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神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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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神隐记-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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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消息由吴忠兄弟打探回来,黄叙自是知晓,平日里师父少有在家之时,黄叙在师父面前也多有拘谨,这些日子,跟着师父到处逛逛走走,柳飞言笑不禁,温和亲切,让黄叙不禁恢复了少年人的心性,对柳飞如同父亲般地依恋之情大盛,现在让师父给他说说,也不过是变相的,多享受些师父的关爱之情罢了。耳中听得师父仍是慢慢的讲着,黄叙心中也是一片祥和宁静之感。

师徒二人谈谈说说,旅途颇不寂寞。顺风顺水间,舟行如飞。当真是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了。

这日,小舟已是到了江夏地界。此处江流稍缓,柳飞便叫渔家放慢速度,自己立于船首赏玩风景。

江南此时却正是景致最美之时,但见粉墙黛瓦,青石为道。小桥流水,波光船影;烟雨长廊,古街深弄。。。。。。一叶扁舟,踏水而来,行于轻烟淡水之中,细细品位,如一幅画,一首诗,一阙歌,一缕情。。。。正是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柳飞正自迷醉于这空朦迷离的江南景致之中时,却忽闻地远处传来一片嘈杂之声,柳飞微微蹙眉,纵目看去,却见一队轻舟相连,锦绣维系。船上之人,俱皆披服锦绣。携弓带箭,头插鸟羽。为首一个汉子,甚是雄壮,立于船首,左顾右盼,旁边众人喧嚷叫闹,多有谀词,那汉子却似极为享受,随着舟队颠簸前行,隐有铃声绕耳。却是那些汉子,多有背负着铜铃为饰,颇为怪异。

柳飞看地眉头直蹙,只觉空灵地心绪被这帮人一搅,眼中景色已是半分诗意也无了,直如焚琴煮鹤,实是大煞风景直至。心中不快之下,便微微转身,冷着脸默立不语。

那边为首汉子本是甚为得意,却忽的见前面一叶小舟上,立着一个白衣人,目带不屑,满面不耐的看着自己船队,登时大怒。他于这郡中,轻侠杀人,藏舍亡命,大有名声。一出一入,威风炫赫。所在城邑的地方官员或那些跟他相与交往之人,哪个不是礼节有加,隆重接待。此人却竟是如此无礼。

当下,举手示意。船队俱皆一静,见头领满脸铁青的看着前面,方始发现柳飞的小舟,见柳飞模样,始知何事,登时刮躁起来。

那为首汉子尚未发话,旁边一人却是忍不住怒喝道“何处来的酸丁,见了甘爷地船队,竟敢如此无礼,不惧死乎?”

柳飞心中逵怒,面上却是毫无表情。仓中却是抢出黄叙,见了眼前景象,耳中听地对方竟敢向师父无礼,登时大怒。抢上一步,冷声道“贼斯,竟敢对我师父无礼,报上名来,待你家小爷好好教训于你。”

那汉子温言,大怒道“好个小子,胎毛未退,竟敢口出狂言,你听好了,爷爷便是癞头蛟昆仑,你拿命来吧”说罢,已是纵身而起,手中却是提着一把长刀,带着一股恶风,直劈向黄叙。

黄叙嘴角微撇,待那刀劈至面前,方脚下微动,右手微扬,但听“啪”的一声脆响,那癞头蛟昆仑连上,已是早着了一个耳光。

黄叙冷冷地看着他,不屑的道“如此手段,却出来显眼,简直是不知所谓。”癞头蛟昆仑脸上一阵燥热,激怒交集之下,怒喝道“老子于你拼了”,右手持刀劈到,左手却悄悄缩入袖中,猛的扬出一把粉尘。

黄叙本不愿下杀手,只想给他些教训。此时,鼻间忽闻异香,脑中一晕,心间竟有些躁动。忙提静心决,瞬间将异感驱除,隐隐间已是明白,这贼子所用竟是迷香。这迷香他听师父说过,是一些贼子糟蹋良家女子所用,最是禁忌。当下不禁大怒,不再留手,身形轻晃间,鱼龙幻步展出,身形忽隐乍显,猿臂伸处,已是将长刀夺下,反手一僚,一颗六阳魁首已是冲天飞起,复一脚,已将这具无头之尸踢落江中。

这一阵对决,兔起鹘落,快的让人目不暇接。在那癞头蛟昆仑撒迷|药之时,那边为首的汉子便是一变,刚要阻止,变故已生,只眨眼间,那昆仑便已变成一条死蛟了。众汉子俱皆一愣,片刻,便已反应过来,大声鼓噪起来。

柳飞只静静的在后看着,并不搭话。这次出来,本就是为了锻炼黄叙的,有这样的事情,一路上俱皆是由黄叙自行处置,只有在搞定之后,方有柳飞给予讲解分析,指出何处处理不当。故,此时柳飞自是背负着双手,微瞌双目。操舟渔家见势不对,便招呼柳飞二人快跑,见二人不理,已是早已遁水而去,不知躲到甚么地方了。

此时,对面带头汉子竖掌一立,众皆闭嘴。那汉子面色铁青,向着黄叙道“小子好辣的手段,昆仑虽手段下作,但罪不至死。你竟下此毒手,说不得,在下便亲来领教一番。敢请报上名号”

黄叙哂笑,冷冷的道“琅琊弟子,黄叙。你是何人?”

那汉子目光微微一凝,方寒声道“在下江夏甘宁甘兴霸的便是。”手中长刀一振,身形动间,已是铜铃声一片大作。。。。。。。。

第一百零七章:收心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收心

柳飞听得对方报名,心中一愣,睁目打量了甘宁一眼,心中却在回想着记忆中的历史。这甘宁堪称悍将,百骑劫敌营,愣是没死一个人。三国志上描述,挺长寿的一人,到了三国演义,不知怎么得罪了老罗,偏偏给写死了,只是死的也是颇为悲壮。。。。

他这边想着,黄叙、甘宁那边已是动上了手。但闻一片铜铃响处,金铁交鸣之音不断响起。

这甘宁果然有一股彪悍之气,招招尽是搏命杀着,一把长刀舞的好似雪花纷飞,尽往黄叙身上诸般要害之处招呼。背后所负铜铃声大作,一片噪杂之音,乱人心神。他却是精神猛振,虎躯灵动,双目放光。

黄叙初遇这般等级的对手,登时落在下风,只是鱼龙三幻身法甚是奇奥,任凭甘宁如何猛攻,始终能堪堪避过,手中长刀也是抵隙而进,角度刁钻古怪,且每次与甘宁兵刃相击,必能化解部分力量,让甘宁颇为郁闷。用的却是柳飞亲授的太极劲。

二人翻翻滚滚斗了六七十合,不分胜负。黄叙却是越打越精神,招式也越来越顺手,从开始的十招内全是守招,到最后的十招内已是有七八招攻势了。他此刻已是忘却对方,只是将所学武技,全数施展出来,从中体悟。得益之大,非同一般。

甘宁越战心中越惊,对手的实力似是每刻都在增长,刚开始,他并没有尽全力,只想将对方擒下。好好羞辱一番。然后断其一臂为癞头蛟教训他一下便是。他到没有为那癞头蛟报仇的心思,那癞头蛟只是这江夏城中一个泼皮无赖,素日便贪花好色,常使些卑鄙下作的手段,祸害妇人。他早已告诫过多次,那贼子倒也听话,不再祸害女子,却经常在打斗中。用出些下三烂的手段,没地惹人耻笑,自己也大失面子。今日,折在黄叙手中,也是活该。

现在。二人斗了这许久。却是有点欲罢不能了。对方明显乃是出自高人调教。招式精奇玄奥,后劲强韧。今日若想败之,恐非易事了,却是要尽全力,却又怕当真伤了他性命。看他身后那人,听这小子所言,便是他师父。此时不言不语。外表一副人畜无害地样子。却总给自己一丝极其危险的感觉。甘宁向来对自己的感觉很是相信,多少次。这条性命便是在这种感觉中,得以保全的。故他对柳飞却是一丝的轻视也没有,相反,虽和黄叙在交手,但一半的心神却是放在柳飞身上。

黄叙此刻已是渐渐的将所学融会贯通,刀势愈发密集起来,战至酣畅之处,不觉在气机牵引之下,引亢长啸。少阳决在体内已是越转越快,竟是在这番打斗之下,趋于天地交泰,龙虎相济的关键之时了。长啸声中,手中长刀已是带起一片炙热。甘宁大惊之下,不敢再有分神,全力抵御,只是对方刀上那股气息,让他甚是难受。

黄叙此刻已是不知周遭地一切了,只觉身体似要炸开来般,若不使劲挥舞长刀,便是涨也要涨死了。

柳飞自是感应到了徒儿的变化,不禁又惊又喜。站直身子,双目神光电射,仔细注目,但要发现有什么不对,便即出手解救。

黄叙此时手中长刀已是隐泛红芒,双目尽赤,浑身大汗淋漓。只心头尚自保持一点清明,长刀每挥出一下,便觉体内好过一点,只是对手似乎也在不断闪避,似在绕着船头不停后退。堪堪又是百余招过去,黄叙突觉体内之气,如同两股大江奔流,一上一下,所过之处,骨骼一片“啪啪”作响,身体内各个经脉内的细微真气亦自动向这两股大江汇集,待到丹田处,耳中“轰”的一声,体内两股热流似是冲过甚么东西,汇成一条,以让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在体内迅速转了十二个周天。每个周天下来,身体便舒服一分,待到十二周天转完,只感体内绵绵泊泊,真气直似无穷无尽,取之不竭,用之不尽。手中长刀翻转如意,两仪刀法中,平日多有艰涩之处,现在也已是念道即出,再无艰涩之感。心中狂喜之下,脑中渐复清明,凝目看去,却见甘宁已是满头大汗,身上遍布伤痕,狼狈不堪,不由大奇。

原来,他这神功初成,那霎那间地融合爆体而出,瞬间将他实力提升几倍,方慢慢恢复正常,虽只是一刹那间,可甘宁哪能扛地住,只觉眼前突然刀芒横空,漫天俱是光影寒芒,心中狂骇之下,大喝一声,将全身尽力尽数使出,一招夜战八方,只管全力挥出,但觉身上接二连三地一阵痛,已是遍布伤痕,所幸对方似乎也是后力不继,只一瞬间,便即又复缓了下来。只是,刀势虽缓,但却似有一股无形之压力随之而起,自四面八方涌来,直要将自己缚住。刀势也愈发诡异,招招划着莫名的弧度,自决不可能的角度攻至,让他全神应付,辛苦万分。此时,不要说让他留什么余地了,便是全力施为,也只能堪堪平手。

柳飞在后面看的真切,见黄叙终得功德圆满,也是长出一口气,心中欢喜。既无牵挂,便自依住船篷,悠闲以待。

甘宁却知,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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