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轻轻爱:豪门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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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轻轻爱:豪门弃妻- 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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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烨磊一脸的为难,许晚晴心里烦躁得要命,一瞪眼,说:“邹先生,我请你出去,有没有听到?”

“对……”邹烨磊还想再说什么,被许晚晴声色俱厉的一叫,又咽回了肚子里,他站在那里不动,说:“你受伤那么重,我怎么可以扔下你不管?”

“你只是一个人,只能顾到一头,去吧,去照顾你的妹妹,不然,你的良心,不会安宁的。”许晚晴实在不想再看到与陆盈心有关的人了,她脸色稍缓,换了一种腔调,尽量用比较柔和的口气说话。

邹烨磊看着她,无声的退了出去。

等他离开后。

“哎,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要对邹烨磊这么凶?他看起来很无辜的样子哎。”江雨宁一边哄着宝宝,一边问她。

许晚晴坐在她旁边,心里乱得要命,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和江雨宁说,只是勉强笑了笑。

这时,医生过来给她包扎伤口,看到她浑身上下都是擦痕和淤青,不由连声惊呼,问:“是遇到车祸了吗?亦或被人毒打?”

许晚晴却只是笑,抽动嘴角,又是钻心的痛,连连吸着冷气,看得江雨宁在一边抹眼泪,“真是早年造孽哦!”

“看来张伟说得没错,你最近真的好有爱。”许晚晴在一边打趣。

江雨宁白她一眼,说:“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有心情说玩笑话?”

许晚晴耸耸肩,一幅无所谓的样子,惹得给她包扎的外科医生频频注目,笑说:“你这个样子,还真像电视里放的女侠,宁流血不流泪的那一种。”

她包扎好伤口,又一瘸一拐的陪着江雨宁去给宝宝做检查。

因为已是下午,医院里看起来有些兵荒马乱的,人人都匆匆忙忙的。

☆、夜色浓黑,很好的掩饰

许晚晴正想着事。

这时宝宝突然哭起来,江雨宁连声哄着,说:“宝宝别哭,做完检查,就可以回家过年了。”

“过年?”许晚晴一怔,“怎么这么快就过年了吗?”

“今天腊月二十四呀,过小年嘛!”江雨宁拍着宝宝说:“你待会儿也别回家了,跟我一起走吧,本来就打算找你一起吃小年夜饭,后来张伟说你有烨磊,现在看来,你还是跟我回去,心里比较舒服一点。”

许晚晴没说话,深沉的叹了口气。

两人走出医院,一辆车子停在面前,却是邹烨磊,看着她,说:“雨君,上来吧,我带你去吃饭。”

“不用了,我想安静一下。抱歉。”许晚晴现在并不想和他在一起,连她自认为最亲近的——所谓“未婚夫”,都不相信自己,还是相信那一个“妹妹”,她觉得自己的人生真的很悲哀。现在,连报警立案都没办法。

邹烨磊很为难的看着她,沉默不语。

江雨宁拉了拉许晚晴的手。

“别这样。”她悄声说,“他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

许晚晴转身走掉。

在江雨宁那里吃了饭后,许晚晴便独自回了自己的公寓,虽然是极好的友人,亲如手足,可是,就算是手足,她也不能长长的赖在那里不肯走。

一路上,鞭炮声此起彼伏,烟花在天空明艳的绽放,而她的心里,却是说不出的凄凉。

快到公寓时,突然看到关咏兰,和一个女子结伴从公寓里走出来,边走边说话,也不知到底有什么好笑的事,关咏兰笑得前仰后合,那样春风得意的形状让许晚晴越发感到自己的落寞。

她扭开头,刻意往公寓门前的小花坛边躲了躲,不想与她们打照面,夜色浓黑,很好的掩住她憔悴的身影,她在暗处看着关咏兰和那个女子走过去。

她们从明亮的路灯底下,走到了阴影里,夜色把她们的身影染得晦暗。

许晚晴心里突然打了个激灵。

为什么,她竟会觉得这样的一对身影,有着说不出的熟悉?竟与崖边的陆盈心和那个女人的身影如此相似。

心里突然的就想通了一些事。

其实她一开始就猜对了,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会这么残忍的想把她置于死地的女人,除了陆盈心,就只有关咏兰了。

为什么那个穿着陆盈心衣服的人,不可以是关咏兰?

如果自己莫名其妙的死掉,警|察会先从陆盈心那里着手开始调查,因为,她是从她那里走掉的,但是,如果陆盈心有不在场的证据,警|察很快就会放弃这条线索,而转向其他,可是,她遇害的第一现场就是陆盈心家,在别的地方,是很难查出什么珠丝马迹的。

有冷风,自背后阴恻恻的吹过,许晚晴却平白无故的流了一身的冷汗。

是,只有关咏兰,才能可能在萧卓岩坠崖的时候,那么慌张那么难过,如果是陆盈心,她只是会惊慌,绝对不会感到难过的。

☆、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

可是,萧卓岩明明已经坠落下去,为什么却一点事也没有呢?又为什么又那么突然的跑到法国去呢?她还是想不明白。

但是,也只有那个暗害她的人是关咏兰,萧卓岩才会为她守口如瓶,因为他爱她。

是呵,他多爱她呀,为了她,什么都可以舍弃,更何况自己这个已经不再喜欢的下堂妻的性命和感受?

看来,在这场乱七八糟的关系中,不管是陆盈心还是关咏兰,其实都是幸福的。

陆盈心很幸福,有那么一个不管怎么样,都会为她着想的邹烨磊,虽然他只是把她当作妹妹,但是,却是拼尽全力来护着的,甚至不惜对自己这个所谓的未婚妻残忍,而关咏兰则更不用说了,她有萧卓岩,一个无论她犯过什么错,无论她做过什么事,都会包容她,依然爱她的男人。

而她呢?她有谁?

她现在才知道,其实自己是孤家寡人,在这场荒唐的也许该称为情战的战争中,她其实才是最一无所有的那一个,可是,她已经一无所有,已经输得一败涂地了,那两个手中握得满满的女人,却依然不肯放过她。

这是什么样的一种状况?想来,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在这么好的日子里,想起过去为之奔忙的种种,简直不堪。

一个人的屋子里冷冷清清,万家灯火笑声喧哗的节日里,更显得她形单影只,她走到酒柜前,找了玻璃杯,一个人自斟自酌。

酒很辣,呛得她连声咳嗽,咳得眼泪都流出来。

一杯接一杯,她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喝得醉醺醺的感觉,其实还是很不错的,大脑中空落落的一片,整个人都飘飘浮浮的,走起路来都有些摇摇晃晃,只是,借酒浇愁,那酒喝得再多,却仍然是淹不到心上的,所以,那痛楚难过依然张扬的烙在那里,一眼就看得见。

她将酒杯放下,挪步去卧室,这时,听见了门铃声。

歪头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整,她想不出来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来找她。

跌跌撞撞的去开门,眼前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一高一矮,拎着行李箱,风尘仆仆的样子,像刚下飞机一样。

她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实在是酒喝得多了些,刚刚又咳出了眼泪,歪头瞅了半天,只是不敢认,那矮个子的女人却已伸手去扶她,“晴晴,怎么一个人喝这么多酒?”

是萧妈妈的声音。

可是,她想不明白,怎么会是萧妈妈呢?她不是已经去了国外?

嗓中又是痒痒的,痛痛的,其实医生已经警告她不许喝酒,她的嗓子和口腔被那该死的栗子壳弄得发炎了,又肿又痛,难受的要命。

可是,如果不喝酒,不喝得醉一点,她会更难受。

邹烨磊不相信她说的话,却只肯去相信他的那个不是妹妹的妹妹?

萧卓岩呢?萧卓岩明知实情,却矢口否认,全然不承认有这回事!

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

☆、说不出的温柔

她想不明白,她非常郁闷,喝醉了,就好一点。

她踉跄着走了几步,几乎摔倒,一只用力的手臂从身后稳稳的托住了她,把她放到了沙发上。

“你是萧卓岩?”她微眯着眼睛看他,虽然视线有些模糊,但是,她还是能看得出来,面前的人是萧卓岩。

“是我。”他回答。

“不是去法国了吗?还是,根本就是在说谎?法国就这么近吗?就像你的公寓离我的公寓那么近吗?分分钟的时间就可以到?”她模糊不清的问他。

他却不回答,只拿手去抚她的额头,“你喝了太多的酒,你等一下,我去找解酒药。”

“要什么解酒药?我这里没有解酒药,我与其被你们一个个的莫名其妙的灌迷糊汤,还不如醉着好!”许晚晴咕咕哝哝的嚷起来,“萧卓岩,你说明白,那天,你到底有没有去过崖边?你说,你说实话,到底有没有去过?”

萧卓岩还是不回答,他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起身去柜子里找解酒药,许晚晴躺在那里,感觉到一双凉凉的手覆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晴晴,你喝多了,别说话了,好好的睡一觉就好了。”还是萧妈妈的声音,温暖的慈爱的,带着宠溺的。

许晚晴突然悲从中来,一头钻入她的怀里,哭了个痛快。

真是喝多了,哭了一阵,觉得身体有些飘浮,意识更加恍惚,晕晕沉沉的睡去,等到醒来时,满目阳光,刺痛她的眼。

她缩在被窝里不想起床。

外面的阳光那么好,可是,没有一丝阳光是属于她生命里的。

她的生命里,是无穷无尽的陷害,欺骗,困境和痛楚。

将身上的被子紧了紧,温暖的被,松软的床让她感受到仅有的那么一点安全感,她便窝在那里,像只受伤的兽,躲在山洞里,自己舔着自己满身的伤口,痛也罢泪也罢,苦也罢伤罢,一概没入无声的咆咽中。

可是,除了自己咆咽声,她还听到了另一种声音,像是从厨房里传来的,锅铲划动锅子的声音。

她的身子陡然变得僵直,第一个直觉的反应是,小偷?

可是,厨房里有什么好偷的?真要偷的话,怕是要到她的卧室里来吧?

她蹑手蹑脚的下脚,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不自觉的打了个寒噤,手里摸过一把椅子,见厨房里有个人影就要砸下去。

但很快又住了手,因为她已经认出那个背影。

挺拔的高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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