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酷拉皮卡还未真正感受过西索那种强大的力量,自打我上次开心的刷人之后,说起来似乎还真是结下了不少仇人的样子,尤其是,我颇为悲凉的看了眼烤鱼,似乎库洛洛就曾经被我开开心心的刷下来过。
所以说,虽然库洛洛不会小心眼到斤斤计较的地步,但是梁子结下来我也有理由相信,我俩的见面愉快不到哪里去。按我现在刨冰的能力,杀了他们简直是天方夜谭,在我看来,这样的力量顶多可以在近身的时候使得对方的血液凝结成冰,实际上也是十分强大的能力,嘛,用得好的话自然,但是现在我的状态是丝毫没有灵力,瞬步无能,如何近身也是大问题,好在念力的其他战斗模式,我还是隐隐约约知道的,未来的前景本身还算可以,结果西索一来,前景就太悲剧了。
我颇为悲凉的继续咬着难吃到极点的鱼肉,吃个半饱就好,太饱了打起来会恶心甚至会使得神经因为困倦而变迟钝,太饿了,打去来有无法用力,听到了西索诡异的声音正在和老师交谈的话语,感觉到对方针扎一般的视线投在我的身上,不论是甜腻而妖魅的声音,抑或是西索强压的杀气,令我最难受的是我被个变态看上了。
无法理解为什么其他的人会那么喜欢西索,姑且撇开那头红色诡异的头发不说,那双凤眼每次掠过寒光就只能让我觉得毛骨悚然,改哪天他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我一定准备我一切,谁能预料这位喜怒无常的魔术师,会不会再下一秒改变心意,直接捅你一刀。
这样的人,我无福消受,等吃的差不多半饱之后,才擦了擦手,西索看起来并不着急,尽管那样的杀气时不时的向我身上压来,他的念压的确惊人,不过混了那么多年的灵压,如果我被这样就吓倒,我还不如自己抹脖子自杀呢。
转向他,慢慢的走到西索的跟前,看了眼还在和西索对峙的老师,眼眸微沉,才笑着说道,“西索,好久不见了。”
对面的男子拿着扑克掩住了脸,狭长的凤眼睨着我,眼底的杀气更是惊人,“呐,可爱的成熟苹果,你似乎从刚才就没像是没看到我一样。”
“那是选择性的忽视。”理智上告诉我不该激怒西索,如果太示弱根本不是我的个性,更何况这样的话,应该也激怒不了这个人,我右手慢慢的绕上一层水汽,想动手的话,我也决不会客气,西索似乎打量我一番,呵呵的笑了笑。
我开始继续炸毛,这厮的笑声能不能正常点,每次只要听到这种病态里带着三分妖娆的笑声,我就忍不住浑身鸡皮疙瘩猛起。
真的无法沟通,我囧囧有神的想到,虽然感觉到自己和西索可能会谈的很不融洽,却没想到能冷场这种程度,归咎到一句话,气场不合。
西索哼了一下,才扭着腰向我走来,我笑意渐深,却看到他拿起扑克,刚想往后退一退,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虽然是天使的血统却依旧对他几吨的握力微微的皱起眉,很疼,咬着牙,抬起头来猜感觉到冰冷的扑克似乎勾起我的下颚,对上一双银灰里带着猩红光芒的眼眸,舌尖微微的舔过唇角,对面的男子笑的一脸魅惑的看着我,声音里仿佛渗入了点点的蜜,虽然似乎有毒。
对方的呼吸仿佛都近到可闻,这个姿势还真的是,危险到极点,虽然这个姿势是如此的煽情,然而对我而言也仅仅意味着危险,那么多美男子在我眼前晃过,西索你还不够格,再加上你也不是我的那盘菜。
猛然之间右手翻下,直直的扣在西索的腕部,一瞬间寒冰的念力涌出,霎时冻结了西索的手腕处,轻巧的往后退了,微微仰起头来,看向了那个舔着唇瓣,凤眼若丝,妖娆而嗜血的男子。
站在老师的身侧,右手的紧紧地攥成全拳,才看向西索,他似乎并未吃惊,然后才笑的更为妖魅的说道,“呐,你的实力似乎削弱了很多呀。”
看到并未答话的我,西索才似乎有些无趣的耸了耸肩膀,怏怏的看了我一眼,纸牌在指尖灵巧的跳跃着,我依旧极为警惕的看着他。
西索看着我,方才舔了舔唇角,意犹未尽的说道,“看起来现在不是你最佳的状态呀。”挑了挑眉,西索才笑着说道,“嘛,也无所谓了,不是吗?可爱的小苹果,你可要尽早的恢复呀。”
看着他转身离去的样子,我顿了顿,才扬起声音问道,“西索,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的力量本来应该是偏向于精神和灵魂的力量,西索能够清楚的感知到我的力量的消散基本上应该是不可能的,他到底怎么知道的?
西索继续往前走,似乎没有任何的停顿,忽然,才转过头来,诡异而阴冷魅惑的声音缓缓的响起,“嘛,也许是你的那种眼神出卖了你。”
我闻言瞳孔微微的缩起,才继续看着他,那双银灰色的眼眸充满了戏谑,“你的眼神,充满了不安。”
失去了力量,你……已经变得恐惧一切了,吗?
这句话他没有说出来,却在我的心里被自己补满,我慢慢的敛下眼眸,恍惚间觉得竟有种荒诞可笑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在圣斗士的教皇厅里抱着红姬入睡的感觉,极度的不安,我对于力量的依赖太大了。
微微的叹了口气,才感觉到身边的人似乎走到了我的跟前,转过身来才看到了酷拉皮卡淡淡的看着我,“西索说的是真的。”
稍微的迟疑片刻,才微微的颔首,“不错。”
身侧的人托起下巴,略微沉吟了一下,才继续说道,“真是奇怪,西索怎么会来这里?”
如果没感觉错,刚才我之所以能够如此的自信,翻开右手,果不其然看到了满手的鲜血,微微眯起眼,西索受伤了。
估计是跟人在这鬼地方火拼不小心遇到了,当然也可能有其他的原因,冰渐渐的染上了右手,化为水后洗去了西索的鲜血,看着滴落在地上的血水。
我转过头来,笑着对酷拉皮卡说道,“既然如此,酷拉皮卡不如你从明天陪我练习好吗?”
“ 哎?”酷拉皮卡似乎有些吃惊的看着我。
我笑意渐浓,“当然不会让你吃亏,我会管做饭的。”虽然不太会,但是我学也比他们做的强。
猛然间看到老师把酷拉一下子丢到我的怀里,笑着竖起拇指,“呐,拜托你了。”
“ 哎哎哎?”酷拉在我怀里还没回过神来。
可怜的孩子,这么快就被卖了。
我颇为感慨的抱着未来的沙袋,咧开嘴,西索,我们来日方长呀。
一拳打在对面少年的脸上,看着他猛然间吃疼反射的闭起眼来,拉住他的手腕,以左脚为轴右脚猛然的横踢在对方的肋骨处,一声闷哼响起,我毫不犹豫的再一把抓住对方的衣领,直接压倒地上,短刀出手,直接抵在对方的脖颈处,看着回过神来的酷拉皮卡喘着气,用那双湛蓝的深深地看着我,才微微一笑。
伸出手来,把我拉了起来,似乎扯到了伤口,他嘶了一声,酷拉皮卡揉着被冻的发红的手腕,才沉稳的开口,“雾的能力还真是越用越成熟。”
收起依旧散发着寒气的左手,顿了顿,才笑着对那个湛蓝眼眸金色短发的少年说道,“哪里,不过你确定要使用那个能力吗?”
对面的人微微一怔,才点了点头,眼神里重新注满了坚定,恍如蓝宝石一般的熠熠生辉。
既然他已经确定我也懒得去理会,该是如何便是如何吧,幻影旅团和我也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这小子是想玩3P还是12P之类的都和我无关,早在我失去大部分力量之后,我就对幻影旅团敬谢不敏了,以前还可以玩硬拼,现在单挑都有些费劲,冰的能力实在太废柴了,废到我能无语的地步。
“嘛,今晚的话,我们去烤兔子好吧。”我看着不远处翠绿色的森林,还是幻想肥嫩嫩的兔肉了。
“你说的兔子该不会是森林里的森林兔子吧?”似乎身边的人顿了顿,才继续说道,“那个不是A级魔兽吗?”
“他肉嫩。”我理所当然的说道,更何况,如此有意思的东西,训练的必备,不拿来好好的用用,我都觉得亏的晃。
余光似乎看到了对面的少年眼眸似乎闪过一道红色的光芒,“你不高兴?”我颇有些好奇的问道。
对面的少年未开口,停顿了许久才淡淡的说道,“森林兔子是群居动物,也是隐居的动物,如果有其中一个家族的孩子受伤,整个族群都会誓死报复的。”
“你想起了自己吗?”我偏过头来,有些尖锐的问道。
他敛下眼眸,却未答话,我看着对面的少年淡漠的神色,才继续说道。“优胜劣汰,适者生存。”
“这样的道理你也懂,我也懂。”我并无意与他讨论他曾经的族人,换句话说,那和我一毛钱的关系,但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有些话却反而一股脑的冒了出来。
“你至今还无法放下吗?”我深深地看着那个在日光下,淡淡敛下眼眸的少年,他一身民族式的服装从未曾换下,心为枷锁所驾驭,无论是怨恨着杀死族人的幻影旅团抑或者难以忘怀曾经,对我而言,都并无大碍,只不过看着他,却令我隐约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如果,有一天我被主神逼得失去了一切,我会否也会如此的疯狂,说别人的时候总是如此的轻松,轮到自己却异常的沉重,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是你选择的道路,就走下去吧,有些东西注定是无法遗忘的。”
就像是穿越一样,你妈爸养了你这么多年,你穿了后开开心心的把爸妈忘在脑后和新的父母生活得快快乐乐,你爸妈白养你了是不是?
没有经历过,就没有指责的权利,我收回了手,才拿出东西来擦了擦。
对面的酷拉皮卡似乎皱起眉,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我看了眼他,“没事。”
其实完全不知道你这个衣服多少天没洗了。
似乎最近几天都没换过呢,说起来,因为空间戒指开不开,似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