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就放弃了,看来也不是故意闹事的,只是····玄姻呆愣愣的望着他离开的身影,眉头紧蹙着,额上早已布满了汗,心绪千丝万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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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伊离的冷漠
一直在暗处观看的伊离以为那人是来烟雨楼故意闹事的,还想护着玄姻好好揍他一顿呢,但是那人见玄姻推拒也没再刁难便放过他好了。玄姻脸色很难看的踉跄着走下台,伊离马上起身上前扶过玄姻摇晃的身体,担忧的问道,“你没事吧。”
玄姻艰难的摇摇头,面色苍白如纸,脚下的步也显得沉重许多。
伊离的露面让一角的侯奕清心里一紧,立马起身翻过楼台,小心的跟随二人身后上了楼。
抚着玄姻上了绣楼,刚至门边,一只手快速的从后面点了玄姻的睡穴,伊离接过倒下的玄姻,立马回手反击突袭者,却让他一躲闪顺势接过她挥过来的手,“是我。”
看到眼前那张熟悉的脸,伊离心里一惊眉头一皱,“你怎么将玄姻·····”
“我只是点了她的睡穴,我想和你好好说说话,没有外人打扰。”侯奕清帮着忙把玄姻安放在桌旁的椅上歪着让她趴桌上睡去,随即拉住伊离的胳膊,“伊离····”
伊离全然不顾他的热情,狠心甩掉他抓住她胳膊的手,反身将他推至门外,猛地将门从里面关上,“你来做什么,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走吧。”
隔着厚厚的木门,白色的窗纸仿佛能依稀看见门内她消瘦的剪影。她突然地冷漠驱赶让他很不是滋味。只是几日而已,他们的关系竟要变得这么陌生起来,人真是很脆弱敏感的生物呢。不过造成这一切局面的又是谁呢····
“伊离···”抬手正欲敲门的手突地又放了下来,我来只是想问问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希望你千万别做出对不起你自己的事情,也想看看你怎么样了,还有,我很想你。他本来想着要问她好多事情的,但是现在站在她面前,虽然彼此中间隔着一道门,他却说不出任何话,连一句想你都说不出,现在连能站在她面前听着她的声音都让他觉得好奢侈。
贴着门听着他浅浅的叹息声,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的疼起来,她好想他,想得好苦涩,现在他就在她面前,她多想立马打开门紧紧地拥抱住他,但理性告诉她不可以。
就这样默默地站在门外,望着门内的她,站了好久,两个人也沉默了很久,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才能缓解彼此心中的痛楚,现在说什么都显得苍白,一切的解释都是徒劳并不能改变既定的事情。侯奕清伸手摸了摸窗纸上她的剪影,叹了口气,“或许我想错了····,能看到你现在安然无恙,我便安心了,伊离,好好照顾自己,我····我走了。”
门外的动静消失了,看来是真的离开了,伊离轻轻打开房门,门外没有任何人,望着他刚刚站过的地方失落的长叹一口气。
一直日思夜想,即使是做噩梦也希望梦见的人,现在好不容易来找她了,却没办法好好面对,这种苦楚真的让她几近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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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三年尘封曲
“咦,我怎么突然睡着了,伊离,你站在门外做什么?”玄姻打了个哈欠,看着站在门外发呆的伊离问道。
“你醒了。”伊离整了整情绪,微微笑着在她旁边坐下,“你刚刚累了一回到房间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哦,这样呀。”玄姻毫无猜疑的浅笑着看了一眼她,刚才受惊不小,脑到现在还不平静。
伊离想着刚才那个令玄姻不愉快的富家公,便好奇的问道,“玄姻,你刚刚····为什么拒绝了那个公的要求?”
玄姻眼中的神色突又变得惆怅起来,拿起脚边的琴安放于桌上,伸手温柔地拂过琴面,看着琴的眼神像了璟姑姑看着画像时的眼神。“这把琴···是他送给我的,你看这朵白莲。”她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抚摸过琴身上镌刻的莲花,面上淡淡的显露出幸福的笑容,“他说初见我时,我安静的坐在台楼的一角抚着琴,穿着白衣,神情自若,在一堆浓妆艳服的女中甚是出挑,像一朵出了淤泥的白莲,吸引着他的目光,所以他在这把琴身上刻了一朵白莲。”
“他?”
“他叫殷其,一个深深印刻在我生命里的男人····”回忆的伤痛与失落感让她抚摸着琴身的手有些微微颤抖。
发觉着她突然地神情起伏,伊离紧紧的握着她颤抖的手,“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悲恸之色又浮于脸上,“死了,年前就死了,他年前来到烟雨楼的时候就已经身患绝疾,但他是个很有才华的人呢,音乐上的造诣也很高,他每天教我一些新的曲目,《陌恋》就是他所作。”
和那天伊离自顾自的述说着自己的爱情故事一样,玄姻随即起身惆怅的望向窗外,“那天他来到烟雨楼坐在很不显眼的位置听我弹琴,我当时有留意到他,但只是认为他和别的男人一样是来这里寻花问柳逍快活的,但是当我演奏完毕之后他并没有离去,而是和妈妈申请了留在烟雨楼做乐师。”
伊离有些惊讶,“能留在烟雨楼做乐师教习玄姻你们琴艺,那那人的琴艺一定非常的高超。”
玄姻笑着点了点头,“他给我们所有人弹奏了一曲,这也决定了妈妈聘用他的理由,我当时不明白像他这么好的琴技为何选择留在烟雨楼授艺,后来慢慢相处下来才知道他不是个世俗的人,他授艺并不看重生是什么身份的人,只看重对方是不是真心想琴,我玄姻能遇上他这个老师,是我的福气与幸运,并且能拥有他的爱情,这是我浮游人生里上天对我最大的眷顾。”
玄姻吐露出心中多年的感情,心情也舒适很多,笑了笑在琴旁坐下,“这曲我尘封了年,今天我愿意与你一同分享。”随即便扬手抚琴独自吟着:
梦随风万里几红尘来去
人面桃花长相忆
又是一年春华成秋碧
莫叹明月笑多情
爱早已难尽你的眼眸如星
回是潇潇暮雨
天涯尽头看流光飞去
不问何处是归期
今世情缘不负相思意
等待繁花能开满天际
只愿共你一生不忘记
莫回笑对万千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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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欲破坏联姻
虽然上一次来被伊离冷漠对待了,但是侯奕清并没有放任她不管,之后连着几日,侯奕清都悄悄入了烟雨楼,每次都会选择角落比较隐蔽的位置,只是安静的喝着酒,听着台楼上艺妓的演奏,偶尔会在烟雨楼看见伊离,但都未曾上前说话,这样静静的看着她也感觉到满足了,不见面,不说话,不打扰,这样就不会伤她更深了。知道她留在烟雨楼的原委后,他终于舒了口气,他就知道她始终不是那种放弃自己的人。
院里的池塘养了几条锦鲤,司马玉藤正端着盛有鱼粮的青瓷碗,撒了把鱼粮进池塘,看着那些小东西争相拥挤着吃食的模样,司马玉藤不禁笑了起来,“夫人,你看这些小家伙,为了争夺一点鱼粮,可是拼了气力的排挤着一旁的同伴,着实有意思啊。”
知道夫君话中有暗指的意思,身后坐在石桌旁喝着茶的曾天琴放下手中的茶杯,脸上也挂着娇笑,“老爷你今天看起来心情很不错啊,是不是朝堂上有什么好事发生啊。”
司马玉藤将手中的瓷碗放置一旁的台上,在石凳上坐下,看着对面美丽的夫人,嘴角泛起一丝微笑,“近日侯蔺两家怕是要有好戏上演呦。”
“老爷此话怎讲啊?”随手为他倒了杯茶,面上一如往常的温柔。
“老爷,夫人。”下属王全小跑着从廊桥的一头走过来,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看着夫人在,避忌的看了眼司马玉藤。会意的司马玉藤微一点头,“你直说就行。”
王全欣喜的禀报,“侯奕清今日又去了烟雨楼。”
“好。”司马玉藤嘴角泛起笑意,“王全,去把巫昙叫来。”
王全领了话便小跑着退下。
“这下蔺舟扬该要跳脚了。哈哈。他的准快婿成日里的往烟花之地跑,他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这事传到他耳朵里,那还不把他给气炸了,这丢了他蔺舟杨的脸面不说,这侯蔺两家的婚事能不能成倒成了事了。”
原来老爷是为这件事高兴,曾天琴也是嘴角含笑,没说话,他是从政的人,她只想好好的做好他的贤内助,不会过多的询问他的政事,只要他开心她就开心。
正谈话间,便见着巫昙从前面走来,巫昙身着一身简单轻便的黑衣,脸上面无表情,弯腰轻施一礼,“相爷。”
“巫昙,现在吩咐你一件事。”司马玉藤走近他,“你潜入烟雨楼给我观察一下侯奕清的动向,看他连着几日进出烟雨楼所谓何事,重要的话重要的人都不能遗漏。”
“是,相爷。”跟着左相有将近半年的时间了,他的吩咐巫昙全部会意,每次办事也都令他满意,这巫昙跟了司马玉藤,可令司马玉藤省心不少。巫昙随即恭敬地抱拳领命,然后像风一样的消失在两人面前。
司马玉藤嘴角扬着笑,轻轻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侯厉琦,这下我看你还怎么拉拢蔺舟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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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巫昙夜入烟雨楼
入夜后的烟雨楼里依旧宾客满座,莺语艳歌,这里是夜晚男人们最陶醉的温柔乡,角楼上每间房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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