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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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掌事- 第4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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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船上,又跳上了肥虾,还跳上了水蛇。

赞进对着墨紫,欲言又止。

“你也想去?”墨紫看出来了。

丁狗在等。

他们与臭鱼情同手足,如今心里憋着一股火。

“我只有一个要求。”墨紫奈何身手不够好,只能观战,否则会连累其他人,“都要活着回来。”

赞进面色坚毅,跳上了那艘船。

丁狗举拳头,“为兄弟报仇!”

一船子跟过臭鱼的将士呼应,“为兄弟报仇!”

那是臭鱼最后看夕阳的战船,如今有了一个名字,飞鱼。跟臭鱼最要好的他们,一人一笔红漆,让臭鱼之魂随船乘风破浪,潇洒笑傲。

船飞快而去,落英桦英手持长剑双刀,一边护着墨紫,一边冷冷望着江面上越烧越旺的火。

小衣从船尾奔来,“墨紫,岸上有信号来,已经成功夺取大营,让我们入寨。”

墨紫点了十数船去做最后清剿,她的主将船却是纹丝不动。没有看到最终的胜利,她不会背对一路伴她的生死之交。她没本事,但她至少可以等在能看到他们的地方。

格巴想不到对方的船杀进阵来。大求的船坚固如铁,自玉陵沦陷就一战成名。一开始他信心十足,指挥所有的船聚在一起,反撞过去。谁知,等看清船模样的时候,眼睛都直了。

什么船?一条就有他的几条战船宽长,高出整整一倍,他抬头都看不到船上有人。之前的一片灯火,他以为是很多船连在一起,其实却只是这种大船的一个横面。

格巴还愣着神,就见大船上飞下来一批又一批的兵士,犹如天兵天将一般。他这才幡然醒转,但也真得不怕死,咆哮一声,抓起背着的大狼牙棒,挥了过去。他是乌甲武士出身,功夫确实了得,没一会儿登船来的宋兵死伤一片。

“给我杀!汉人豆腐做的,不要被他们人多吓到了,也不要投降。宋军不留大求俘虏,与其懦弱了死,不如杀一个是一个,都他娘的是白赚的。”

他的吼声真还激励了不少人,主将船上宋军一时还强攻不下。

丁狗赞进和肥虾水蛇就是在宋军显怯的时候跃身而上的。

丁狗一扫船上情形,对赞进道,“老大,擒贼先擒王,那大块头废话太多,干掉他,其他人就没用了。你上,还是我上?”

赞进不说话,身体力行,已经跨出去好几步。有不知死活的,冲上前给翠心剑开了血光,剑气暴长。

格巴大棒一指,“管你什么绿剑红剑,也敌不过我狼牙一咬。”呼啸抡打过来。

赞进身形突然拔高,双脚跃起,腾空翻三百六十度,落地反身,翠心剑就削过去。

格巴脾气坏,功夫真有。感觉背后来风,立刻回身,见剑光而向后倒滚,保住了头颅,却少了一撮胡子。

赞进从不看轻对手,一剑不中,一剑又出,不急不躁,稳扎稳打。

丁狗一边应付小喽罗,一边喊,“老大,刚才那剑会让臭鱼笑话你的。有点力道没有,最近没吃饱还怎么?”

赞进回一句,“心情差,真没吃饱,你有带干粮吗?”

丁狗睁圆眼,一马平川扫开眼前障碍,“你没吃饱,还抢我的活儿干。赶紧闪边去,我来。”

臭鱼走了,但他爱搞笑的精神让他们继承了下来。

格巴不知道他们的风格,以为对方全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暴跳如雷,“奶奶的,你俩不用急。我先干掉这一个,再来取你这刀疤脸的命。”

丁狗就想起破相那会儿臭鱼劝他的情景来,眼就发红,“不准你骂奶奶的!这是我兄弟专用!”几朵剑花,就穿了几人的胸口,“老大,你动作太慢,我来结果他。”

赞进也不让,竟和丁狗双剑合璧,配合得完美无缺。

可怜了格巴,对付赞进还差一大截,哪里能挡得住两位高手,抵抗了一招半式之后,就没有招架之力。身体就像砧板上的肉一样,让这个划拉一剑,由那个戳扎一洞。

好像事先商量好了一样,赞进和丁狗不急着取格巴性命,剑如风轮,前后夹攻,一道光闪一道血印,听格巴嗷嗷叫。

“奶奶的,你们别让我活,不然老子一定扒你们的皮,吃你们的—

双剑穿心。

赞进和丁狗,满身溅了格巴的血,还未满足,一转身大开杀戒。

这一战,为臭鱼,为死难的兄弟们,绝不容情。

第515章 大战前夕

哐啷——

药碗砸得稀巴烂。

“你说什么?”乌延朅震惊地看着单膝跪地的端格狩。

“王上息怒。”端格狩双膝着地,“末将失察,请王上责罚。”

“封州水寨失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乌延朅猛咳了起来。

乌延勒连忙倒水递上去,“王莫急,事情尚未清楚,而且就算封州水寨落入宋军手中,他们也不能跳开玉陵作战太久,粮草军备是会耗尽的。”

乌延朅却不那么乐观,“封州乃孤后方,为了攻占玉陵,孤主力已出,除了北境二十万兵马,国内只有地方府兵。宋军一旦登岸,五万人可火速攻占整个封州,甚至其他州城。粮草可以抢,军备可以缴,你们以为宋军是大善人吗?别忘了,他们对大求不留俘虏。”

“那——立刻调派北境斯丹将军前往封州。”乌延勒心里急,但又怕刺激生着病的兄长。

“端格狩,别跪了,给孤拿地图来。”乌延朅撑站起来。

端格狩马上将地图摊在乌延朅面前。

乌延朅看着地图,不由怒气横生,“孤就不明白,西翼江面在我们严密掌控之下,究竟宋军是怎么过——”突然联想到前些日子巡船失踪的事,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王,恕末将驽钝,他们到底如何过去的?”端格狩问道。

“不是他们长了翅膀,而是我们收了翅膀。巡船失踪是他们搞得鬼,我们没查出原因,以为他们隐身在港镇之中,所以紧收两翼。盘查各港码头,江中反而开出一条道来。”乌延朅苦笑,想明白了,却也晚了。

“可是,运五万人至少需要三四艘船,那么多船从江中过,不可能没有动静的。末将在沿江五日。到了晚上也十分警醒,确实不曾听到异动。”端格狩却还想不通。

“如果是她造的船,你听不到动静也正常。你可知她近来的新船,舵浆都在水面下,以机关带动,行进无声速度又快,大求船远不能及。即便我们仿制了投球器和大弩,至今仍未解开爆球的秘密。还有。原南德蒋氏海上可称王,却全部死于宋人手中,说明她还会造海船。”乌延朅双眼渐犀利,突指东面,“塔江接海,封州离海也不过百里。莫非声东击西,以小股兵力在西翼引起我们的注意,大部队走了海道?”

“可是冬日海上风浪大,如何走得?”乌延勒觉得不能。

乌延朅没有再说如果是墨紫就走得的话。已经没有意义了,她如今是他的敌人,你死我活的关系。

“退兵。”他说。

端格狩诧异看着他,“王!我们死了这么多弟兄,才能坚持到今日。如果宋军五万在封州,此时衡城就只有十万人,只要您立刻下令攻城。整个玉陵就可以拿下。不能退兵!一旦退。宋军得以喘息,再趁势反扑,我们的仗就白打了。”

“不退兵?”乌延朅冷笑。指尖敲着地图,“你看清楚,如果他们真得已经打开海路,海边多数没有城镇,我们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大船运兵到家门口,打下封州。北境,乃至大都。大周与宋人有盟约。因为王皇后夺宫,导致朝廷官员新旧交替,乱糟糟了好一阵,如今也差不多要恢复过来了。若大周对大求北境宣战,二十万别说调去帮封州,守不守得住也成了问题。不退兵,你是想要头尾顾不得,丢了老家,从此扎在这块小地方吗?”

端格狩哑然。

乌延朅长叹一声,“孤何尝不知再夺玉陵有多辛苦,死了多少人,耗了多少国力,就差那么一个州就是我大求土地了。然而,战争的胜利最讲时机。当孤没有料到宋人会舍近取远打我们的门户时,这场仗就已经赢不了了。但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不能因小失大,让人侵入我大求百年基业。这一次输了,还有下一次。狼族之心永不死,鹰神会引领我们。”

端格狩再跪,“王上,末将没用,竟让宋军钻了空子。末将愿打先锋,势必拿回封州。”

“这也不是你的错,只能说对手狡猾。”虽然对端格狩说得好,乌延朅内心是沮丧的。出兵玉陵两次,却两次让同样的对手逼退,真是窝囊极了。尤其是这第二回合,不惜耗入持久战,不惜人力物力,他铁了心要拿下的地方,却让人钻了老窝。多狠的一招。他可以不退,玉陵就成了他的国,大求由宋和周瓜分,最终两边一挤,他什么都得不到。

“王,我愿与端格将军同行,先解本土之难。”乌延勒也跪了下来。

“不,孤与你们一道打回去。他们敢吃封州,身后一定还有援军,甚至大周的支持。若还心存侥幸,贪玉陵而不放手,你们先锋也会被消灭殆尽。既然时不予我,也不必舍不得。传令各地大营撤出玉陵,急速赶回封州。”乌延朅已经决定。

此时,在东海之上,百艘海船正浩浩荡荡往封州行去。船首站了两人,一人鸦袍青花,一人转着扇子,是元澄和金银。

“我要是大求王,未必照你的想法走。他可以这么想,宋军能攻下封州大寨,却难以深入腹地,顶多就是吓唬吓唬他。就差最后一口气,集合他在玉陵所有的兵马来个强攻,衡城一定守不住。”金银一身银白袍,戴牙冠,双垂彩珠,笑出白牙。

“因为大求王不是你这样的笨蛋。北境的兵马不能动,得防着大周,他主力全在玉陵,家里空了。封州水寨是西南面最大的布防,一旦让我们攻下,便是一气打到大都都易如反掌。他不敢冒这个险的。我倒是希望他贪,贪了,我们就顺势而为,联合大周灭了大求。他如果迅速回撤,又是三国的僵局,一年两年也改变不了。”元澄想吃大的,但他也知大求王不弱。

“看你镇定自若,你不怕墨紫有个万一?这可是打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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