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三部曲.三世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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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三部曲.三世缘-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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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无限感慨的说道:“以前,我和阿衡也经常这样闹着玩。”
  我手底下一重,听到他明显的吸气声,又往他肩上猛砸一拳,气道:“我不是阿衡!”
  他打趣笑道:“你当然不是阿衡,阿衡哪有你这样野蛮。哎哟!”
  我在他肩上使劲推了一把,看到他扶着肩膀疼得直咧嘴,感觉非常解恨,说道:“别老拿我跟你老婆比,那么喜欢阿衡,你干脆自杀了去陪她得了!”
  他苦笑一声,叹道:“你当我不想吗?若不是怕蓉儿孤苦伶仃,五绝之东,早已换人了。”见他神情落寞,语声凄哀,我有些后悔自己口不择言,只有继续按上他的肩背,打岔道:“你昨天抗了多少根木头?要不要我帮忙啊?”
  他微微仰头,似乎在掐算什么,说道:“还有九十六根,等会一起去搬吧。”
  “什么?九十六?我总共才砍了一百零八棵啊!你昨天都干什么去了??”
  “轻点!你当我跟你一样?有那能耐一口气砍那么多树,当更有能耐将之运下山吧。全靠你了!哎哟!”一时不慎又上了他的大当,算了,我继续忍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没啥实质性内容,全当是调节这一个星期来的郁闷心情好了
                  十六 闪婚一族
  黄药师,原名不详,祖籍不详,原出身官宦世家,头脑聪慧,家教严格,据说五岁成诗六岁成词七岁便可畅作八股,实乃当世不二之神童也。其父官居三品,与冯氏交好,遂指腹成婚,药师诞后数月,冯氏得女,名曰衡。此后,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男才女貌,但凡见之,无不美曰天生一对。
  然天有不测风云,冯父获罪免官,衡女幼年离京,数年舀无音讯。黄父悔婚,药师以十三稚龄离家,屡遭凶险,怒世道之险恶,遂弃文从武。其天资聪颖,又得隐士名师指点,三年乃成,出江湖,万夫莫挡一鸣惊人。世井说人,皆惧黄氏子邪名,言东邪,无不噤若寒蝉。
  华山论剑,名冠天下,药师即归,偶遇女辩书者,曰,邪非邪,乃率性而行。天下五绝,唯东邪不可限量。问之,惊认衡卿,诉别离,喜重逢,未己,挟女私逃。衡女父早亡,母改嫁,继父肤浅,药师不堪与之为伍,天地为媒,远避于东海桃花。新婚燕尔,如约周游天下,衡女好奇于真经,药师助之,未想有他。
  既回岛,得真经默本,喜之有甚,痴迷于武道。衡卿得孕,体虚气弱,乃藏经以伴娇妻。药师之徒玄超二人,私通为衡所见,暴惊伤之,恐药师追责,盗经出逃。药师盛怒,迁怒于弟子,衡复默经书,心力憔悴,产子即亡,时年二十。
  这一段药师列传,他足足说了十多天才说完,每次都是刚说到兴头上,就卡了壳,非要我以自己的故事来交换。我的故事有可能随便说给人听吗?所以,这个高水平的瞎话,在所难免。
  比如,我一出生就是师父养大的,我师父从来不告诉我她的名字,她因为岁数太大而翘了辫子,我一个人满天下瞎乱跑,东游西逛没干正经事,全忙着去偷鸡摸狗了。信或不信,那是他的事,我武侠小说看那么多,还怕应付不了他?
  从木筏扎好,一直到飘荡回陆地,黄药师都一直在讲述阿衡的事,其内容,多半都是他的阿衡喜欢这样,喜欢那样,不喜欢这样,不喜欢那样。我总觉得他是在有意暗示我要向阿衡学习,听得实在不耐烦要求他闭嘴,丫的居然还委屈的跟我声明他的阿衡最喜欢听他讲故事。
  好几次,我被他气得差点把他一脚踹水里,而他也总能在第一时间找出点别的事情来转移我的注意力。要么是捉些希奇古怪的鱼跟我瞎捭吹牛,要么是指着天胡说八道一番预言刮什么风下什么雨,再要不然就是研究我这里脏了或是那里乱了,总之,其人打岔本事真乃是天下第一。
  跟这样一个人呆在一起,真是让人窝火的一件事。他动不动把人气得七窍生烟,却在火还没起来的时候,又被一桶凉水浇得没办法再点。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家伙是黄药师吗?他的睿智稳重都哪去了?别不是哪家毛孩子故意耍我的吧。
  这不,远远看到了渔船,他的气人本事再度使出,不紧不慢的说道:“等会别人问起我们什么关系,就说是一对夫妻。”
  “凭什么?你想占我便宜啊!不行!”你闺女都要嫁人了,还敢冒充我老公?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啊!坚决反对!
  他看看我身上的衣服,又揪着自己那件松垮垮的单衣,说道:“那这个怎么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我衣服破了,你衣服借给我穿,有什么问题?”很清白,很光明的理由啊。
  他笑道:“孤男寡女飘荡于海,衣物互换,几乎坦诚相对,就算清白,也会遭人非议。只要你不怕坏了名节,那就随便吧。”
  “换件衣服就坏了名节,那你把我说成是你老婆,就能保持我清白了!?”简直是污蔑毁谤,纯粹的强词夺理。
  “你要知道,人的好奇心相当可怕,如果不给他们一个他们认为最为合理的解释,你以为会怎么样?”他回答的非常理所当然,又正经道:“况且……发生了那么多事,你若是一定要找我负责,我觉不会赖帐。”
  “负责?负什么责?”我认真思考,觉得好象没什么需要他来负责。
  他顽皮的眯起双眼,贴近我耳边轻轻说道:“你的身子我都看过了,难道不该负责吗?”
  我猛一扭头,恶狠狠的瞪着他,抬腿就是一脚踹过去,只听哗啦一阵水响,终于把这只该死的老猫给踢下水了。
  附近的渔船被此动静所惊,纷纷赶来施以救援,七手八脚的把我们拽上了船,热情的嘘寒问暖。群众的好奇心果然是无穷无尽,数十个问题同时问出,同一个问题反要问数十遍,我和他是什么关系?我怎么会穿着他的衣服?他怎么会只剩了内衣?我为什么要踢他下水?我们怎么会落魄成这样?我们是什么身份?家里有几亩地几头牛?父母是否健在?儿女是否孝顺?……
  不过是在海里溜达了几天,犯得着把祖宗十八辈都刨出来调查一遍?我无法招架群众的热情,只好把黄药师推出来顶在第一线。不知道他是不是应付多了这种情况,居然把自己的家世编得清白到底。我成了他爱胡闹的老婆,最大的嗜好就是一脚把他踹下水,当所有同情心都堆积到他身上时,我则成了不懂事的代名词。
  上了岸,在一户渔家解决了衣服问题,他研究了许久我这一身的渔婆造型,点头肯定道:“这样一打扮,我们确实很像一对夫妻。”
  古代的穷人家就只有这一种灰布衫,只要走一块那就是情侣装。我懒得理他的冷笑话,对着破镜子研究半天发型问题,拿着根破筷子不知道该怎么插。他接过我手里的木簪,轻笑道:“这么大的人了还不会挽头发,真笨。”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大男人还天天白玉绿玉的换簪子,穷讲究。”虽然不服气,也只能由他帮我打理,古代的发型实在是太复杂了。
  他动作娴熟的将我头发挽好,说道:“你这样可不行,将来嫁了人,难道还指望我天天给你梳头吗?”
  “关你什么事啊,谁稀罕!你这梳得是什么啊?老太婆似的,难看死了!”其实也不算难看,只不过头发全挽了起来,感觉有些怪怪的。
  他低下头,贴近我耳边,下巴几乎搁在肩上,轻声说道:“现在,你可是我夫人,理应是妇人打扮啊。”
  “少臭美了!离我远点!”肩膀一抗,将他顶开,手摸上发簪,又被他紧紧握住,身后贴上一个温暖的胸怀,他继续贴近我耳边,离得极近,呼吸喷在脖颈上,一阵麻痒。
  “霜儿……”他伸臂揽上我的腰,心跳之剧连我都感受得清清楚楚,身体因他胸腔内的搏动而有些发虚,想将他推开,又使不上力气。
  “嫁给我好不好?”极轻的声音,传进耳内,如同他的呼吸,搅得我心乱如麻。门帘忽然被掀开,借我衣服穿的妇人两眼一亮,又故意蒙住眼睛转过头,嘻嘻笑道:“我可什么都没看见啊。饭已经好了,可以出来吃了,要是还忙的话,我先给你们留着,别急,没人打扰的,慢慢聊啊!”
  “等等!大婶!”我一踩身后人的脚,从他怀里挣扎出来,躲至门外,站到妇人身后向黄药师凛然宣布道:“从现在开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黄药师微微皱眉,脸色有些惨白,目中皆是迷茫,嘴唇微动,却没有说出一个字。妇人奇怪道:“你们刚不是好好的吗?小两口又闹什么别扭?”
  我不敢再看他,转而盯着妇人,一字一句的说道:“谁跟他是小两口!我要跟他离婚!”
   作者有话要说:从昨天晚上8点起一直到今天中午11点半,除去睡觉的4个小时,当真是眼都不带眨一遍的看完了《天神右翼》,相当震撼啊。能把如此混乱复杂的关系写那么完美,我佩服天籁大人,又找到一个偶像,仰望之……今日精神不振,不晓得还有没有力气继续写文,唉……累啊!
  
                  十七 御厨偷食
  求婚……又是求婚!为什么每一世都能遇上这么麻烦的事?虽然我不否认自己对他有那么一点的萌动,可这种迹象必须在完全发展以前坚决镇压。以为他把我当成阿衡说说话聊聊天开开玩笑,只是为了寻找一点心灵上的寄托,谁知道这家伙居然会突然求婚。
  别说我不能随便动情,就算是能嫁人,也不会因为要代替另一个女人而去给个刁蛮丫头当后妈。这黄老邪果然够邪,那么大的事他说起来跟玩似的,眼皮眨都不眨一下,以为这是过家家呢?他都不想想他闺女会作何感想吗?反正我绝对不会允许我爹娶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女人而让我管其叫妈。这不乱套了吗?
  连夜的赶路,瞎跑一气,天亮之时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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