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载对新婚的小妻子的疼爱和紧张是许多人都知道的了,当下便有人笑出声来,厚载眼睛淡淡一扫,讪笑之人无声无息收了声,厚载道:“微含姑娘,在下对内人有信在先,不再沾惹其他情事,望姑娘原宥。”
“公子对少奶奶情意,微含感佩至深,做不成情人,但可以为知音,不知可有幸来日请公子听曲论茶?”微含浅浅地笑着,让人推拒不得,眼中更是一片清白澄明,没有其他情愫。
“微含姑娘琴技过人,来日定当求教。”
微含大度地朝厚载又一福,又对在座人一福,微笑道:“微含给各位爷们道谢了,多谢各位对微含的知遇之恩,若有今日之客到我凤尾楼来,定当亲自为君奉曲,绝不马虎。”
众人都为之一喜,需知微含姑娘平时极少人为献曲,也很少有人能与微含姑娘单独面对,今日这话,那是大大地给面子了,团老太爷这一个惊喜果然给得够慷慨大方,够匠心独具。
说罢,微含向团老爷子又一拜,道:“今日为寿星献舞一曲,请老星君笑纳。”
众人又是一片惊喜,谁也没有见过微含的舞姿,甚至也不知道她除了琴艺,连舞艺也是通晓的。
此舞:
袖如骤风舞得急,芳姿回首不可追,谁捉一缕美人香,阖门闭户长葳蕤。
一曲终了,众皆叹服,一时席间竟无人喝彩。
“明公子,如此绝色,有花堪折直须折啊。”团老太爷对厚载笑道。
厚载饮了一杯香雪酒,笑而不语。
夜阑人散,团家老太爷率儿子媳妇等一一送客,住的近的客人各自回家,住得略远的,或是外地的,便留宿团府,于有许多客人就在团府住下,明日与后日还有宴席,本来团夫人依往年旧例整好房间让这个外甥小住几日,厚载惦着家中的褒若,婉言谢绝,在团夫人惊诧地目光中,执意坐上自己的车,不顾天黑,让马车一路上飞奔回家,到得家中,已经近三更了。
褒若早已睡下,厚载在外面房中换了衣物,贴身小厮为他梳洗过后,才回到卧房,见褒若躲在床中睡得正酣,一丝淡淡的浅笑挂在唇角,两颊因深睡自然而然地浮起两朵娇云,不禁看得呆了,半晌恨恨地低声道:“没良心的丫头!居然睡了!”
小妻子睡了,没有因为他没有回来而辗转难眠,这让他有些吃味,轻手轻脚地上床,将她拥在怀中,睡梦中的褒若轻轻移了一下身子,躲进他怀中,又让他满意地把她拥得更紧些,发间的馨香扑面而来,不是名贵的熏香味,而是少女独有的体香,他笑着在她唇角轻了一口,大手轻轻悄悄地探进她的衣下,抚上刚刚开始发育的娇嫩蓓蕾,褒若轻轻“啊”了一声,自然而然地后退一些,厚载一只手环住她,不让她逃开,另一只手从蓓蕾往下,一路沿着滑嫩的肌肤直下到肚脐,那个浅浅涡涡的小坑,像个醉人的酒盅,让人沉醉,褒若的身体不经挑逗,很快起了反应,在梦中呻吟辗转,但毕竟年小睡眠深,仍旧醒不过来,厚载的手再往下探去,触手一片光滑,她的密地一片柔嫩,没有成熟女子的森森郁林,只有稀稀的几根代表正在发育的毛发,还是个孩子啊!他苦耐着腹下火热,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探进温暖湿润的密穴口,只进了半根手指,便再也进不得,那里紧得让人发疯,让人销魂,褒若难受地在他怀里蠕动,不适地发出“唔!”的抗议声,但那处蜜穴越发的湿润了,再过不久,他的小妻子便会长在成人了吧?
他期待地暗喜。
不能再闹了,否则他会控制不住的,咬牙抽出手来,为她拢好衣服,头依在她的头顶同,怀中的温暖让他很快沉入酣眠,手却仍然放在她的胸前,两只脚紧紧锁住她的两条细嫩的腿,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褒若睡得熟,只是微微动了一下。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大小狐狸来对阵
一夜飞快,窗上显出一片月白时,褒若睁开双眼,迎上一双深邃的黑亮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厚载怀中,很是意外:“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不是说要住两天?”
“昨日没什么事,反正都是喝酒,我就回来了。”厚载道,把小妻子拥得更紧些,不过昨天一个白天没见,就觉得隔了老长的时间,像几天不见一般,这个小丫头怎么也没显出想念的样子?
褒若暗暗叫苦,本来打算今日再出去玩他一天,命也,运也。
厚载仔细看褒若似有失望神情,马上警觉起来:“你昨天干什么去了?”
褒若一僵,马上若无其事地回答:“没什么,不过就是睡觉,看书,学着写点字。”
“是吗?”厚载笑道:“拿我来看看?”
“写得又不好,看了让人笑话,我烧了。”
厚载看了她一眼,不再说话,也起身穿衣,两人一起往老太君处来请安,在老太君小院门外正遇见明夫人也在老太君处请安毕出来,明夫人见到厚载也很惊讶:“怎么就回来了?”
褒若抢先上前给明夫人道了早,厚载才道:“他们逼着喝酒,我觉得没趣,便回来了。”
明夫人也不点破,笑道:“到底还是家好,也罢,回来陪陪褒儿,我天天忙着家事,顾不上她,一个人也够闷的,你们奶奶……”又笑笑,她藏下一抹别样情绪:“年纪大了,也不经人打扰,请个安就退了罢。”
对褒若爱怜地拍拍脸蛋,便走了。
老太君见厚载与褒若一同请早安,显得意外之极,冷笑道:“从前可是要住上小半个月,今日这么快就回来,想是惦着家中的事没人料理?”
褒若“天真”地道:“去姑父家并不远,为什么要呆上半个月?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从前那是喝酒,赌博,样样都是,还有歌妓艳妓相陪,厚载心里咯噔一声,忙澄清道:“从前也只是听姑母说话而已!”
老太君道:“你太小,很多事不知道,男人可不能总呆在家,做什么难道还要由女人来管?”
褒若扑扇扑扇大眼睛,疑惑道:“奶奶也是女人啊,可我觉得奶奶管好多事啊!而且管起事来,一点也不含糊,真的!奶奶我很崇拜您!我娘说,一定要以奶奶以目标,向奶奶学习为人处事之道呢。”
什么叫自己打自己脸?
老太君心里暗骂,脸上还得端着笑:“本不当管的,只是厚载事忙,你又太小,我才指点了两句罢了。男人在外面有男人的事,女人只要呆在家安分守己就好,伺候好相公,让相公满意就是一个女人最大的妇德了。”
去你外婆家的!
褒若只作出疑惑的样子看着厚载,又看看奶奶,越发迷惑了眼睛:“可是,怎么样才算伺候好老公呢?”
老太君暗喜,教育好时机啊!
“三餐冷暖是不必明说了,让夫君尽孝是要点。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又以子嗣为第一,要想方设法让夫君多诞子嗣,要想方设法啊!”
厚载沉着脸打断了老太君的话:“不要再说了奶奶!”
褒若更加迷惑了:“难道是夫君有隐疾,就是别人常说的‘不行’?”
“什么?”老太君与厚载齐声叫起来,全愣住了。
老太君一口茶没喝下,全喷了出来,咳得不住地喘,褒若赶上前拍着她的背:“奶奶!你怎么了!你还没把这些事教给我,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要是有事,我可怎么办啊!”
豆大的泪珠从她清澈的眼里流出来,谁不说这是个孝顺孙媳妇。
厚载小心翼翼地问:“褒儿,这个‘不行’是谁说的?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褒若点点道:“出嫁前,一个嬷嬷教过的,说‘不行’便是夫君不能有小孩。相公你不用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一定不会为此抛弃你,”但不排除为其他的事抛弃你,“难怪奶奶这么为我们担心,真是辛苦她老人家了。”
充满感激的目光看着老太君,想躲避我的目光?再用我超级无敌感激的目光盯死你!
老太君在心里万分肯定她是作戏,那个曾在言笑间驳回她纳妾提议的女子怎么可能真这么纯?
但能怎么说?难道与她辩解,是不“不行”的问题?
只得呵呵一笑,看着褒若敬佩的目光,简直像是打自己耳光。
厚载在奶奶面前提到这个事也很尴尬,忙道:“孙儿想起还有许多事务要料理,在湄城设的分处出了点事,所以早回来了,给奶奶请过安,这还要去会海楼议事呢。”
老太君松了口气,口嘴微动,本想问什么,见褒若在一旁,便只道:“我知道你想走了,你们小夫小妻的,自然有很多话!也不用太担心,你爹在京城没人照顾,我和你娘最多再呆上半个月也要回京城了,有你们相守的日子!只是京城的事也多,你在湄城还想待多久?差不多也该回京,总不能把京中的事物都交给那些老糊涂们,大权旁落的前例还不多么?”
“孙儿已经有打算,奶奶不必担心,我们在湄城也不是一味地玩乐,孙儿在湄城也是有打算的。”厚载道:“褒儿家人在湄城,她思念父母不忍远离,刚好当成全她一片孝心。”
“奚府出的女儿自然是好的,我早就知道,你不用强调。好了,我也乏了,你们下去吧。”
她挥挥手,褒若除了进门问安,余下便一声不吭,任她夹枪带棒,只要不是对母亲进行侮辱,让她发点牢骚又何妨?
待人退出,老太君命人守在院门口,这才叫出先前藏在后屋的人问道:“你再接下去说,昨天他见到她真是那样的?”
“是,小的在树丛里看得真真儿的!本来一切顺利,后来散席了,公子不肯留下过夜,这才略有些和计划不同。不过依小的看,那位姑娘也不是吃素的,怕没完呢。”
接下来的话,便转成低低私语声,二人絮絮了良久,这才告一段落。
“……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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