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招了!我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咳嗽了起来,不一会儿,整个人就瘫软在地上,不过只打雷不下雨,没有人会上当的!我心一横,暗暗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哎呦我的妈呀!真疼啊!时机已到,我咳得更厉害,一张嘴,一口血就吐了出来,眼泪也疼得哗啦啦直流,真是好不可怜!
见我吐血,台下众人全都站起身来,他们身边的女人也都吓得够呛,暗暗叫了出声,连房梁上的刀疤兄都坐直了身子,深深皱起了眉头。
“淘沙姑娘……你这是……”锦衣少年走上台来扶我,我刚站起身,脚下一软又跌坐回到上,带的锦衣少年一个踉跄,跟着我坐在了地上。
“公子,实在对不住了……咳咳……”
“姑娘难道是有病在身?”
“不敢欺瞒公子,奴家命中坎坷,满18岁便是要去了的,只因命中遇到两人,一人伤我,却使我逃过死劫,一人爱我,却让我坠入无间地狱,还落下这心口痛的毛病。”
“哦?”锦衣公子一挑眉,明显起了兴趣,还想知道下文。
“奴家现在无处可去,方在此处寻了这个差事,刚刚心痛的毛病发的重了,呕了些血,但是看的台下众位公子风流潇洒,若是错过比将抱憾终身,奴家便上台来了,却没想到又犯了毛病,吓着各位爷了……咳咳……”我说着,泪水潸潸落下,还勉强笑了出来,散落的秀发,雪白的面孔,挂着点点猩红的衣裳,直看得众人一阵惊讶,眼中又是遗憾,又是怜惜,任谁都会同情心泛滥,只有房梁上那人的眉头皱得更深。
这是台下的黄老爷兴致似乎颇高,搓着手掌,道:“淘沙姑娘看似性情中人,不知你与那命中的两人到底有些什么因缘?”
台上扶着我的锦衣少年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我身上,“若是姑娘今日身体不适,不妨改日……”
我伸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敢问公子大名。”
“在下杨锦。”
“杨公子、黄老爷,还有台下的各位爷,若是赏脸想听,就请宽恕淘沙身子不爽,声音也哑了,若是不弃,便请移步上前来,且听我慢慢道来。”
台下的老爷公子们一听,皆是一愣,还没见过这样说书的,一时性起便都在台上寻了个地方坐着,连刚刚还在卖笑的姐妹们也都坐了下来。老天!这简直就像夏令营!看着他们兴致勃勃的眼神,我心里暗暗欢喜,又有谁能猜到我要给他们讲的是一个凄美的耽美故事呢……
第二十八章 花自飘零水自流
作者有话要说: 这回考完试了,偶又要重新开张了!!这段时间没有更文,尽管做了声明,我还是做好了收藏降为零的准备,但是看到还是有人在关注,真的很高兴啊!谢谢各位了!这文应该再过不久就完结了,番外会时不时的写上一两篇,耽美的番外会开外篇写,加在耽美那一类,以免一部分姐妹踩雷。
这段时间对这篇文考虑了一下,最开始是写来娱乐自己娱乐大家的,所以不想有什么不愉快的情节出现,但是NP的结果真的不是我想见到的,所以说尽管是亲妈我还是决定了一个结局,多少也是偶滴爱情观滴体现吧……远目……而这样一定会不可避免的伤害到一部分滴筒子,8过,加上番外也算大团圆了吧……之后会再开坑,有很多构想,但是还没最终定下来,不是道姐妹们对恐怖惊悚的来不来感呢?我本人一直都想尝试一下这种风格的说……但是又想写言情的说……又想写耽美的说……如何是好捏?
= =b 好吧,我还是先好好把这篇文更完…… 众人眼睛齐刷刷的射向我,我捂着胸口,故作神伤,道:“杨锦公子。”
杨锦定定的看着我,应了一声。
“您说,爱情是个什么玩意儿?”
杨锦秀眉一簇,“自然是人间至纯至真之物。”
“没错,古人有云:‘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恩?”杨锦一蹙眉,“敢问是哪位古人?”
呃……忘了历史背景不一样啊……“呃……是我说的。”
“哦。”杨锦拍手叫道,“当真有理。”
“杨公子,黄老爷。你们说说,若是让你们为了自己心爱的人付出生命,你们愿不愿意?”
黄老爷咧开嘴一笑,不置可否,杨公子倒是年少热血,当即答道:“为心爱之人而死,足矣。”围在我周围的人有的摇头叹息,有的点头赞赏,一时间有些喧嚷起来。
我微微一笑:“那如果那人是个男人呢?”
“……”
“别说这些了!快点说你的故事啊。”一个姐姐拿扑满香粉的衣袖扫了我的脸一下,呛得我几乎晕了过去!老娘辛辛苦苦创造的气氛就是被你这号人破坏的!不懂浪漫!
“我的故事……”
被众人用眼神扫射中……
“呃……”如果我说我只是想解决刚才那个眼睛5。0的公子看到我袖口上的血的事情才编出来的瞎话,他们会不会当场打扁我?
我心虚的有点冒汗,还好还好,咱看过的耽美小说不计其数,杂七杂八加一块也能给他们弄出个名著来!灭哈哈哈~~~~
“淘沙姑娘~~~~”房梁上传来一声阴冷的笑声,我一惊,抬头望去,刀疤兄正低下头看我,讽刺道:“淘沙姑娘,你笑得好邪恶呀。”
“呃……”你个杀千刀的!
“话说我本名西施,出生于遥远的越国。”
“越国?”
“没错,我的家乡吴越两国分庭抗礼,征战不断。我当时还是个男人!”
“啊?”众人惊呼!
呃……难道我想在故事里边做回男人都不行?
众人面部表情明显畸形中。
就真的不行?
众人继续畸形中。
看来真的不行。
“女人,女人。”
“哦。”
“哈哈哈!”房梁上那位笑得畅快淋漓,气得我脸直抽筋!
“越王勾践玉树临风、潇洒倜傥……”
“于是你就爱上他了?”房梁上依旧传来不和谐的声音。胡说!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美男子去搞BG!
“非也!非也!”我故作深长的摇头,“我只是越王勾践贴身的侍婢,何来的爱恨呢。越王一心爱着的,是另一个天下枭雄——吴王夫差。”
“什么?”众人惊呼一声,都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的事情。
“吴王夫差乃成大业者,心性自然高傲,除了天下霸主,他又会对谁侧目呢?所以能够让他的眼神停留的也只有越王勾践一人吧。”
“两国君主,怎么可能……”杨锦大张着嘴巴,表情甚是夸张。哎,这孩子一看就是又一个封建礼教八股教育的产物!我一边叹气一边伸手摸上了他的头,瞬间便感觉被一道锋利的视线割得生疼。回头狠狠剜了房梁上黑着脸的那人一眼,别以为这世界上就你一个人会用眼睛杀人!
我转过头来继续专心的摸摸杨锦的头,道:“别急,以后你天天来听书,七日之后你就会坚信,别说是皇帝,就是猫猫狗狗都是有可能的!”
“……”
“然后呢?”有人在催,我便讲了下去。
“两位王上相互欣赏,彼此注意,却注定走不到一处,这是多么悲哀的事情。看着王上每天夜不能寐,食不知味,我很矛盾。而我也已经十八岁了,算命先生说我命中带劫,活不过十八,我知道,孤注一掷的时候到了,左右是惨命一条,死了也没什么遗憾的。”
“当时,我听说吴越两国又要打仗,我明白王上不是想和吴王夫差作对,只是不想让他忘了自己。皇权于他,胜利于他,其实都敌不过一个吴王夫差。我以为只要他和吴王在一起就会快乐了。”
“难道不是么?”众人兴致勃勃的问,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蔓延开来。
“我当了叛徒。”我面色决绝,一字一句听的人心惊。房梁上那人没再讽刺,抬起身子,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来。
“……”
“我给吴王通风报信,王上打了败仗,被困在夫椒,我有劝说他只有亲自去讲和并愿为人质,越国一定平安无事。他想了整整一晚,第二天去找吴王夫差,就没再回来了。”
“他们在一起了?”
我点点头,“在一起了,王上终于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了,忍受着□和鄙夷,照顾他生活起居,甚至是床弟之事,但是吴王夫差却对王上卑躬屈膝的样子厌倦了,他开始找寻新的对手,王上人在他身边,他的眼神却再也不为王上停留了。……是我错了。”
“我以为在一起就会幸福,到底是我错了。”
“后来,王上伤心了,死心了,以死相挟,凭着吴王对他仅存的不忍离开了他,回到了越国。拉着我狂饮高歌,狂放大笑,一夜未眠,等到睡着了,反而流了满面泪水,我帮他擦,惊醒了他,他看看我,说,我要灭了吴国,你帮我。我忽然意识到,其实他知道我就是那个叛徒。”
“他把我献给吴王,吴王宠爱我,却每每叫着王上的名字,我说,你早干嘛去了。他说,王上本就是不应该在他面前停留的人,他可以站在更高的地方。我说,可是那并不是他想呆的地方。吴王愣住了,说,是么。我就笑了,两个大男人,竟然玩着这么深沉的游戏,明明为彼此想了那么多,却一句都不肯对对方说。”
“后……后来呢……”黄老爷声音有些抖。
“后来?后来王上真的灭了吴国,王上看着狼狈的跪在堂下的夫差说,现在你的眼睛里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了。夫差笑了笑,喷出一口黑血,原来他早就服毒了,王上马上陷入了疯狂,他跑上前去舔干了夫差嘴边的毒血,笑得很开怀,说,死了也不放过你。”
“王上带着毒发的夫差走了,再也没回来,我一直等,等他们的消息,也等我的劫。后来那个劫没应验,天知道那个算命的是不是骗我的。呵呵,等来的只有一只玉佩,那是王上一直带在身边的暖玉,侍卫说,一个村民开山的时候挖出了一对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