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后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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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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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谢济轩静静地躺在床上思考着案几上那几本账册能不能瞒过谢欢的眼睛。
  在北国时,谢家无限制的为他提供了各种资源。人手调用很好解释,活着的人自会将行动过程如实告诉谢欢;银钱去向就比较麻烦了,他要如何解释才能不着痕迹的将银钱和陈珈撇开关系?
  银钩赌坊的投入早已通过陈珈给出的美食单子赚了回来。得意楼投入较大,是银钩赌坊的几十倍,南宫裕一分未赚的将其卖给水西王后,那笔银子全都留在了陈珈手中。
  他要怎样才能在账面上把这笔钱理清楚,让陈珈同这笔钱毫无关系。
  一直以来,质子妃蓝伽罗在谢家的信息中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没落贵女。在质子府内,她是一个透明的存在,所有和她有关的事件全部出自谢家手笔。
  谢济轩利用三通一达遮掩了关于陈珈的所有信息,没有万全准备之前,他不会暴露出陈珈,哪怕是对谢家人。
  天未亮时,谢济轩放走了一只鹞鹰飞往北国。一番思考后,他决定用自己的私房钱去填平卖出得意楼的窟窿。
  这是他回府后,第一次跟北国联系。那封系在鹞鹰脚上的密信只有卖掉产业的指令,没有任何关于陈珈目前生活的问询。
  他想问,却不敢问,生怕事情真相会让他的心再碎一次。
  谁说男人勇敢,比起流血,他们更怕流泪。
  第二日,谢济轩晚些时候才把账册交到谢欢那里。
  谢欢看也未看,只道:“郡主差人来说,金嬷嬷病了,院里有病气,你这几日可以不用过去了。”
  谢济轩佯装恼怒的拍了一下桌子,道:“母亲是什么意思?昨儿还让金嬷嬷私下过来问我需要什么,今日就称金嬷嬷病了。姐,母亲为何会这样对你?”
  谢欢愣了一下,没想到谢济轩对她能如此坦白,居然把金嬷嬷私下找过他的事情就这样说了出来。想到谢济轩一直站在自己身边,对郡主颇有怨言,她故作轻松的说:“郡主真是小气,去年跟她开了一个玩笑,她居然记仇到现在。”
  “什么玩笑?母亲心眼会那么小?”
  “算了,过去的事情不和你说,说了你也会责怪我。”
  谢济轩微微翘起嘴角,温柔的看着谢欢,轻声说:“怎会,你做事定有理由,我何时责怪过你。”
  不经意间,谢济轩拿出了审问陈珈的套路。陈珈此人,吃软不吃硬,对付她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把温柔演绎到极致。几次之后,陈珈看见他笑面虎的模样就自觉交待错误。
  照她的说法,千万不要落入温柔陷阱,坦白从宽,把牢底坐穿。
  想起陈珈,谢济轩不经意的笑了,完全不知道他这副(风)流蕴籍,温润尔雅的模样对谢欢有着怎么样的杀伤力。
 

第一百三十五章 郡主之怨
更新时间2015…2…26 8:01:18  字数:3131

 无欢公子是谢欢想象出来的完美男性,多年来,她身边的侍卫顶着这张俊逸非凡的面容替她扮演着众人眼中的无欢公子。她从未在这张容颜面前失态过,她知道,除了谢济轩,没有任何人当得起她心中的无欢公子。
  今日,她失态了,因为她从未见过谢济轩还有那样温柔的一面。那个喜欢同她研讨诗词古籍的稚气少年不见了,站在面前的是一个她不愿当成弟弟的成年男子。
  谢欢脸红了,一向喜怒不行于色的她居然像个怀春的少女般脸红了。
  谢济轩别过眼睛佯装什么都没有看见,他早已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年。男女一事,在陈珈的熏陶下,他懂得不要太多。陈珈就像一瓶老酒,饮过之后,其他酒水全都失了颜色。
  谢欢的失态只有一瞬,发现谢济轩并未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时,她长长舒了口气。
  谢济轩眺望着窗外,努力说服自己,他看错了,谢欢对他绝对没有其他心思。他们是姐弟,这种有违人伦的事情绝不会发生在谢欢身上。她是那么的冰雪聪明,绝不会犯这种错误。
  谢欢道:“济轩,去年之事,你听了可不要生气。”
  谢济轩垂下眼眸,轻声道:“怎么会。”
  “去年郡主生辰,我为了哄她开心就让人告诉她,你特地从北国赶来南朝为她祝寿。”
  “你的易容术没人能看破,郡主把我的手下当成了你。那日,她很开心,喝了不少酒,众人离开后,她搂着我的手下哭泣不止,说她对不起你……想到你又要赶回北国,她将九江水军的行军布阵图告诉了我的手下……”
  谢欢的话让谢济轩生气了。
  当年就不该答应她假扮无欢公子,若不如此,母亲又岂会认错自己的孩子。
  他再一次体会到无相神功会让他失去一切的预言。
  难怪回府时,郡主对他的态度那么糟糕。还好他守住誓言没有把果儿糕的秘密告诉谢欢,若谢欢知道这个秘密,只怕母亲再也分辨不出谁是他,谁是谢欢的手下。
  “你……你……你怎能用母亲思子心切欺骗于她?”
  眼泪在谢欢眼眶中打转,她高声说:“我就想让郡主开心一点,我怎知她会喝醉胡说?九江水军的行军布阵图可是朝廷机密,为了这事儿,我已将手下杀了。你知道的,塑造出那样一个完美的替身需要太多时间,我……我……就知道你会怪我,早知道就不说了。”
  谢欢低着头哭了,不是对自己的行为有愧。只因为谢济轩对她不如三年之前那么好了,感觉他心里更愿意亲近郡主,她似乎失去了他的信任和依赖。
  她哭得很伤心,瘦弱的双肩不断耸动,一条帕子转眼就湿透了。若在三年前,她的眼泪定会让谢济轩手足无措的竭力安慰她。
  如今,谢济轩对于女人的哭泣早已习以为常。陈珈培训暖春时,两人各拿一条抹了姜汁的帕子,一抹眼角,哭得像是死了爹娘一样。
  那样虚情假意的泪水,同谢欢的哭泣多么相似。这种泪水无法在他心中激起任何涟漪。
  她委屈,郡主不是更委屈。儿子为了家族进山学艺,她日日盼,月月盼,年年盼,却盼来一个顶着同样面容的假冒者……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谢济轩违心的道歉后,急于离开让他感到不适的谢欢。
  “济轩,”谢欢紧紧地从后背抱住了他,“家里只有你对我好,不把我当成怪物,你也讨厌欢欢了吗。”
  谢济轩全身僵硬的接受了她的拥抱,背对着她说:“别忘了为什么我要去北国,别忘了为什么我要找到龙渊之匙。除了帮助谢家外,更重要的原因是为了你,为了帮助你在龙渊内找到治愈你的秘药。”
  三年之前,谢济轩确实有这样的心思,这话他对谁都没有说过。
  谢欢抱得更紧了,“我知道,我怕你忘记了。”
  谢济轩昧着良心说了句,“这等大事,我岂会忘记,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谢欢破涕为笑。
  看着她的笑容,谢济轩满心苦涩。终于体会到了陈珈经常说谎的那种窘境,不是故意想说,只是时局逼得她不得不说。
  大寒,寒气之逆极。一向温暖舒适的下都居然飘起了雪花,谢济轩看着枝叶上的雪花转眼就成了水滴,忍不住怀念起北国的鹅毛大雪。他想陈珈了,很想、很想,没了她的生活就像缺了盐的饭菜,完全不是滋味。
  “济轩,郡主今日宴客,你要过去请安吗?”
  谢济轩佯装思考了一会,道:“算了,母亲见到你会不开心,我不想你们难受。”
  谢欢善解人意的说:“去吧,只要你开心就好,为你受点委屈又如何?”
  “恩。”
  谢济轩尴尬的将视线再度投向窗外飘落的雪花。早几日的怀疑此时成真,谢欢对他的情感确实不正常。也许她觉得自己掩饰得很好,可她瞒不过谢济轩,识得情滋味的他又怎会分辨不出爱情和亲情。
  只有爱情才会让谢欢有那么强的占有欲,巴不得日日跟在他的身后,熟悉他生活中的方方面面。
  这多么像他在北国对陈珈的所作所为?说什么姐弟情深,不过是谢欢自欺欺人的借口而已。
  谢济轩不知该怎么面对这种感情,直觉让他选择了逃避,不去正视谢欢多年来谢欢对他的情感不是姐弟之情,而是男女之情。
  郡主难得宴客,来人是谢济轩的两个姨母。
  大姨母是庶出,嫁给了翰林院的一个编修;小姨母嫡出,嫁了个将军,可惜将军早逝,她一直带着独子过活。
  相比容色愁苦,郁郁寡欢的小姨母,郡主更喜欢大姨母。两人性子相仿,一样豪爽,一样爱好饮酒。
  九江将士皆好饮,长年待在水面的生活让喝酒成了将士们为数不多的爱好。早些年在九江时,郡主常常替父操练水军,与将士一起痛饮就是那时留下的习惯。
  当谢济轩拿着一瓶好酒递给郡主时,庶出的大姨母抢先接过了那瓶酒,调侃的说道:“欢哥儿,郡主已经戒酒了,这是送我的吧!”
  郡主用烟斗敲了一下大姨母的手背,“你这人,喜欢就拿去,别说些有的没的。”
  大姨母笑眯眯的让仆人把酒收走了,一旁不吭声的小姨母突然问:“欢哥儿,你会打马吊吧,三缺一,陪我们玩几圈。”
  大姨母附和着说:“好啊,好啊,那么冷的天儿,就适合打马吊。”
  谢济轩笑着应了,说到赌,陈珈可是样样儿精通,连带他也学习了不少。
  四个人,一张桌,四十张纸牌在这四人手中交换着位置,变化着打法。
  谢欢像其他丫鬟一样站在谢济轩身旁伺候着茶水。打马吊在她看来非常的无趣,她和谢济轩都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能清楚的知道四十张牌最后会落入谁的手中。他们玩这种游戏,只会赢,不会输。
  牌局从中午打到下午,若不是金嬷嬷一直在催促他们用膳,只怕他们四人可以这样打到晚上。
  谢欢看着越下越大的雪,一颗心全部飞到了政事上面。这样的天气会不会有路人冻毙,谢府该不该施粥放粮……北国的冬季只怕更冷,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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