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嫁断袖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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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断袖王爷-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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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冷冷的落在她衣服和那把剑上,它苦涩一笑,“你就确定一定是他?”

    “是他的,我相信一定是他,因为除了他我身边已经没有别人了。小鸡,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是么。”它淡淡的应了一声,将头贴在她心脏的位置,默默闭上眼。

    路乐乐,你可知道,你身边一直有一个我。你可知道昨晚我亦守你整夜,整夜都听着你在喊他的名字。当你在问泱未然可知道你的心时,路乐乐,你又何曾知道我的心?路乐乐,你又知道吗?其实真正让你心动的人是我,不是泱未然。

    朴城的天空依旧灰暗,有些许小雨,路乐乐抱着小鸡撑着油纸伞,走在人群中。

    路上有行人在跑动,都往一个方向聚集,人们不时的交头接耳脸上露出惊讶和惊恐之色,不过有些人又得意的瘪了瘪嘴。

    路乐乐到没有任何心情去看热闹,她只想前去揽月楼,因为昨晚她就只听到了这个地方,所不定在那里能问到关于泱未然的信息。

    根据行人的指点,路乐乐来到街道的尾端,看到密密麻麻的人围在一处高台之下,都仰头看着上面。此时,她也忍不住好奇随着众人的目光看去,手里的油纸伞险些从发抖的手指上滑落。

    在高台上横着一个柱子,而柱子上竟然吊住五具尸体,不,具体来说是无惧血肉模糊的骨架,而每架骨架旁边又挂着一张剥下来的人皮,完好无缺的摊开,血腥得让人作呕。

    她不认得那几个人,然而看到最后一张人皮时,路乐乐才发现如此熟悉——那个昨晚抢了她东西,然后残忍的将她踩在脚下的男子。

    “被剥皮挫骨,死了都投不了胎,这凶手还真够残忍啊。”

    “不过这几个人早就该死了,他们死了,扑城反而还太平了。”

    “可是。你看太吓人了……

    “哼。”怀里的小鸡少爷突然冷笑一声,“难道你的未然如此残忍?”

    “不,不会的。”路乐乐哆嗦了一下,慌忙撑着伞离开人群,手却在发抖。

    “我想他也不会。”它笑道,将头靠在她怀里。

    因为城里突然发成了如此严重的命案,所有人的只能进城一律都不得出城,所以,这个对于路乐乐来说是好消息。这至少意味着,泱未然没有离开。

    好不容易找到了所谓的揽月楼,路乐乐惊愕的站在门口却不敢进去。因为,揽月楼竟然是青楼。

    青楼?青楼?路乐乐一时茫然,似乎没有料到泱未然会到青楼来。

    尽管以前他有美男三千,然而她其实从来没有见过他和任何男人有任何的亲昵举动,更别说女眷。所以,她很难将青楼和泱未然联系在一切,更何况现在泱未然的身体如此差。

    “啧啧,想不到泱未然到挺有情趣呃。”小鸡少爷一大早似乎心情不好,说的话既酸又刺人,“你看这个青楼还真是高档啊。不过,乐乐,你现在要去找他,恐怕有些困难哦。”它眨着眼睛,做出一番好意的样子。

    “为何?”

    “青楼在在夜晚之前是不会开门的哦,因为,现在她们都在陪恩客睡觉。”

    “你!”路乐乐被它气得说不出话来,然而她也别无办法,青楼不允许女眷进入这门口就写着,而除了这里,她也不知道泱未然在哪里,最后她不得不在旁边的茶楼坐下来,看着街上的过往的人群慢慢的等着。

    此时,小鸡少爷完全不像昨日那样虚弱,一直在她耳边不停的说一些无关紧要却想办法诋毁泱未然的话,甚至还指桑骂槐的将她比喻成守株待兔。

    看来,之前说的故事,它并不是完全没有消化吧,至少,还是懂的了守株待兔。

    “小鸡,你说为会不会这样一直等一辈子?”想到守株待兔这个词,路乐乐也觉得自己有些傻,不免苦笑道,外面的雨西朦朦的,不由的让人惆怅。

    “不会。”它托着下巴,眼底的笑意浓烈。因为,泱未然只能活半个月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等了一天,夜幕终于降了下来,雨势也跟着大了起来,坐在窗台边,已经有水珠溅落在木桌子上,茶杯里的水荡漾起圈圈涟漪。

    此时,揽月楼已然灯笼高挂,笑语盈盈,还有不少浓妆艳抹的女子推开窗户探出身子老远的和自己的恩客扬手相笑,此时,歌声曲声富有节奏的响起。又是一个月夜,扑城一片喜悦,人们似乎忘记了上午那几个死人给他们带来阴霾。

    华贵的马车包围了揽月楼,却没有她熟悉的那一辆,当她以为他不会来的时候,那辆熟悉的马车终于出现来了。

    “你在这里等我。”路乐乐拿起伞已经冲了出去。

    路乐乐撑着伞站在揽月楼的前方,目不转睛的盯着由远而近的马车。此时,她一身绯红和身后的揽月楼明艳的火红相互融洽,然而却又那么的突出。

    以至于,赶马车的人在看到她挡在前方的时候,也不由的楞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恐慌,不活很快恢复了平静和陌生。

    “羽见。”路乐乐微微一笑,目光落在了羽见身后的紧闭的帘子上,紧张的等待着泱未然走出来。

    “爷,到了。”赶车的男子轻声的说道,然后打开伞,撩起了帘子,伸手扶住里面的人。

    白色翩然的衣衫,垂在肩头的发丝,一张精致清美的脸,和一双深蓝色的眼眸。他的手漂亮而修长,轻轻的搭在赶车人的手腕上,然后走了出来。

    “怎么在这里就下了?”干净清和的声音透着一点不悦,目光快速的扫了四周一眼,慢慢的停留在揽月楼的金色招牌上。

    “爷,有一位姑娘挡住了去路。”赶车的男子低声的说道。

    “姑娘?”他微微一惊,然后才看向路乐乐的方向。

    雨幕中,一切都是模糊不堪,那些闪躲的烛光下,所有东西犹如散开在水里的墨汁,毫不成形。然而,那一抹绯红竟然如此刺目,犹如刻在了心里某个地方。手猛的一抖,他下意识的握紧羽见,稳住身子,然后下马。

    “时候不早了吧,那就进去了吧。”他冷冷的说道,另一只手扶着白玉拐杖慢慢的走近她,然后错身而过。“泱未然!”她转身抬手拦住,咬着唇,问道,“为什么不看我?你到底要怎么样?”

    他蹙眉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露出一丝疑惑,目光却仍旧穿过路乐乐,落在远处,“姑娘,我想你认错认了吧,我并不是你说的什么泱未然。”

    路乐乐冷笑,心里一片苍凉,“我也希望我是认错人了,泱未然。可是你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为什么要丢下我?为什么明明看到了,又要装作不认识我?”

    “姑娘说得严重了。因为在下并不认识你。”他脸上突然露出一丝残忍的冷笑,看都不看她,跨步往前走了一步。

    她不依不饶,后退一步挡在他身前,“泱未然,你敢说不认识我?如果你不认识我,昨晚为何要帮我?为何要给我送衣服,要给我将簪子修好,要杀了那几个人恶霸?”

    “哎,姑娘,东西可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这是关乎人命的事情,请姑娘禁言。还有,外面下雨,在下是来寻欢不是来淋雨的,还恳请姑娘让一下,行一个方便。”此时,他清美的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口气也冷厉了几分。

    “我不让!你知不知道我找你好辛苦,你知道不知道我差点死在了乱箭之下,你知不知道我险些被狼吃掉,你知道我又如何被人欺负吗?如今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你竟然一句不认识我就要打发走了我。泱未然,我不要求你什么,我就要求你给我一个理由,要求你给我一个如此对我的理由。”说道此时,她声音因为哽咽而停了下来。

    “眼泪是得不到同情的。姑娘,在下不值得你为我流眼泪。”他冷冷的丢下一句,干脆推开她,大步上前,而同时,她根本就揪住不放,坚定的说道,“泱未然,我说了,只是一个理由,说了我就走。”

    他低头,看着身前那一抹模糊的绯红,勾起唇;冷笑道,“姑娘,你可否告诉在下你的芳名?”

    “我叫路……花……我叫?”张口,她竟然说不出名字。是啊,在泱未然面前,自己是谁啊?路乐乐还花葬礼?

    “姑娘连自己的名字都说不出来么?”他嘴角扬起的笑容却是毫无笑意,语气竟带着嘲讽,那双手也慢慢握住她的手腕。

    修长漂亮的手指摁在她的脉搏处,那双如濛了一层雨的眸子不经意看了一眼茶楼所在的地方,唇边勾起一丝不易不发现的笑意。

    那时,她以为他要将她扶起来,谁料,他紧紧扣住她,然后压着头在她耳边说,“下次勾-引人,要先学学再来。本公子对这般拙劣得连自己的名字都说不出来的女人不感兴趣。还有,我夫人在后面,若是看到了,她会不高兴的。”说罢,他用力一推,将她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冰凉的雨水落在她脸上,手心摩擦在粗粝的石头上,疼痛从裂开的伤口传来,让她身体一阵恶寒。

    身体的疼痛也没发让她忘记他口中的那一声夫人——那一声夫人,让她忍不住回头,看向从马车里出来的一个女子。

    白色的衣衫,精致的妆容,清丽熟悉的脸庞,娇媚的笑容。那女子撑着伞踩着步子优雅的上前扶住他,顺带将伞挡在他头顶,轻声的说,“瞧,我不是晚来一步,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这张脸,这个声音,的确是她身边之前的侍女——轻歌。的确是那个死了的轻歌。

    第一百六十八章

    “一个很烦的女人。”他蓝色的眼眸冷冷的睨了一眼摔在地上的路乐乐,随即温柔的看向身边的女子,笑着牵住她的手,“进去吧。”

    “你就喜欢听西月姑娘唱戏,我若哪日火了,定给你将这里拆了。”

    “你可是想多了,我到这里只是听唱戏,不每次都有你吗。”两人你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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