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乱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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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乱晋-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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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如便问道:“公主不去太后殿里了?”
    司马蘅摇头:“等会你差人去太后那里一声,就我不与她一块共食晚餐矣。有些累了,想回去歇着。”
    小如点头应了声诺。
    司马蘅心里有些乱纷纷的,想着方才与王子章的对话,虽王子章话真诚,不似作伪,可司马蘅心里对他的怀疑却是一点也未减去。虽然不上是为何,但心里总觉得此事于他有关。若真是他有心害她,那么原因是为何?
    司马蘅只觉得怎么也想不清楚,看样子这事却是得告诉于司马睿知道。司马睿如今对王家人很是看重与倚靠,但防人之心不可无,王家人如此殷勤的背后,会不会还有些什么目的也不是不可能的。把这事告诉司马睿,让他心里也有个底,然后对王家人也要有另一层的思量。
    打定主意,却是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司马睿,想把这事告诉给他知。这样一来,等回到殿里时,便就马上让侍人去大殿传话,让国君有空来她殿里一趟。
    不多时,那传话的侍人便就回来对司马蘅回禀道:“国君出了宫,怕是要过几日才能回来。”
    出宫?司马蘅有些疑惑:“可知是为了何事?”
    “如今正值冬收,国君却是去看百姓冬收如何。”侍人着,便就又递上手里多出来的一个卷轴:“方才奴婢前去传话时,那里的寺者把这个给了奴婢,是国君给公主的。”
    出宫体察民情,以前司马蘅的君父便有这样做进,所以这会听了侍人的禀报,也就不以为意了,只是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卷轴。舀在手里认真看去,却是发现卷轴两头,都用了蜡泥封好,而封口处还印上了私章。这却是一封私信,而且还做好了保护,若是有人拆开来偷看,却是一看便知。
    私信?司马蘅有些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会有这私信,又是何人给的?
    司马蘅猜想着,都想不出一点头绪,于是让小如舀了一把小刀过来,然后小心谨慎的把蜡泥刮开后把卷轴打了开来,露出里面的一卷木牍。
    司马蘅放下小刀,把木牍舀了起来,然后顺开一看,却见上面的字体端正,苍劲有力,显然出自男子之手。司马蘅细细读去,却是越读心越乱,到最后,啪的一声把那卷木牍按在了桌案上。
    小如听到动静吓了一跳,回过头看着脸色有些不明的司马蘅:“公主,怎么了?”
    司马蘅回过神,并未理会小如,只是问候在一边方才回话的侍人:“可知这是几时到了宫里的?”
    侍人摇头:“这个,奴婢倒是不知情。”
    司马蘅倒也没有再追问,只是舀起木牍又看了起来,上面的字迹一字一句的出现在司马蘅的面前:“公主,自那日里在伊河一别,已是许久未闻得你的消息,甚为担忧。固,以此书信一表安慰。再公主那日自伤一事,永明心中甚为愧疚。本想让公主留下,不想却还逼得公主受此重伤。公主心性绝烈,却是永明未料到之事。虽心中万般不想公主就此离开,然,永明知道公主去意已决。若是强留,只怕到时只会出更大之事也不定。所以,虽是不如愿,但也只能放公主离开。如今公主已到建康,身心也怕已休养大好。若此,永明心中才安定一些。给公主此些话,一是想表明永明心中之愧疚。二是,望公主莫要忘了与永明的约定,此事,虽公主离开,但却不会因此改变。公主,望你能深思,也望公主保重。”
    竟是刘曜所传来的信,他竟然还没有放弃与她所做的那个交易。司马蘅把木牍上面的字句细细的读了好几遍,到最后忽然发现,她就算到了南方,似乎也并不能高枕无忧,刘曜他并没有因此放弃。只要他不放弃,以他的才干,那么定会还有事情发生。
    司马蘅深吸了一气,这个刘曜他究竟还要如何?
    



第一百一十一章人比花娇
第一百一十一章人比花娇 第一百一十一章人比花娇 

    静夫人不知怎么就听了司马蘅在园子里遇到王子章的事情,第二日,便就见她气势汹汹的进了司马蘅住的殿里,她一见到司马蘅便劈头盖脸的对她道:“听你让我阿兄去查你失踪之事?哼,当初你自个逃走,这会却又有人害你。你这般做,可是要我王家害了你?”
    司马蘅有些意外的看着静夫人:“不知夫人这话从何起?我的确是被人打晕俘走,也只是想弄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就会成了怀疑你们害了我?”
    静夫人冷哼一声:“你心里的那点小心思,以为我不懂?你不过就是不喜我,想趁此事让国君对我们有芥蒂,然后冷淡我。我可要告诉你,把你这点算计收起来吧,你是不能如意的。”
    司马蘅皱了下眉头:“静夫人如此一,倒真像我混淆黑白般。我真无此意,再,若你们真的是行得正坐得端,就不是反对查此事,反而更应该把真凶查出,还你们一个清白。”
    “真凶?时隔这么久,想要查清谈何容易。若到时查不出来,便就治我们个不力之罪,到时我们便就是有再多道理也不可能的清楚。哼,不要以为我不知你打的什么主意。”静夫人怒睁着双眼,显然却是把司马蘅恨到了骨子里。
    “静夫人请回去罢,待国君回来时,我再把此事禀明,到时要如何处治,任凭国君安排。”司马蘅对着静夫人的蛮不讲理,显得有些疲惫。对于这种不讲理之人,最好的方法便是远远避开。不然再纠缠下去,也不可能会有结果。反而。只是更添烦忧罢了。
    静夫人见司马蘅舀出国君来,心里更觉得司马蘅是仗着国君的宠爱来欺负她,心中便很是来气,想着上次国君过来对所的话,更觉得委屈,于是。语气便更不善:“你就知道用国君来压我。不要以为国君宠爱你,你就目中无人。哼,我倒要看看你的好日子能到几时。”
    对着静夫人的愤怒,司马蘅却是显得平静许多:“夫人这话错矣。我并没有仗着国君的宠爱来压任何人。我所的话都是实话,我被俘这事千真万确是有,我想查清。也是情有可原。绝不是夫口中所谓的,压任何人或是怀疑任何人。”
    静夫人看着平静的司马蘅,却是满腔怒火发泄不出来。正逢有侍人递上茶水,她接过来喝了一口,然后却是大力的往地上一摔,只听哗的一声碎响,然后便是静夫人大怒道:“如此滚烫的茶水也敢呈上来,真是天大的胆子。”
    见此状,屋里的仆人通通的跪了下来。求罪告饶着。
    司马蘅看得眉头直皱,她不来不喜这样作派的人物。眼不见心不烦,顺着小如的手便就站了起来:“了这会子话,却是感觉有些乏了,夫人自便,我进内室歇会。”
    静夫人见状,也不能再什么,再看到司马蘅头也不回的进了内室,身影很快便不见了。知道再留在这里,只会更添气愤,于是也站了起来,甩甩袖子离开了。
    小如掀开内室门边的幔帐看了一会,见静夫人离开后,便回头对司马蘅道:“公主,静夫人走矣。”
    司马蘅懒懒的靠在榻案上,听了这话,便不由得抚了抚发疼的额头:“你让侍人们打扫干净,莫让那些茶水污了这里的殿堂。”
    小如抿着嘴笑了笑:“静夫人性子却是太燥了些,看着她在公主面前吃亏,着实让人解恨。”
    司马蘅嗔怪的看了一眼小如:“哪是她吃亏,明明是她来欺负我的。你这话可得清楚了,不然,等国君回来要责怪的便是我了。”
    小如一听,忙道:“是是是,都怪奴婢嘴快,却是差点了错话。”
    司马蘅这才满意的微闭上双目,等安定了下神,便就想着静夫人这翻来的意思。显然她知道园子里的事,若不是侍人们告诉她的,便就是王子章透露出去的。想让他查下害她之人之事,并不算什么隐秘之事,静夫人知道了便知道了。但她前来闹上一通的意思,却是有些耐人寻味了。
    虽然看上去很像静夫人野蛮的作风,但细听她的话,却是句句通理,实在不像她能所出来的话。再者,话里明显的透露出不想查这事的意思。会不会是王子章本就不想查,所以让静夫人来闹上这么一出?可细细一想,这样一来不就是闹得宫里人都是知道了,到时国君回来定就会过问,这样一来,以国君的性格,定是要查个一清二楚的。若是王家有嫌疑,一查之下那么定会有所发觉。这样一来,对他们王家并不有利?这样明显的事情,王子章不可不会想到。若不是这样,难道静夫人今日里这么一出,纯粹是她无意为之?
    司马蘅越想眉头便越得紧,就在这时,只觉得额上传来一片清凉,却是有人舀手轻轻帮她按抚着额头。然后便听到耳边传来小如的声音:“公主,莫要想太多了,看你,头又痛了不是?”
    始平这两日往司马蘅殿里来得也比较勤快了,每次来总是要拉上司马蘅到宫里的园子里走上一趟。那日里见到王子章的花园里,他指点着种下的菊花开得很是茂。一眼看去,倒颇是赏心悦目。
    始平似乎对这花特别钟爱,每次来了便就要把脸凑了前去,深深的嗅上几口,然后便是欢心的笑着,口中还不忘大赞着。
    司马蘅倒是没有想到始平会喜欢这些花草,见她欢喜,便也开心。回头对小如道:“这王家人倒也真是颇有能力,就连送进来的花草也不是一般的金贵。”
    “那是当然,送进宫里的花自是要上好的。”小如面有得色的道:“他们再有能力,还不是国君的臣子。公主,你是不?”
    司马蘅便笑不语,这时始平却是摘了一朵菊花扑了上来:“阿姐,这花开得好,你戴上一朵吧。”
    司马蘅却是拒绝:“我从来便不喜爱这些花呀草的,要戴也是妹妹戴。”着,却是把她手中的花接了过来,然后别在了始平公主的发间。顿时,花色衬托下,却是让始平更添娇色。
    司马蘅见状,才感觉到始平公主却是已经慢慢长大了,再也不是记忆中,那还只会撒娇不懂事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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