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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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掌事- 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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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船上,仲安魏佳听墨紫说了大概。他们都认识莫愁,想不到她的遭遇竟如此凄惨,不由长吁短叹,哀那曾经美好的女子殇离。

墨紫又说了琴谱的事。

萧维对她那么快将其中隐意解出来,还挺诧异的。她实在是很有让人自惭形秽的本事。莫愁曾跟他用这种方法猜玩,他完全不解其意。会看谱,但不可能唱词,所以直到莫愁告诉他,他才明白。

夜虽深了,但没人去睡,都想知道莫愁藏了什么东西在莲花寺。还好,丁狗也没让人等到天亮,四更天回来的,手上提了个布包。

“是什么?”墨紫边解边问。

丁狗撇嘴,当众人的面顶她,“你瞧这结像打开过的吗?没点眼力。”

墨紫呵呵笑着,不但不顶嘴,还承认自己糊涂,“今天从早忙到晚,脚不着地,眼睛也累,脑袋也累。”

仲安稀奇了,“墨紫姑娘一向嘴皮子厉害,居然没还口?”

“说得不错,我就承认啊。”她不刁蛮的。

这时,随着布包打开,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那张桌上了。

布包里有个方匣子,不新,红漆有些褪,上面绘了菊兰,似乎是女子的首饰盒。墨紫将盒盖掀开,里面并没有首饰,只有一大块泥。

“泥巴?”魏佳眨眨眼,“确定没错?”

“丁狗,这位比我的眼力还不如,据说还是神射手。”墨紫开魏佳玩笑。

魏佳再看,哦了一声,伸手就要拿,“中间凹进去那块好像有图纹。”

萧维架开他的手,“小心,这是软泥,用过力就捏坏了。”

仲安移过灯来看半天,“到底是什么东西的纹案?印章?”

“麒麟双兽,腾云踩球,中间一双鹰眼。麒麟是端格家的族腾,鹰代表大求王,腾云踩球为出入之意。球上有弓蛇纹,应该属端格狩。这是大求王亲颁的御门令,有它便可自由进出所有的城门。御门令并不能用一辈子,只在外出征战或执行特殊使命时才由匠人用纯金打制。举例来说,端格狩这枚令,很可能等玉陵平定后就会被大求王收回。因为御门令可以来去无阻,因此非常重要,几乎是不离身的。”墨紫闲暇时把大求宫里的书看得七七八八,所以知道得很详尽。“莫愁也许想让人替她造个假令可以逃出去,大概没来得及。”

“别人也可以用?”萧维问她。

“可以。会视为御门令主人有差遣。因此我刚才说了,这东西几乎不离身的,除非派用场。”墨紫说完,合上盖,“不过,也只能辜负莫愁最后的好意。虽然泥模十分精细,但仿制很难,非一流金匠做不到。”

“墨紫,你的雕功可是一绝的,难道仿制不了?”魏佳觉得这个御门令要是能仿制成,那可是大派用场。

“我只雕木造船,其他的不懂。”工者,分很多种。金匠不同于铁匠,铁匠不同于木匠。

“暂时先收好,也许会有合适的机缘。”萧维建议。

“你收着吧。”墨紫将匣子推过去,“我那舱房人来人往,万一磕坏。”

萧维没有推辞,双手捧住。

带着点心思,各人回各房。

墨紫才进自己的舱室,丁狗就将手掌摊在她面前。

一颗半透明的白玉珠子光芒四溢,再熟悉不过的观音手拂杨柳,在玉中神态端详。

水净珠

她半张着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赞进哈一声,“你小子明明打开看过,居然睁眼说瞎话?”

墨紫顿悟,“丁狗,这水净珠也是匣子里的么?”

丁狗听了听外头动静,确定没人在附近,说道,“还好我先瞧过,不然让他们看到,咱们就不能私吞了。”

“干嘛私吞啊?不是说送给墨哥的?与他们何干?”一连串反问,赞进犀利。

“水净珠是稀世奇珍,难保他们不生心思,干脆别说。”丁狗和臭鱼他们一样,对萧维他们好感不多。

莫愁从哪儿得来的水净珠?墨紫更关心这个。



六一快乐

么么

第一卷 欺我 辱我 我不忍 第350章 旧客新客

第350章 旧客新客

第二日,买货的事交给萧维和仲安,墨紫前往左佑将莫愁赎出来的青楼。

莫愁只留了两件遗物,并没有其他东西,所以无法知道水净珠的来历,必须要从别处查起。她虽不信水净珠藏了宝藏什么的,但南德周似佛的死,隐隐让她感觉此物牵涉到重要的秘密。

水净珠价值连城,赎身银子一比,根本算不了什么。可是莫愁没有以它来想办法,甚至只字片语都不留,极可能她不知来历。不知来历,却又藏起来,也许是偷的,也许是她知道这东西重要。

当然,所有这些只是墨紫的猜测。

老鸨刚开始什么都不肯说,还是银子撬开了她的口,美滋滋收好两个大元宝,说道,“春梨是人牙子卖进来的。那脾气,喝,跟大小姐似的厉害,一天到晚说自己被骗卖,让我给她姐姐写信赎身。不过,她姐姐在大周。你说,我能信吗?自然当她胡说八道。打了几天之后,用了药,还不乖乖伺候客人?又不是黄花闺女,性子不讨人喜欢,多亏长了一张好脸。说实在的,那姿容真是少见的绝色,怪不得端格将军见过一次,就相中了。她要是好好伺候,多耐着些性子,没准能讨个小妾做做。毕竟,大求贵族中只有端格家能纳汉女。”

墨紫冷然笑道,“妈妈知道得还真多。”

老鸨没听出她在讽刺,甩个帕子捂了嘴笑,“我这地方消息自然最多。公子大方,我也不小气。我瞧春梨实不一般,后来便跟人牙子打听了。人牙子说,她本是船帮帮主新娶的太太,因性子不好,嫁进去没多久就失了宠,又和大妇不睦。她丈夫见后宅不宁,将过错都推到她身上,一日灌了**,就把她卖给了他,而且明知他在两国之间贩私货,还特地关照他卖得远一点。”

“你既知她确实被骗卖,为何还执意让她接客?她真有姐姐能赎身的话,又该当如何?”墨紫有些气愤。

老鸨还是发出那令人讨厌的笑声,“公子,我这里是青楼,又不是寺庙,哪个姑娘没点故事没点冤枉。个个我都白养着等姐姐亲娘的来赎,还做不做生意?欸——公子刚说慕名而来,倒像是春梨的旧识。”

墨紫问出来之后,知道自己没控制好情绪,扯扯嘴角,转了语气,“妈妈哪里话?我不过是听了春梨姑娘的遭遇,难免感慨罢了。我可是最喜欢带刺的美人,听闻春梨姑娘不但绝色,还才情出众。实在没想到——”

老鸨还不知昨夜里的事,“春梨的命也没那么糟糕。玉陵首富左员外几日前将她买了去,说不定不久就当回富贵夫人了。”

“妈妈还不知道么?城里都在传,昨夜里春梨自尽了。”墨紫看她会不会内疚。

老鸨一愣,眼中却无同情,拍腿只道,“她怎么那么傻啊?早没了贞洁,却跟守节妇似的。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恐怕又把左老爷给得罪了。唉呀,也不知道左老爷会不会迁怒了我?这臭丫头,生前没让我赚多少钱,死后还给我找麻烦。”

“妈妈,你帮我想想,春梨在你这儿,除了端格将军之外,还接了哪些身份地位比较高的客人?”因为莫愁是从冯府直接被卖到这里的,也许能找到线索。

老鸨眯了眼,不再客气地叫她公子,面色狐疑,“客人哪,你越说我越奇怪了。你既然知道春梨已死,却又说慕名而来打听她的事,连她接了哪些客人都想知道,究竟有什么目的啊?”

“什么目的你不用操心,你收了银子,只管回答我的问题就是。”不说春梨已死,老鸨不会说实话。她也知道话里有漏洞,但并不特别在乎。

“该告诉你的,我都说了。客人可以走了。”老鸨站起来,想去开门。

肩上一重,是把翠绿的剑,竟压得她跪了下来。

“妈妈别心急,你该说的都说完了,可我该问的还没得到答案。告诉我,还有哪些客人?”行事越来越暴力,墨紫也是没办法。

老鸨尖叫一声,想引打手来救。

赞进的剑往她脖子上轻轻抹过,血痕顿现,“老太婆,你若不想活命,只管叫人。”

丁狗推门进来,“叫了也没人来。”

“妈妈,我的闲工夫不多,而我兄弟的剑很快。”墨紫玩着茶杯盖。

老鸨立刻知道遇到辣手的了,“公子饶命,我说便是。春梨在我这儿也就两个多月,进来没几天就叫端格将军看中了,从此单服侍她,我也不敢让她接别的客。之前只有两个客人,说不上身份地位,就是普通商户。”

赞进伸出手,掌中一颗乌黑的丸子,对老鸨说,“吞了。”

老鸨哭丧着脸,“公子,我说的句句实话,绝对没有说谎。”

“我这人多疑。”墨紫站起身,“妈妈可以二选一。一,死。二,毒。死,我不用解释了吧。而毒吞下去,一个月里和平常无异,就是手脚时麻。若及时服下解药,性命无忧。我怕你嘴巴不牢,随口乱说今日之事,所以不得已而为之。”故技重施,了无新意,但有用就好。她可不想还没出发,就让老鸨告一状,坏了大事。

“那一个月之后呢?”老鸨打个冷颤。

“如果你守口如瓶,我会让人送解药来;如果透露半个字,那就只能毒发身亡了。”墨紫不等她做出选择,往外面走去,“多积点德,要是我听到你总逼良为娼,可能会改主意。”

谁会选择立刻死呢?答案不言而喻。

赞进随后跟上来,对她说,“老太婆服了麻筋丸。阿狗留着,暗中盯一下动静。墨哥可瞧出来龙去脉?”

“我猜那珠子跟冯十有关。端格狩不太会将这东西带在身上,御门令则不同。万一,它是元澄留在南德的那一颗——”墨紫头疼,“闽家老祖宗这十颗珠子简直就是灾星。”

“我爹说过,这世上让人当成稀世之物的都是不祥的东西,招致不尽的贪念。”赞进老爹的话,总是十分睿智的。

“回去之后,一定要查查冯十这个混蛋。”江湖如今不纯粹,动不动就牵涉到政治之争。

丁狗盯了一日的梢,晚饭时回来说,“老鸨吓得请大夫,结果大夫说不出个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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