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年才转过来的,你当然没有看见了,”见小幺好像很有兴趣的样子,苏圆不可避免的拽了起来,所以并不一次性说完,说完一句就盯着书本,其实啥都没看见,就等着小幺去求他,暗想最喜欢瑶瑶向自己撒娇了,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很幸运呢“你都知道?和我说说吧恩,就说说他怎么就进来了呢?”小幺见苏圆表情淡淡的样子,有点着急,主要是那个非主流的男生刚才流露出来的萧瑟的气息太浓了,小幺觉得如果他再坐一会的话,他没有怎么悲伤,小幺就要泪流满面了,那种痛不是痛,伤不是伤的样子,和以前坐在自己后面苏圆的身上流露出来的感伤实在太像了,难道他也是被一个没有心或者心比天高的女孩子奚落了吗?
见小幺不像平时那样向自己撒娇,但是见她眼中难掩的难过,还是娓娓说了属于那位非主流型的铁党的大致情况,原来詹靖明原来是中店中学旁边农机校的,家里在学校门前老街和北街西岔口的交叉处开一家网吧,的前几天才办好转校手续,花费了不少钱,来这里的原因并不是舍不得苏圆这位铁杆,而是追逐一位美女而来,其实美女到谈不上,还算周正吧就是本班的班长袁晓燕,听说是小学同学来着,但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呀,境况很不好“……就一个傻子,实在看不下去的时候,看我不替天行道把他给废了一了百了,省的看着让人憋屈”结尾苏圆还是愤愤不平,听完苏圆的叙述,听着那恨铁不成钢的口气,“他会坚持下去吗?会一直这么执着吗?”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就不经思考的就脱口而出啦,见苏圆疑惑的看着自己,小幺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正正身体,很严肃的问,“你觉得他会这样一直坚持下去吗?一直等到她接受他吗?”
苏圆没有立马给出答案,皱皱眉头,抬手摸摸小幺的额头,心想,没有发烧呀?但是今天怎么这么奔放呢?平时自己说个什么不都是要说自己是思想不健康吗?
孤疑归孤疑,但是思考一下,在慢慢的谨慎的回答道,“我觉得——紧紧我觉得,我觉得不会——”
见小幺的小脸一下垮了下来,连忙停住,担心的问,“怎么啦?不舒服”这词苏圆是和小幺学的,因为小学每次小幺不开心不想到苏圆家自习的时候都会这么说,渐渐其中精髓,苏圆掌握的就很纯青了,虽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用开的,但是觉得貌似挺含蓄,用着用着就很是顺口,小幺勉强压下眼中的酸涩,尽量平静的道,“为什么?”
“真的没有事?”握一下小幺的手,觉得并不凉,这才继续,“她不就是学习好点吗?有什麽了不起?詹靖明有什麽不好,难道以后她能和书过一辈子”
是的,一般的都不能,以前自己成绩那么好,不也最后去教书了吗“她也不是爱交际的性子,死读书,以后若是找不到詹靖明这样对她的,就等着被甩吧谁还稀罕一个木头书读得好,但是谁耐烦和她天天说书呀”
最后结束语,“脾气又臭又硬,不知道变通,连个笑话都不会说要是换一个人保准一脚有多远踹多远!”
小幺只觉得一下就特别难过,心里眼里酸的难受,眼泪忍都忍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若不是班里人多,小幺就要放声大哭了,难道以前他就是这样看自己的?小幺更加难过了,人如果在乎的人少了,那么那种感情就格外的浓烈,小幺对苏圆的感情就是这样,以前是讨厌并信任着,那是一个特殊的存在,现在他几乎成为除了亲情以外所有的感情的寄托,虽然也知道他是在说别人,但是心里就是忍不住对号入座,毕竟前世的时候自己的情况和那个袁晓燕的好像的,小幺这一哭,自己是伤心的发泄,却是吓坏了苏圆,去了小幺小时候那次一个人在家里睡午觉惊到了以外,从来就没有看见她哭得这么伤心的,在教室了,苏圆不干明目张胆的去抱小幺,于是紧紧抓着小幺的手,问着原因,小幺这边动静虽然小,但是这个位子的人在班里都是很风云的,又是最暧昧的一对,于是小幺哭起来,一下就吸引了一大票目光,小幺似有所感,把头埋在双臂之中更加深了,苏圆看到,阴测测的扫过去,所到之处都做埋头状,“小幺这么啦?你跟我说,不说我这么知道?难道你还想像上次凉个我俩月?”
话到最后,不禁有点没好气,苏圆最讨厌那种感觉了,无力的感觉一次可以,再来一次啊门都没“你怎麽不坚持呢?”鼻音浓重,说的断断续续,为什么你不坚持呢?说不定,自己毕业后想明白呢微抬的脸上满是泪痕,鼻涕眼泪~~~苏圆觉得太惨不忍睹了,从小桌肚里抽出纸巾,帮着小幺擦擦,苦恼的皱眉,“小幺那是詹靖明,我去执着什么?”
“那我也是和袁晓燕一样的不会交际呢我也不会很多很多的事呢”说着又更加伤感了起来,苏圆正和那怎么也擦不完的眼泪奋斗,听到这里,停顿三分钟,才反应过来,烦恼的把新的纸巾塞到小幺的手里,“你那叫什么脑子?你们两个人能一样吗?怎么也一样不了的,”
见小幺还是没完没了,一时又心疼又烦闷,心疼小幺的悲伤,烦闷小幺怎么可以这么死脑经你是我心里的宝贝,怎么可以让她和你相比想到这里,不禁气恼的道,“如你就是她,我也这么说”
心里暗想,然后我就把詹靖明那小子废了,竟然敢和自己叫板,不想混了但是小幺觉得一下子天都塌下来了,一时都哭不出来了,愣愣的看着苏圆,又立马肯定的摇头,嘶哑的小声反驳,“不会的,你告诉你不会的”慢慢轻轻的,很怕吓到了什么,苏圆一下被气乐了,眉角眼梢都是笑意,拉着小幺,戏谑道,“我是不会的,我现在发誓我不会的,但是我不是在说姓詹的吗”
66。练嘴皮
“那也不行”小幺任苏圆拉着自己的手,另一只手,抬手就把苏圆刚塞进去手里的纸巾扔到地上,也不去擦眼泪,不管浓重鼻音掺杂其中,嘴都哭得张不开说的话,苏圆是否可以听清,只是就那么执拗着期盼着什么,任眼泪流个不停的看着苏圆,不断的吸着鼻子,直到苏圆重新抽纸巾给她擦眼泪,才开始小声抽泣着,“唉我就那么一说,我不是看着他没有希望嘛一个人的性格决定一切,决定她一辈子的生活你看吧,她眼睛长在头顶上,哪里就可以看的上詹靖明那样的虾米喽”
揉揉小幺的发顶,顺手把几根调皮的卷曲也理到后面去,笑嘻嘻的凑过去,“别哭了,大不了他被*死我都不吭声了就是,再说那个主动权不是放在她手里吗?你帮着操哪门子心呀?”
凑到小幺耳边轻声道,“如果是你这样的话,你赶我,不理我,我顶多生气先跑走了,等到以后差不多的时候我再回来找你,怎么样?够意思吧”
说着拐了拐小幺的肩膀,见小幺扭头看过来,很是得意的又凑到小幺耳边,“看吧;我以前说长大了一定会娶你,你还不乐意,现在相信也乐意了吧”
苏圆见小幺不理自己,但是自己心情却是飞跃起来了,哼着没有音律的小调,颠着脚,飘飘的拿出文具盒,再飘飘的拿出钢笔和去掉笔盖,抽出一张信纸,工工整整用正楷写上“苏圆一定会娶方瑶瑶”几个大字,美美的拿起吹干,折成四方块,轻轻的放在小幺的桌子上,见小幺傻着不动,索性拿起把它塞到小幺的小手里,“怎么样?安心不?”
其实在苏圆说,他走了以后还会回来找她的后,小幺就奇迹般的一点都不悲伤了,只是哭过后有点疲惫而已,不管现在的话对前世的作用是什么,但是小幺就是不能接受,自己念念不忘的人就那样的,就是因为自己年少的虚伪和无知而就此再也不过问自己了,而听到那样的答案,虽然自己再也没有机会知道他是否在多年或者几年以后去找自己,但是现世却是心满意足,手里抓着并不能看到文字的纸,但是听着苏圆那口气,一定是什么……就那种感觉啦,也猜不到具体的,但是就是心里甜丝丝的,觉察到,苏圆还在看向自己,小幺装着很恼怒的样子,转过身撇嘴,“看什么看,没见过呀”声音没有了平日的清脆,却是憨憨的可爱,表面看起来很是硬气,但是手下还是很轻柔的把手中的纸宝贝似的夹在笔记本的扉页里,然后一本正经的掏出稿纸写字,这几天小幺负责的专栏的稿子不够了,虽然并不是都用小幺一个人的文章,但是还是以小幺的文章为先的,而且拿去的稿子少了,小幺也会觉得不好意思,开始和编辑说好了的,‘情流感专栏’一半以上的稿子是由自己来写的,而小幺认为最美好的回忆莫过于青春岁月,最朦胧的莫过于情窦初开,最感人的莫过于感情,最真诚的莫过于真情,所以小幺决定把自己的心情按着故事的脉络写下来,以后和更多的人来一起感悟缅怀那种无法言说的情怀……
写着写着,小幺还是没忍住,握着笔拉过苏圆,低下头很是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问,“他们两个是不是很可怜呀?”
“恩~”沉吟一瞬,才慢悠悠的道“可怜的人多得是,要可怜的话,一辈子都可怜不完”一会儿又笑道,“你就可怜我吧,当然就只能可怜我一个,不然会累死的,想想你什么都等着别人做的人有那本事没?”
仅存的一点的纠结也让苏圆这句话打击的没有了,想想自己若是有爱众生的话,可能以后就只能以泪洗面了,艰难的然后可怜人没有被生活折磨的红颜老去,自己就先香消玉损了,苦恼的撅起嘴想了一会就放下了,有因必有果,就让那些因果循环吧而自己只要招呼着找到好的因就好,毕竟他们也可以自己奋斗不是吗?
继续写字不提,过了一会,
“这就结束了?”苏圆差异的摸摸下巴,伸头凑过去看,“走开”挥巴掌排开旁边伸过来的脑袋,虽然眼睛还是那么明亮,但是眼圈却红红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