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初进府上,王夫人却是不大喜欢,特别是后来又来个宝钗作对比,她更是喜欢宝钗,可慢慢的又觉得黛玉变得处处与人随和,开朗活泼,还最有主意,现在又来给自己捶腿,心里越发的喜欢这个黛玉了。
此刻看着韩西西阳光的笑容,气色神采都好于来时了,心里越发喜欢:“儿啊,这么热的天,怎么不呆着,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宝玉忙道:“我就是怕妹妹老师躺着,对身子不好,专门拉她来看太太的。”王夫人笑道:“那你也不怕牛林妹妹这么热的天,中暑了怎么办?”
韩西西道:“太太这里凉爽得很,哪里会中暑?”王夫人看着宝玉和韩西西,一对金童玉女的样,心里喜得高兴。
另有一样,这王夫人毕竟是封建家族出身,也是看到黛玉进了躺宫,又深的皇上和皇后的喜欢,是爷现在待黛玉和宝钗自然有了分别的。
“我的儿,午饭就留在我这里吧,咱们娘俩也唠唠,你来这些日子,也没同你唠过,今儿咱娘俩说说话。”韩西西笑笑点头,王夫人说:“如今你爹娘都没有了,既然来了我府上,就拿这里当自己家,就拿我当你娘就好,有了什么不得意,就跟我说。”
宝玉被凉在一边,傻傻的:“唉?不是我娘吗?怎么这会比我还亲呢?”
王夫人与韩西西忍不住笑起来,韩西西笑道:“太太快看啊,吃醋呢!”
宝玉也凑到王夫人跟前坐下:“太太即这么招,不如许我也搬到潇湘馆与林妹妹同住吧,再或者,都搬来与太太同住,与太太朝夕为伴可好?”
韩西西无奈的摇摇头,心里想:这个宝玉,果真天生是个痴货!
王夫人笑着拍打宝玉的手:“又说傻话!”宝玉见王夫人不答应,急道:“有何不可?想林妹妹初来那会,不是同住在祖母那里的吗?”
金钏这会端茶上来,听见他们说话,忍耐不住扑哧笑出声,宝玉见了问道:“你个丫头,你笑什么?”
金钏道:“那会二爷与姑娘都才几岁,如今几岁了?再说了,金簪子掉在进里头—有你的只是有你的,二爷急什么啊?”
王夫人也笑道:“看看,亏得平日里还读书呢,连个丫头都不如了,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都不懂了!”
宝玉只觉得无趣,用过午饭,与韩西西一到回去了。
二人刚进了大观园,路过蔷薇架,听见仿似有人在抽泣,宝玉问声望去道:“是谁在那里哭?”
却也无人应,拉着韩西西过去,见那蔷薇花开的茂盛,隔着药栏看去,只见一个女孩子,手里拿着根别头的簪子在地下抠土,一面悄悄的流泪。
宝玉道:“她在做什么?难不成也学你葬花不成?”韩西西笑道:“去看看!”
远远看这个这女孩子面生,不是个侍儿,倒像是那十二个学戏的女孩子里头,看她的神态,身形酷似黛玉,
“这不是龄官吗?”韩西西认了出来,宝玉细一看,果然是,就是不成生日之时,凤姐说合韩西西长的像的女孩子。
走进了才看得出她在地上画着,原来是一个蔷字,突然一阵云来,天色骤然暗了,立刻就下起了雨,韩西西上前道:“龄官,要下雨了还在这里做什么?”
那龄官抬头看见宝玉与韩西西,忙行礼,韩西西看看天色,说着雨就下来了:“快回吧!”
然后和宝玉一起去了潇湘馆,紫鹃和雪雁见韩西西和宝玉都淋得像只落汤鸡,赶紧服侍着韩西西和换衣服,给宝玉擦头上身上的水。
正文 第四十四章 做个月老
“都湿了,没有换的怎么办?”紫鹃帮宝玉把身上的水擦干,可是衣服已经湿透了,“等等!我先去找两件我的外衣,你先遮一下吧!”
韩西西便去自己的箱子里翻,不小心掉出来一样东西,宝玉捡起来一看,正是那日他送韩西西的那块汗巾,
“这是什么?妹妹怎么没系着?”
韩西西见了抢过来道:“这也是你随便翻得?”说着看了自己和雪雁一眼,“我还说这东西呢,还是你自己留着吧!”
然后叫紫鹃,雪雁都退下,韩西西拉着宝玉坐下,问道:“那日没顾上,现在你且说说着韩进怎么来的?”
宝玉见韩西西问,也不说谎,只说:“我倒不怕告诉妹妹,只是妹妹知道了,有两样,一,不许生气,二,不许告诉去!”
韩西西点头,宝玉这才说道那日与薛蟠等人吃酒,遇见琪官,与他交换的,韩西西听了蹙眉道:“那你可知那琪官何来此物?”
宝玉回忆道:“只听说是北静王送他的,是什么茜香国女国王敬献之物,怎么了?”韩西西点了宝玉的额头道:“你呀!倒是糊涂,谁的东西你也敢得?北京网页能送他此等稀罕之物,可想北静王爷遇着琪官何等亲密,你在这里做什么?若是惹得那王爷,岂不要连累老爷,乃至整个府上!”
说着又恨了宝玉一眼道:“爷们家的恶习,你不教就会,真真是一点不耽误,可也要看什么事。”
宝玉听了,方醒悟般:“的亏妹妹提醒,我还真没想得太多!”韩西西道:“我也不问你与琪官究竟怎么样,明儿一早,快快将这物件还他,莫要再有来往了。”
宝玉点点头,这时雨停了,紫鹃和雪雁已经把宝玉的衣服烘干,宝玉换上,回怡红院去了。
宝玉回到屋里,袭人见宝玉并不多话,也不问,只服侍他洗了洗澡,换了衣服睡下。
宝玉躺在榻上,不觉回想起韩西西说的话,心里暗道:“这个林妹妹,真真是自己的一个知心人,若是换了别的任何一个女子,知道自己这样的事,还不与自己闹了才怪,而林妹妹却一心只为自己着想。”心里不觉得安慰,再想想自己与琪官,只是因为喜欢,却并不曾想得太多,却不曾想到这琪官与北静王爷的关系,若是热闹他老人家,那还得了,于是想着,明一早赶紧打发琪官回去为妙。
次日一早,宝玉便来潇湘馆,韩西西刚洗漱毕,
“林妹妹,我要见还他了,他也回忠顺王府去了。”
韩西西看了宝玉一眼,冷冷的道:“去了就去了呗!”宝玉本还是个孩子气,满以为韩西西会夸奖他,谁知却这么冷。
“对了!昨儿在蔷薇花架下遇到的那个龄官,可是梨香院里的女孩子?”韩西西走到廊下,宝玉跟过来,
“正是啊,对了,昨天见她在地上写了许多的蔷字,不知为何意?”
韩西西笑道:“那不妨我们去找贾蔷来问问?”韩西西抿嘴而笑,宝玉不解,“看昨儿形景,那也是个痴情的女子,若真是有什么好缘分,我们不妨成全了,若是有别的,你做二叔的也理应该问问。”
韩西西的话似乎提醒了宝玉:“是了!昨儿见她还流泪哭泣着,必是为情所困的。那我这就叫他来,问个究竟。”
韩西西拉住他道:“平白的叫来做什么?若是没有呢?岂不无趣?这会子你我也无事,不如我们过去,就当是闲逛过去的,你是爷们家,与他唠唠,说不定会跟你说,那是我们在帮他们想办法不好么?”
宝玉听了喜道:“妹妹说的极是,那我们这就去!”
韩西西有拉住他:“急匆匆的,你要往哪里去?”宝玉道:“自然是往东府去了。”韩西西戳了一下宝玉的头:“好一个呆子!那毕竟是东府,像是在贾府里,想去哪处就可随意去的吗?”
宝玉想想低头不语,很闷,韩西西笑道:“也不用急,我们且去梨香院等着,如今他是梨香院的总管,想必必会去哪里的。”
宝玉又来了兴致,于是二人去了梨香院。
远远的,便听见院子里女孩子们依依呀呀练声呢,宝玉和韩西西进去,并不打扰他们,有的看见二人,欲停下打招呼,只见韩西西摆摆手,意思是继续练,不必管他们。
这时下人过来迎了二人,方在一边坐下,四处看看,韩西西问一个丫头:“蔷哥今儿来不来?”
那丫头想想道:“回郡主的话,蔷哥每日必来一遭,”看看门外说:“也该来了!”
果然不一会,便见贾蔷进来,忙着处理事物,竟没有发现坐在一边的韩西西和宝玉,丫头指了指,他才看见,忙过来招呼:“二叔今儿怎么得空?郡主好!”又与韩西西行了礼,
“这回你要忙就先去忙,闲了坐下说话。”宝玉道,贾蔷看看刚才给丫头们的东西说:“不忙了,只是昨儿姑娘们说缺的,我一并办齐了今儿送来,没有事忙了。只是不知二叔来是有事,还只是来逛逛。”
韩西西起身道:“宝玉你们切说着,我去看看她们。”说着进去找女孩子们了,宝玉看韩西西走了,便道:
“也是逛逛,顺便问你点事,你且坐吧。”
贾蔷坐下,看着宝玉,不知为何事,宝玉凑近了道:“这院子里是不是有个女孩子,叫龄官的?”
贾蔷听了心里一惊,素质宝玉也是痴情种,该不是也看上龄官了吧?霎时有点慌神道:“二叔的意思是……”
宝玉笑道:“昨儿下雨,我见那龄官在蔷薇花架下蹲着,过去一看,却见她在地上画满了一个字。”说着,在桌上写了个蔷字,贾蔷这才明白宝玉的意思,低头不语,宝玉又道:“我也只是想问问,你倒是不是有这意思?”
贾蔷道:“二叔不知这龄官的性情倔强孤傲得很,前日皇后娘娘省亲,都见了吧?皇后娘娘让她多唱几出,她且不应呢,更何况他人,我也素质她心里与我是好的,可是那里摸得透她的性子,时而高兴,时而悲伤,这脸色说变就变,我想要讨好她,到不知从何下手呢!”
宝玉笑道:“何止长相酷似林妹妹,这性情与先前的林妹妹也像极了!“
贾蔷问道:“那如今郡主殿下如何变得如此通融了?”宝玉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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