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家也没余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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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家也没余粮-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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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认为jq随着敲门声结束,那就大错特错鸟,嘿嘿
下周奉上更加jq的章节……至于如何发生,按下不表 
总之是,很邪恶的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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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有bug,请留言告知,偶今天小眼花,检查的不够仔细 鞠躬




42

42、第二十章:长相识 。。。 
 
 
  诗云:昔有恩兮往有情,可惜年月堪花黄。
  
  话说辛词探望宣安,二人一番打情骂俏不必多言。宣安趁机撒娇卖乖窃得些许便宜,见辛词并无甚太过气恼,实在难得,自是满心欢喜。他性情顽劣,从未拘泥于礼数道德,辛词羊入狼口,焉能放过,况那辛词本就是他日夜愁思之人。
  
  辛词对宣安这等轻薄戏谑早习以为常,气归气,却总下不了狠心至他于不顾。只是满腹不解,为何宣安对自己百般纠缠,明里暗里总拿话调她,但对宣安这个人,她决计厌恶不起来。每每和宣安拌嘴,均是先恼后气,嘴上恨得紧,待事过之后,不禁噗哧一笑,暗嘲自己竟会和他一般见识。
  
  二人恰如一对欢喜冤家,吵吵闹闹本相处得颇为快意,谁知忽闻急促叩门之声,惊了辛词,亦令宣安剑眉微蹙。若是今日之前,辛词来探访宣安也并非甚大过错,毕竟居于同一屋檐,走动走动也无可厚非。
  
  偏生今晨三夫人单莲刚言语只会过辛词,请她切莫和宣府中人走的太近,免得坏了宣府正事。辛词业已应承下来,现在若是让单莲瞧见她跑来宣安房中,不啻于自打嘴巴。惹得单莲不悦,保不齐会借此之机将自己送还于苏家。
  
  辛词只觉苦恼,怨自己行事太过鲁莽,四顾而望,并无甚适合的藏身之所。
  
  正在她彷徨之际,宣安忽的起身解开靛青色厚重床帏,又将辛词拽上床榻,轻声道:“你且藏于我怀中,万不要发出任何响动,忍一忍待他们离去。”说着他便将锦被展开,牢牢覆于周身,又微微蜷曲身形,将辛词护在怀中,只留一个小缝供辛词呼吸取气。
  
  辛词正欲挣扎拒绝,却闻一阵环佩声传入耳中。
  
  片刻功夫,宣正贤、单莲同文宁飘飘然进了屋。她心中惶惶,这便放弃抵抗,不得已战战兢兢地贴着宣安身子,这等暧昧姿势令她抱惭自耻,可一时间竟也想不出其他计策,只能心下一横,任由宣安怀抱,只求能躲过此劫。
  
  宣安见辛词如此温驯乖巧,心中如吃了花蜜般香甜。他知情况紧急,事出有因,并非是出于辛词自愿,不过能与心上人同床共寝,且又是前胸相贴这等撩人姿势,宣安虽一贯大胆,却也羞得面红过耳。
  
  且说宣正贤同单莲携手而来,文宁随后,三人鱼贯而入,早有随行小厮搬来木椅。
  
  宣安冷眼瞧着三人坐定后,这才嘻嘻一笑,开口说道:“一早醒来,我这儿左右眼皮变着法跳得人心慌意乱,我道是阎王爷嫌我命太长,派黑白无常来收魂。我若是死了,也称些许人的心愿,只不过在这世上,我仍有未了之志,就这么去了,岂不抱憾终生。”宣安说着悄悄用藏在锦被中的素手轻抚辛词后背,调引勾挑,不期然引得辛词身子一僵。
  
  “说得甚么混话,不过是染了风寒,歇息几日便可,什么阎王小鬼,如此晦气。”宣正贤心知宣安话中含义,这便正色叱斥道:“你且给我收敛些,定睛细瞧,文少爷听闻你卧病在床,心生怜悯,来探望你。”
  
  “原来是文少爷执意于此,倒令宣安受宠若惊。”宣安冷笑一声道:“不过是小病,何劳文少爷惦记,倒不如早早随我爹爹去办那正事要紧,免得到头来怨我耽误了时辰。”
  
  “无碍,文宁初进宣府,便闻大少爷着了寒疾,怎好不过来瞧瞧。”文宁浅笑着回道:“虽是寒病,可也不好捂得如此紧密,倒不如撤去床帏透透气好。”文宁说着起身探手便扯帷幔,惊得辛词于被窝中瞪圆眼珠,心提到嗓子眼,生怕一不小心露出马脚。若是被‘捉奸在床’,自己就是长了千张利嘴恐也说它不请。
  
  “万万不可。”宣安心头煞急,大吼一声,见那三人皆狐疑地盯着他,这便呵呵一笑说道:“适才我于被中放了几个响屁,若是掀了帷布,恐熏着文少爷。”
  
  不待他说完,单莲便轻啐一声道:“亏得还是宣家少爷,如此粗鄙不堪岂不被人笑掉大牙。”
  
  文宁依旧笑脸相迎道:“这本是人之常情,怪不得大少爷。”他虽如此说着,身子却寸步不离宣安床头,似是要透过那层层帷幔将宣安瞧个通透仔细。
  
  辛词愈加惶恐不安,她依偎在宣安胸前,心跳剧烈,宣安腾出一只手,去牵辛词玉手,并将其置于自己的心脏处。辛词透过掌心感到宣安规整平稳的心跳声,似有无穷力量般,竟让她的情绪也慢慢平静下来。
  
  心一静,连带着神智也清醒许多。适才匆忙间,辛词并未察觉,拥着她的宣安身上未着寸缕。那条亵裤早已不知去向,紧贴着自己周身的是一具洁白光滑的肌体。辛词不禁粉脸赫然,又不敢出声长喘,只能双目紧合,生怕觑到些不该入眼的东西。
  
  宣安只觉怀中少女由颤抖变成僵直,不由得暗笑一声,心头甚欢。他故意加重手上力道,双臂如铁桶般将辛词箍了起来。一边与文宁针锋相对,一边将那不肯老实下来的手游走于辛词全身,他料定辛词不敢动弹,这嫩生生的豆腐送到口中,焉有不吃之理。
  
  这可苦了辛词,她不敢躲闪,只能任由着宣安抚弄,起初那手不过是在腰与后背流连,谁知它竟慢慢顺着腰间向下滑去,辛词被唬得目张口开,赶紧缩拢双腿,生怕宣安胡乱闯入那处桃园。
  
  宣安倒颇有耐性,他的手乖乖地退回到辛词腰间。
  
  辛词刚想松一口气,却觉下*处隔着裙裾被一硬物顶着,她下意识伸手想拨开,谁知这一碰,却觉手指如同被火焚烧般,又翅又麻,并迅速扩散于周身,道不清为何滋味。
  
  辛词只觉羞杀人也,俏脸蛋红至脖颈,她亦知道刚刚触碰那物为何,心中早已将自己反反复复骂了几遍。
  
  若说刚刚宣安还带着几分揶揄逗弄辛词之心,自辛词这一碰后,宣安欲*火徒腾,全身燥热难当,那物件直直挺立,竟似生了头脑一般,朝辛词大腿间凑去。
  
  辛词欲躲,却碍于空间狭窄,无处可逃,眼下只有一法,便是伸手握住那物,不让它胡乱折腾。可辛词一个黄花闺女,适才发现宣安裸着身子已让她魂飞天外,这探手触碰之事,她宁愿咬舌自尽也做不出来。
  
  那宣安似吃定了辛词般,故意将那粗圆有加的物件在辛词小腹与大腿间滑来滑去,也不强硬作甚,只是逗她。辛词一时情急,顾不得许多便照着宣安前胸一口咬了下去,本是想令他疼痛而有所收敛,偏偏是忙中出错,竟咬到宣安胸前红豆。
  
  这一咬令宣安嗡嗡呻吟一声,那文宁听见便故意问道:“大少爷可觉不忒,若不然唤大夫来,急病拖不得。”
  
  宣安苦笑着回道:“并非不忒,只是忽的打了一个寒颤。”他一边懒洋洋的回话一边将手斜插入辛词发中,将她的唇齿固定在被咬那处。辛词窘迫难安,不由得轻摆腰肢,谁知这一来,加大了与宣安紧贴部位的研擦。
  
  宣安那物件早已胀成青紫之色,这么一番鼓捣后,他只觉那头酸痒难耐,情浓性急,那手便不听使唤地去捏辛词臀尖,一经碰触,便觉那臀坚*挺翅润,这便狠捻一把,似是在报复辛词之前的咬噬。
  
  辛词挺身缩臀欲躲,可这一挺身,却更加贴近宣安那物,若是不躲,又被他好生欺侮,一来二去,辛词便对宣安的意图了然于心。本是好意关切宣安,却横遭如此辱弄,辛词只觉万般委屈,心灰意冷,索性不再挣扎,合了眼任由宣安爱*抚。
  
  宣安只觉胸前一片浸湿,心下一沉,知自己玩得过火,竟将辛词气得泪流不止,当下一阵痛心。他微微弓起腰身,将那霸气十足的物件从辛词小腹上挪开,虽仍抱着辛词,却再无任何骚扰之举。
  
  辛词未料到他竟能及时收手,不觉诧异,低头一望,那物件仍昂然冲天而立,卜卜乱跳,孟浪异常。但见宣安夹紧双腿,似想要安抚它不让其再靠近自己。辛词哑然失笑,心中忽的涌上一种复杂之感,既恨宣安浑水摸鱼轻薄自己,又怜他竟能因自己垂泪而醒了心神,不再强加玩弄。
  
  被窝中虽无甚光亮,辛词却仍瞥见那物圆粗坚硬,青筋凸显,似还缀着点点水滴,怎底会如此之骇人?辛词初识那物,犹含羞色,只觉下*身一阵热痒,犹如百只蚂蚁于里钻爬,湿答答好生难捱。这种感觉她从未有过,心生胆怯,自知不该盯着那物件细瞅,可不知怎底,竟转不开视线,将目大张,相得仔细。
  
  猛然间,辛词回想起那些淫*邪之书上描绘的小画,只觉周身无力,四肢俱废,静若磐石。她暗暗责怪自己太过轻浮,竟然如此没羞没臊去看男子那物,还生了邪心。至此辛词已完全不解心中所想,只盼着对面三人尽快离去,好令自己抽身而退。
  
  谁知辛词这番举动却令宣安生出误会,他以为辛词怨恨自己的无良行径,当下颇为自责,暗地里寻思待这群搅局之人行走后,如何向辛词认错求得谅解。
  
  那文宁见宣安沉默不肯言语,却无受冷落拂袖离去之意,他笑着对宣安道:“我既要在宣府中多加打扰,不如免些虚礼,大少爷年长我三岁,便唤我一声文宁罢。”
  
  “担当不起。”宣安歪嘴嘻笑道:“文少爷是爹爹眼中的红人,宣府里头的贵客,怎底和我这个浪子安称兄道弟起来?岂不折杀了我。”
  
  他这话明是褒扬文宁,但那语气却皆为谐谑,逗得辛词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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