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珅+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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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珅+番外-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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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了。母族、妻族的显赫,不过是皇阿玛一句话罢了。”
   “你,你不是要……”善保嗑吧了一句,顺溜的说,“你跟五阿哥等人争,得不到任何好处。胜了,皇上只会欲加厚待五阿哥,给他们加砝码;败了,更丢脸,皇上会质疑自己的造择。或者,他会认为你是有意示弱,你有富察家和章佳氏为援,没有任何被五阿哥压制的可能性。”
   福康安勾了勾唇角,握住善保的手,盯住善保清冽的眼睛,笑了笑,“你知道五哥和我的区别吗?”
   “爱新觉罗家向来多情种,太宗皇帝独宠海宸妃,世祖为董鄂氏早亡,到了五阿哥这里,他独爱小燕子,”福康安道,“英雄难过美人关,皇阿玛曾经教导于我,永远不要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在任何人面前。小燕子是无法胜任皇子福晋一职的,打蛇打七寸,只要小燕子有个好歹,五哥必自乱阵脚。”
   “看来,殿下胸有成竹了。”
   福康安笑意渐深,“若不是香妃这件事,我也无法相信小燕子对五哥有这样大的影响。”能让他做出这样掉头的蠢事,若五阿哥再偷一回庶母,不知皇阿玛还会不会原谅他?
   身在局中,福康安仍能一针见血,善保放下一大半心,五阿哥的确是毁在了小燕子手里。
   抽出手来,善保笑,“既然有了打算,就别总板着一张脸了。跟谁欠你三吊钱似的。”
   “做戏,总要做全套的。”福康安轻笑,低头续了两盏清茶,再次摆出一副愁肠脸来。
   善保吁一口气,默默品茶。
   处治了方式舟,紫薇等人祭奠了夏雨荷,乾隆将刘纶留在山东安抚灾民善后,带着大部队以及思念母亲的孝子福康安先行一步到了海宁。
   见识了陈家的琴棋书画,福康安还没来得及给小燕子下套儿,太后和乾隆流露出的意思便将福康安和五阿哥同时打懵了。
   纳知画为侧福晋!
   五阿哥先跳脚,不可置信加痛彻心扉,“不,皇玛嬷,我与小燕子刚刚大婚,这对小燕子来说太残忍了!”
   皇太后冷声道,“皇子阿哥,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她一个民女做了嫡福晋,皇室对她还残忍了?”
   乾隆的眼睛直接落在福康安的脸上。
   福康安眼神一暗,遂恢复平静。事涉小燕子,五阿哥的脑袋已经自动退化为情圣叉烧的智商,福康安却脑筋清明,大脑中已自动呈现出陈家的资料:
   海宁陈家世代簪缨,科名之盛,海内无比。三百年来,进士二百余人,位居宰辅者三人。官尚书,侍郎、巡抚、布政使者十一人,异数中的异数。
   陈家家主陈邦直闲云野鹤一般,与乾隆私交相得,虽不在朝内为官,身上却有正三品侍郎衔。
   再者,满汉不婚。
   这位陈家小姐若在嫁入皇室,首先便要抬籍,一旦抬入满籍,凭她的出身,小燕子如何压的住?
   还有陈家在仕林中的地位,不过皇阿玛的一句话,五哥便有了不逊于任何人的妻族。
  福康安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打鼓。
      收回视线,乾隆起身道,“就这么定了,你皇玛嬷很喜欢知画。便带她一道南巡吧,也给你皇玛嬷做个伴儿。回京朕再给你们指婚。”
   五阿哥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吓了福康安一个激灵,眼瞅着乾隆的脸一黑,福康安火上浇油的劝着,“五哥,陈姑娘才貌双全,堪称良配,长辈一片慈心,五哥就不要推却了。”
   五阿哥的心偏若火烧油煎,焦切之下,茅塞顿开,急道,“皇阿玛,自来赐婚纳侧,皆是自秀女中遴选,怎能因儿臣坏了祖宗规矩。再者,皇阿玛南巡原是为视察民情,若传出纳侧的事,岂不坏了皇阿玛一世英明?还有,陈大人是皇阿玛的好友,这样草率行事,也太委屈陈家小姐了。皇阿玛,求您暂缓此事。”
   自太后的院里退出,五阿哥、福康安心事重重的各自告辞。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下午的火车。看到了被偶心心念念了整修春节的电源,内心无比激动。
  一更。晚安。
  看了亲们的留言,对于这种忘带电源的悲催事件,其实在偶身上真不算稀奇,偶是从小上学就常忘带书包的人……
 
 85、心烦意乱的福康安 。。。
 
   因知画事件,五阿哥、福康安各自闹心不提。
   善保倒是得了空闲,便邀了永儿今日品香茶,明日赏春光。
   两人的感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升温,把福康安郁闷的抓了善保到房间要用强,善保给人骑坐压在榻上,福康安身量高大健硕,份量着实不轻,善保突着眼,喘气,“别坐我肚子,屎都要给压出来了。”
   “说,是不是故意的?”福康安沉着脸问。
   “故意你个头啊!永儿是我未婚妻,我们在一块儿说说话儿也碍着你了!赶紧滚起来,福康安,你别招我发火!”善保眉毛上火星四溅,福康安屁股朝下挪了挪,改为坐着善保的大腿,怨气横生,“我先认识你,先对你生情,善保,这才几天你就移情他人,你也忒没良心了!”
   喘过一口气,善保冷笑,“那是他人吗?那是我日后的老婆。你少指责我,莫非你重华宫的格格福晋都是摆设?”
  “我,我只对你……”
  不待福康安说完,善保腰上用力,坐起来搡了福康安一把,冷声道,“放心吧,我的精神我的灵魂也永远只忠贞于你。”
   福康安硬没听出善保话中的讽刺,唧呶一句,“我可瞧不出你哪儿忠贞来!”
   “那是你眼瞎了!”
   善保态度极差,冰冷的一张脸,极是不耐烦。
   福康安反倒是有些安心了,若善保对他无意,断不是这种反应,收敛心神,试探的问,“善保,你是不是吃那些女人的醋啊?”
   善保唇角一翘,笑意如轻风掠过,瞬间无痕,闲闲的道,“福康安,我又不是女人,不会唧唧歪歪的干什么醋不醋的事儿。咱们彼此都明白,这事儿,”修长的五指浅握成拳,再依次打开,掌中空无一物,善保轻声道,“这事儿,成不了。现在,你只怕行差踏错,别说用强,我就是脱光了站你跟前儿怕你也没胆子碰一下。将来,我也不可能去背什么不好的名声。福康安,我不是那种会为谁死去活来、神魂颠倒的人,这件事就算了吧,以后谁都不要再提。”
   福康安掐住善保的双肩,脸阴出水来,怒吼,“你再说一遍!”
   善保眉毛都没动一下,反问,“你要嚷嚷的全世界都知道吗?”
   福康安像只被突然掐断脖子的鸡,声音嘎然而止,不过逼视着善保的双眼陡然冷冽锐利,善保心里不禁一颤,仍保持着一种冷淡的姿态,提醒道,“别做蠢事。”
   善保肩背紧绷,有些紧张。这种事,若嚷嚷出去,为了福康安的名声,被灭口的绝对是他。
   福康安很努力的平静自己的情绪,用力的抓住善保的肩,将人拉到自己面前,俯近善保漂亮的面孔,轻轻笑了一声。这声音极轻,可在善保耳边却仿若被放大无数倍,善保心如擂鼓,他虽发了狠话,还是生怕福康安干出啥不可挽回的事儿来,眼中流露出几分不安。福康安笑,“那你打算怎么还债?”
   “当初在咸安宫,若不是我救你一命,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呢?”福康安冷哼,“那会儿说的真好听,扒着我的袖子说是我的人。德明他们一走马上翻脸,说你年纪还小,求我等几年。你倒说说,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去?”
   善保瞪大眼睛,清透的眼睛里□裸的震惊绝不是装的,“你,你说什么?”
   福康安嘲弄的笑笑。
   “我那次摔伤了脑袋,早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善保矢口否认,板紧了脸道,“这种话你最好少说,咸安宫是万岁钦点的官学,里头念书的都是朝臣之子,讲学的也是翰林博学之士,传出什么不名誉的事,就叫人笑话死了!”
  平日里见善保咬别人,心里不知道有多痛快,今儿个被善保翻脸不认人的咬一口,福康安心里的滋味儿真是全了,他不怒反笑,“那好,你忘了。近几年的事没忘吧?你觉着我是菩萨,只知付出不图回报的?”
   善保无赖了,嘀咕道,“你帮过我那么多,哪里还的清?”言下之意,老子就没准备要还。
   福康安险些一口血喷出来,心里一个声音一直在说:掐死这个祸害吧……
   善保脸色一变,忽就扯着嗓子叫唤着大哭起来。
   真是说哭就哭,眼泪完全不要钱的往下掉,福康安没见识过善保这种本事,唯有目瞪口呆。
   小喜子在外头守着门儿听差遣,听到里头的哭声,战战兢兢的推开一角门,正瞧见福康安手忙脚乱的给善保擦泪,忙嗖的合上门,继续守着。
    “你,你这是威胁我吧?”福康安从没见过像善保这样无赖的家伙,愤怒之余,又觉得有些好笑,一肚子的火也消散了许多。
   善保完全不理会福康安,只管咧着嘴大哭。反正福康安的处境比他要危险的多,不知多少人就盼着这家伙出个错儿,他哭上五分钟绝对能引来个大人物,界时,哼哼,不怕福康安不服软!
   “快快闭嘴!”福康安低吼,“不然马上堵你的嘴!”
   善保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见好就收。沾了泪的睫毛又湿又沉,小扇子般眨了眨,就是一串泪珠子滚落。稍稍收声,善保改为小声抽嗒。
   没有比现在让善保倍加感谢前世的职业,他不仅会哭,还会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福康安无奈长叹,“逗你呢,我有那么小气?你就别装模做样了。”
   善保抽一声,“你把我腿坐麻了。”
   福康安无奈起身,善保从袖子里抽出帕子,迅速的擦干脸上的泪,只余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其他完全看不出哭过的痕迹,福康安摇头叹息,从镶云石的老红大长几上端了一碟子草莓给善保,“你不是喜欢吃这个么?”
    善保扫了一眼,骨气十足的摇头,欺负了他这半天,几颗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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