶来,身后跟着的胤禛也上前来给姨母行了小辈之礼。
  薛姨妈又惊又喜地拉着姐姐的手,说:“今儿个是哪阵风倒把姐姐吹来了?”
  王夫人见胤禛虽然是以礼相待;脸上却是不冷不热的疏远情态;顿时几股子气一起发作;儿子被人家反超过去的嫉妒、亲外甥不赶着自己这个姨母的郁闷,自己的宝贝疙瘩被痛打的心疼不平之气都一下子绞到了一处,使得她望向胤禛的眼神也带上了阴狠之色。
  王夫人也顾不得还在仪门口站着呢,就径直发难说:“我今儿个来不为别的,只问蟠儿一句话,昨天宝玉被人打了,这事情是不是你做的?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作敢当,是你做的你就承认!”
  薛姨妈看着姐姐一脸怒色,想来是不假的,吓得用帕子捂住了嘴,连连说:“这是哪里来的事情?不是弄错了吧?宝玉要不要紧啊?”又伸手怯生生地去拉王夫人,被王夫人躲开。
  胤禛一听这意思,王夫人这是兴师问罪来了,可惜,她刚刚说的什么“敢作敢当”的话压根没进到胤禛的耳朵里。胤禛知道王夫人这是因为没抓住证据,才故意这般用硬话来激自己,要不然她肯定就带着贾宝玉上门指认来了。哼哼,才不要上她的当呢。估计昨天贾宝玉那个软蛋真的是被打到位了,居然真的没有招认出自己来,胤禛不禁心里暗暗好笑。当时想的是真要是这事情闹大发了,就把那把纸扇交给贾政作为后手。
  胤禛唇角勾起一点浅笑,说:“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姨母头一遭来我们家,不为了亲戚们之间的走动,却是兴师问罪来了!真叫外甥心内惶恐无比啊。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姨母有再大的气,也请先进去再说吧。外面就是大街,看叫人家听见了笑话。”
  王夫人怒视着胤禛,心想她一个五十开外的妇人,又不是未出闺阁的姑娘,未必还怕人看见吗?索性指着胤禛怒喝道:“我怕什么外人笑话?未必我心肝宝贝一般的一个儿子,从来不出去惹是生非的,如今白白叫人打了,就活该忍气吞声不成?这世上还讲不讲道理和王法了?”
  胤禛脸上的神情越发恭谨得近乎讽刺,绵里藏针地说:“姨母有话要责骂外甥,都请进去说话。咱们家里不比姨母家高门大户,这里墙矮,过往人多,姨母纵使不在意,外甥也必不想要叫外面那些专好打探人家家里**的好事之徒窥见了姨母当街教导子侄的巾帼风采。要是姨母实在是贵人不肯踏足我家这贫贱之地,外甥也就只有恭送姨母了。也许姨母面子大,丢一点半点无所谓,外甥人微面子小,实在是、、、”
  话没说完,就被薛姨妈拉住说:“蟠儿,少说两句吧,看气着你姨妈了!”
  胤禛止了口,做了个“里面请”的手势,王夫人不动,气哼哼地看着他,继续在仪门处杠着。
  胤禛嘴角略含着一点笑意,说:“姨母一向是个响快人,怎么今天这般积粘了起来?您到底是要往里面请还是往外面请,都请给个明示,外甥才好照办啊。”
  王夫人想着自己到底是诰命,就算占着理儿,也不好太失了仪态,便一甩手进去了。
  胤禛落在后面,只是微笑着摇摇头,对着满面忧色的薛姨妈,柔声说:“妈妈别担心,儿子不是鲁莽行事的人,放心,我自有分寸。”
  一时进了内堂,丫鬟们奉上茶来,王夫人便摔了茶盏,吓得薛姨妈一激灵,怯怯地说:“姐姐——”
  王夫人才不理她,眼神如刀一般逼视着胤禛,说:“蟠儿,你就说你们一家人这一进京来,姨母那点做得不周到?那点对不起你们了?你就下那样的狠手打宝玉,可曾有一星半点将姨母看在眼里了?姨母知道你如今大了,有了能干本事,不把我们这些老辈子放在眼里,不过我还是要忠告你一声,登得高,跌得重,凡事都不要兴过了头,否则,必定是乐极生悲!”
  这一大段话说得声色俱厉,加上后面的话算是对薛蟠的一种诅咒似的预言,叫薛姨妈都气白了脸。
  胤禛脸上神色不动,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屑,说:“别的事情暂且不论,外甥只是有一点十分不服,姨母难道是自己亲眼看见我打了宝兄弟的吗?怎么宝兄弟有了事,姨母就一口咬定是我做的呢?难不成外甥头上就刻着坏人两个大字?有了什么不好的事,没人认了,就都往我头上推?”
  胤禛心思缜密,听刚才王夫人在外面说的话,贾宝玉昨天应该是没有招认出自己来的,不然她不会说出什么“敢作敢当”的话来。,故而这会子将话给王夫人踢回去。
  王夫人怒道:“你没有做过谁会无缘无故赖你?我把跟着宝玉的小厮都问了个遍,都说昨天只有你和宝玉是单独在一起的,除了你还会有谁?”
  胤禛装出一副郁闷的模样来说:“外甥昨日是和宝玉在一起呆了一会,讨论了一些诗词文章和京中轶闻,不过,外甥当时是特意和姨丈打了招呼,得了姨丈的批准才和宝兄弟走开了一会儿,并没有其他的。据外甥看,宝兄弟若真是被人打了,还要另外去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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