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撩裙子露出足衣来:“匕首。”
再指着腰间环佩和香薰球:“这两样你都知道了。”
我得意地:“再给我点时间,我可以武装到牙齿。”现在这几样大多都是干大爷作坊里现成的东西,要是让我量身打造些玩意出来,挡住一群龙套不是梦。
好装备当然是提升战斗力的首要保证,本姑娘的目标是新一代的哆啦a梦。
叶苏叹息一声,脸上没有半点笑容:“满哥儿同你说了一切,所以,你来向我证明你可以保护自己?小铃铛,你这是……要走吗?”
我故作不解:“走哪去?你想始乱终弃?”明明自己信用不良还反咬一口,我果然是个混蛋。
我掐住他脖子,狰狞状:“听着叶苏,我认定你了,不管是大胸美女还是船队陪嫁,你要是敢动心,我就弄死你!从今以后,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上天入地我都跟着,艳遇什么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叶苏忽地坐起来,抱着我双眼晶亮:“真的?”
我双手揪着他英俊的面皮毫不怜惜地左右拉扯:“废话,鬼门关前都过一圈了,还不知道自己离不开什么吗?曾经拥有哪比得上永远占有来得过瘾,你就等着被我欺负一辈子吧!”
凶巴巴吼完之后又垂着眼睛低声道歉:“那个,不好意思,之前让你担心了……要不,我以后也每天一句‘我是你的’,补回来?还是……”
话还没说完,叶苏突然扣住我后脑压上来,他的双唇在我唇上辗转一圈后,便熟练地勾住我舌尖纠缠不休。
我当然要趁此表忠心,双手再次用力,把他按在地上,贴住他又吸又咬地折腾他漂亮的嘴唇。
半晌我们才气喘吁吁地分开,叶苏笑着补上他的对白:“不必道歉,不过补救的方法确实十分诱人,那么就依此办理吧!”
我皱皱鼻子,打蛇随棍上:“不过,我还是气你不跟我说清楚,连试探我都没有一次。作为补偿,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叶苏懒洋洋地:“先开个价码,行不行的再讨论。”
我转了转眼珠:“只要我开口要求,你就得让我跟着,不许反悔。”
叶苏眨眨眼睛:“除了这次出海的话,可以。”
……奸商。
我再次掐住他脖子,挑眉:“叶大侠,刚刚你是败在了小女子的手里吧?”
叶苏叹气:“我不会对你出手,别人就不好说了。”
我沉默一会:“叶苏,我知道沈鸿的事,对你所造成的影响也很大,你不希望我再有事,我也对那天发生的所有不能释怀。但是,不管我以后选择什么样的生活,他对我的影响始终存在。而我既然选择和你在一起,我必然不可能过大家闺秀的生活,更何况,我也不喜欢那样的生活。”
我看着他:“防止摔跤的最好办法,当然是不再学习走路,但也从此失去了行走和奔跑的乐趣。你担心我的安危,我很感激,但解决的方法并不是只有一种。把我妥帖保护起来固然好,但是蜗牛壳一旦坏了,你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所有身外的保护都不会是滴水不漏的,只要做,就一定会有纰漏发生,你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完全避免。而且,我也不喜欢被装在壳子里的生活。”
叶苏苦笑,握着我手臂将袖箭拆下来:“高手不会为你所伤,还会被你的反抗所激怒,到时,你更危险。”
我挑眉:“那么,我就该做个哭哭啼啼的废柴吗?相信我叶苏,我还不至于傻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应该示弱。别让我毫无还手之力。”
“我知道,这些把戏你还不看在眼里。但是你可以教我啊!教我怎样防卫、怎样观察、怎样和你的人联络。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应付威胁的最好方法不是置之不理,而是告诉威胁你的人,他的威胁根本没有用。”
叶苏沉默一会之后微笑,一手解下我的足衣,扔在一边发出叮的一声:“我很愿意教你,但是这次出海太危险,你不能跟去,我可能没办法照顾你。”
我打量他片刻:“你这次去,不会是打着全军覆没的主意吧?”
叶苏失笑:“怎么会这么想?”
“那就行了。我可以女扮男装跟在你身边,你船上不会一个文职工作者都没有吧?不管是账房还是文书或者帮你清点货仓的,我都可以胜任。说句不好听的,即使你的手下都挂了,我也可以保证最后一个咽气。”
叶苏继续摇头:“不行,我不能容许你有事。”
我叹气再叹气:“叶苏,今天满哥儿批评我总是自作主张来着。”
他没说话,但一脸“我很赞同这个说法”的古怪表情。
我瞪他一眼,继续低声下气:“我知错就改,我保证,以后做什么都会跟你商量。——但是威胁还是少不了的。我不想待在落霞提心吊胆地等你消息,你知道的,我想象力很丰富,光是想象你遭到的酷刑就会折磨死我。我一定要跟你去,如果你不答应我跟在你身边的话,我会随便挑一艘船跟着。所以如果你看不见我的话,不用假设我被勉强留在落霞,我一定已经混在你的船队里,到时你要担心的不光是我的安危,还有我被自己人拆穿的问题。”
我诚恳地:“我知道一意孤行是我不对,只要你答应我这件事,你说什么我都照办。”
叶苏板着脸:“你觉得,如果满哥儿拦着你的话,你可能顺利混进船队吗?”
“不能。”我实言以告,“但是他能保证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一直看着我,不给我任何逃跑的机会吗?”
叶苏想了想,苦恼地:“……不能。”
我笑着拍拍他脸:“信别人还是信自己?”
叶苏叹气:“再说出一个我不能反驳的理由,你就赢了。”
我挠挠下巴:“你姘头我知道如何做银镜,发明了放大镜望远镜和显微镜,肚子里的存货比杂货铺还多,我就是一行走的聚宝盆。要是我一旦被抓了,谁舍得杀我?——不过你救我出来时就费事一点,得防着人家灭口。”
再瞪他:“被那朵抓住就另当别论了,你应该不会这么差劲吧?”
叶苏呻吟一声,郁闷地:“你不是知错就改,你是根本就没想着改。”
我讪笑着安慰他:“把我带在身边,你也可以防着他们两手准备,还是抓了我要挟你嘛。”
叶苏看我一眼,面无表情:“是啊,他们不要挟我,你要挟我。”
这就是妥协了吧,我低头亲亲他脸颊,再次道歉:“最后一次自作主张。”
叶苏偏着头叹息:“不敢奢望。”
好吧好吧,人民内部矛盾当然要人民内部解决,更何况解决的办法我期待已久。我看着他意味深长地笑,慢慢解开腰带:“我身上这些新鲜玩意,不全是为我自己,还有两样,是为你准备的。”边说边拉开衣领,露出文胸的边缘和挂在颈间的带子,缓缓压在他身上,“郎中昨天就说,我可以开荤了,那么今晚……”
我舔了舔嘴唇:“今天的份:我是你的。”
叶苏深吸一口气,单手抱着我迅速起身,锁门、上床一气呵成,压着我声音沙哑:“你的迷香效力如何?”
我勾唇一笑:“据说,打雷都吵不醒。”
68。主场作战和客场作战
所谓近乡情怯,当亚当和夏娃终于排除万难爬上苹果树准备大快朵颐时,我却有点害怕了。
虽然已经做了准备,也完全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大概是之前无疾而终的次数太多了,我既怕这次一样会胎死腹中,又怕毫无阻碍地做到最后了,反而不知该如何是好。
叶苏压在我身上环着我肩膀,一边舔咬我的耳垂一边轻声呢喃:“放轻松,一切交给我。”这厮身为斗战胜佛,当然能看出来我紧张了。
我长出一口气又再次打响警铃:不行,输人不能输阵。身为二十一世纪阅片无数的女流氓,如果在爱的初体验时只知道皱着眉头闭着眼睛低叫雅蠛蝶,那我以后还有什么底气说我是奇葩。
我趁着勇气还没消弭干净前,按住他肩膀将他反压在床上,跨坐在他整个身体中间偏上的区域,香肩半露,眼波横流:“第一场当然交给你,但是,热场的环节交给我。”
叶苏勾唇一笑,单手枕在脑后,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怎么热?”
我帮着他脱掉外衣,又慢慢把我已经松脱的腰带除下,稍侧了侧身子,学着电视中日本艺妓的样子,双手拎着衣襟,让几重衣衫顺着我的肩膀一点点滑下。
……事实证明,理想和现实之间永远隔着一条马里亚纳海沟。在这种香艳的场景中把手伸到怀里解中衣的衣带是大煞风景的,所以我没有这么做,而强行脱下的结果就是……领口不够大,卡在了肩膀上。
是若无其事的拉上还是继续脱?
我的表情有点僵,停顿半晌没想出解决方法,只能向叶苏小声求助:“要不,你来表演一下兽性大发,帮我撕一下?”
这厮不负众望地笑场了。
我趁着他笑得眼睛都看不见的时候迅速伸手入怀,飞快解决了衣带的问题后,又拉高裙子下摆,露出一条光腿来,用沙哑性感的嗓音挣扎着救场:“冤家,看着我。”
窗边一灯如豆,我衣衫半褪,露出大半的文胸和挤挤总会有的乳沟,一条腿微曲,上身略略前倾,半眯着眼睛看着他。
虽然不知道洒家的真实卖相如何,但一切以日本爱情动作片为准绳,应该也能唬住几个人了吧?
叶苏伸手揉搓我的脚腕,语气嗔怪:“冤家,现在外头还这么冷,你怎么连亵裤都不穿?瞧瞧,腿冻得和冰块似的,当心受了风,又病了可怎么办。”
……日,大哥您有点情调行不行啊?这时候讨论这种话题很让人气馁的!
难道您也是光说不练嘴把式?
再说了,不知道脚凉的人上辈子都是折翼的天使吗?穿了三角小裤裤谁还要穿没情调的亵裤啊,脱下来的时候很煞风景的好不好!
我努力忍住咬他的冲动,一手扣着裙摆的边缘再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