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笑书思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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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笑书思岩-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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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谭扶着一棵树干痴痴笑了起来,郁结的心,柳暗花明豁然开朗,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下,哭笑的癫狂。
  那人……竟一爱至此!
  真是对自己狠得下心啊……若是她真的移情别恋,不再对他情有独钟,他的心就不会痛吗?就算是痛到骨髓,怕也是不会透露半点的罢。
  如何不教人去爱,如何不心疼。
  思谭猛然想起还没照顾他喝药,低咒自己意气,再顾不得什么施展轻功沿路狂奔回去。
  先前的怨怼在烟消云散,只余一片灼灼。
  她不管了,就算他当着她面明明确确的说不爱,她也不会离开。
  瘫痪而已,他不是好不了,哪怕是死,也要共负一肩风雨。
  
  疾奔回俞岱岩院中,门依然大敞开着。
  思谭在门外强压住翻滚的心潮,轻轻一叹,抬步平静的走了进去。
  俞岱岩茫然的望着房顶砖瓦,心中阵阵抽疼。他从来不知道思谭离开的背影竟然如此尖利,在他心上刻下一道硬伤。脑海里浮起的是她泪流满面的摸样,挥之不去,痛彻心扉。
  该怎么去诉说这段情,他从没经历过,伤她是必然,但未曾想会那般重。
  房间光线突然一暗,俞岱岩侧目望去,一人逆光而立,紫衣单薄,身姿纤细,正是去而复返的思谭。
  俞岱岩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轻道:“思谭……?”
  思谭像没听到,一言不发的扶起他,给背上垫枕,熟练的掖被压衣,默然转身端起药碗,又是试温又是放蜜饯,忙忙碌碌的,反正就是没看俞岱岩一眼。
  俞岱岩看她这番样子,想起刚才的事,想说什么却无从开口,只得继续默默的看着房顶。
  思谭不由气结,她也想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如往常般给他喂药讲故事,笑闹谈话。但实在控制不了自己情绪,莫名的就想和他赌气……这是每个女子的天性罢。
  不过妄想他开口,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哎,明明自己说好不能这样子啊,为什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情绪!思谭默默自我打气,端着药碗强装着什么事也没发生,走到俞岱岩床沿坐下。
  “喝药。”
  察觉自己语气太过冷硬,思谭连忙扯出一个笑容,企图让俞岱岩宽心。
  看吧,我什么事也没有,没有受打击,没有被你的话刺伤,一如往昔。
  殊不知,她鼻尖红红的,泪痕尚未干,顶着一双婆娑泪眼对俞岱岩强颜欢笑,直接让后者心痛不已。
  俞岱岩垂下眼帘,叹道:“你何苦为我如此。”
  思谭一怔,仿佛欲将手中药碗捏碎。何苦为你如此?你以为我想把自己搞成这般摸样么,为情所困从来不是她晏思谭的作为。可是,心意岂能由我而定,我管不住自己的心,对自己狠不了心,所以我任随心意而活。而不是像你,处处把自己逼得难堪!即使自己遍体鳞伤也无所谓,你知道吗?看见你这样,比自己心痛更难受!
  好好好!今日便和你诉说个明白!
  “俞岱岩!!!”
  俞岱岩愕然抬眸,却瞬间被一双玉臂紧紧环住颈脖;鼻尖想起萦绕。俞岱岩浑身一僵,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仿佛又回到那时的海神庙,梦幻迷离现实不辨。俞岱岩这才后知后觉发现思谭抱住他,面红耳赤,正欲开口说话,岂料思谭突然欺身而近,唇上一片柔软,话语也尽数堵回肚里。
  思谭什么也不想说,此时此刻只余风岚。这个吻细密绵长,缠绵悱恻。思谭把她压在心底的所有依恋爱慕悉数落在俞岱岩嘴角,鼻梁,脸颊。不见君兮,思之如狂。
  “俞岱岩,你知不知道我很喜欢你,很早很早就喜欢你了。我时时刻刻都在想你,看不见你会惦念你,不要再有什么连累我的想法,这些都不重要。你是瞎子,我牵着你踏遍万水千山;你是瘸子,我扶着你看遍芳草斜阳;你瘫痪在床,我就哪儿也不去,就永永远远陪在你身边。你每次的漠视,我都很难受。我怕有一天我真的会坚持不住,而离开你。没有我,你怎么办……”思谭哽咽着说完,眼里又氤氲起晶莹的水雾,情之所至,爱之所钟。
  俞岱岩一颗心仿佛要撞出,思谭那番话语如何不教他感动至深?他俞岱岩何德何能受她爱意!可是不容拒绝,他再也不愿拒绝!得卿青睐,受卿忱爱,怎能辜负卿意?
  “是,若你不在……我该怎么办。”俞岱岩心中千言万语此刻也只化成一句叹息:“古云‘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可如今我连这简素都做不到,如何给你……”
  思谭不容他说下去,伸手轻掩住他的唇,她再不想听他说那些辜负的话,一字一句,都叫人心疼。执起俞岱岩的手,思谭微微一笑道:“我执你手便足矣。”
  俞岱岩良久无语,不是无话可说,而是太多不知从何说起。
  与之相遇,是他俞岱岩修了几世的福缘?只要她不悔,他便无怨。其实,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就算再受一次断骨煎熬苦楚,亦是值得!
  “思谭,若是你日后想要离开,千万莫要告知我。”俞岱岩的下巴搁在思谭额头,低喃道。
  他不想感受那种的了瑰宝又失去的滋味。
  “你就那般不信任我么?”思谭被他胡渣磨着额头,反而安心:“呆子!在你身边我最快乐,不要再想我走。”
  俞岱岩情不自禁一笑,道:“思谭,还是叫我三哥罢。”
  思谭一愣,想起那日的“偷香窃玉”,顿时大窘,口不择言道:“你你、你当时没睡?!”俞岱岩“嗯”了声笑道:“如果是别人我恐怕不知,但是你……便不同的。你在我身边,只要有动静我都会知道。”思谭转念一想,不就是偷偷亲下么,干嘛要心虚,当即理直气壮道:“不就是采个花么……”随即“啪”的又在俞岱岩脸上亲了一口道:“我现在还正明光大的采了呢!谁能把我抓起来送牢么?”
  “看来三哥还有当花的本事!”只听门外声刚落,张松溪便跨步走了进来:“思谭要当采花贼么?”
  思谭登时面红飞霞,慌慌忙忙站起身子,道:“张四……好巧啊……”
  张松溪在思谭和俞岱岩脸上来回觑寻,视线终于落在两人十指交握的手上,不由高深莫测的笑道:“看来我来的不是时机啊……你们继续。”
  俞岱岩清咳道:“四弟……莫要打趣了,是有甚么事么?”
  张松溪听俞岱岩这般说,也不去掏二人欢子,指了指手中提的物什道:“峨眉派来人了。”
  思谭一听,连忙问道:“是灭绝亲自来么?!”张松溪看他一眼,道:“灭绝师太没来,是她两个弟子持着倚天剑,不知道找师父干甚么了去。”
  倚天剑啊……
  思谭想起那把断剑,还有埋在峨眉的屠龙刀,背后不禁唰唰冒汗。张松溪将手中的物什搁下,道:“这是峨眉送来的补品,思谭你去给三哥拾辍了罢。”
  思谭点点头,给两个道了别,便提了东西一路往厨房去。
  
  张松溪这才坐下,看着俞岱岩笑道:“可是要叫三嫂了?”
  俞岱岩叹道:“此事难尽。”张松溪不以为意,道:“三哥,自小你便是最爱钻牛角尖,有些事你是身在局中不知局啊……”
  “什么局又岂能说个明白?”
  “如此便是情局。”
  “……四弟,你陷入过情局?”
  “咳咳……三哥,我这是说你……说你和思谭的情局。”
  “我和思谭?”
  “难不成你和我么?”
  “……”
  “好了三哥,我今儿就慢慢给你说情局……”
  
  



 二十二

  思谭一边拆那包峨眉送的东西,一边出神傻笑。
  连日的患得患失,若即若离,终于在这刻平息。心里满满都是幸福,一切似乎都美好起来,思谭无时无刻都想微笑,不禁自言自语:“是不是陷入恋爱的人都如此呢……”
  拆了半天,思谭才知晓峨眉送了什么,是些本产药材,看成色也知是极好的东西。择了些滋补性温的给煎了,思谭端了药盅转回院子。
  进了屋见俞岱岩一个人躺在床上,思谭左看右看不见张松溪,问:“张四侠走了吗?”
  俞岱岩示意思谭坐下道:“四弟说了些事便离开了。”想了想又说:“思谭……你我既然已定,故同我等师兄弟也无需生分。”
  思谭只要一想到他们在一起了便满心洋溢欢喜,端起碗吹了吹道:“那我跟你一样叫么?岂不是要叫张四弟莫七弟的称唤?”思谭一想到殷梨亭都比她大,这么称呼简直别扭。
  俞岱岩就着她手喝了口药,咳了咳说:“还是按年纪罢。”
  思谭顺手掏出一方丝绢给他擦擦嘴角,笑了笑说:“那可不行,虽然殷六和莫七都比我大,但也不可能叫那两小子哥的。”
  俞岱岩却是定定看着那方锦绣丝绢,思谭一愣,才发现是自己绣了一整夜他却说不要的那条。
  “……我不会逼你要这东西的,确实难看了些,花花绿绿乱七八糟……不要也正常啦……”思谭扭着丝绢忐忑说。
  俞岱岩看着思谭,认真说道:“那话绝非我心中所想,思谭……你送我的东西我从未想拒还。”
  思谭抑制不住弯了嘴角:“可这条已经脏了,待我回去洗干净再给你。”
  “好。”
  “对了,可知峨眉派来人是为了何事?”思谭想起那件事便心虚不已。
  俞岱岩沉思片刻,方道:“还不知。据四弟所说,那两峨眉弟子一至武当便急寻师父去,看来事关重大。”
  “两个弟子?”
  “应是灭绝师太得力之人罢,否则不会委以重任。”
  “灭绝为何不亲自来?”思谭最想知道还是这个。
  俞岱岩想了想道:“避嫌。”
  思谭略一思量也想通其中玄奥,武当时值多事之秋,灭绝若亲自找上门来,免不得被误会些甚么。
  思谭不禁砸舌道:“灭绝真是老狐狸。”
  俞岱岩微微笑道:“外人面前莫要如此称呼,灭绝师太毕竟乃一派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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