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仇杀带来了一时的恐慌,因为世界上多了一个杀手,她的名字叫陌桑。
每个老大都互相忌惮,都希望对方死,如果你出钱买我的命,他出钱买你的命,我出钱买他的命……
陌桑自然只管收钱杀手,黑道就乱套了。
针对陌桑和其它杀手精英,黑道最后有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一但双方有矛盾,只能自已解决,如果有一方动手了杀手,所有的黑道人物就会对那一方集体追杀。
战场中,黑马如飞般往来冲突。
马背上,银色铠甲的陌桑象死神一样夺命追魂,她那把灵蛇般的黑发又亮又长,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四处飞扬。
她那寒冰般的眼神,冷酷的笑容,绝美的脸和致命又柔弱的纤手,在那身穆杀的气势衬托下,形成了一个诡异却又绝美的画面。
“禀大帅,敌人已入包围圈。”
士兵小心的看了看李豫,迟疑了一下,最后开口道:“那个陌姑娘也来了。”
“嘎?!”
“她只领得五十骑,现在只还有十来骑活着。”
“传令反攻!”
李豫一边纵马往回奔,一边狂飙冷汗。
该死!让她乖乖在营里呆着她不听,一个女人跑这里来干什么?
她嫌命太长?
当李豫飞马赶到后,立刻目瞪口呆,那个天仙似的人儿已变成了战神,正持着长枪在人群里住来冲杀。
那把勾人心魂的秀发已变成了死亡的旗帜,只要她过身之处,必是人挡人死、马过马翻!
大获全胜1
陌桑那把勾人心魂的秀发已变成了死亡的旗帜,只要她过身之处,必是人挡人死、马过马翻!
看到这里,涌起赞赏之情的同时,李豫气得七窃生烟。 。
大军一包抄,叛军发现陷入包围就立即飞逃。
陌桑好象还没杀过瘾似的追上前去,路过李豫,她只淡淡一笑。
李豫又恨又怒,猿肩一伸,将她搂上自已的马背。
还没来得及说话,失去主人的黑马倒先怒了,长嘶一声,猛的腾起四蹄向李豫踹来……
白马猛然退后,一口咬住了黑马的长鬃……
两匹都是善战的好马,陌桑先是一怔,终于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
黑马是认得李豫的,它看了看他们,突然喷了个响鼻,停下不动。
“这马,和你一样野!”
李豫怒道:“你怎么不听话,不在营里好好呆着,跑这里来干什么?”
“我高兴。”
陌桑推了李豫的胸膛一下,借力跳回自已的马上:“赤松德赞挺够意思的,给的马也这么好。”
出营之前,陌桑看了看马车上的两匹黑马,直觉,她就牵了这一匹。
相比那匹有点委顿的黑马,这一匹精神好得很。
刚奔出来的时候,陌桑就发现这是好马了,陌桑的脚一夹马腹它就兴奋的长嘶,好象告诉她,它不喜欢拉车,喜欢自由奔跑。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黑马应该是赤松德赞本人的坐骑。
听到陌桑夸赤松德赞,李豫暗暗气恼,鹰眼冷冷的射出寒光,只瞟了陌桑一眼,转身纵马就走。
……
这一仗,唐军大获全胜。
史思明的叛军主力被歼灭。
当李豫带着陌桑和大队伍回营里,王刚兴奋的冲了出来。
“陌姑娘!”
他亲热的看着陌桑大叫:“你真是料事如神,叛军真的来了,那***想来劫营,被我们打了个屁滚尿流。”
李豫脸一沉,他留下这么多兵马就是为了对付劫营的叛军。
大获全胜2
李豫脸一沉,他留下这么多兵马就是为了对付劫营的叛军。 。
难道刚才王刚出了错,竟然要领军出营么?
所以陌桑才吩咐过他?
“元帅,”
王刚给李豫跪下:“请治属下的罪。”
李豫眯了眯眼,犀利的眼睛盯着他:“说。”
“方才属下听说元帅被困,属下一时心急,差点就带着全营的士兵冲出去救援了!”
原来如此。
李豫冷冷问道:“我出门前不是下过命令,营里的守军无论何时都要细加防范、严守望不出吗!”
“请元帅恕罪,是属下急昏头了。”
侧过脸来,李豫看了看身边的陌桑,再看看王刚:“幸好陌桑制止得及进,王刚,你这次算是将攻补过,但是不罚你,恐怕你下次再犯,你去吧,去自领五十军棍。”
“谢元帅!”
王刚乐咪咪的站了起来,李豫这样,分明是放他一马。
自领军棍?
谁不知道他直爽而痛快的性格,而且他向来都和所有兵将关系很好。
李豫让他去自领五十军棍,无异于做样子。
他那些朋友兄弟们,谁会下重手打他的屁股呢。
“你,跟我进来。”
士兵殷情的走上前接过陌桑的马缰:“陌姑娘,您去吧,我一定会帮你好好洗洗它的。”
陌桑疑惑的看了看他,转门看看李豫的大帐,最后点点头,往大帐内走去。
“兄弟,虽然你帮了我一个大忙,但我还得说说你。”
李豫已经在虎皮椅上坐好,他单手揉着太陌穴,戏谑道:“不过我发现你这个人就这种毛病,整天我行我素,你就不怕出事?”
陌桑淡定的走到一旁坐下:“毕竟,我一点事都没出吧。”
李豫为之气结。
什么叫一点事都没出?!
如果出事了,再来后悔有什么用?
到那个时候再把错误拿出来讨论?
万一已经挂掉了呢!
病来如山倒1
看着陌桑的样子,李豫突然板起脸,鹰眼毫不容情的瞄着她:“想清楚,要是还有下次,我不敢保不拿你军法从事!”
陌桑展颜一笑:“大元帅,你别忘记了,我可不是军人。 。”
“人在军中,就是军中的一份子。”
李豫猛然起身走向陌桑,强大的压迫力向陌桑逼近,竟逼得她有些透不过气来。
“干吗?我喜欢怎么做是我的自由,不用你管。”努力压制住心跳,陌桑抬起头挑着眉问。
“你这野丫头!”
李豫眼都气红了,他忿然上前,脚却突然软了一下,整个人扑到陌桑身上。
陌桑不防,竟然被他搂了个正着,“嘎”的一声,那可怜的椅子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重量,竟然烂了。
就那个瞬间,他们两人都倒到了地上。
李豫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火热的唇正好印上陌桑的粉颊。
唰的一下,陌桑从脸红到耳朵根,心跳得象奔跑的小鹿。
不对!
他这是怎么了?
陌桑一推,李豫就翻身倒在一边。
刚才他的唇异常热,陌桑一惊,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上一片滚烫。
这家伙是病了!
陌桑猛的爬起身来,想扶起李豫,可是他太重了,使出蛮力的陌桑弄出了一身臭汗,才把他弄上床去。
这人,太不知道爱惜自已了!
陌桑不禁叹气。
士兵们攻战都是他安排着轮番上,他自已却硬是坚持了几天几夜。
疯子,真是疯子!
他以为他的身体是铁打的吗!
“来人!”
听到陌桑的声音,王刚飞快的冲了进去:“陌桑姑娘有什么吩咐?”
“叫军医来,李豫病了。”
啊!
王刚一愕,看了看床上的李豫,在他的印象里,太子爷好象从来没有生过病,如今还病得不轻呢。
飞快的,王刚拔腿就跑,陌桑还在帐里奇怪,这家伙不是挨军棍去了,五十军棍打完以后,怎么还能这样活蹦乱跳呢!
病来如山倒2
飞快的,王刚拔腿就跑,陌桑还在帐里奇怪,这家伙不是挨军棍去了,五十军棍打完以后,怎么还能这样活蹦乱跳呢!
很快,军医就来了。 。
老汉一进门就唉声叹气满脸紧张。
陌桑一问才知道,李豫的病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自从领兵到了这一带就连日争战,倒是攻城掠地无往不利。
这边的战况还没歇缓,京城又告急,李豫连停都没有停一下,马上按排好军务,领兵赶了回去。
后来的事,陌桑就都知道了。
李豫在京城后就摸进了皇宫,再后来就是他混进了吐蕃军队伍之中,期间几乎没有休息过。
在吐蕃军中,所有人都是轮班休息,李豫肯定不会加入他们,以免被发现形迹。
陌桑数来算去,李豫唯一休息好的就是在小镇上那两天。
要不是因为她,李豫肯定会一刻不停回到京城。
这么个跑法,真是神仙也扛不住!
难怪,难怪他病了!
军医拉着王刚在一边细心叮嘱,让李豫不要劳累,早晚按时吃药,再安排一个士兵为他冷敷,以便降温。
王刚也一脸紧张,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
“老夫回去抓药了,一会煎好再让人送过来。”
“大夫慢走,我送送你。”
看着他们走了出去,陌桑叹了一声,在铜盆里扭了一张湿手巾,轻轻敷在李豫的额头上。
“陌姑娘。”
“王刚,后来就是年夜了对吧?”
“是啊。”
王刚看了看陌桑,突然笑了起来:“姑娘放心,元帅身体壮着呢,说不定明天就好了,还有,元帅叫我们准的烟花鞭炮已经买好了,姑娘想玩,今天晚上就可以。”、
陌桑有些哭笑不得,她又不是小孩子,这时候谁要放什么烟火!
看王刚那张脸,比谁都紧张,竟然还说这种话来宽慰别人。
陌桑淡淡的瞟了他两眼,不禁撇撇嘴。
病来如山倒3
陌桑淡淡的瞟了他两眼,不禁撇撇嘴:“得了,我看没个三、五天的,李豫的病也好不了,胡说什么,一会跟我出去走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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