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碍事的锁链让他没能保持住平衡,直接往黑太子身上倒了过去,对方本想避让开,却在看到他双手双脚的束缚后,一转念扶住了他。
失去铁剑,这个王宫中大杀四方的神官,如今也只是只拔了牙的老虎,不过黑太子刚这么一想,就感到腰间一轻——对方靠在他怀里,顺势拔出了他的剑。
发现中计,黑太子感到愤怒,居然因为对方纤细的外表大意了:“你是故意的!” 说这话的同时,他快速抓住对方的手腕,紧紧牵制住。
猛地施展力道,让对方松手,可是美貌的神官,只是强忍住不呼出声,疼得嘴唇都颤抖起来,却仍然紧紧握着剑柄。
“它是我的。”乌鲁西倔强地紧咬牙关,就是不肯松手,即使洁白的手腕被捏出了淤青。
刚才那一摔是他故意的,镣铐的束缚让他无法就这么逃走。在对方进来时,他就盯上了铁剑——只要轻轻一挥,就能斩断局限他自由的桎梏。
黑太子又加重了力道,直到对方骨头都发出了咯咯的响声:“我说过它是我的了。”他说。
再次施展力道,直到对方发出一声惨叫松开了手,黑太子阴沉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你也是我的俘虏。”他顿了顿道,“所以要听话。”
乌鲁西倚在对方怀里喘着粗气,他的手腕无力垂下,一定是脱臼了,疼得要命,别说是抬起,光是锁链的重量就拉得生疼,而另一只手同样被对方钳制住,虽没有施力却也失去自由,乌鲁西只能将身体重量靠在对方肩上,才没有摔倒。
他本想攻击对方的下三路要害,当然如果手能抬高,攻击眼睛鼻梁这些部位也很好。可惜对方是个近战高手,将他防得严严实实,在他稍有动作时,就发出警告:“再乱动就一剑杀了你。”
“……”
乌鲁西不想死,身为一个穿越男不能死得这么憋屈,哪怕是战死沙场,挂在征战天下的中途,也比死在帝国后宫强。
他立刻温驯下来,但对方的一句话又让他绷紧了身体。
“真香——”
“……%##¥”
黑太子低头在乌鲁西发间轻嗅了嗅,说道:“就是这个香味,让我发现了你。”
当初在撤离马拉提亚时,他一听说凯鲁侧室被自己队伍掳来的传闻,就将所有女人聚集在一起,从中寻找。当时夕梨已经跟双胞胎姐妹之一换穿了衣服,但他还是靠着天生敏锐的嗅觉,从女人堆里找到了穿着平凡的女孩,只因为她身上沾染了几不可闻的**——那是凯鲁使用的高级香料。
今天他同样闻到了一股特别的香味,才发现有人藏在墙角。
乌鲁西听到这个理由肠子都悔青了,他以为是娜姬雅瞥来的得意眼神出卖了他的行踪,没想到是因为自己使用了香皂。
黑太子接着说道:“这不是一般人能用的,西台神官,你在西台的地位一定很不一般。我当初以为你趁我疏忽后宫其他女人时,趁虚而入,甚至已经到了共浴的地步。不过我的所有妃子都没使用过你身上这种香料,我倒是有些相信娜娣雅的话了。”
乌鲁西闻言身体抖了下,果然娜娣雅将他的秘密说出来了。
那还是娜姬雅刚当上王妃不久,巴比伦王室前来探望的时候,当时还没嫁人的娜娣雅也在这支队伍中。这具身体原主人刚刚成为王妃的近侍,娜娣雅见到他除了惊艳了一把外,担心的向自己的姐姐提出质疑:“娜姬雅姐姐!妃子的近侍向来由女官担任,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妥当?”
苏皮卢利乌马斯一世正巧过来,听见这话,他大笑着瞥了眼乌鲁西说道:“乌鲁西是真正的苦修神官,为了侍奉神明保持身心纯洁,已经净身了。”一般的神官只要保持身体清洁、刮干净体毛就行。
这具身体原主人永远记得苏皮卢利乌马斯一世那老头说话时的语气,以及当时那份巨大的屈辱。这导致某宅男在接手这具身体后,对西台王也同样抱着仇视心理,加深了对西台的恨。
因为**再次被揭露的愤怒,乌鲁西顾不上脱臼的手腕,硬挣开钳制,从对方的怀里挣脱出来。
不过在他才刚跌跌撞撞的逃开,黑太子就上前一步,粗暴的将他甩上了床。
黑太子朝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神官走去,挡住对方的逃跑路线,目光深沉:“虽然从进门的对话中,我已经猜到娜娣雅没有说谎,不过还是要亲眼证实一下。”
他说着走到神官面前,居高临下俯视对方:“看来你不打算自己脱,那么就由我来。”
有力的双手,扯住白袍两边用力拉扯。随着“撕——”得一声,神官服应声而碎,乌鲁西背后一大片肌肤暴露出来。
望着洁白如玉肌肤上纵横交错的施虐痕迹,黑太子意外的挑了下眉,他伸手轻轻抚摸过对方背上的旧伤问道:“你是奴隶出生?”
不过另一只手没停下动作,又是一声布料的呻吟,剩下的神官服也脱离了乌鲁西的身体。
黑太子的目光随之落下……
正文 继续查验
() ( ) 乌鲁西洁白的背和修长的腿都暴露在黑太子的眼中,除了背上的鞭痕,浑身上下肤如凝脂,再无半点瑕疵。
还没查看对方下面到底是情况,黑太子就已经信了大半;这果然不是正常男人能拥有的身体。虽然一般神官为了保持清洁会刮掉体毛,不过对方身上连毛孔都细致的几不可闻,也没有粗犷的肌肉菱角,这倒是跟他所知的宦官体貌特征对上了号。
“你才奴隶,你们全家都是奴隶!”乌鲁西叫嚣道。
锁链限制了他的行动,他本想爬起来,却被对方从背后按倒,趴在床上动弹不能。
刚才被黑太子甩上床的那一下,着实让他跌得不轻,现在从肌肉到骨头都在对他发出抗议。不过他还是挣扎着爬起来,挥动手上的链条,然后咔得一声,唯一完好的手腕也在对方的施暴下脱臼了。
某宅男自打穿越到西台还没吃过这种苦,痛的眼泪一下子飙了出来,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更加卖力叫骂起来。
黑太子意外的挑眉,不是因为对方难听的叫骂,在征战中再难听的话他都听到过。只是当他以为对方会暗藏讽刺的说教时,回应他的却和想象中不一样。
这时候他唯有挑眉了,对方的神官身份,让黑太子一时间适应不能。乌鲁西的跳脚,让他坚定了自己的随口猜测:“被我说中了?”
在乌鲁西气得无法抑制的抖动身体时,他接着说道:“不管你过去是谁的奴隶,现在都归我了,记住你是我的俘虏。”
“你才俘虏,你……”
“你们全家都是俘虏。”黑太子接口道。
“……%¥#”某宅男顿时升起一股无力感,对方学得可真快。
黑太子冷笑着说出了他的一番强盗言论:“所以你的铁剑也是我的,记住!”
“……”不提铁剑还好,一提乌鲁西就生气,更让他生气的是对方落在他身上的视线,锐利的犹如实质,另他倍感屈辱。
某宅男反击道:“在动手之前,你也要记住你曾对一个神官做了什么!当你有一天遭遇不幸的时候,那就是诸神给你的惩罚!”
“先证明你的清白再说其他的。”黑太子傲气地抬起下巴,“你们西台的神还管不了我米坦尼王室,从出生开始,我就受到神明的祝福。”
“是吗?”乌鲁西冷哼两声,如果王族一出生就被神祝福,那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算什么。
三番两头用神明给对方施压都不奏效,某宅男索性不说了。在他短暂的沉默中,黑太子的目光又回到了他的下半身:“这是什么?”黑太子问道。
扒光外衣,这个被他钳制在身下的西台神官,腰间并不是像当地人那样,围一块松垮的短布遮羞,而是将白棉布从两腿间缝合,紧紧包裹住身体,使臀部曲线显露无遗。
乌鲁西不屑的扭过头,什么都没想解释,这就是现代人跟古代人的文化差异——这个时代的野蛮人都不穿内裤!
黑太子从没见过现代人的花样,他只是觉得诧异,勒这么紧,穿在身上肯定很不舒服,这神官有自虐倾向吗?还是……为了取悦饲主?
黑太子的目光深邃起来,不可否认这么穿的确有种禁欲的美感,对方的身体优势也完全显露出来。不过他身边从来不缺少貌美的妃子,虽对军队里的这档子事斯通见惯,却从没有自己尝试过。
征服一个男人的确很有成就感,不过长期的征战生涯,早已将他的目光变的远大,比起个体间的征服,放眼周边列国,占领一个城池,甚至一个国家,才是最让他兴奋的。
不过这么一来,对方身上的所有疑点都解释得通了——身为一个神官,却拥有铁器和连他都未闻过的特殊香料,即便对方侍奉的是娜姬雅王妃,也无法令人信服。
真这么得宠,怎么可能被狠心派到战争最前线?他只是个内侍又不是将领,侍奉的也只是后宫中人,就算对方是拥有“达瓦安娜”尊称的后宫女人,也只是个女人,除了夕梨;还没有哪个贵族女性会上战场。
与其说对方是西台王妃派来传口信的近侍,他更愿意相信对方和夕梨一样,是跟随饲主而来。
夕梨居然不知道夏尔曼神官跟乌鲁西是同一个人,可见眼前神官将自己藏得有多深。这就不难解释对方算计夕梨的原因——一个隐形的情人,对上了新欢,其中的关系复杂而微妙,值得玩味。
黑太子自感发现了西台王室高层的秘密,不过他的思考方向完全错了,好在乌鲁西不会读心术,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打上了凯鲁王子男宠的标签,不然肯定要跟他拼命的。
因为心中的定论,黑太子特意将乌鲁西的脸强扭过来,重新打量对方的长相。在他的钳制下,乌鲁西纤长的睫毛因为疼痛沾上了些水汽。仇视的瞪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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