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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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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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贾赦外出或是夜宿他处空隙,抽空亲近女儿。她跟迎春接触多了,也渐渐发现了女儿可爱,慢慢上心起来,态度随之和蔼多了。
    迎春当然希望跟生母多些交集,兼之嫡母也不蛮横干涉,故而迎春每每有空便走来探望生母,母女们闲话唠嗑。迎春心智成熟,很快看出生母转变,见生母逐渐像一个母亲了。再看生母,从她眼中读出了一份真心关爱,迎春心下窃喜,她还以为聪慧生母想明白了,从此安生了。
    这之后,迎春便少了一份担忧,一心只挂着两位母亲生死,日日心馨香祷告,默默积攒金钱,各处施舍供奉,一心一意行善积德,希望能够惠及母亲,再无暇顾及其他。
    不想迎春正为各方进展良好而暗自庆幸,却忽然闻听嫡母高龄怀孕之噩耗,这个忽如其来消息无异给迎春当头闷棍,直打得她晕头转向。
    前生,嫡母与生母这两个斗得天翻地覆女人,乃是前后脚怀孕,又前后脚因为惨难搭伴西去。也正是从此后,迎春跌入痛苦深渊。如今旧事重演,你叫迎春如何不怕,痛到极致的迎春只想找个地方大哭大喊一场。
    懵懂之间,担心生母,却不料竟然窥探到生母心中的恶念,美丽笑颜却淬了毒:下作无耻黄脸婆,诺大岁数还要勾引老爷,还怀孩子,哈哈哈,这可真是地狱无门你自闯来!
    这浓烈的煞气,只吓得迎春心脏收缩,寒毛直竖,身子不由自主瑟缩,脑子轰隆炸响:难道嫡母惨难是**么?
    此刻,外边正是阳光明媚艳阳天,迎春却只觉得浑身冰凉,额上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这两年屡屡被贾琏敲打柱儿娘就站在迎春身后,惊见迎春满头汗水,摇摇欲坠。再不敢掉以轻心,急忙倾身询问:“姑娘怎么了?可是身上冷么?”
    郑贵姨娘今日心中有事,十分烦躁,对上迎春,却也发觉迎春神情有些不妥,遂耐住性子,将手覆上迎春额头,入手汗腻冰凉,不由光火:“刚刚还好生了,怎么就病了?”
    迎春却在生母覆上之时下意识一躲。
    郑贵姨娘见迎春躲避,心头更加不悦,手上带了气性,大力将迎春硬拽进怀里摁住,摸了摸迎春后背心,却是满手湿润,迎春背心汗透了,一时间,她心头之火蹭蹭冒将起来,咬牙斥骂起来:“你们一个个都是死人头啊,派你们到姑娘身边来浪费米粮白吃干饭呢?一个个惯得你们浑身懒骨头,不戳一下就不会动弹一下,姑娘贴身衣服都汗湿透了,你么眼睛白瞎了么?也不知道替姑娘换一换?我一早是如何吩咐你们,叫你们看好姑娘,不许姑娘瞎跑,你们是聋了,还是哑了,说,今儿是不是又带她去族学了?”
    柱儿娘知道郑贵姨娘这是借题发挥,找人排揎发泄邪火。
    她不敢纷争。她能说什么?说自己劝过了,只是二姑娘不听劝,硬要跟二爷黏糊么?二姑娘转头说给老太太或是太太,自己还能干得下去么?
    她也不敢说是琏二爷主动带着姑娘跑么?连老太太都发话了,说他们是亲生兄妹,正该亲近才好,自己一个奴才管得着么?
    得罪琏二爷,自己今后还有好日子么?
    不过,柱儿娘也知道,自己惹不起老太太心尖孙子,也惹不起这位贾赦宠妾。唯有满口认错,付诸行动,抱着迎春一溜烟躲进了旁边暖阁间,手忙叫快给迎春擦洗换衣衫,好在郑贵姨娘这里换洗衣衫现成有。
    耳听得外面郑贵姨娘一声声点着名字责骂,几个老嬷嬷唯唯诺诺,忍气吞声,柱儿娘偷空抹一把额上冷汗,暗自庆幸自己溜得快。伺候迎春的动作也轻柔许多。
    坠入冰窟迎春充耳不闻生母恶声,他满脑子转悠着两句话:祸起萧墙,父债子还!





    正文 不堪重负迎春女卧病,狭路相逢胭脂虎龇牙
     更新时间:2012…3…17 4:39:29 本章字数:5280

    却说迎春刚刚得知嫡母怀孕,又窥见生母恶意,真可谓雪上加霜,伤口撒盐,只让迎春痛到绝望。可是如今的迎春清醒的知道,自己不能退缩,必须打起精神,设法击破生母诡计,化解嫡母厄运。
    自隔日起,迎春每日天方亮就起身,见过贾母就一头扎在嫡母张氏房里,每日问安变成了攒着嫡母张氏嘘寒问暖:“母亲身上可好呢?”
    “昨晚弟弟可乖不乖?”
    “母亲昨日睡得可好?”
    “母亲想吃什么?”
    等等云云,难以尽述。
    张氏见迎春紧张兮兮,想起之前迎春所忧,还道迎春是吃醋,因笑抚迎春脸颊:“我的小迎春最乖了!”
    何娘子一边在脸上划一划:“二姑娘,羞不羞也?”
    迎春心知嫡母会错意,却也解释不得,没没面上羞涩,暗地纠结劳心,回到房中长吁短叹,却不敢叫人瞧见。就这般接连三夜苦思冥想,只是无计可施,以至夜夜难眠。
    迎春虽然心智成熟,到底只是四岁孩子,身子骨稚嫩,那经得这样日夜忧心如焚,强撑着熬了三天,迎春终于熬不住了。
    却说这日一早,正是迎春嫡母张氏被确认怀孕第四日,守夜的绣橘早早就醒了,轻手轻脚开了房门,传了热水,回头替主子配好衣衫荷包香袋儿,放好绣鞋,却不见一贯早起主子有动静。起初绣橘以为迎春这几日忙进忙出,昨夜又辗转半宿,天将方明还喊着吃了一盏茶,想是累着了,困极了。想着让主子多睡会儿,绣橘伸出的手缩了回去,没忍心惊动。
    却说绣橘梳洗完毕,坐了一会针线,后来见卯时过了,琏二爷已经上学走了,自家姑娘还在酣睡。绣橘虽然心疼姑娘,也怕误了给老祖宗请安时辰,落得主子嗔怪,这才上前提醒。却不料她这伸手一推,着手火烫,不由一声惊讶出声:“呀?”心中吃惊,不免凑近了细瞧主子,只见迎春满面通红,热汗淋淋。绣橘大惊之下,急忙伸手覆手迎春额上,竟是火炭一样滚烫,顿时吓坏了。
    绣橘这下便着了忙,嘴里一边呼唤:“姑娘,姑娘,您醒醒啊?”一边用力推搡,只可惜,任凭绣橘如何推搡叫唤,迎春兀自昏迷不醒。
    见了这般情景,小绣橘再也绷不住了,吓得失声嚷嚷起来:“李妈妈,赵妈妈,快来啊,姑娘大热了!”
    这一喊不大惊,外屋守夜嬷嬷们急脚鸡一般咋咋呼呼就进来了。柱儿娘衣裳敞着,汲着拖鞋就进来了,一见迎春满面通红,大烧大热情形,心中咯噔一下,立时吓坏了,一声姑娘,一声儿的哭嚷起来。
    柱儿娘这一通大喊大叫,一时阖府惊动。
    最先赶来是早起习字元春,她一见迎春发热昏迷,暗道不好,急忙使了丫头来请贾母。贾母闻讯,急忙起身赶到后院葳莛轩,一见这情形,也跟柱儿娘一般,心下一声咯噔。你道为何贾母与柱儿娘都这般惊骇,只因迎春这样子无来由发烧让他们想起了无药可治天花。这病眼下帝王也只有等死的份,难怪贾母吃惊。
    贾母这里着了忙,一边急叨叨令人传太医。一边吩咐配药房熬制大蒜埂子艾蒿汤来,与上房各人洗手撒地。并吩咐元春速速回避。
    元春这些年跟迎春姐妹情深,迎春描红发蒙都是元春手把手教导,何忍离开,遂回绝了贾母:“孙女儿这些时日正在研习病例,也学了些常识,正好出力,老祖宗年岁了大了,且歇歇去。”
    一边说话,一边紧着吩咐丫头打来温水,亲手替迎春擦拭降温。
    少时,张氏闻讯赶到。
    贾母心中隐忧忡忡,力劝她回去歇着:“大太太,你有身子之人,她这个病有些不好说,你切回去歇着,等太医看过确诊了你再来。”
    张氏初时看顾迎春有几分疼爱也有几分膈应郑贵姨娘心思,这些年处下来,迎春的乖巧可爱与孝顺已经打动了张氏,心里对她有一份真心疼爱。看着昨日乖巧体贴的迎春一夜之间成了这个样子,心疼的紧,眼睛直发酸,哪里离得开,因点头道:“承老太太挂怀,媳妇还撑得住。”
    一边按按眼角,俯身替迎春归顺头发,见迎春嘴唇干裂,忙令人倒了温水亲手喂食迎春,一轻声呼唤:“丫头,是娘亲啊,认得不?张嘴啊,我们喝水啊!”
    迎春虽然迷迷糊糊不认人,却知道张嘴接水,咕咚一声就咽下了。
    张氏见状大喜,再喂一口:“哎,我们二丫真乖,来,再喝一口哦,喝了水我们就好啰……”
    却说郑贵姨娘闻听张氏怀孕,心下发急,这几日拼命缠磨贾赦,昨日直缠了贾赦一夜,正是浑身酥软,吩咐厨下熬些人参乌鸡汤来与贾赦滋补,以便恢复体力。
    她这里吩咐完毕,回房梳洗,描眉贴花,却见小丫头杏儿三脚猫一般拐进来,心下不悦,生恐惊醒了内间贾赦,压低声音叱喝道:“吓跑什么,死了你娘老子啊?”
    不料杏儿抖抖索索一番言语,却是迎春得了急症,昏迷不醒。
    郑贵姨娘惊闻迎春病倒,倒地是自己骨肉,这两年也有了感情,第一次没有精心装扮,便惊慌而来。却她也是关心则乱,一贯很有章法的她竟然忘记了贾母忌讳,当着贾母之面便大力推搡迎春,哽咽出声:“迎春,我的儿,你这是怎的了,做个还好好的呢?迎春,迎春,你睁开眼啊,可别丢下娘啊……”
    贾母眼见平常乖巧伶俐的迎春出气多进气少,她又大烧大热,贾母疑心是天花,本来就心情沉重,一阵一阵闷疼,哪堪得郑贵姨娘再来撩拨,立时火冒三丈,厉声叱骂:“谁封了你是娘?我怎么不知道?迎春也是你叫的?我好好丫头被你个混账东西嚎背晦了,这是什么地方,也是你能来得?谁给你胆子?快些给我滚!”
    郑贵姨娘自进府,虽然不得贾母欢心,却也没被这样人众萧萧辱骂过,一时委屈的很,却也不敢忤逆老太太,只得啼哭着下去了。
    王氏因为今日张氏怀孕,贾母着她帮办家务,她心中就起了个跟张氏较劲儿心思,天交卯正就起了床,在议事厅着急管家婆子议事,铺排一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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