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公子(古穿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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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公子(古穿今)-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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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让紧握着筷子,一时间并不能完全理解,但他却觉得自己被感动了——

    是啊,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迂腐了?这说白是他们俩个的私事,自己干什么操心和干涉?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两个是真正的肥水不流外人田!”林让一甩头,埋头夹菜吃饭,愣是把蒸鸡蛋吃了一大半,惹得宫熠要拿筷子抽他的手指,才哈哈笑着躲到一边吃去了。

    不管怎么样,这两人,一个热烈的好似向日葵,一个清润温柔的好似君子兰,随便扯下一片云彩披上就能绽放出耀眼的光芒来,这场面出奇的和谐,不别扭不雷人那就够了!

    林让一吃完饭,就被宫熠赶出了门。

    “他今天帮我大扫除了……”岑舒砚从阳台收衣服下来,对他轻扬起嘴角说。

    宫熠有点惊讶地对着门口吐了吐舌头,“不管了,他都吃完饭了,还留着他过夜不成?舒砚,二十分钟后你先去洗澡,我们今天早点睡!”

    岑舒砚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他不久前收到的那条短信,意味深长地看了宫熠一眼,含笑不语地走进卧室,蹲在抽屉前翻找睡衣。

    “熠,我的那条白色内裤哪里去了?”岑舒砚问。

    宫熠摸摸脑袋,低头捣鼓他背包里的东西,佯装不知地回答说:“白色那条,不是在你抽屉你么,没有找见吗?”

    岑舒砚又低头翻找了一遍,对他摇头:“真的没有,阳台的衣架上也没有,奇怪了……”

    “哦,那我就不知道了……或许被风吹走了?”宫熠手指一滑,手机掉在了地上,他低头去捡,正好露出半截白嫩的细腰来。

    岑舒砚眼睫一眨巴,随后关上了抽屉,低笑着摇了摇头,这家伙,分明把他的内裤穿在自己身上去了。

    就听见宫熠语调兴奋地拿出一个圆筒筒出来,从里面抽出一根笔直的线香,在他眼前晃了晃,献宝似的说:“你看,这回我做的就不错了吧?”这是他第三次尝试出来的成果,做好的那天赶着回家,就把东西全扔在殷酉鹤那儿让他帮忙晾干,今天回家前拐弯去了一趟昏鸦巷,顺便带了回来。

    看这品相,还确实不错。

    岑舒砚拿过来闻了闻,脸上露出赞赏的神色,“味平香润,除了沉香你还加了一点鸡舌香的吧?”

    “嗯!香方和上次有点不同,师父说了,我们现在工作忙,既然用了沉香,就应该把它本身的功用发挥的充分一些,所以沉香还是主要成分……沉香的香气是入脾的,可以清神理气、补五脏、止咳化痰、暖胃温脾、通气定痛,我觉着对这正好你的身体很有好处,就特别认真地做了这个方子……”宫熠眉梢带笑地说着,把一根线香插在了香插上,准备等会儿睡觉之前点燃,“呵呵,师父那儿也没有线香模子,我就找来个注射器的针筒,把和好的香泥灌进针筒里,就这么一根根地挤出了线香,刚挤出的时候跟蚯蚓一样难看,可等我在它半干的时候用两把厚厚直尺给调整调整,嘿!你猜怎么样,这香还真就直了起来,不再歪歪扭扭的了!”

    不过,宫熠没有告诉他,自己做成的这十几根线香,中途做断了不得已重做的得有二十几根。

    岑舒砚从宽大的袖子里伸出胳膊,把宫熠一把捞进自己怀里,发丝垂落在他前额上……挨着他的鼻尖,一个轻吻如蒲公英般落在他的眉心上。

    宫熠觉得痒痒,心里有点儿百爪挠心了,靠在岑舒砚胸前蹭了蹭,接着对他说:“我用了40%牙庄虫漏+45%惠安香片和鸡舌香+15%天然木粘粉,这是我自己确认的比例,反正师父说没大问题……他染起了一根试试,只是说闻起来有点太干燥了。”

    “我们家湿气重,或许不会这样。”岑舒砚笑着揉揉他鬓角的发,拿起睡衣进了浴室,关门前余光瞥见他掀开被子不知道放了些什么,未动声色。

    宫熠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有点忐忑地瞅了瞅自己系在床头并掩藏起来的两根丝带。他今天可是做好了充分准备的,上次是岑舒砚掌握主动,自己这次怎么的也该扳回一城,虽然他们身高和体力差异还是比较大的,但只要自己技术过关,成功说服岑舒砚同意,气氛也营造的浪漫而舒适,应该……应该就……

    他突地打了个激灵,某个地方霎时间不争气地躁动起来!

    等岑舒砚擦着濡湿的发丝出来时,宫熠跟屁股着火似的拿起随意就冲进了浴室,擦肩而过时闻到他身上淡雅的檀香味,眉间的“川”瞬间被一匹马踏成了平川——哎,心猿意马逃不过呀!

    十几分钟后,宫熠皮肤红润的走进了灯光澄明的卧室里,一抬眼就看到半躺在床上,单脚屈起,掀起了一大片衣襟,锁骨外露着的岑舒砚。

    喉咙里的唾沫不由自主地往里咽,宫熠想看又不敢看地轻微低头,走到床边踢开拖鞋,转个身,决定从岑舒砚身上爬过去。

    他的目标,是先下手为强,用两根丝带先把岑舒砚唯一能用的那只手绑起来!

    紧张兮兮地眯着眼,他迅速跨过岑舒砚的双腿,顺利从枕头下摸到了他压在这里的丝带,攥在手里,趁着自己俯身主动吻上岑舒砚双唇的功夫,即刻动手把丝带系在了他的手腕上。

    因为怕弄疼了岑舒砚,他还特意系了个双扣活结。

    “嘿嘿嘿,这下你可跑不了啦舒砚”宫熠扬起一抹痞笑,勾起他的下巴笑得得意扬扬。

    接下来他大胆把手指伸进了岑舒砚的衣襟里,顺着他平坦蜜色的肌肤往下抚摸……可是,可是!为什么当他的手指要靠近岑舒砚的□花的重大时刻,居然从天而降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腕子?

    “舒砚你的手……怎么会?”他什么时候伤好的?刚才还见他包扎的好好的呀!

    岑舒砚促狭一笑,边伸手解开丝带边道:“只要每日运功调整内息一个时辰,我的伤口的愈合速度会加快一倍……我这几天我一直休息,怎么我没告诉你么……熠?”

    宫熠张口结舌的当口儿,岑舒砚已经把丝带捏在了自己掌心,看着他摁在自己昂扬挺立的那里的手,露出了兴致盎然的一弯浅笑——

    “熠,没想到你也喜欢这样的玩法,我原本以后经过上次,你会有些害怕。来,过来吧,我来教你怎么样系扣是最好的……”

    窗外,夜光凌白。看来今晚的长夜,注定要在停歇不了的暧昧沉吟中变得无比冗长。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应该不会看不到文了吧?

    未免有拉票嫌疑,以后关于9527俩儿子的近况,我大部分会在微博里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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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二少的深藏不露,赞!

端玉瞅着坐在沙发上的岑舒砚,半天没能回过神。

    谁能来告诉他,这是什么情况?他拽了拽身边站着喝茶的陆天野,低声嘀咕:“怎么回事,你给他下命令了?要不然谁这么大胆子,敢把我们岑少的头发给咔嚓了?他不是说过的,要头发没有要命一条,谁要剪他的头发等于要他的脑袋么……”

    陆天野啧啧了一声,其实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是他如果说不是,未免在端玉面前有些丢面子,就小声告诉他:“是啊,我怎么也算是KFV最大的老板,他不听我的难道听你的?”

    端玉瞪他一眼——少来蒙我,你在公司的威信我还不知道。切~别人听你的是没错,可是岑舒砚、宫熠和聂臣彬这仨人可从来只当你的话是耳旁风,除非是你下了书面通知,还必须打出违约必究的旗号。

    “岑少,你怎么想通了去把头发剪了?”陆天野无奈翻了翻白眼,直接问得了。

    岑舒砚慵懒地抬起头瞄着他们两个,今儿个凌晨五点多《制香世家》刚刚杀青,他就被林让给接了过来,现在正是犯困,也不知道这两位一大清早把自己叫来做什么,等了半天,他们正话不说却在那咬了半天耳朵,自己便只好先抓紧时间打个盹。

    闭眼深吸一口气,岑舒砚撩开风衣的下摆挺起了腰杆,对他们道:“你们不是一直劝说我把头发剪短么,这个发型……呃,我觉得有些别扭,但是宫熠和林让都说很好,你们觉得呢?”

    端玉和陆天野立刻睁大眼睛认真看了看,频频点头,这个发型还正经不错的。原本以为岑舒砚这样古典美男换个现代人的发型不会和谐,但现在一看,齐耳的短发特意打薄了好几个层次,不会太长,也不会太短,刘海刚刚触及他的眉梢,让岑舒砚一低头时一双深邃的眼眸就若隐若现,俨然是一位气质瑰丽的豪门贵公子。

    “不错呀,非常好!”陆天野下定结论。

    岑舒砚似乎是放心地舒了口气,道:“既然你们都觉得好,那我也没什么意见了……适应几天,应该就能习惯了吧。”

    他还尤记得当时有人拿着剪刀靠近时,自己下意识的横眉瞠目,吓得人家手指哆嗦着一愣神。后来才想起来,是自己答应了宫熠的,只好在心里叹了口气,招招手,让人家不要大意快些紧着来。

    不一会儿,宫熠前脚就跟了过来,身后带着一个人。

    岑舒砚的眼睛里透露出一丝审视的味道,抬眼问道:“熠,这个人真能一根不落地把我的头发都收集起来,还原成长发?”

    为了让岑舒砚心甘情愿剪头发,宫熠可是费了不少心力的,最关键的一点是,岑舒砚脑子里那根深蒂固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观念太强悍了,他如果试图扭转他的这个想法还不如直接那把刀给他决斗,打赢了说不定更容易说服。但是,他怎么可能打赢岑舒砚——他只有动了动脑筋,偷换起概念,上网查找了一下做假发的手工工艺,还真让找到有家店子用真发做发套是相当的有一套。

    详细咨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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