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神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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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神隐记- 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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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飞见状,知她误会了,只得拂袖让她起身,道“令姊之症,我自救得,只是其中关碍之处,小姐还是去向令尊相询,此事关乎令姊名节,却非柳飞拿乔”

小乔闻听,大是不解,却顿足道“父亲却是不肯告知,才来径求先生。这事却与姐姐名节何关?”

柳飞正自难以开口之时,却听脚步声响起,一个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道“妹妹不必为难先生了,姐姐自有道理”抬眼望处,一张清冷地脸庞映入,却正是那大乔。

柳飞尚是首次听到大乔说话,其声音竟是如同其人,如银玲珠溅,却带有一股清幽之意。小乔一愣,忙去扶着,脸上却现欢容,道“姐姐怎今日如此早便起身了,需知你身子辛苦,如何不多歇息呢”关心埋怨之意溢于言表。

大乔抬手轻抚妹子秀发,眼神中却露出温柔慈爱之意,道“颜儿不需担心,姐姐自理会的”转脸看向柳飞,道“朝容多谢先生奔波之苦,家父特请先生书房叙话,先生若无他事,还请移驾。只是,先生谈完之后,若有空暇,尚请来此一叙。”说罢,不再理会柳飞,拉着妹妹,径自去了。

柳飞摇摇头,径往乔玄书房而来。进的房中,方始发现,原来华佗亦在。却见华佗此时却是手捋长须,满面笑容。

柳飞微觉奇怪,却不暇多问,上前给二人施礼,三人落座。方由华佗道“恭喜柳小哥儿,呵呵,老朽却是要向小哥儿讨碗酒喝了”言罢,捋须大笑,甚是愉悦。

柳飞一愣,瞬即便已是反应过来。却听华佗继续说道“乔公之女,自幼知书达礼,贤惠过人,且国色天香,实为仙苑奇葩也。只是因此病症才一直未能许人。今日若不遇柳小哥儿,此女也就真是要香消玉殒了。不想实是天意,老夫竟是机缘巧合才与小哥儿相遇相识,而今天下,能治愈此症者,却也唯小哥儿一人也。而要治愈此症,却又要跨过男女之防,此实为天缘也。故此,乔公亦是有意将其许配于小哥儿,不知小哥儿意下如何啊?”

柳飞默然,心道:你这老儿跟着瞎掺和什么?这不是乱点鸳鸯谱吗!自己难不成以后每给人治一次病,便要娶回一个老婆不成?于是遂拱手道“多谢乔公青眼,奈何柳某家中已是有了四房妻子,恐非小姐良配。且此事也只是因事就事,况自古病不讳医,柳某也非那口碎嚼舌之人。只要你我守口如瓶,并不伤小姐名节。乔公自可在小姐痊愈之后,另择贤人以配之,岂不是强过如此牵强之事。还望乔公莫怪”

柳飞说完,华佗已是愕然,他首次与人保媒,便是断戟沉沙,一时间竟是颇为尴尬,不知该说什么为好。柳飞心中其实也并不是讨厌大乔,相反,好好色,恶恶臭,人皆尽然。自己于后世也曾颇是意淫过这江东二乔。若是刚来之时,得此机会,怕不亦是暗喜不已。

然则此时,一来所见多了,家中众女尽是天之骄女,正所谓久处芝兰之室不觉其香,大乔虽美,却也不曾使他一见钟情。二来,他与那大乔相见不过两面,眼见大乔清冷孤傲,也并不是像家中几个,均对他钟情。自己总不能因想改变其命运便即将之娶回。三来,他自知家中诸女对他深情一片,唯恐有负诸位娇妻,哪敢再轻易招惹情债。更何况是在这种情况下,实是有些挟恩图报的味道在其中,让他更是感到别扭。

乔玄亦是愕然,他自知自家女儿貌美,一般人闻听自己愿意将女下嫁,俱是千肯万肯,岂有拒绝之理,哪知原本以为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却是被柳飞一言而拒,亦是颇为尴尬。

室内三人各有所思,一时无声。良久,乔玄方才长叹一声,道“老朽怪罪先生。老朽自知小女蒲柳之姿难配君子,只是若不如此,眼见便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心中之苦,实难言表。先生高洁,自是不会随处去说,然我等自己这关却是难过。便是无人知晓小女清白已失,然则小女自己岂能不知?先生若是不纳,小女竟还有何等颜面存于世上?至于那等掩耳盗铃之事,依小女之性情,怕是难以为之。”

说至此,悄然拭泪。见柳飞蹙眉,便又接着道“先生若不伸手救治,小女命必绝矣,救了,若不纳之,小女也是难容于世。如此,岂不是我那苦命孩儿已是死路一条?因绝症而不生,因生而不得清白,亦不生。老朽年事已高,尚要遭此惨事,纵铁石心肠,宁不悲乎”言罢,已是老泪纵横,涕泗横流。

第一百六十三章:叙说(一)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叙说(一)

柳飞见乔玄偌大年纪,于自己眼前痛哭,却是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嘴巴张了张,却终是没有说出话来。

旁边华佗亦是黯然,不由出声对柳飞道“小哥儿也是作怪。那朝容侄女儿,何等颜色,竟不能入得你眼!虽说你家中已有妻妾,但大丈夫立于世间,三妻四妾乃常事耳。吾只闻人患无妻,何曾闻患妻多者?且此事关乎一人之性命,小哥儿怎的心硬至此?”说罢,长叹一声,竟是不再看柳飞。

柳飞大感尴尬,竟没想到自己只是拒绝一段没有感情的婚姻,竟是上升到关乎人家性命的高度。眼见乔玄以袖掩面,径自悲苦。旁边华佗满面的不以为然,心下无奈,只得嗫嚅着道“乔公且莫伤心,便是柳飞答应此事,然则小姐处又岂是能答应的”

乔玄闻听,哭声顿止,道“先生这却不需多虑,休说婚娶之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是我家大女处,老朽昨晚也是通过气的,并无不允。故此,先生不需顾虑”说罢,不由眼巴巴的望着柳飞。

柳飞心里直是别扭,好好一段姻缘,怎就像是逼婚一般。略一沉吟,道“即使如此,可容我与小姐相见,当面问之。若小姐之意亦是如此…。”柳飞说到这,咬咬牙,道“飞便应了这门亲事”乔玄闻言大喜,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容儿此刻便在院中,贤婿尽可去问便是”这老儿却是得闻女儿活命,高兴的过了,贤婿二字便已是喊了出来。听的柳飞直翻白眼,旁边华佗却是捋须莞尔。

柳飞无奈,只得站起,施了一礼,转身出屋来院中寻大乔。进得院中。果见大乔正自坐在早上自己的那个位子上,正自看着满园落花出神。

此时已届入秋,金风乍起,颇是有些凉意,风过处,叶落花飘,几分萧瑟中。大乔那孤寂的身影便愈发显得单薄。**

柳飞立于她身后望着,心中一时也有一丝悲凉之意。或是感应到他来了,也或是凉意使然,大乔身子竟是微微有些颤抖。

柳飞终不是心狠之人,见状心中一叹,默默解下自己大氅,将之披在大乔身上,却是并未说话。大乔身子愈发抖得厉害,两只纤白的素手紧紧的抓住大氅,将自己深深的裹在其中。

亭中二人一时无语。半响。大乔清幽的语声方起,道“君可是奇怪,朝容如何便已应了此事?可是不耻朝容惧死,以至如此不知耻乎”说着,慢慢转过身子,面色苍白中,两只大大的眼中清冷如旧,却是掠过一丝嘲弄。

柳飞张口欲说。但半天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只得默然不语。大乔却是突地凄然一笑。她终日冷面,此际突然一笑,竟是如同春回大地。百花竟放。直与人目驰神迷之感。只是其中那一抹无奈与凄凉,却是怎么也掩不住。

柳飞缓缓摇头,沉声道“我知你不是惧死,更非无德之辈。若说对我柳飞有情,更是无稽之谈。正因如此。才不明所以,还望小姐予以解惑”

大乔听他坦然而述,双眸定定地看着他,清冷的眸光中,却也闪过一丝波动。她自知自己容貌,一般男子见了,无不若苍蝇般。蝇蝇而绕。或以才学,或以家世。妄图打动自己。眼中却总是闪动着攫取的光芒。

眼前这个男人,却是眸光清正,淡然的看着自己,竟是对自己的容貌毫无所觉一般。她本已看透世间,但觉此世男子,不惟名声与功业,便是自己父亲,亦是如此。女子不过是男子的配饰,女子的貌美不过是配饰地档次稍高些而已。为了功业与名声,随时可以拿出来牺牲的。

但眼前这人,眸中分明带着一股尊重,语气虽然平淡,但却是一种平等的相询。^^^^大乔心中微有一丝感动。

她缓缓转过身子,望着满园在秋风中飘舞的落叶,缓缓的道“很久以前,我曾经以为自己很幸福。那时候,娘亲还在,弟弟也在。父亲在朝中却是官至太尉。那时候,我亦是可以跑跑跳跳,每日里,除了随着母亲学习花红,便是和妹妹、弟弟一起读书识字。要么便是在院中捉虫扑蝶,我记得,那时候,家中总是人来人往,热闹的很。太阳也必现在的暖和,照在身上,从里到外都是透着暖意的。”她说着,双眼已是渐渐迷离,眸子中,已是冰冷全消,满是柔和温暖之意。

“我与妹妹、小弟每天便是顽皮,总要想着法儿玩耍。小弟那时候很小,却最是顽皮,他敢爬上那么高的树丫,却将我和妹妹的手帕去树丫上挂了,总是惹得我们大哭。每回却都是被夫子教训,将手板打地通红。小弟便跑去和娘亲诉苦。娘亲那时便总是把我们叫过去,将我们都拉到怀里,一边帮小弟上药,一边告诉我们,日后他与父亲不在了,却是要我们姐弟相亲相爱,莫要为了小事吵闹。这世上最亲之人,却是父母兄弟姐妹了。”大乔说着,不由的怔怔的出神。她突然想到,娘亲那时候说这些话时,总是带着些忧虑,是不是娘亲那时候就有些预感了。

大乔怔怔的出神,柳飞便静静的站着,他知道这些事压在她心里很久了,怕是从没向人说起过。她说的虽然平淡,几乎是每个人小时候都经历的事情,但那股浓浓的温馨却慢慢地弥漫在小院之中,便时时刮过的秋风似也带了股暖意。

过了半响,才听大乔继续说道“那时候,我却是不懂的,娘亲为什么要说那些。大家在一起不好么?为什么父亲和娘亲会不在,他们要到哪里去?那时候,我们总是使劲往娘亲怀里挤,娘亲的怀里很暖和,很柔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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