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老两口悠闲红楼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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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老两口悠闲红楼生活-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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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想着这几日整日外出,也没怎么见着贾赦,就顺口问着:“嫂子,这几日也没见着我大哥,他身子可好?现在在忙什么?”

    话音才落,就见高氏脸上一僵,忙又笑着说,“你大哥这几日身子还好,只是想着你才考了试,也难得松乏,也没来找你说话。今儿个怕是在等着看榜的人回来吧。”说话中言语有所支吾。

    贾政听着这话,又想着才刚大奶奶的脸色,猜测她怕是不知大哥在干什么。只是这一大早的,她怎么会不知?忽而脑筋一闪,想起了一件事。贾赦三年前成的亲,那时他年已十八,属于成亲晚的,房中怎会无人?早有老太太给的两个佳人房中伺候。而这高氏嫁过来已有三年,虽中间夹着守制的二十七个月,而老太太太太盼着重孙子孙子的心是火热的,大奶奶至今无所出,老太太太太等不得了,前些日子太太又给了两个漂亮丫鬟让大爷收了房,这些日子正是燕尔正好呢。看着大奶奶这神情,怕是贾赦昨日没在她房中歇息。

    话说,这大哥的房中之事本不由他多嘴,只是想到原著中贾赦的好色无度,贾政头皮一麻,难道这德性就是这样培养出来的?那可不行,寻着机会他得说道说道,再说贾赦年纪还轻,那事太多怕要伤了身子。

    这边虽想着,也不耽误说话。贾政陪着老太太太太说着笑话,大奶奶在旁边伺候着,并没有多说话,只是脸色不太好。

    过了好一会儿,厨房赶着送来了新做的点心,前些日子贾政在鸿雁楼吃了碗酥酪觉得味道正好,刚刚说笑时就对老太太说了,老太太忙不叠的吩咐家里厨房做了来,如果家里没备着就让小厮去鸿雁楼买了来。这酥酪不是现得的,得有着两三日才能得了,所以厨房让送了奶茶子,也打发人出府去买。大奶奶在旁边伺候着,亲手给老太太太太捧了过来,没成想才一上手,就忙不迭的丢下手,用帕子捂着嘴冲了出去。老太太和太太对看了一眼,忽然大笑,一边吩咐身边人快出去小心伺候着大奶奶别摔了碰了,一边又打发人快去请了太医来。

    这边还忙乱着,那边又有婆子跑了过来,也顾不得平日里的规矩,在院子里就嚷嚷开了:“老太太,太太,杏榜出来了!出来了!”

正文 25 嫡孙

    那天是在喜极和忙乱中度过的。四月半的放榜,因时在春季,又称为“杏榜”。贾政榜上有名,高中地榜第五十七名,虽未在这天榜三人之列,但贾政已经心满意足了,虽有着前世的才学,但已经习惯了白话文的运用及思维,现在扭成文言文斟字酌句引经据典还真是不容易,这几年的辛苦没白费终于结成果实。随后面还有殿试,但只要不出意外,一个庶吉士是跑不了的,他现在也不想写么尖锐深刻的策论,过犹不及,他还不想那么快成出头鸟,虽还不习惯时时刻刻腹黑争斗,但是政治眼光他还是有的。

    那日不光是贾政传来喜讯,贾府大奶奶的肚皮也有了喜讯。大奶奶高氏终是有了怀了,虽才堪堪一个月,但因为高氏素来体弱,已是有了反应,因而闻着那奶茶子的味道作呕不止。

    史夫人又是打赏报信的下人,又是封赏上门报喜的官差,又是给衙里的老爷送信,又是给个亲戚好友报喜,又是给太医红包,又是给亲家高府递话,又是调配丫鬟婆子小心伺候高氏,又是叫来贾赦吩咐忌讳,又是给老太太恭贺道喜,忙得像个陀螺,但是眉眼的喜气止也止不住。

    转眼到了四月二十一日殿试之日,这次殿试今上亲为监试,在太和殿东西阁阶下,入围考生奋笔疾书。今上仁慈平和,所出之题也以仁为先,贾政早已摸着这位的喜好,写了篇四平八稳的策论,而书写所用的颜体经过这么些年的苦练,早已风骨自存。

    果然,在诸位大学士读卷评定试卷后,今上又抽看了几封试卷,恰巧抽到了贾政的试卷,看了赏心悦目,拆了糊名的边儿,又听着是贾公二子,甚为开怀,钦点为二甲头名。消息传来,又是阖府欢庆。

    贾政自是知道已与原来不同。原来是蒙祖上的封荫代善的遗折才得的额外上赐的工部员外郎,现今是实打实的科举出身,希望能离命运的轨道越来越远吧。余下细节不说,除了一甲三名,其余得中的前列者了进了翰林院封了庶吉士,再剩下的等着缺儿分别用为主事、中书、知县等。贾政受职庶吉士,六月里开始上班了。

    再说贾赦这一头,原本也是埋首苦做学问,但没料自己的身子不争气,下场就病了,险些救不过来,太太不许再考了,自己总有不甘,这段日子郁郁不欢。弟弟又忙着温习考试,自己也不好打扰,又无处述说,不免行止荒唐了些,虽有大奶奶劝解着,但又怕担着善妒的名声不敢很劝,往往词不达意,贾赦也很不耐烦。没成想这高氏大奶奶传出了喜讯,自己又是第一次做父亲,心情不由大好。弟弟虽然高中,但对着自己还是如幼时一样亲近和尊重,心下也放开了。没了前一时期的郁气,想着弟弟终究不象自己那样可以承袭爵位,这样科举入仕是最好的,不由真心的替他喜欢起来,兄弟俩也如以往一样亲热。

    因大奶奶有了身孕不能再伺候,夫妻俩分了房。照着贾赦前一段时间的做法必是由着那四个美貌通房小妾伺候入寝,现在听了贾政的劝说顾惜自己的身体,又要顾及大奶奶的心情,反倒是独宿在书房的时候为多。大奶奶心中倒是痛快了,可那余者不知暗中扯烂了多少条手帕子哭湿了多少枕头芯。大奶奶的身体很娇弱,老太太、太太都免了她规矩,只让她小心养着,原先还帮着太太料理些琐碎家务,现在也不让她操心,只求她好吃好睡,来年养个宝贝金孙。只是越是这样越是不太平,那日里往花园子里散散心,不成想脚底一滑摔了一下,当下就见了红。请了太医好一阵折腾,总算是保住了胎,只是要在床上静卧三个月安胎。又是罚了一批下人,还有一个还是大奶奶的陪嫁丫鬟,因看着大奶奶的面子才没有赶出去。

    这才没太平多久,烟柳那边又出了故事。这烟柳原是家生子,因祖上忠心赐为贾姓,样貌出挑,性子又温顺,老太太就给贾赦作了房中人。贾赦未成亲之前也不敢有孕,后来老太爷殁了又要成礼守制,更没有房中之事,后除了服才又晚上伺候。因她性子温顺,跟着的时间又长,贾赦也颇为念旧,平时除了在大奶奶处,晚上就数歇在她房中的日子多。今年过了年,太太给他们两个老人都停了药,后来又赐了大爷两个人,大奶奶心中虽不痛快,但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经常不给烟柳好脸色看。烟柳虽有委屈,倒也没在贾赦面前露出来。贾赦自然是知道的,心中不免又对烟柳看重几分。现在大奶奶有了身孕,大爷虽常在书房歇息,但也没有做和尚的道理,虽四人的房中都有去但还是以烟柳服侍为多。这烟柳原有一些女儿家的毛病,月事稍有不准,月事来了也甚是腹痛。这次月事晚了多日也没多在意,以为又像平日里一样。晚餐时大奶奶赏了一碗大奶奶的份子里的鸡汤,烟柳喝了后就不太平了。先是腹痛,后是见了红,原还以为来了月事,没想到肚子越来越痛,血也越流越多。烟柳怕了起来,也顾不得别的了,让小丫头去喊人,有经年的婆子看出了不对,不敢耽搁忙忙的报了大爷。等着大夫来了,那边已是下来了一团拇指甲盖大小血块。大夫诊了脉,又细细的查看了那团血块,出了房门,对着贾赦拱了拱手,说道:“敬请节哀,已是一月有余的胚胎,可惜了的。唯幸如夫人身体底子素来不错,只要善加调理,以后还是会有的。”

    贾赦又惊又痛,细细的盘问了善后之法,又让大夫开了调理的方子,最后才问了流产的原因。大夫斟酌了半晌,才说可能是饮食上不妥当,怕是误食了什么催促带下的药物也未可知。贾赦让人给封了封包,让人送了大夫回去。又嘱咐元喜亲自去抓药来交由烟柳的贴身丫头亲自去煎了来,这才转身去看烟柳。

    这烟柳已是知道了,自是泪如雨下。贾赦看着心疼,又想着无缘得见的甚至不知道其存在的儿女,也是不好受。但想着烟柳小月的忌讳,狠是花了工夫软语劝慰,又慢慢的问了这日里的吃食,除了那碗鸡汤与旁人并未有异。让人去查,这厨房里早已洗刷干净,哪里还查得着。所幸大奶奶并未喝鸡汤。

    这事就迷离了,不知道这不对的究竟是不是那碗鸡汤,也不知要害的人到底是大奶奶烟柳无故牵连,还是本就是有人看烟柳不顺眼,甚至连烟柳自己都不知道有孕那人已经察觉,整个就一团乱麻。自此后,大奶奶饮食上就更是上心了。贾赦为了安慰烟柳,也真是喜欢她,索性抬了她做了姨娘,自此,贾府里多了个贾姨娘,少了个烟柳通房。

    贾政知道这些后,不禁摇了摇头,怕是新一轮的宅斗早就已经开始了。

    贾政自是不管这内宅的纷争,何况还是他哥哥院子里的事。哎,这三妻四妾的,看上去挺美的,可知男人在这些女人当中的周旋难道不花气力?内宅争斗,又有多少无辜的生命流失?嫡子庶子难道不都是血脉?还是说这也属于大自然的优胜劣汰?贾政抛去那些无聊的念头,只管上好自己的班。其实这庶吉士说白了就是换一个地方继续读书,稍微担些文字上的杂务,满三年进行考试,再分配在六部或外放。贾政道没什么不适应,连早起的锻炼也没有停,晚上落了衙回来继续骑射。前些日子盘算的东西也有了些眉目,开始着手准备,陆续开始。日子自是过得充实自得。

    只是老天爷怕是看不得贾政如此充实自得,开始给他找麻烦了。这日晚上他给老太太请了安后,老太太拉着他笑眯眯的左看右看,问着他可吃好睡好,哪个丫鬟伺候得好,喜欢哪个丫鬟伺候,有没有看谁特别顺眼?贾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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