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家也没余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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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家也没余粮-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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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单纯地想带苏小姐出去走散心。”宣然有些委屈地望着辛词。
  
  “承蒙关照,但我看还是不必叨扰罢。”辛词冷声拒绝道。
  
  “苏小姐好强的戒备之心。”宣然粲然一笑:“明日是宣家一年一次的礼佛日,府中上下女眷皆要着素衣在佛堂诵经,可是要从早上跪到晚上的。苏小姐难道愿意跪上一整天,而不愿和我去城郊踏青赏景吗?”
  
  “这……”经宣然的提醒,苏辛词想起几日前梅子似乎说过快到宣府的礼佛日了,只是辛词并未挂在心上。一想到要跪上整整一日,辛词便觉吃不消,但她仍警觉地瞅着宣然:“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看来,苏小姐是被我哥哥宣安吓怕了。”宣然耸耸肩膀:“罢了,如若小姐不愿,宣然也不勉强。明日辰时,我在西侧小门恭候小姐,一炷香后,未见小姐我便自行离去。”说完这话,宣然转头便走。
  
  辛词呆呆地立在原地,适才宣然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似是在责怪自己不识抬举。辛词轻叹一声,不知是否该赴约。
  
  辛词不知道的是,宣然转身之际,脸上浮现着一丝若有如无的笑容,他在心中暗暗笃定辛词明日会准时出现。
  
  约她踏青不假,但宣然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询问辛词,他迫切地想了解,二老爷宣正靖死的那晚,辛词到底看见了什么,他相信辛词在堂上做的口供并不全然属实。
  
  抱着这种想法的人并不只是宣然,还有樊城县令丘齐。
  
  这几日他悄悄翻出宣正靖之死的卷宗,一开始丘齐只想证明三夫人单莲并未参与行凶,谁知疑点层出不穷。毕竟是人命官司,如此草率结案,丘齐只觉后怕。
  
  当他得知省城要派官员下来调查他这两年的功过得失之时,他只觉心慌意乱,噩梦连连。为了能保住项上乌纱,更为了睡一个问心无愧的安稳觉,丘齐瞒着单莲重新开始调查此案。
  
  苏辛词这个名字,首当其中列在了名单的第一位。
  
   

作者有话要说:小说明,辛词和文宁成长于官家,而宣家不过是有钱的商家
所以,性格差异还是有滴
————————
熬夜写文……已经累得不行了……
大家体谅一下小木又要上学,又要写文,多上来留留言嘛
咱觉得,很寂寞……




14

14、第七章:望娇姿 。。。 
 
 
  与宣然分别后,辛词慢悠悠地回到自己住的小屋,刚到门口,便听见梅子细碎的说话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清晰。她迟疑片刻,并未推开门,而是竖起耳朵偷听起来。
  
  “你家小姐怎还未归啊?这都夜里了。”辛词透过门缝看到一个男人蹲在地上,朝梅子傻乐着。他一笑,便露出满口黄牙,上面还粘着几丝翠绿色的菜叶。
  
  “吵死了吵死了。”梅子没好气冲他啐了一口:“哼,指不定跑去勾引哪个野男人了呢,这外面来的女人轻*贱得很。府里明明就有洗澡的地方,非臭讲究要在自个儿屋洗,就跟有谁多爱看她那麻杆身子似的。倒是你这木头柱子,怎底被打发到水房干活?”
  
  “水房活省劲儿,每天往炉膛里加柴火,坐等着锅里冒气。”这个叫柱子的男仆一边用小指剔牙,一边凑到梅子身边,谄媚地说道:“她自然不能和梅子你相比,瞧瞧你这腰,这胸*脯……”
  
  “呸呸。”梅子照着柱子的腰窝狠掐一把:“就凭你也配跟老娘我动手动脚?!也不瞧瞧,老娘我……”
  
  “你怎地着?”柱子嬉皮笑脸地伸手环住梅子的腰,一把将她放倒在地上。
  
  梅子哪里肯让他称心,她不停地蹬腿踹柱子的膝盖,嘴里还骂个不停:“龟*儿子,竟敢对姑奶奶我动手动脚……”
  
  “这会儿叫我龟*儿子,待会就让你舒服地喊哥哥叫爹爹。”柱子手脚麻利地解开梅子的盘扣,退去她的绣鞋,横跨在梅子腰间。
  
  梅子挣得有气无力,话也软了下来:“柱子,别在这儿,一会儿小姐回来撞到就惨了。”
  
  “你也有怕的时候?!小贱*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花园里、马厩里、甚至还有茅厕里做的好事?浪*叫得震天响,全府上下谁人不知,恐怕就是宣家的骡马猫狗也杵过你。不过你莫怕,哥哥的家伙准比老爷的结实,要不你伸手摸摸?保准解了你的痒,让你搂着它喊亲亲宝贝小心肝。”
  
  柱子一挺身,隔着亵裤,梅子感到有一热乎乎的圆棍抵在下*身,她无奈地抖抖身子。
  
  事已至此,她根本挣脱不得,更何况老爷走了大半个月,她早就浑身胀痛,燥得很,巴不得有人来揉揉捏捏。人都说食髓知味,她破身时,疼得满床打滚,清晨起床一瘸一拐,连弯腰都吃力。但后来那痛感渐渐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痒感,恨不得天天搂着男人睡才好。
  
  老爷出远门时,她寂寞难耐,常故意去勾*引府内长得俊俏的下人。鸳鸯欢好间,梅子觉得满心舒爽,她喜欢听那些男人唤她为亲妹妹好姐姐,赞她身材好似灵蛇,脸蛋恰如杏花。
  
  事毕,那些男人提裤而去,梅子便会对着他们的背影啐上一口浓痰,小声咒骂道:“平日里装得人五人六,一沾枕头,不过是胯*下多了根木棍的傻子。”
  
  梅子嫌弃柱子五大三粗,身子又常散着怪味,从未与他偷*情过。但当她的手不情愿地抚上柱子那根小柱子时,竟爱不释手,不忍放下,只能双眼假意含怒凭他摆弄。柱子自是知道梅子是何等浪*货,他撩开梅子上衣,一张臭口咬住梅子那圆滚滚的奶*子,大力揉*弄着。
  
  大宅院里,丫鬟和小厮勾*搭本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如此明目张胆,寡廉鲜耻还是让辛词直冒冷汗。一开始她以为柱子要用强的,正要破门而入加以制止时,却听梅子低呼道:“我的好哥哥,你那把长枪磨得我浑身淌水,你休要再玩弄妹妹了,快些入吧,不上不下弄得我心烦。”
  
  “我尝尝这水甜不甜……怎么有股子骚*狐狸味?”柱子淫*笑道。
  
  辛词立在门外,涨红了面皮,上次窥到宣正贤与梅子私*通,这次又撞见梅子和小厮鬼*混……如此轻*贱的女人,真是……辛词皱着眉,转身欲走,却撞进一人怀中。她一惊,抬起头细看,来人正是宣家大少爷宣安。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宣安附在辛词耳边轻声道:“我一回府便来找辛词妹妹,没曾想赶上如此精彩的一幕。”宣安说着将手搭在辛词肩上,辛词只觉一阵寒意直达心底,宣安身上有股子说不清的香味,令辛词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想要逃开。
  
  屋内梅子淫*声浪*语,屋外又被宣安挟制住动弹不得。辛词暗暗在心中感慨,自己和着宣府八字不合,否则怎么人人都称赞宣府家教甚严,堪比官宦人家,而她所见所闻却是这等景象。
  
  “放手。”辛词恼着脸,压低声音呵斥道。
  
  “不舍得放开。”宣安嘻嘻一笑,他嘴上说不放,但那双修长的手却迅速地移走了。
  
  适才他本想开辛词玩笑,逗她脸红。
  
  他刚进府,便听闻辛词一下午都与单莲和宣然吃酒赏戏,这会儿刚散去。宣安略有担心,换了套轻便的素袍便来到辛词住的小院。但见辛词立在门外,又闻屋内莺声浪语,便知定是丫鬟梅子趁主人不在而行那好事。
  
  宣安侧目瞥见辛词云鬓半偏,柳眉轻蹙,只觉心神荡漾,下意识伸出手去。谁知一搂上辛词的玉肩,他便嗅到一股似兰非兰,似蕙非蕙的异香。并不似府中丫头身上那种令人呕吐的麝香味,而是一种清清淡淡却令人全身麻嗖嗖的香气。明明辛词身上裹着厚厚的锦袍,但宣安却觉手下一片柔滑,不觉有些失魂。
  
  “恐怕他们还要闹腾一会,我们去随意走走罢。或者,辛词妹妹还没赏够院内春光?”宣安故意说些令人难为情的话,果不其然,辛词羞红脸,怒视着宣安。宣安只觉心中涌上万般柔情,不觉轻声念道:“襄王定是思前梦,独抱娘子卧红楼。”
  
  如此轻浮的诗词,听得辛词脸色铁青,她暗暗攥紧拳头,想照着宣安那张俏脸挥舞过去,把他打得鼻青脸肿,许勉强能解心头之恨。白日里被宣然捉弄,晚上又被宣安调*戏,辛词不明白,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会惹来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翩翩公子’。
  
  “辛词妹妹在腹诽心谤我吧。”宣安眨眨眼睛,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辛词蹙着眉,假装没听到他的话,大步径直走向前院。宣安跟在辛词身后,一边微笑,一边轻摇着头,只是眼中布满了怜惜宠溺之情。
  
  前院廊檐下挂着两只大红色的灯笼,忽闪忽闪的烛火映照着廊柱上雕刻着的两只仙鹤,仙鹤本是一般富贵人家用来讨喜气才会请工匠刻上去的。可廊柱上的这两只仙鹤,却带着几丝鬼气,特别在烛火之下,像是张牙舞爪随时会取人性命的怪鸟,令辛词颇感不适。
  
  宣安像是猜到辛词心中所想,他不动声色地挡在廊柱前,脸上仍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多日不见,辛词妹妹想我了吗?”
  
  “我和公子……不熟。”辛词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的这句话。
  
  谁知那宣安听罢,立刻做西子捧心状,偏因他容貌太过俊秀,饶是皱眉撇嘴也未能削减他的美貌,反而平添一丝生动活泼之感。
  
  “我的心碎了一地……”宣安故作深情地说道。辛词不耐烦地扭过头,索性不再搭理这个樊城有名的混世魔王。
  
  宣安自己嘀咕半天,却不见辛词回应,只得气鼓鼓地坐在台阶上,双手托着下巴望天。
  
  辛词距离他只有几步之遥,可以清晰地听到宣安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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