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脚步声的秋璃,猜测是忍足过来了。转过头一看,果然,只见忍足安静的看着她。秋璃有些奇怪,随即推了推忍足,叫到;“夫君,有事吗?”
正在想事的忍足被推开,有些发愣。
秋璃再问道;“夫君,怎么了”秋璃见他一进来一直不说话,盯着自己,好像在思考什么?
一声夫君惊醒了发愣的忍足,夫君不是这个时代的称呼,诺是让学校的人听见不知道会不会生什么风波。还是谨慎为好。
忍足道;“以后要叫我侑士。”
“这个…………”母亲说在外人面前要给夫君面子,那么在外人面前叫夫君名字不太好吧。
看她一副为难的样子,知道要她马上改掉以前的观念是不可能的,便说道;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你的身份,在外人面前就叫我侑士”
“这…………侑……侑士”
这一声侑,让忍足陷入了回忆。
小时候的流月是叫自己侑的,记得小时候的自己因为流月暖暖甜甜的第一声侑就会开心一整天。那时侯自己还问为什么有叫侑,而不是和家人一样叫侑士,你说希望我只是你一个人的侑,而不是很多人的侑士。
为什么重逢后,你从来没有叫过我侑呢?
为什么我们会走到这一步呢?
一旁的秋璃见一直散发着忧伤气息的忍足,心里有些闷闷,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她却不喜欢这样子的夫君。于是推了推忍足,喊道;“夫君”
这一声夫君,把忍足从回忆中惊醒。
匆忙的和秋璃交代了明天和他一起去冰帝上学的事后,就匆忙的离开了。他怕自己会失态。
望着忍足离开的背影,秋璃的情绪有些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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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忍足番外 。。。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纳兰容若。
或许,忍足没有读过…纳兰容若的这首词,但是这首词却最好表达了忍足对此时对自己初恋的心情。
初见流月时,忍足五岁,真田流月也是五岁,只是那时候的她不叫真田流月,而是小川流月。
因为父亲的去世,母亲疏离,爷爷的严厉,让小小忍足心中的信仰崩塌。母亲的疏离,让他自我怀疑。爷爷的严厉要求;还有似乎永远都没有尽头的学习任务。像一座大山压在只有五岁的忍足幼嫩的肩膀上,让前一刻还娇宠万千,喜欢在父母身边撒娇的懵懂儿童,不堪重负。让他开始学会不在哭泣,学会坚强,学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学会成长。再也看不见以前天真的笑容。
可又有谁知道,即使受伤也会自己爬起来,从不在人前哭泣的小孩,会独自在被子里默默哭泣,就连声音也不敢太大,唯恐有人发现,最后告诉爷爷知道。
可又谁知道在外人面前一副小大人模样的小侑士,也只不过是个几岁的孩子而已。他也会委屈,也会不满,也会想要别人的倾听。
爷爷不知道,或许知道也当作不知道。妈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没空知道。管家爷爷知道也没用,谦也自己也是个小孩而已,他 发现自己找不到可以倾听的人。
这时候的忍足遇见和他同岁的小川流月。
从认识开始就没有开过口流月被忍足误认为是个哑巴。或许,觉得和一个是哑巴的人倾诉比较安全吧。压抑了很久的小忍足开始向一个认识不久的流月倾诉。而小时候的流月是个很安静的女孩,每一次不管忍足说什么,她都会用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看着他,这让忍足觉得有人懂他,有人了解他。一来二去忍足每一次有空都会来到他们初见的湖边。
六年的时间可以发生很多事,六年会见证很多人的离别。但他们这六年让彼此足够了解对方。
六年的时间,让忍足知道流月不是哑巴,只是安静不爱说话,还知道,其实她的性格和她的身世相关。流月出身以来只知道母亲,却从没见过父亲,这让养成敏感的性格。或许是因为长得太过漂亮,或许因为单亲的原因,在学校读书时,总有到那些小孩的排挤。有时候还会骂她狐狸精,私生女,或许只是因为小孩子不太懂事原因造成的,但这些却让小流月更加沉默和自卑。
当忍足知道这些的时候,发觉自己心里会有微微的疼。
六年的时间,让小女孩变成婷婷玉立的少女,让小男孩变成英俊少年,风度翩翩。
六年的时间,让懵懂的小女孩和小男孩了解一些男女之情。
六年的相处,让男孩和女孩之间产生朦脓的爱恋。
当流月向忍足告别时,忍足才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了她,为此,希望她留下来,可流月很为难。毕竟一个是相处六年的青梅竹马,一个是自己一直期盼的父亲。当忍足知道她是因为从没有见过面的父亲要接她回家时,他沉默,毕竟他一直知道她多么渴望有个父亲,多么希望一家人生活在一起。
最后,流月还是走了。不过,两人约定了,再见面,一定要永远在一起。
在分别的那一天晚上,忍足梦见了流月向自己告别。他问她要去哪里?她说她要去奈何桥,还说;侑,如果来世在相遇,我们在一起,好不好?忍足被惊醒了,他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第二天,当看到一侧新闻时,如遭雷劈。新闻;昨天有一次车祸;死伤三人,疑似是一家三口,只找到女孩的相片。相片上的女孩无疑就是小川流月。
从那时侯,忍足开始交女朋友,他可是在女生身上找小川流月的影子,不管她们的外表和性格有多么想象,可没相处不到一个星期,却发现原来她们从来都不一样,于是一个星期就选择分手,如此这样,似乎是乐此不疲。
直到有一天,遇见真田流月。开始时,虽然觉得长得很像,却发现她们的行事风格,和性格完全不同。
明明说过,再相遇,一定要认出对方,可初见你向是不认识我一样,对自己极为冷淡。那为什么有时候,你说话声透露出对自己的了解呢?有些事就连爷爷都不知道的。只有我和流月知道的。难道你没死,那你这些年又经历了什么?现在不认我,是在怪我吗?
可是为什么自己觉得六年前的小川流月和现在的真田流月向是俩个人呢?是自己的错觉吗?可当有一天忍足看到流月脖子上的挂坠时,他蒙在那里,那个挂坠他最熟悉不过了。是流月过生日时,自己亲手做的白银尾戒,可是因为太大了,所以他从来没看过她带过,自己当初还以为早就丢了,现在却在真田流月身上看到。
这个挂坠让忍足把他的怀疑和犹豫都抛弃了。只得用六年的时间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借口告诉自己应该接受她的改变。也告诉自己要相信她。
可是当爷爷把资料给自己时,才发现自己的坚持只是个笑话。相信和自己有过约定的女孩是一定坚守我们的约定吗?现在却发现自己真的好可笑。原来约定只有自己一直死死的记着
一年多的交往时间里,他发现她与以前完全不同。他不是没有想过分手,可每一次看到熟悉的脸庞,却发现自己说不出口。
忍足是个浪漫主义者,渴望拥有单纯美好的爱情。从他喜欢看纯爱电影,就可以看出。不然,也不会对与初恋这么执着,到现在还对初恋情人念念不忘。明明知道真田流月和小川流月她们的不同。明明知道自己的初恋有可能早就夭折在六年前的那个夏天。却没有选择果断放手,未尝不是因为他对单纯美好的爱情的执着。
爱情用来遗忘,感情用来摧毁,忠诚用来背叛,在时间的洪流中起起落落,人心常常经不住世事熬煎。一切都存在变数。猜得着故事开头,却往往料不到最后的结局。安意如。
或许,是我自己太过执着了吧。人会变的,或许,自己喜欢的还不够爱她,所以当她改变后,自己却发现喜欢的还是小时候的流月。
初恋是美好的,可美好的东西是短暂的。
真田流月的出现,,让忍足更快走出初恋的阴影,现在的他学会了放下。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纳兰容若。
人生若只如初见,我想自己一定只记着初恋的美好。你变了,我也变了,我不在是那个樱花树下与你约定的少年,你也不在是用甜甜暖暖的声音叫我侑的那个女孩,如初见,愿只如初见………忍足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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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冰帝报到 。。。
早晨起床后,忍足拿着冰帝的校服给秋璃,看着自己手上的衣服秋璃感到非常纠结。裙子怎么这么短,如果穿在身上那岂不是伤风败俗。秋璃纠结自己到底穿不穿。虽然见过别人穿过这么短的裙子,可要让她穿,她真的不想穿。最后在忍足说要早点去学校的催促下,终于下定决心,换上这个在秋璃看来有些伤风败俗的衣服。
当忍足看见穿着冰帝学校的秋璃,只觉眼前一亮。深蓝色的格子裙因为太短根本不能遮盖住修长如玉的美腿,长而黑亮的发丝像瀑布一般缕缕滑过脸庞,是这样令人心动的柔软。头发有着自然的起伏和弧度,散下来,令人百般想象指尖轻抚那些发丝的触感。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似是有些害羞,深黑色的瞳孔闪过不自在,薄薄的双唇如樱花花瓣一般,长开口想要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贝齿轻咬下唇。
回过神的忍足,却发现好像少了什么?又手轻抵下巴,眼睛微微扫过雪白的衬衫。随即问道:“那个红色的领带呢?”
听忍足问起,秋璃脸色微红,想着夫君说的领带应该是自己手里的东西了,便把一直被自己的藏在后面的领带递到忍足眼前。
忍足开始还有些奇怪,接过领带,看着全新的红领带,勾起微笑的弧度,问道:“这个,不知道怎么弄吗?”
秋璃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