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虐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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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皇妃-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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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乌兰常常问自己,对于蝶衣,她真的只拿她当师父一样的看待么。虽然贵为公主,但是她身边能够与自己站在平等的地位上交谈的人却并不多。只有蝶衣例外,她带着她身为舞者的骄傲,用她的优雅凌驾于乌兰的骄傲之上,是身为女子的妒忌心是么?那时候的乌兰既向往,又有些不快。万人之上的长公主殿下呵,竟然在这个舞者面前丢下了自己的架子,真实得让她无所适从。而就在乌兰终于学成了“雀翎舞”的时候,蝶衣却突然间不想墨守成规的等待着被人屠杀的命运。
    看着自己的年华一点点逝去,用尽毕生练成的“雀翎舞”却因一个小小的孩子只用了三年的时间便学会了,并且她起舞的神韵与美感虽然尚有些稚嫩,但只要稍加时日期,便会完全在自己之上!
    凭什么,要自己承受这样的命运!
    蝶衣突然想要打破被屠杀地命运,在一天夜里,想要出逃出宫,却意外被乌兰看到。已然走入了极端的蝶衣。竟然抽出匕首要索取乌兰的性命。乌兰,却在争执中误将匕首刺入了蝶衣的心脏。
    她死了。
    纵然乌兰在以后的岁月中,双手上沾满了鲜血,眼睛也一次次的见证了一条条鲜活生命地终结,但是却都远不及那一次所带给她的震憾与惊恐。那是第一次,她杀了人。而且,是她的唯一的,可以与自己好好的说上几句话的女人……她的师父。
    “你……恨我么?”乌兰轻声的问。
    蝶衣,却说话,只是慢慢的走近乌兰,澄清地眼睛里,带着冰冷,如冰似雪。
    再没有翠绿的墨彩妆点那那美丽的眼睛之上了,r新“雀翎舞”舞者自跳了这绝美地舞蹈开始。老的舞者失去了妆扮自己的资格,这是残酷的美丽。
    乌兰静静的看着慢慢走近的蝶衣,她还是曾经的样子。鲜活有如她记忆中的那抹最痛苦的碰触。蝶衣,却突然伸出手来,紧紧地抓住了乌兰的脖子,那只手,冰凉而决绝。
    樱红的唇,微微上扬,乌兰慢慢闭上了眼睛。
    “这就是所谓的西行山上瞬间令千军万马倾覆的秘密么?”乌兰冷笑,手中的长剑攸的竖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蝶衣。
    却是像刺入了水中。乌兰听到轻微的“扑”的一声,眼前蝶衣地身影突然间模糊起来,转尔变成一团水花四溅,落于脚下。
    “就用这种,深藏在人内心深处的痛苦的记忆为诱饵,杀人于无形。这实在是很拙劣的一种方式。”乌兰漠然看着脚下的这滩清水,眼睛里,波澜不惊。
    一切都已经过去的,逝去的。永远不可能再回头,无论是痛苦还是快乐,抑或是幸福,都全部走过去了,便是再不甘再愧疚,有时候我们能选择的,只有遗忘。
    低沉的一声笑,自前方传来。
    这笑声,很熟悉。熟悉到曾经一次次地侵入她地梦境。缠绵她的心痛乌兰猛然抬起头。却赫然发现周围地迷雾,正在淡淡的散去。眼前慢慢的清晰起来。这竟然是一处宅院!而自己则站在一个装饰得高雅的房间里。雪白的墙壁,挂着水墨写意的画轴,看其笔墨,便知是出自名家之手。黑色香檀木的书架与桌案,案上摆着一盏香鼎,徐徐的升起淼淼轻烟。窗子高敞,看得见窗外翠绿的苍竹。
    苍竹……
    乌兰的视线,落在了那窗边。
    窗边驻立着一个天青色的身影。身材修长,长衫飘逸,一头黑发柔顺的垂在脑后,挺拨的背影让乌兰的心再一次的微颤。
    又是一次的幻像么?
    乌兰的眉微皱。总是一次一次利用这个身影来欺骗我,诱我入杀机,莫非,真当我乌兰被这身影所迷惑了么?她举剑袭向那个身影,剑已然快至身前,对方才微微的动了动,衣袂微扬,修长的手指稳稳夹住了剑身。
    是那张脸!
    清雅的眉,深邃的眼,直挺的鼻,棱角分明的唇。
    那双眼有如深渊,让看到它的人顿觉寒冷彻骨,却又无法转移视线,只能追随着它迷失。
    “你的身手,大有长进。”
    含着淡淡笑意的低沉声音,略带着沙哑,令乌兰刹时愣在那里。没有带面具的他,是真的他吗?
    “华南灼?”乌兰轻轻的念出他的名字。
    唇,慢慢的上扬,华南灼伸出手,抚上乌兰的脸颊。
    是冰冷的寒意,没有温度,果然是他!乌兰的唇在轻轻的颤抖。
    “你……竟然是你!”
    乌兰猛的抽出剑来,刺向华南灼。
    “为何你要出现在这里?为何在一次出现我的眼前?你是来嘲笑我的吗?是来奚落我的吗?”每一招都凌厉的攻向华南灼,带着她的恨,也带着她的痛。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 二龙之争(上)
     更新时间:2009…7…30 17:49:51 本章字数:3486

    这天青色的人影,像是冬日的寒风,带着冰冷的温度,一直袭向乌兰的内心深处。
    犹记起她第一次见他,是他,用那样的一种残忍的方式,将她的骄傲踩在脚下。习惯了那个戴着面具的他,眼前的他,反而令乌兰有着这样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利用着自己的他,完全把自己的美貌当成是一种工具的他,从来不会体会到她的悲伤她的痛苦她的不甘的他,只会将自己一次次的推入险境和绝望之地的他,却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了横在她头的一抹伤?一碰,便痛到极至。
    是谁让她由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成为了皇宫里任人把玩的宫妃?又是谁在利用到自己毫无价值之后,要置自己于地死?
    罢罢罢,今日就让这宝剑刺穿你的胸膛,以你的血,浸没。方解我心头的恨意!
    乌兰手持宝剑逼向华南灼,舞出朵朵剑花,凌厉。华南灼却只是不紧不慢的后退和躲闪,他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快与不快,只是这样清冷无绪的注视着乌兰。
    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金光大炽。
    而今,她已然不是曾经的她了。那个既张扬又青涩,既古灵精怪又狂放不羁。她已然被苦难打磨成了一个性感迷人而又坚强**的女人了,她的眼睛里闪烁的,是比之从前还要耀目的光芒。
    这是……出自于自己的手中,塑就的女子么?他的“苍竹苑”,以培养送与达官显贵们的美丽女人而闻名。在京城,戴着面具的他一直以商人的身份被人所知晓,他贩卖包括美人在内一切的商品。大部分京城的黄金饰品、丝绸、盐运和陶瓷,都经由他的产业贩卖出去,先从经济上渗透,再慢慢培养自己地政治势利,他已然将京城的整个命脉牢牢的把握在了手中。对于他而言,她不过是他利用的一颗棋子。不是么?
    “想不到,你竟在这西行山隐匿了这么多年。华南灼,华南灼,你奔波与各处,不嫌分不过身来么?”乌兰冷笑,“苍羽、华南灼、青鸾的头目。流云洞的头人。到底哪一个才是你?”
    “你觉得哪一个是我?”还是那冰冷地声音,带着讽刺的味道,华南灼迅速的收回手,五指微拢,突然凌厉的攻向乌兰。
    这是乌兰第一次与华南灼正面交锋。在乌兰地记忆里。他从来都是冷冷地站在高处。用带着完全不屑一顾地目光打量着自己。而今。她已然不用再做他地棋子。听他地摆布。更不用被他当成蝼蚁一样地小虫。随意决定她地生死了。
    一抹微笑。慢慢地浮现地乌兰地唇边。
    “华南灼。我今日且要看看。你地血。到底是冷地还是热地。”
    乌兰以剑迎上华南灼攻来地手。却不料那只是虚晃地一招。乌兰地眼睛一花。眨眼间华南灼便已然到达了她地身后。长臂一伸。扣在她地腕上。轻轻一捏。
    乌兰只觉手臂一麻。剑有如若千斤般。“铛”地一声落在地上。
    身后传来那毫无体温地温度。带着一点点地寒意。华南灼平稳地呼吸轻轻扑在乌兰地后颈之上。是微痒地暧昧。
    他身上的气息,再一次被乌兰饱满的吸进了肺部。
    心,仍会悸动。
    他给地感觉,完全与华南翊不同。他和他,一个是冰,一个是火,对于乌兰而言,她已然分不清到底是哪个才是最适合她的温度。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乌兰的心也微微的颤动了一下,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在那里。
    他的身体紧贴着她的,他的臂包容着她的,他地脸。轻轻地靠近了她的。
    华南灼地手。拥住了乌兰。
    乌兰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恨他吗?恨他吗?
    她不知道,也没有答案。
    那双冰冷的唇。轻轻的印在她的脸颊,一路向下,这微湿的冰冷触觉却慢慢的撩拨起乌兰体内深藏的热情。以冰取火,是诡异的刺激与快感。
    看似有些削瘦却结实有力的手臂紧紧的环抱住了乌兰,华南灼的唇,隔着轻薄的纱裙,吻着她光滑的背。
    那修长的手慢慢的抚上了乌兰高耸的胸,轻轻的包容着她的饱满。
    乌兰忍不住扬起头,轻声的呻吟。
    这不是梦,不是。她可以感受得到他的存在,无论是恨还是怨,此刻悸动的心和燃烧起的热情却只传达着一个信息。
    她要他!
    乌兰转过身,捧住了他的脸,她的目光有如炽热的太阳闪耀着耀目的金光,她的脸颊带着点点的红晕,樱唇微张,气吐如兰。
    他的唇,吻住了她的。
    曾忆最初的相识,这张唇,也是如此的清凉,却不若这般带着强烈的占有**罢?
    一丝精芒闪现在乌兰的眼底。
    她伸出灵巧的舌,带着热烈的温度在他的唇间挑逗。他轻哼一声,想要将这调皮的舌吸进口中,却无奈它太过灵巧,像是嘲笑他的愚痴,躲躲闪闪的戏弄着他。
    华南灼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将乌兰紧紧的拥在他的身前。她的柔软她温暖的感觉,都让他如冰的冷静淡淡的迷失,华南灼的手在乌兰的背上反复游走,托起她的颈子,深深的吻住她,长舌抵住那个小调皮,与它缠绵、翻搅,在她的口中一路探寻,慢慢的燃起两个共同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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