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病痛,那根据我武侠思考模式,我啊,大概是中毒了吧。
中了什么鹤顶红之类的吧。不过我还没有拿到过那种有红色盖子的瓶子咧。那我到底是什么时候中毒的?我吐血的环境是潮湿的地牢,我觉得我还不至于柔弱到,林黛玉似的一不小心就吐血了。
那么照理说来。我确实是中毒了吧。
谁可以下毒?我想象不出个所以然。兔子?第一不可能,第二还是不可能。狐狸?他要杀我的话何必用这种迂回的办法,在我亵渎蓝眼睛的时候明明一掌就可以把我拍死的吧。左右护法大叔?虽然我跟他们无冤无仇,或许是因为我对他们的教主大人不敬,他们决定暗自给我点颜色瞧瞧,于是在我某一天睡着的时候,掀开瓦片,或者在窗纸上戳了个洞,每天给我来一点毒气,然后我在地牢里因为环境恶劣,我娇弱的身子承受不住积郁的毒气。
终于。“砰”爆发了。
不过可真是悲伤啊。电视剧里死掉的女主角往往是知晓了一切的阴谋,抱着宽容的心态,抱着圣母的慈祥,安然离开了。
死得不明不白的人都是炮灰。我啊,果然只是在一场,以蓝眼睛为主角,或者是以狐狸为主角,取名为“我的花心罗曼史”的狗血剧的一名炮灰。
我还是一个不称职的炮灰——炮灰是不会絮絮叨叨地死掉的。
然后我听到了声音。
是兔子的声音,他好像很着急,他是紧紧抓着我的手的——虽然我挪不动身体,可是我的触感还在——我做不出回应。
好像兔子推攘着我,探着我的鼻息,我知道他想让我醒过来的。
啊。不知道我还在流血没有,我都不想让他看见我那副七窍流血而死的样子的。丑死了。
然后他的手越握越紧了,我知道他试图想要搂住我,可是那些讨厌的栏杆阻碍着他,让他挪动不得。我想象得到他心中所累积的怒气,我知道的。
他很久很久,一直握住我的手。
半晌,他又沉默地松开了。
他似乎是站了起来,我好像能依稀听到他紊乱的呼吸声——那是气愤——他站起来——
“砰”
“砰”!
“砰”!!
他好像在踢着那些讨厌的栏杆。踢得很用力,用力得那样的回声在这个潮湿的地牢里,显得格外的震耳欲聋。然而那些长期受潮的栏杆似乎并不如想象中不堪一击,却也禁不住兔子大力地破坏。
我知道,我知道他想要做出来的努力。
即使兔子没有咆哮出“不要死你不可以死你不可以留下我”。可是我好像啊,是知道的。
说起来很贱的我,我这样感知着兔子的一举一动,让我异常虚荣。让我异常高兴。我甚至是第一次感觉到这样浓郁的幸福。我觉得我是这样深刻地被人爱着的。这样幸福的感觉深深刻入了我的骨髓。
于是我脑残地想着,或许我这么死掉的话还可以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呢。可惜我还没有说出我的遗言,我还没有一脸圣母地说“忘记我”。
黑白无常为什么还不来勾走我的魂魄呢。
耳边还是“砰”“砰”的声音,只是能够明显感知声音的变化——听起来栏杆是瘪了,兔子重新抓起了我的手。
他到了我这边,他一直握住我的手。他好像把我放在了他的怀里,我的头能够感知到他的怀抱,真是讽刺,这是我第一次和兔子这样亲密,却更像是阴阳两隔的亲密——我的血会把你搞脏的啊。兔子。我身上好脏的。你是毛茸茸漂漂亮亮的兔子,我不想把你搞脏的。
兔子还是搂抱着我。他一直沉默着——他明明是一个那么爱吐槽, 脑子里是满满肥皂剧情节的兔子。在这个时候兔子你啊,应该要轻松地戳我的脑袋,然后一副不满的样子说“啊~按照常理来说,你应该醒来了不是么。你因为受到了爱人的召唤,而醒来了不是么”。
那样才是你啊。兔子。
我的死不应该带走这样的你。那样我会成为一个罪人的。
我现在那么想探起脑袋,来笑嘻嘻地回应他的“按照常理来说”,可是动不了,我想挪一挪我的我的手指。我想回应他。
可是这个时候,我的额头感受到凉凉的什么东西。是一滴液体。
它从我的额头上往下流,掉到了我的眼角——我能感觉到呢。
啊。兔子。这样看起来的话。更像是我的眼泪呢。
(可无视)作者自画角色囧图
举报色情反动信息举报刷分涂鸦们。
被大家遗忘的穿越第二人。… …。卷头发烫头发的音乐学院学生+萝莉(萝莉进行自我衣服改造——呃。好好。其实是我不知道该怎么画萝莉。矛盾ing)正太时期兔子+囧大叔。哈哈。哈哈。(因为我实力有限。就不挑战成年版兔子了。… …。表砸烂鸡蛋)画的狐狸。 … …。呃。虽然是因为画xx同人失败改造而成的。哈哈。哈哈……反正都是涂鸦嘛。娱乐大众。
至于女主和兔子呃。我还是不要挑战了。… …。表砸鸡蛋来。
第五十一节:你耕地来我织布
举报色情反动信息
举报刷分
一个月后——
大概是一个月后,哎哎,谁记得这么清楚啊。反正,这是风和日丽阳光普照的一个冬日。
这已然是一月份,我还没有把自己裹成一头熊,毕竟美丽是冻人的。我想要造就我白衣胜雪的意境状况,衣服飘逸一点,表情楚楚可怜一点——地上也满布着白雪,□裸地陪衬嘛——虽然意境被我连连的喷嚏打破了。
兔子对我很不满——他显然不明白,这是我在对我吐血吐得七荤八素的补救,我不能让兔子对我的最深印象停留在:吐血吐得嘿嘿直笑就差露出獠牙的样子。这是我的人生在继,上课睡觉流了一桌口水被人尽知之后,最最尴尬最最让我不满的一件事。
他更愿意我每天窝在床上——我的内心虽然长久地纠结地思念过电热毯——显然他现在的欢乐在于观看,他时不时给我买来的人参,鹿茸,以及一系列稀奇古怪的东西,被他稀里糊涂地熬在一起,最终造就了一锅神奇局面之后,我的表情。
当然,在某些时候我也乐于向他展示一下我的厨艺——即使我只有蛋炒饭水平的厨艺,也好过几乎可以将厨房烧掉的兔子。
满足感,是对比出来的。
然后某一天兔子突然想起来什么,他居然拿出了一根炭笔和三张4开的素描纸。虽然兔子没有跟我说明缘由,我的脑子还没有蠢到说“啊,原来你也是穿越过来的”,很明显是蓝眼睛给他的——原来蓝眼睛是一手提着一袋素描纸,一手抓着炭笔穿越过来的,我的脑内自动补给为“啊,不愧是学美术的”。
那么照理说来,兔子能够从那个变态王爷的手里跑出来,应该也是蓝眼睛的帮忙——对这一切兔子显然是不想提及的。
目前来说我的脑子里还不想考虑那么多。看着这些工具我的内心一阵兴奋,我冲上去一把扯住兔子的袖子,严肃地看着他:“现在是时候,用你的剑‘沾的都是木头了’。”
我心急火燎地想要画画了,可是现在可没有画板之类的东西,只好叫兔子去砍树来现做现用。
兔子不愧是杀手,用剑劈树都可以一个劈一个准,我比比划划向兔子阐明了我想要的东西。他起先很不能理解我的名词“画板”。他先是很严肃地听从我的阐述,我说“大大的,四四方方的,木头做的”。然后他严肃地提出了他的看法:“菜板?”
我大肚地不去理会他的蠢话。我继续微笑满面地向他阐述了我所需要的东西。
他依旧很严肃地提出了他的看法:“很大的菜板?”
我还是微笑满面地向他具体阐述了我所需要的尺寸,以及画板的轻便型实用性可用性,是的,他一直很严肃。而且他的脑袋里果然只是充斥着浆糊以及狗血电视剧情节。
他严肃地装模作样的摸着下巴:“果然。是很大很大的菜板啊。”
如果我会降龙十八掌我一定会气急败坏地把兔子拍死,可惜我不会,于是我只能够进行口头批评:“你果然只是一个每天围绕着菜板而生的家庭主男吧。”
很明显兔子不明白什么叫做“家庭主男”。
他很不满:“那也需要对树一个劈一个准的手艺。”
总之在我不厌其烦地纠正以及指示之下,终于,画板完成了——但它很实心,比我以前用过的假冒伪劣重多了,那也意味着它重了不少,即使过程是难以言喻的,不过我心情依旧愉悦。
在一切准备工作就绪之后。
我又是一把拽住兔子的袖子,我认真地看着他:“既然你是武林高手,那一动不动地坐一个半时辰,不是难事吧。”
他很不安:“你要干什么。”
显然我不知道他在不安个什么劲。
“你担心我会推倒你吗?”我故作一脸嫌恶的样子看着他。
“我会反推倒的。”兔子笑得很不良。
我选择直接无视。我把他拉到椅子上坐下,我说:“好。就这样。请尽量一动不动。”
“算是打坐么?”
“算是不能闭眼睛的打坐。”
我手里拿着炭笔,又没有橡皮——当然有橡皮也没用,炭笔画的是擦不掉的——几个月没有画过画手有些生了,我可不能浪费掉难得的纸。
我把袖子捞得老高,啊,有些冷呢。以免我的袖子弄脏了我的画面,我开始面目严肃地准备动起手来。
却突然想到,兔子这么一直坐着,即使是武林高手应该也会手脚冰凉吧?
“允许你抱着热水袋打坐。”于是我开口了,我又想了想,“我友情增添替换热水袋业务。”
而这一个月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首先。在一个月前我还呆在那个不知名山头上,然后我遇到了兔子,然后我们都在地牢里,然后我突然吐血了我以为我死了,然后在兔子抱着我据说是气势汹汹地要杀了狐狸(在这一段情节中兔子含糊其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