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费了半天的口舌,跟你开玩笑呢?银子嘛!谁都不会嫌少地。
“好!我写!”他无奈接过!唰唰两下,倒还算爽快!我乐的跟耗子见到蜜般,身子倾斜着细细看到,审视了大半天,才将纸上的意思大体看清:今,千绝尘欠严杏儿十万两千五百两!七日内归还!否则过一日,便以,最高利息算之!
“满意了吧!”他将写好的欠条递给我。我接过,贪财般地吹了两下,笑言逐开、眉眼眯成一条线地说:“还可!那个爷,若是我真有孩子,你会陪我打掉吗?”
“你说呢?”一副,我敢对孩子怎么样,我就把你怎么样的神情。对于我,他似乎弄不清我到底哪句话是玩笑,哪句话当真了!
我自然知道他怎么想的,这几天不分昼夜地辛勤劳作,不就是想落个种下来吗?
“爷,若是将孩子生下来的话!这点银子就不够了!你要知道孩子的营养费、教育费、保姆费,还有生育金什么的,加起来会很多也?”我貌似很为难地说道,手点着他的借条一副深切思考的样子。
“说,多少?”打断我的话,直接了当地问。
“你说改成金子成不?”我得逞地爬上他的大腿,勾着他的脖子歹歹地问道。
小算盘在心里打的噼里啪啦的直想!要是有这么多金子,即使不回现代,我也是富婆级别的人物,到时就不怕他狗仗人势欺负我无身份、无背景、无亲无故了。
“不如把我的家产都给你可好?”他拥着我的腰,嘴角的笑极致地扯着弧度,眼里一抹算计飘然移过。
“这个主意虽然不错,可是似乎有点太过份了,我娘说做人要坦坦荡荡、光明磊落,不能索取超出应当报酬之外的钱财,所以你的家产我就不要了!”我怕有命要,没命花,真的答应了,就是有钱也没地方花呀!爱,金钱、自由,总是要舍去一样的!
“可是万一你有了,我又不想孩子是私生子,你说怎么办呢?”他的手在我平坦的小腹部打着圈地抚摸道,脸里竟留露出柔情似水的甜蜜。
“怎么可能这么巧呢?再说要有早就有了,还等到现在~~~~~啊哈哈,我是说怎么可能会怀孕呢?哪有这么巧的事!”汗,真是绕来绕去,差点将自己绕进去。小心扑通扑通,怕怕的。
“你是说爷不行?不能令你有孕?”他勾起我的下巴眼里漫不经心地问道,眼里含带着某种危险的气息。
“不是!爷这般厉害,怎能不行呢?”我呸,要是行,不早就有宝宝了?难道是我不行?
“不行,爷要亲自证明!”他将我压下身下,二次对我动手又动脚。
我拍着他的手,使劲地用被子将自己圈紧,两人你拉过来、我扯过去地玩起了拔河比赛,自知体力不如他,哀求道:“不要呀!人家很累了!”
“我动,你又不动,你累什么?”他不打算放过我般地将我的手扣在我头上,嘴吻上我的樱桃,语带嘶哑地问。
“对不起,我收回刚才的话还不行吗?”我娇笑着,讨饶道,躲闪着。
“晚了!我一定要证明给你看,我能行!”事情告诉我们,永远别在男人面前说他不行。
“尘,饶了我吧!以后不敢了!你不是有事要办吗?怎么不走?”见他要脱衣服,赶紧抓着他的手。
“也是,今天饶了你!回来有你好看!”手上对我侵犯的动作停止,点着我的额头警告道,吻了一下我的唇,恋恋不舍地准备起身。
我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膛,因运动过度,而娇喘着说道:“给我好看?爷对我的表现不满意吗?”
“满意是满意,可我怎么记得,这几天都是我在卖命你享受呢?这样怎么说?”他捉住我的手,隐忍着笑说。
“那么,你想如何?下次我卖命,你享受如何?”我吐气如兰地在他耳边说道。
“若是这样就再好不过了!我期待你的卖命!”说完,将我的被子拉盖在我的身上,起身整体自己凌乱的衣服,准备离开。
我躺回床上脚伸出,勾着他的腰妖娆地说:“明个还来吗?”顺便抛了个媚眼!娇羞嗲气地说。
“不来了!”我窃喜。
“不过,今晚来!”他淫笑着,手在我白嫩的大腿上揩油着说。
“流氓?”我将他不规矩的手打落,问道:“不回去陪你的正室了?不怕她将我们捉奸在床?”
“怕,怕你不让我上你的床!”顺着我的大腿摸上我的腰,一使劲,将我整个人抬起,我惊叫一声,抱住他的脖子,娇呻道:“还不走?”
“我要走,可你一直都在勾引我!”他的手托着我的臀,使劲地揉捏着。
我吃痛,将他圈紧。他抱着我落坐,情难自禁地吻着我:“丫头,我中毒了,中了你下的蛊,竟连短暂的分离也不想!”
“又不是不见面,搞得跟生离死别一般!放不下我,晚上就早点回来!我等你!还有来时,给我带只烤鸭来!要刘记的!”想起刘记烤鸭,我的口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你这个吃货!”他点着我的鼻尖宠溺说道。
第1卷 第113章 阴谋重重的夜晚
雨季过后,阳光明媚,除了阳光过于毒辣之外,一切皆以恢复平静。炎炎夏日,知了声声,沿着湖边栽种的细瘦柳竹,在鹅卵石铺垫的幽径上投下细窄的阴影。凉亭里,我独自一人在休憩,斜坐靠在凉亭的石凳上,趴在凉亭的栏杆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将手中的食物一颗颗地向亭下的鱼塘溪水中掷着,随着手中的动作,零碎的鱼食在风中划出漂亮的弧线,水中的鱼儿争先恐后地抢着,无声地吞咽。
一阵风吹过,绯色的纱织外套飘起,漾起绯色一片。
“小牛子,我想不通,你这么大人怎么走起路来就没一点声音呢?”我继续抛洒着手中的鱼食,眼底一片阴影闪过,驻足,等待。
身后的大个子没有吱声,静静地等待着我接下来的询问。
“没有墨苒的消息吗?”算算时间,他也应该找到我了,没可能千绝尘都来了快十天了,而他竟没一点消息?突然觉得自己很犯贱,明明怕看见他那双忧郁的眼睛,可又怕他出事,总想知道他的近况。
“七日前帮中有人亲眼看到雅墨公子到了这里,可不知为何,又回去了!”
“这是为何?”墨墨已然来过,且时间就在千绝尘来后的第二天,既然已经到来,为何不同我见面又回去了呢?难道是千绝尘丛中阻碍?更加奇怪的是,两天前千绝尘出去一趟后对我嘱咐了几句便又急急离开,好似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只是交代我要在月香楼等着他回来,并将夏风留下来暗中保护我,我自是知道除了保护之外还有监视、看管!几番推脱没成功之下,只能同意!
“属下暗中打探得知琴语国皇帝重病在床,他希望在自己身子有恙期间,几位皇子能经常陪伴他左右!”
老皇帝生病了?想来病的不清吧!虽然不了解千绝尘和他父亲之间的关系,但是隐隐约约地知道他恨他父亲,原因不知。曾从小道消息得知,他的母妃就是因为深爱他的父皇,受不了他父皇的冷漠而从城墙上跳下。若万不得己,他是不会回去见他父王的。
如果谣言属实,那么老皇上的病应该很重。
难道老皇上要翘辫子了?怎么那么突然,总觉得不是表面这般简单!难道是关于继位的事?难道他还没有放弃那个皇位?
不想了,有点头晕,总觉得不似表面这般简单。
湖水一片静寂,只有我的心涟漪圈圈,空气中一片宁静的沉闷,好似暴风雨前的静寂。
“阿牛,我听老头说,他想让你接替他做丐帮帮主的位置?”想我严杏儿居然有幸成为丐帮帮主的主子,真是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恩,师傅是有这个意思,只是我没答应!”小牛子自从跟老头学武开始,武功进步飞速,再加上服用了小毒物帮他配置提高功力的丹药,他现在虽不是一等一的高手,但是对付那些自称为高手中的高手,还是绰绰有余的。
“为什么不?”丐帮虽然是乞丐之帮,可是短短几个月内,势力不可小窥,已有天下第一帮之称了,能做丐帮帮主不应该是争先恐后吗?至少也是土皇帝级别的人物,毕竟天下乞丐人数众多。
“做帮主后,帮中事物会很多,便没有时间服侍小姐了!而且我没有信心能管好这么大的帮派!”很诚恳的言辞,一点都不含虚假和谦虚。
“阿牛,我早就说过了,你不欠我什么?即使欠,现在也应该还清了,现在你应该要有属于自己的生活和事业!有的爱不是要你忘记,而是深埋心底,再给自己一个寻找幸福的机会,抓住眼前人,错过了以后便是深深的后悔!有时候执着是好事,可是太过执着就会让另一个人受到伤害!”若是我没有看错的话,小桃红的心已情系阿牛之身,阿牛虽是木头,可也曾经爱过,怎能不懂小桃红的情呢?或许已然心动,只是尚不自知!
用眼角瞄过,一红衣女子飘过,略过小牛子,情不自禁地投以爱慕的眼神,羞赧轻言:“曾大哥也在!”
“恩!”点头木然地回应,手拱起恭敬地对我说:“若没什么事,属下先行告辞了!”
我摆手,懒懒的说:“恩,关于他们的事你多留点心!”
小桃红的眼神一直追逐着小牛子的背影,直到远处后方才依依不舍转过,又是一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悲情戏码正在上演中!
“喜欢就大胆地说出来,干嘛这般苦苦暗恋?”我勾起脚下的盘子,捏了颗葡萄塞进嘴里问道。
“我不想让曾大哥讨厌我,这样也好!总比被他知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