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家也没余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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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家也没余粮-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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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丘齐笑道:“干柴烈火,哪里守得住?”说着他将自己舌尖探入单莲口中,用力品咂。单莲见他体贴,这便用手往丘齐裤里一摸,摸准那条物件,使力捏上一阵。
  
  二人欲*火分发,情不能禁,丘齐挺直腰板,便要耸进去,只进了一个头儿,却被单莲往后一缩,噗的一声掉了出来。丘齐又把那物往内推着,单莲又是一缩,二人戏耍般弄了许久,只听丘齐道:“好娘子,如何恁般耍我?”
  
  这时单莲才抿嘴一笑,将那物送入体中,立马塞得满满当当,无丝毫之缝。丘齐兴发情浓,那物在单莲体中连连跳了数千次,顶得单莲通身酸酸麻麻,忽感一阵痛快到了极处,只觉四肢无力,一股汁水好似热油般对泄开去。
  
  云雨已毕,单莲依偎在丘齐怀中,娇声道:“今日你如此卖力应承,倒得我心意。”说着单莲便要吻丘齐,却被丘齐一笑挡开了。
  
  “亲亲娘子足意便好,你我虽未结成夫妻,却胜似夫妻,我对你之心,苍天明月俱可作证。”丘齐说着话锋一转道:“不过娘子待我,却是三心二意。”
  
  “说得甚么傻话。”单莲媚笑道。
  
  丘齐哼了一声,从袖中抽出一只绣鞋,递到单莲手上道:“娘子可还记得这只绣鞋?若我记得没错,这支鞋便是宣家二老爷宣正靖落水那日,你我私会时穿着的罢。我只是好奇,这鞋上血迹从何而来?”
  
  单莲大吃一惊,不顾赤着身子,一把抢过绣鞋,搂在怀中道:“你从何处寻到它的?”
  
  “你先与我讲,宣正靖是否被你所杀?”丘齐一字一顿问道。
  
  这正是妖风暗入武陵溪,无情争恨魂漠漠。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各位,今儿个下午才起……杯具……
夜里头前男友喝醉酒,往我家打电话……简直是……
叔叔可忍,婶婶也不可忍……
————
回到本文来,三兄弟同辛词齐聚一堂,且没有旁人的机会不多
嘿嘿 写完后突然觉得,宣夜乃其实喜欢宣安更多一些吧……噗……
不知亲们还记得否,左耳房里的鞋子同信笺,之前交代过滴 

至于单莲同丘齐的戏码,即将进入高潮鸟
各种谜底,会慢慢解开 最终卷了嘛




65

65、第三十二章:沧海珠 。。。 
 
 
  有道是世态炎凉情寡薄,飞蛾自投烈焰火。且说盂兰盆节这日晚间,宣家三位少爷同苏家小姐辛词围坐一桌,吃酒谈天,快活异常。
  
  席间小少爷宣夜虽口不能言,但透过小厮书画之嘴,没少讥笑嘲弄两位哥哥。这让宣安同宣然颇感不服气,饶是集合二人聪明才智,竟也斗不过一个病怏怏的哑子。
  
  辛词陪坐一侧,只是抿嘴而笑,笑够多时,才发现三位少爷的目光全然落到自己身上,这才面上一红,扭扭纤腰开口道:“怎底都盯着我瞧,如此这般小气,恁不许人笑了。”
  
  话语间无不含着娇嗔之意,弄得众人先是一怔,随即跟着频笑不止。
  
  虽是调笑之语,但辛词那双俏眼却时不时掠过宣安面颊,二人传情递爱,毫无顾忌。适才用膳时,辛词碗中菜品高高叠起,她口上说着吃不下,可行动起来,却是将宣安夹入的菜色食用个干净。说她有意为之,倒也未尝如此。只是脑中禁锢矜持,可一颗心却不由自主。
  
  宣安自是瞧在眼中,美上眉梢,只是口中仍逗辛词道:“妹妹不该生得恁般可口,让哥哥见了,只觉肚皮咕咕叫呢。”
  
  “若是饿了,便多吃些饭菜。”不待辛词回话,宣然没好气将剩菜剩菜折入宣安碗碟之中。
  
  宣夜瞧着此景,嘻嘻一笑,比划几下,但听书画说道:“小主子他觉两位哥哥其实心里头是喜欢彼此,只是总要拿乔装蒜,装作互不理睬,让人见了不免觉得孩子气。”
  
  “我分明便瞧他不忒,怎可能喜欢他,只是更厌恶罢了。”宣安白了书画一眼,不满地嘀咕道。
  
  “彼此彼此。”宣然咬牙切齿道:“还请哥哥收敛态度,甚么可口污言,只怕脏了小词耳根,坏了她的名节。”
  
  “脏耳根与否用不着你关切,至于名节,她未来将成我的娘子,丈夫调戏娘子,天经地义。”宣安说得理直气壮,辛词和宣夜对视一眼,均心道不好,宣然从来只称辛词全名,从未用过那些个昵称,现在称为小词,恐是要提婚事。
  
  果不其然,但见宣然起身走到辛词身边,不待辛词反应,便牵起她的手道:“我知你想找我说甚,又不是见不得光之事。小词,三娘恐已告知与你,我愿娶你为妻,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在你左右。我知你心有顾虑,宣府中,我虽不是长子,却肩负重担,照顾买卖,修持内家,躲之不开,但无论如何,我以命发誓,今生值得你一人足矣,绝不会纳妾藏娇。”
  
  宣然这话说得铿锵有力,饶是辛词也不免为之一震,但见她勉强一笑,平和说道:“辛词何德何能,可得……”
  
  辛词话未讲完,宣然便打断说道:“小词不用急着回我,且沉下心细想些光景再做定夺,婚姻之事,岂能儿戏,待你全然确定心思,再告诉我也不迟。”说罢这话,宣然起身潇洒离去。
  
  宣然此举,瞧得在侧伺候的书画同小娇瞠目结舌,只是拿眼瞧着辛词。辛词并未言语,低头垂了半响,这才幽幽说道:“人情并非买卖,不是你待我好,我便要以身回报。若是不爱,哪怕许个皇后娘娘的名号又有何用。”
  
  辛词这话说得轻且急,但坐在一旁的宣夜还是听入耳中。他见宣安虽仍翘着二郎腿,一副大大咧咧的德行,只是眼神中多了一丝焦急,这便眼珠一转,抬手轻捋捋辛词鬓角碎发。辛词侧身望着宣夜,宣夜嫣然一笑,一边比划着一边起身离席。
  
  书画赶忙扶住宣夜胳膊,吞吞吐吐道:“小主子说,没想到这告白一事被宣然哥哥抢了先。”
  
  “什么叫抢了先?”宣安气愤愤插进话来道:“难不成你也对妹妹有意?”
  
  宣夜甜甜一笑,并未理睬宣安,而是同书画携手朝门口走去,走到半路,但见他们二人止住步子。书画扭过头,惶惶然道:“大少爷,小主子说,宣家不是只有两个男儿。”说罢,二人移动步伐,离了闺房。
  
  辛词忽的走到宣安身边,主动拉了拉他的衣袖,柔声道:“你若再摆着苦瓜脸,我可要送客了。”
  
  宣安不满,垂首嘟嘴道:“妹妹,他们都欺负我。”
  
  “欺你什么?”辛词明知故问道。
  
  “他们明知道我恋着你,偏偏要和我来争,好不讨厌。”宣安醋意大发,也不顾屋内还有旁人,这便死死将辛词扣入怀中,撒娇道:“妹妹今日定要喂我一颗定心丸,若不然,我,我……”
  
  “你便怎样?”辛词嗔娇道:“你已怀抱着我,还耍什么乖,吃什么定心丸。且正正身形,我有话同你讲,小娇,你且退下。”
  
  宣安得了辛词这话,美滋滋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逗得小娇噗哧一笑,没大没小道:“原来小姐早就芳心暗许,那日我问小姐最喜哪位少爷,小姐还说甚么不熟之类来相骗。”
  
  “你这小丫头,我家娘子说不熟,是只同那两个坏人,至于我……”宣安嘿嘿笑道:“也确是不熟,因刻在心尖,融为一体耳。”
  
  辛词嫌宣安越发放肆,这便拿眼瞪着小娇,粗声道:“还愣着作甚,主子吩咐的话全当耳旁风了吗?”
  
  小娇笑靥如花,蝴蝶般奔出屋,临走时不忘将门拴好,她自是以为辛词同宣安要亲亲摸摸。殊不知,待小娇闭了门,辛词立刻收敛笑容,换上一副正经神情道:“宣安,你且拿定身形,我有话同你讲。”
  
  宣安并未撒开手,而是附在辛词耳畔,暧昧道:“你唤一声好相公,我便松手可好?”
  
  “宣安。”辛词顿了顿说道:“适才我落水时,隐约间乜见一块碎布,我只当是自己眼花耳。后转念一想,那布上花色针脚,似我在左耳房内见过的。”
  
  “左耳房内?”宣安笑容僵在脸上,吸了口气道:“你是说,那是我娘亲遗物?”
  
  有道是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三夫人单莲假借上山敬香之际堂而皇之出府会情郎县令丘齐,一见丘齐,二人性骚而发,饶是身处喧嚣之中,也要躲在轿内行那丑事。
  
  事毕,单莲本欲同丘齐缠绵依偎些光景,谁知丘齐从袖中抖出一只沾血绣鞋,一字一顿质问单莲是否杀害宣家二老爷宣正靖。
  
  乍见绣鞋,单莲不免吃一大惊,脸色煞白。但只片刻功夫,单莲便神色如常般披上衣衫,将那绣鞋扔在角落处,她甚至不忘掏出一面精致铜镜,重新理过云鬓,这才抬眼瞧着丘齐道:“你既然横竖瞅我像杀了人的,恁凭我如何辩解,听入你耳中,也不过俱是虚情假意的谎话罢了。”
  
  丘齐蹙眉,有些恼怒道:“这鞋正是那夜你来见我时所穿戴,为何会染了血,这是谁的血,又为何会凭空出现在我手中,你且别跟我撒娇耍闹。人命关天,马虎不得。”
  
  “人命关天?”单莲冷笑一声道:“丘大人,丘老爷,您还真当自己是戏文里唱的开封府尹包拯吗?这鞋确是那晚我所穿戴,不过回府间弄丢了,寻不着,不知被甚么居心叵测之人偷了去,染上些鸡血鸭血来诳你。你口口声声说爱我怜我,知我懂我,我一介女流,与宣正靖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他?你倒是说出了个是是非非来。”
  
  丘齐早已料到单莲会如此回话,自他拾到绣鞋后,第二日便悄悄将梅子押到官府后院,不必恩威并施,只是许诺会放梅子一条生路,不再将她送回孙娘子处,梅子便一五一十全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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