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神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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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神隐记-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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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轻轻拍了拍金翅,金翅长鸣一声,扶摇直上,瞬间已是无踪。曹操满面臊红,望着天际,久久不语。

夏侯敦、曹洪等见曹操只是在那愣怔,不禁焦急。追兵虽退,但终是未脱险境,应及早离去方是。

二人对望一眼,同时叫了一声“主公。。。。

曹操身子一震,回身看了他们一眼。黯然叹了口气。道“收兵,回去。”言罢,当先而行。

待的聚齐残兵,只剩五百余人,凄凄惨惨回到河内。这边袁绍早已接报,忙带众接着,接至寨中,会众置酒。与操解闷。

饮宴间,曹操叹曰:“吾始兴大义,为国除贼。诸公既仗义而来,操之初意,欲烦本初引河内之众。临孟津、酸枣;诸将固守成皋。据敖仓。塞辕、太谷,制其险要;公路率南阳之军,驻丹、析,入武关,以震三辅。皆深沟高垒,勿与战,益为疑兵。示天下形势。以顺诛逆。可立定也。今迟疑不进,大失天下之望。操窃耻之!”袁绍等人皆无言可对。

既而席散。操见绍等各怀异心,又得知孙坚因得玉玺之事,与袁绍闹翻,已自回江东去了。暗思这帮人不能成事,遂自引军投扬州去了。

公孙瓒谓玄德、关、张曰:“袁绍无能为也,久必有变。吾等且归。”遂拔寨北行。至平原,令玄德为平原相,自去守地养军。

剩下众诸侯,既不能进而诛杀董卓,常处一地,便生出祸事来。先是兖州太守刘岱,问东郡太守乔瑁借粮。乔瑁推辞不与,刘岱心恨,觑准时机,引军突然杀入乔瑁大营,杀死乔瑁,尽降其众。

袁绍眼见众人尽皆散去,无奈下,亦自收拢军士,自往关东去了。思及孙坚得玉玺自匿,不教与自家之事,心实恨之,便遣心腹家人,修书一封送与荆州刺史刘表,让其截取之。

却说这刘表,亦是汉室宗亲。自黄巾复起,太常刘焉上书,以宗室治地后,正值当时刺史王崎病故,方始接掌荆州。时有谋士蒯良、蒯越兄弟辅佐。更与当地氏族蔡家结亲,娶得蔡氏女儿为妻,以蔡冒为掌军,由是自以立稳脚跟。

殊不知,田丰得柳飞安排,早已在荆州经营多时。那蒯氏兄弟颇是佩服田丰学识机谋,田丰又是特意加以交纳,自是结为至交,与荆州各文臣多有交好。已是将荆州政权暗暗掌控。

颜良、文丑得田丰通过蒯氏兄弟推荐入军,虽置于蔡氏兄弟手下为副职,但得了田丰指点,与下级将校打成一片,只将蔡氏兄弟几个草包唬弄住,架空起来。军中经营已是如同铁桶一般。

田丰自太史慈处得了柳飞书信,心中有数,通过荆州政事,于荆州境内大肆修路搭桥,开河建渠。柳飞信中嘱咐田丰,定要想方设法,将路向南修至交、越之地。向西修至云南。将兵备险要尽行画图备置,以为后用。以十年为限,尽力为之。与地方土著,当以商人身份掩饰,倾向接纳。土著生活多疾苦,且世受汉人官家欺压,不能通商,得不到所需物资,以商家身份秘密接洽,必能得到其地拥护,却须小心行事,安全为上。

信中告知田丰,孙坚隐匿玉玺之事,此次孙坚回转,经过之时,刘表必然阻截。让田丰自己思量,就中取事。

却说这日,刘表果然得袁绍信件,便招人商议。蒯氏兄弟得了田丰指点,自是尽力促成。刘表本就心中勃勃,当下心中底定。发兵来截孙坚。

孙坚兵到,蒯越、蔡冒将路拦住。孙坚怒道“蒯异度因何拦路?”蒯越道“奉主之命,着请将军留下大汉国宝。”

孙坚大怒,命黄盖出战。这边,蒯越却令蔡冒迎敌,不几合,已是被黄盖一鞭打中护心镜,蔡冒大骇,回马便走。孙坚驱军追赶。

转过山脚,却见刘表亲率大军拦住去路。孙坚就马上施礼曰:“景升何故信袁绍之书,相逼邻郡?”刘表道“汝匿传国玺,将欲反耶?”

孙坚发誓,道“吾若有此物,死于刀箭之下!”刘表却道“汝若要我听信,将随军行李,任我搜看。”孙坚大怒曰:“汝有何力,敢小觑我!想要搜我,胜了再说”说罢挥军向前,刘表见状急退。孙坚哪里肯舍,纵马赶去,堪堪赶至,却见两山后伏兵齐起,背后蔡瑁、蒯越赶来,将孙坚困在垓心。

孙坚左右冲突,不得解脱。正自难过之时,程普、黄盖、韩当、祖茂一起杀至,大军一顿激战,兵力折损大半,方得以脱身。孙坚心中大恨,发誓定要报此拦截之仇,自行引着残兵,回转江东。

自此,孙坚与刘表结下仇怨。江南之地,荆、吴之间,各自整军练武,小战不断。经虎牢一役,天下诸侯已是乱成一片,混战、杀乱渐起。

第八十二章:名士

正文 第八十二章:名士

不提诸侯乱战已是拉开序幕,只说柳飞自救了曹操后,心中却是有些烦乱。

这一趟出来,本来两个目的。一是想在大乱将起之际,将蔡邕一家安置好;二是将吕布打击一下,使得在董卓面前的影响更小,以董卓之心性,必定轻而常怨之。这样,就为日后的诛董,打好基础。

第二个目的已是圆满完成了。但偏偏第一个目的,却未能达到。心中不爽之余,又想及所救百姓的惨状,煌煌古都被焚,心中愈发难以消遣。

立于雕背之上,放眼望去,但见下面不远处,群山环峙,景物风雅。遂让金翅落下,挥手让其自去,自己却迈步独自禹禹而行,沿途赏景观风,发散心中块垒。

于路向人打听,才知竟是身在嵩岳,离着荥阳并不多远。这嵩岳便是后世的嵩山了。此时,只是定为中岳,嵩山之名却是晋时方有的称呼。

嵩山东西横卧,雄峙中原,绵延约60余里。山峦起伏,峻峰奇异。形成于23亿年前,此前,嵩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历太古代、元古代、古生代、中生代、新生代五代,后世称为“五世同堂”。

后世之所以名传,却并不是只为这些,实是占了武学圣地少林寺不少光。此时虽没有这座名刹,但汉三阙、将军柏却也甚是有名。历代帝王将相封禅祭祀,香火极盛。顶名峻极峰,素有“峻极于天”之说。

此时,正值初平二年晓春。山中冰雪尚未消融。处处琼装玉裹,冰凌垂挂,日光照射下,一片璀璨光华。

柳飞施施然,逶迤而上,心中郁气稍解。

待的行至半山,却见前方正有二人也自往上行去。心下自思,当真是莫道行人早。更有早行人。

待到走进,却是个书生,带着书僮。那人弱冠年纪,面如冠玉,细眉入鬓。眼神灵动。长相极为清秀。旁边小童亦是双目灵动。显是极机灵的角色。

书生披着一袭大氅,此时走的已是气喘吁吁,看见柳飞满面淡然,心气平和地缓步而来,不禁目射奇光,不住打量。

柳飞友善地向他笑笑,却是并未停留。脚下若行云流水。轻快至极。那书生见柳飞微笑招呼。亦是颔首,待见柳飞径自走了。却是着急。出声道“这位兄台请了”

柳飞讶然停步,回身望向他,见他正自施礼,忙还礼道“不知兄台唤在下何事?”

那书生洒脱一笑,道“却是无事,只是见兄台气宇不凡,且亦是早早登山,想必是同好之人,何不结伴而行。唐突之处,还望见凉”

柳飞呵呵一笑,道“也好,只是我见兄台似是累了,不若稍事歇息,再上不迟。”

书生面上一红,却并不掩饰,道“如此正好,着实的有些累了”抬眼打量,却见前方有一松树,亭亭如盖。便肃手道“不若去那个所在暂歇”

柳飞自无不应,二人至松下,小童拿出皮垫、坐席等物,布置妥当,方请二人入座。

柳飞撇眼间,见那小童身上尚自背负一个葫芦,暗笑此人必是好酒之人,真可谓同道了,嘴角不由露出些笑容。

那书生却是眼尖,爽朗一笑,吩咐小童取出些卤质肉食,又将葫芦取下,道“如此良景,不若用些酒菜,你我同饮一斛可好”

柳飞微笑道“故所愿也,不敢请耳”也自将腰间葫芦解下,放于席上。那书生见了白玉葫芦,眼中不禁放光,道“兄台此物不是凡品,里面所装定是极品仙酿,嘉今日却是有口福了”说罢,呵呵而笑。眼中却有一丝得意闪过。

柳飞何等眼力,一望即知。原来这书生早见自己腰间葫芦,瞬间定计,却让自己甘心解下,直是好心机。

当下微微一笑,道“好与不好,饮过才知。未闻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吗,兄台定论却是早了些。”那书生听得柳飞所言,双眸一亮,喃喃念了两遍,不由拱手道“兄台出口成章,短短八字,直有无穷道理。真高士也,却未请教高姓大名”

柳飞亦拱手回礼,微微一笑,道“不敢当高士之称,东莱人氏,琅琊野人,柳飞柳云逸,不敢请教兄台大名”

那书生听得柳飞姓名,眼中又是一抹异彩闪过,却并未像其他人般讶然惊呼,只是道“呵呵,果然高士当面,小弟却真真是无名之辈,颖川郭嘉,字奉孝的便是”语虽谦恭,却毫无自卑之意。

柳飞心中一惊,深深的看了郭嘉一眼,方道“奉孝过谦了。今日不名,未必他日不名。岂不闻,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乎。”

郭嘉眼中闪过一丝赞赏,面上却波澜不惊,微笑道“嘉何能,竟能得柳公称许当面,实在惭愧。”

柳飞微微一笑,却不接话,只是将白玉葫芦打开,将斛中填满,举杯邀饮。郭嘉在柳飞打开葫芦之时,便已是鼻翼翕动,此际接过酒樽,但见酒质清冽微黄,微稠似蜜,一股馥郁之气,竟是凝而不散,不禁赞道“真仙酿也”举斛饮下,微闭双目,甚是陶醉。

柳飞也不搭言,自顾饮下斛中玉露,将了块卤肉,扔进口中,细细嚼着。旁边小童极是有眼色。此时,却是取出一只小炭炉,将了一个酒壶出来,径自将酒倒入壶中,放在炭炉上慢慢温了,那股浓郁的酒香,被热气一激,更是芬芳馥郁。

郭嘉性子甚是洒脱,见柳飞不言,也不多说,竟是径自侧倒,让小童给二人斟酒布菜,他自持斛而进,毫不见此时文人的繁文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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